搬空祖產!資本家老太帶孕肚女兒殺瘋! 195
顧春田娘沒了,周老五看活春宮
銀桃從兜裡將那五十塊錢掏了出來:“看看,這些夠不夠?”
周老五接過來一數,嚇了一跳,隻抽了兩張,把其他的塞回給銀桃:“二十就夠了,足夠了。桃姐,你要打誰?打成什麼樣?”
“夏誌遠,不打死打殘就行,反正得讓他終身難忘。”
周老五知道夏誌遠是誰,皺眉:“他不是你兄弟?咱們這樣,嬸子知道了不會生氣?”
銀桃冷哼:“什麼兄弟?他就是個假的,還特意來騙我媽騙我們一家。上次還打了我大姐,害得她差點一屍兩命,這個氣不出,我心裡難受。”
周老五就放心了。
他當即就拍著胸脯道:“桃姐,你放心,今天我就把這事兒跑了,明天你等著我好訊息。”
銀桃點頭:“你現在做事越來越穩重,我自然是放心你的。不過這事兒悄悄地套麻袋打就是了,可千萬彆鬨出事兒來。”
“知道,你放心嘞。”
銀桃又叮囑了幾句,這才走了。
*
到傍晚的時候,鐘夏隻聽得一陣哀嚎哭喊聲。
她心頭一跳,和銀桃對視一眼,將碗筷往桌上一撂,就往院門口跑。
等她們跑出去院子外,就見巷子裡已經聚了不少人了。
“怎麼回事?”
蔡老太擠到了鐘夏身邊:“春田他娘沒了。”
鐘夏一驚:“這……這怎麼就沒了?”
雖然她反感顧大孃的行為,與她也有些過節,可好好一條人命,說沒就沒了,她還是覺得有些唏噓。
最重要的是,她本來還想問問顧大娘,當年到底是在哪裡撿的春田。
這……
還真是不湊巧。
蔡老太歎了口氣:“唉,也是她自己作。本來就撞傷了,聽說春田那孩子嚇得夠嗆,什麼都願意依她了。可她還是不作數,非要春田那孩子給她下跪保證,以後再也不會不管舅家。
春田也照做了,她還是不知足,就因為春田問她能不能先把昨天給她的錢拿來先把在衛生院的錢還了,後麵他再掙了再給她。她就又瘋了,又去撞牆。傷上加傷,人當場就沒了。”
鐘夏嘴角抽了抽。
這還真的就是想要作死拉都拉不住。
蔡老太歎了口氣:“她倒是該死,就可憐春田這孩子了。走,咱們去幫襯幫襯,這都是一個巷子住著的,這孩子家裡怕是什麼也沒有……”
鐘夏趕緊將銀桃往回推:“你回去,和你姐早點兒關門睡,我去看看有沒有什麼能幫忙的。”
銀桃心裡想著顧春田很有可能是她二哥,那這事兒肯定得幫,聽話地往回走。
顧家。
顧春田將顧大娘放在了堂屋裡,求著幾位年紀大的嬸娘幫他娘換洗。
又在蔡老太的提點下,趕緊去叫了他族裡的叔伯過來,讓族兄弟去他舅家幫著報信。
本來應該他親自去的,可他們家就他一個人了……家裡也總不能沒個主事的人,隻能退而求其次了。
*
桃花縣。
周老五陸二幾人摸黑去了夏家附近。
聽說夏誌遠從那回進了派出所後,好容易被撈回來,但是人就病了,一直反反複複的不見好。
他們還在想著用個什麼藉口把他叫出來打一頓呢。
沒想到,剛潛伏沒多久,就見夏誌遠出門了。
那神色匆匆的樣子,哪裡像是生病的人?
周老五等人當即就跟了過去。
夏誌遠四下張望,眼見著沒人,這才往旁邊的小林子裡鑽。
張翠花正等在裡麵,見他過來當即就撲了上去:“你最近都不搭理我,你個死沒良心的,是不是心裡沒我了?”
夏誌遠慌慌張張地推開她:“翠花嫂子,我上次就跟你說了,咱們不合適。我爹媽也不同意這事兒。咱們之間算了。”
張翠花不乾了,提高了聲音:“什麼叫不合適?你當初睡我的時候你怎麼不說不合適?摸完睡完了,你現在說不合適?夏誌遠,有你這麼欺負人的嗎?”
夏誌遠急了,上前一把捂住張翠花的嘴:“你小聲點兒……”
他爹可是說了,如果他再和這個張寡婦不清不楚,那他就不管他結婚的事了。
當時他一時間上了頭,是真動過娶這個寡婦的念頭。
後麵他媽整天在他耳邊唸叨,又給他介紹了個更年輕更好看的物件,他就覺得這張寡婦不香了。
這纔有了後來他和她說要分手的事兒。
當時張寡婦沒說什麼,他隻當張寡婦同意了,怎麼也沒想到隔了這許久,她又來糾纏。
鐘老太婆那邊的事兒已經成了泡影,夏誌遠現在想結婚,還得他爹出錢,他自然是不敢不聽話。
張翠花見他過來,倒也不怕,反而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一口就朝他嘴上咬了過去。
“你……”夏誌遠想說話,卻被張翠花堵住了嘴。
這段時間,他那個新物件連手都不讓他摸,這會兒溫香軟玉在懷,夏誌遠再也把持不住。
兩個人乾柴烈火,在小林子裡直接就以天地為鋪,熱情四溢起來……
周老五等人:……
這實在有些沒眼睛看。
他提議:“要不,咱們等會兒再來?”
陸二幾個人卻是看得津津有味:“等會兒再回來誰知道人還在不在?沒事兒,免費的大戲不看白不看,不然浪費今天月光這麼好。”
張翠花和夏誌遠選的那一塊,正好沒樹,月光灑落到他們身上,白光光一片……
周老五意思意思地掙紮了幾下,也津津有味地看了起來。
乾柴一把火燃燒完。
夏誌遠心滿意足地起身要走。
張翠花哪裡肯放他走,當即就纏了上去:“你個死鬼,你這是什麼意思?吃完了就要跑?那可不行?”
這會兒夏誌遠理智已經回歸,想著自己出來已經很久了,再不回去,怕是得被自家老爹發現。
當即推開張翠花:“行了,你不就想這事兒嗎?難不成我還沒滿足你?”
張翠花不乾了:“不是,夏誌遠,你什麼意思?你這是想吃乾抹淨不認賬?你可是說過要娶我的。”
夏誌遠也惱了:“你一個嫁過人的寡婦,還大我好幾歲,你自己沒點兒自知之明?咱們玩玩兒也就罷了,你還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