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空祖產!資本家老太帶孕肚女兒殺瘋! 023
虐渣:先打一頓再說
錢瑞生眼見著錢瑞安真的來抓他,生怕他爹真的一瘋起來不管不顧地打人。
他都這麼大年紀了。
而且還是老師。
這眼看著明年有望升校長……
錢瑞生趕緊硬著頭皮道:“爹,您彆打啊……您聽我把話說完,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沒給你們錢,沒給你們錢。”
鐘老太正瞅著這個機會呢。
一聽這話,掄起手裡的大塊木柴就衝錢瑞生衝了過去:“好啊,你個錢瑞生,你把錢都拿哪裡去了?我天天累死累活地養你們老錢家的孩子。你工資你說給你爹孃,那我也不說什麼。敢情你卻是沒給爹孃,說,你是不是養彆人家寡婦了?”
她不分三七二十一地就往錢瑞生頭上身上砸,一點兒也沒留力氣。
前世,他瞞她一輩子,讓她含怨而終。
這輩子,她不打他出了這口氣,得自己把自己氣死。
錢瑞生前麵全心防備著他爹真打他,又防備著他哥來抓他。
根本就沒想到鐘老太會這兒衝過來,完全懵了。
直到木柴打到身上,他疼得哇哇大叫,情急之下完全忘了反抗,隻知道抱頭鼠竄。
一時間,鐘老太追著錢瑞生滿院子地打……雞飛狗跳……
圍觀的人倒是看得津津有味。
甚至還討論:“你們說錢老師把這錢都拿哪裡去了?”
“莫不是真的養小寡婦了吧?”
“不可能吧?錢老師平日裡瞧著挺正派的啊。”
“那不然能做什麼?這可不是一塊兩塊,也不是五塊十塊啊。這加起來,得上千塊了。誰家遭得住這事兒啊?”
“可不是?鐘嬸子這些年確實也是很辛苦。以前還覺得她們家有鐘老師的工資,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內情……”
最後還是錢富貴讓一個孫媳婦過去抱住了鐘老太,喝止住兩人:“好好說話,動什麼手?”
說完,又指著錢瑞生道:“你趕緊說實話!”
錢瑞生哪裡肯說實話?
他眼珠子轉了轉,張口就來:“其實是前幾年,想托人買糧食,被騙了……”
鐘老太冷笑:“前幾年,那之前十多二十年的事兒呢,你也是買糧食被騙了?”
錢瑞生卻猛地就跳了起來:“你個潑婦,你還說,你還說!還不是當年娶你,花了那麼多彩禮錢。我們家哪裡有那麼多錢,都是借的錢。後麵都用我的工資還了……”
錢王氏和錢富貴張了張嘴想說話。
錢瑞生猛地轉過頭來看著兩老:“爹,娘,你們要是想我這個家就這麼散了,你們就幫著鐘夏說話。有她這麼鬨的嗎?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打自家男人。我以後還怎麼上班怎麼做人?”
“她當年要了那麼多彩禮錢,後麵我又被人騙了,這纔不得已挪工資去填窟窿……我容易嗎我?她倒好,還來胡攪蠻纏……”
錢瑞生這話一出,成功地讓錢王氏和錢富貴閉了嘴。
之前鐘老太說的,老二要和她離婚的話還在耳邊響著呢。
這要真再把老二這謊話戳破了,他真要離婚怎麼辦?
他們老錢家可丟不起這樣的人。
而且看老二那樣子,那錢怕還真的就拿去給彆人了。
想起多年前那一樁,錢王氏隻覺得心驚肉跳,又怕鐘夏真的知道了再鬨,那就真的讓他們老錢家要成為這一帶的笑話。
鐘老太將兩老的臉色看在眼裡,心裡知道公婆是不會再幫她了。
就錢瑞生這些話,她今日怕是再鬨也隻能讓他編更多的胡話出來,得不出什麼實際的效果。
瞧瞧這倒打一耙的樣子,真讓人惡心。
鐘老太垂下眼皮,掩去眼裡的厭惡。
錢王氏清咳一聲,開了口:“老二家的,老二說的……也沒錯。既然他解釋了,你也就不要再糾纏了。老二天天上班的,也累。再說了,這事兒說清楚了就行了,你還鬨什麼?這日子過不過了?當年也是因為你們家要太多彩禮……”
鐘老太唇角挑起一抹諷刺的弧度,最終還是沉著臉看向錢瑞生:“到底是不是這樣,你自己心裡清清楚楚。也彆把我當傻子。”
“娘,彩禮的事兒都過去多少年了?我就算是當牛做馬也給你們錢還清了。你們就不用再拿這事說事兒了。”
“你……你反了天了!哎喲喂……我這心啊……我這是什麼命啊……”錢王氏怕鐘夏還鬨丟臉,或者挖出更丟臉的東西,趕緊裝病,開始嚎。
一院子錢家人全圍了上去。
鐘老太沉著臉轉身就走。
回到自己家,見莊秀英正在門口東張西望,一看就是在等自己。
鐘老太心裡微暖。
再一進門,見大兒子大女兒坐在桌邊沒動筷子。
老二老三卻把筷子掄得飛快。
在看見鐘老太進屋時,慌忙地放下筷子。
鐘老太冷哼一聲,拿著筷子敲響碗沿:“餓死鬼投胎啊?長輩還沒上桌,你們就吃?碗裡的飯是會跑了還是怎麼著?等幾分鐘能餓穿腸子啊?沒良心的東西。站起來,把碗裡的飯吃完,不許吃了。”
說完,又緩了緩臉色,看向大兒子大兒媳大女兒三人:“你們仨倒還知道心疼人……趕緊吃吧。”
錢建軍錢建紅愕然看向鐘老太。
不是,他們媽突然不疼他們了也就算了,怎麼還總是針對他倆啊?
現在飯也不讓吃了?
錢建紅正要開口,就見鐘老太盯著他道:“誰要是再敢多說一個字,晚飯也不用吃了。”
錢建紅:……
不敢說了,耷拉著腦袋往外去。
錢建軍皺了皺眉頭,也抱著碗往外走。
鐘老太見兩人都出去了,這才對剩下的人道:“都吃,把鍋裡的飯吃完。不用給你們爹留。你們爹這些日子都不回來吃飯了,也不回來睡,到點了就把門鎖了。”
這幾個都是老實孩子,點頭:“好。”
當日晚上,鐘老太吩咐莊秀英早早地做了飯。
吃完後,以浪費油燈為名,早早地將大家夥兒都趕去睡了。
等天黑,錢瑞生回家時,就見門被栓了,敲了半天,二兒子錢建軍給開了門。
進廚房一看,冷鍋冷灶。
錢瑞生立即發了脾氣:“飯都不給我留了?還關門,是不想我回這個家是吧?”
錢建軍不知道他爹哪來的邪火,也不願意承受這怒氣,嘟囔一句不知道,趕緊跑了。
鐘老太就是這時候走進來的:“自己沒手嗎?不會做嗎?還當是舊社會的老爺,等著人伺候呢?孩子放學就下班的人,到這個點兒回家,你好意思嗎?告訴你,以後不按時回來,沒飯吃。”
說完,掉頭就回了屋。
錢瑞生要氣死!
他自己是不可能做飯的。
乾脆不吃了,就往屋裡去。
結果,摸黑進了屋,正要直接鑽床上,卻發現床上濕噠噠的。
錢瑞生破口大罵。
然而,沒一個人出來應聲。
他覺得沒意思,乾脆摔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