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空祖產!資本家老太帶孕肚女兒殺瘋! 279
鐘夏,我娶你好不好?
等銀桃他們睡醒時,鐘夏和銀花正要出門。
顧春田趕緊上前:“媽,我和大姐去。”
鐘夏想了想,也沒推辭。
這樣的話,小望舒就不用送去聞家老太太那裡了。
等銀花和顧春田出了門,她才問銀桃:“跟我把回去的事兒都說說。”
銀桃坐過去,將這些天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說了。
鐘夏聽到莊秀英被李杏花推倒,直接早產的事兒時,氣得站起了身:“這個老三,這個老三……果然狼心狗肺!竟然敢做出這樣的事來!你們怎麼不報警?!”
銀桃摸了摸鼻子:“大嫂也沒有證據。唉,我也沒想到三哥竟然是這樣的人。”
又說到後麵被人綁架的事兒,鐘夏趕緊過去拉著銀桃仔細察看:
“有沒有事兒?沒受傷吧?”
“沒,沒,沒!好著呢,媽。我和二哥都沒事兒。那夏大山還真不是個東西。竟然這種法子都想出來了。
幸好當初咱們沒受他們的騙,認了那夏誌遠當二哥……不然還不知道怎麼樣呢……”
鐘夏也慶幸萬分。
母女倆講了半天,纔算是將親熱話說完。
銀桃又問鐘夏怎麼樣。
鐘夏擺手:“我們都好,你大姐店鋪也都找好了。是謝老闆家的。正在裝修了,過不了幾天,就能把店開起來了。”
銀桃樂道:“那明兒我得讓我姐帶我去看看。”
鐘夏一巴掌拍在她頭上:“明兒趕緊去上學,都缺了這麼久了,你倒是一點兒也不急。”
銀桃這纔想起來,哀嚎:“明天又要上學了啊……”
鐘夏道:“明天我送你去。”
“不用不用,媽,上次學校領導已經說過了,讓我回來了就去報道。這回鐵定沒問題,現在又不像是剛開始開學的時候,大家都有家長送。
這會兒,我一個人過去,還讓家長送,多顯眼包啊?我不要。”
鐘夏聽見這話就笑了。
兩人眼看著天色不早了,就開始進廚房先洗洗切切。
今天銀花和顧春田兩人出發得早,天還沒黑,就回來了。
銀花鑽進了廚房,整個人笑眯眯的。
鐘夏奇怪地問:“什麼事兒?這麼高興?”
顧春田在外麵喊:“媽,姐夫回來了。”
鐘夏一愣,趕緊出去。
果然是嚴山河。
沒想到嚴山河竟然找到這裡來了。
她高興地道:“山河回來了!快,快進屋坐。”
嚴山河喊人:“媽。”
同時,他的目光卻落到了跟在鐘夏身後又出來的銀花身上。
大半年沒見,胖了點兒,也白了,也更好看了。
銀花被他看得臉一紅,又要往廚房躲。
被鐘夏一把拽住了胳膊:“銀花,你帶山河去屋裡坐。今天的晚飯我做。”
銀花躲不開,隻得引著嚴山河進了正屋。
銀桃乾脆抱著小望舒到了院子裡,喊上傻乎乎給姐夫倒水的顧春田:“二哥,走,二叔說要來的,咱們去迎迎。”
鐘夏也聽見了這話,趕緊喊銀桃:“彆把孩子抱出去,給你姐。”
“哦。”
銀桃這纔想起小孩兒晚上不要出門的事兒,趕緊又回屋把孩子塞進了銀花懷裡。
然後一溜煙就跑了。
銀花有些不自在,小望舒到了她懷裡,咿咿呀呀地和她打招呼。
銀花一時緊張,也沒搭理小望舒。
小望舒急了,一張嘴:“爸……爸爸……”
銀花驚呆了!
反應過來後,大喜,正要再問小團子,就見旁邊伸出一隻手來,將小望舒接過去,樂道:
“小望舒,你剛才叫什麼來著?”
小望舒這些天,不是這個帶就是那個帶,一點兒也不怕生了。
她黑黝黝的大眼眨巴眨巴,看了嚴山河一眼,突然撲到他身上,“吧唧”一口就啃在了他臉上。
嚴山河從來沒帶過孩子,也沒和孩子親近過。現在猛地被小望舒一親,整個人都僵住了。
要不是記著自己手裡的是自家女兒,怕是早就將人扔了。
好一會兒,他才緩過神來,正要開口,就聽小望舒自個兒樂得哈哈笑:
“爸……爸……爸爸……”
一旁的銀花見到小望舒這個樣子,一時間也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愁了。
喜的是孩子明明沒見過嚴山河,卻自然地和他親近。
她忍不住起身湊過去,輕輕地用手指戳了戳小望舒的小臉蛋兒:
“你也是個小沒良心的。媽媽天天帶你,你都不曉得開口叫媽媽。倒是爸爸一回來,就知道喊爸爸了。”
小望舒就看著銀花傻笑:“嘿嘿……爸……爸爸……”
銀花又戳。
小望舒以為跟她玩兒,笑得更歡了。
倒是嚴山河這個老父親看不過去了,他看著銀花的手再次戳過來,讓了讓:
“你跟個孩子計較啥呢?她能知道啥?她肯定是想爸爸了,才會和爸爸這麼親近是不是?”
說完,他還掂了掂小望舒。
小望舒還從來沒有和人她這樣玩過,立即樂得“咯咯咯”的笑。
銀花見父女倆玩得這樣開心,之前的彆扭全沒了,她在一旁看著,漸漸地濕了眼。
沒一會兒,顧建川就過來了。
鐘夏的飯也好了。
擺桌吃飯。
鐘夏給顧建川和嚴山河互相做了介紹,一家子人落坐。
難得這麼多人吃飯,鐘夏也很是高興,問顧建川和嚴山河要不要喝一杯。
嚴山河本不想喝,不過顧建川卻先開口說喝了。
他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隻得陪著。
畢竟是二弟的叔叔,是該陪著。
你來我往,兩人都喝了不少。
看到最後似乎都人事不省了,鐘夏趕緊讓顧春田這個唯一沒喝酒的男人,幫著一個個送回房。
嚴山河肯定是和銀花一起住的。
顧建川就隻能是和顧春田一起擠了。
好容易安置好幾人,鐘夏又把殘局收拾了。
等洗漱完,一看,都半夜了。
其他人都睡了。
正要回屋,卻被人一把拽住了手腕。
鐘夏嚇了一跳。
等看清楚來人,才呼了一口氣:“顧先生啊,你怎麼起來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春田呢?”
顧建川卻神情很平靜,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是之前那會兒醉過去睡得天昏地暗的樣子。
“鐘夏,我有話和你說。”
如果不是他語速比平常遲緩幾分,鐘夏都要以為之前他喝醉的事兒,是她自己臆想的了。
“顧先生,有什麼事兒,你就直說吧。”
“我娶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