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空祖產!資本家老太帶孕肚女兒殺瘋! 295
親家
嚴母扶著嚴老太太,看著麵前普通的小院子,眼裡閃過一絲鄙夷,有些不滿地看向嚴山河:
“山河?親家就住這兒?你這孩子也是的,那麼多人,這麼個小院子怎麼擠?親家家裡實在拮據,你吭個聲,咱們家也不是不能幫著買個好點兒的院子……”
她對嚴山河突然就自己結婚,還娶的是個帶孩子的二婚女的事兒很不滿。
更何況,這二婚女還是個農村婦女,爹媽還離了婚。
這……豈不是一家子都得趴在她兒子身上吸血了?
當初嚴山河和他們說結婚的事時,她極力反對,並且迅速地給他找好了門當戶對的兒媳。
哪知道,這個渾小子,直接說他已經結婚了,結婚報告都打了。
她沒辦法再反對。
可是心裡總歸是不舒服,以太遠為由,一直沒見過這個兒媳。
本來想著離得遠,也挺好的。
可是怎麼也沒想到,她兒子調到新海市,這兒媳一家就纏到了新海市。這是真的將他們家當血包呢!
因此,嚴母這才這般陰陽怪氣地說話。
“你少說幾句。”嚴父斥道。
嚴老爺子也重重地哼了一聲:“老大媳婦,注意你的態度!這是親家。”
雖然他對於二孫子娶這樣一個孫媳婦也很是不滿意。
可是婚也結了,娃也跟著他們嚴家姓了,還能如何?再不滿也隻得接受。
現在都到人家門口了,說這種話做什麼?顯得他們嚴家的家教不行嗎?
嚴母被嚴老爺子說了一句,垂下頭,雖然還是不高興,到底不敢再多說什麼。
嚴山河停了下來,掃過家裡這些人,神色冷淡:“要是你們實在不能接受我媳婦和她的家裡人,那今天這個門也不用進了,我直接送你們回去。”
嚴母氣的不行,但也知道嚴老爺子和老太太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來。
“行了,我不再說就是了,怎麼著,你還非得你媽給你道個歉不成?”
嚴山河神色淡淡:“不敢。”
綴在最後的嚴明鬆嗤笑一聲:“要我說,你們要真是不喜歡山河的媳婦,還真不如不見得好。彆一會兒給人難堪,我這張老臉都掛不住。”
嚴老爺子瞪了嚴明鬆一眼:“行了啊,你做大伯的,有你這樣說話的嗎?”
嚴明鬆彆開頭,不吭聲了。
嚴老太太皺著眉開了口:“行了,吵吵什麼。見山河的媳婦,這是喜事。你們一個個地,不願意去的,現在就回去。要是一會兒進門了再哭喪著個臉,不給山河麵子,彆怪我老太婆也給你們沒臉。”
嚴老太太最喜歡的就是這個二孫子。
這可是她自己一手帶大的。
嚴山河出生時,嚴母大出血,身子虛得厲害,家裡還有個老大,嚴山河身體又弱,嚴老太太就將嚴山河接到身邊養了。
這一養,就是十多年。
這也是嚴山河與嚴母不親,但是卻極得老爺子和老太太喜歡的原因。
嚴母見嚴老太太也發了脾氣,垂下頭:“媽,我就是隨口說說,我不說就是了。”
嚴老太太一把甩開了嚴母挽著她的手,上前讓嚴山河攙扶著她:“行了,那就走吧。”
下一秒,麵前的院門就被開啟。
鐘夏熱情地迎了出來:“山河回來了,這就是你的家人吧?”
嚴山河收斂了臉上的冷色,給雙方做了介紹。
鐘夏一個個熱情的打招呼,銀花也紅著臉跟著叫人。
嚴母看著銀花那小臉蛋,可算是知道自己這個二兒子為什麼連自己的話也不聽,非要娶這個鄉下女人了。
長得還行……看來就是憑著一張臉魅惑她兒子的……
不過這會兒她到底不敢再多說什麼,生怕真的當著外人的麵被老爺子老太太訓斥。
在鐘夏和她打招呼時,隻是冷淡地點了頭。
倒是嚴老太太,熱情得不行。
在嚴老太太心裡,不管二孫媳是什麼樣的人,隻要自己孫子喜歡,那就成。二孫子又不是長孫,也不用撐起嚴家的門楣,開心地活著最重要。
她拉著銀花的手笑得格外的慈祥,當場就把自己手上的玉鐲子擼下來套到了銀花的手腕上。
“你這孩子,我看著就喜歡,難怪咱們山河喜歡……”
銀花被誇得臉紅。
鐘夏卻在看見嚴明鬆時,腦子都宕機了一瞬。
嚴山河開始還沒察覺,如常給鐘夏介紹嚴明鬆的身份:“媽,這是我大伯。”
嚴明鬆也是有幾分愕然。
他怎麼也沒想到,嚴山河娶的竟然是鐘夏的女兒。
他心裡不知道為何,閃過一絲酸澀之意……
“嚴……嚴大哥?怎麼是你?”鐘夏眼裡的詫異藏也藏不住。
這聲嚴大哥,直接將嚴家人的目光都吸引過來了。
嚴老太太和嚴老爺子對視一眼,心思都一動。
這個大兒子也讓他們操碎了心。
隻是他向來不著調,自從腿受傷後更是時不時就不見了身影,逼得急了,連在哪裡都不告訴他們。
他們沒辦法,也隻能聽之任之了。
幾十年了,他們這還是第一次聽見女人喊他“嚴大哥”。
簡直就是太陽打西邊出來。
但是,同樣是不是也代表著,他們這個大兒子……紅鸞星動了?
雖然這個人是二孫子的嶽母,可這有啥?
在嚴老爺子和嚴老太太心裡,隻要有人能陪著這個大兒子,不讓他孤老終身,隻要不違背倫理道德,什麼樣的人他們都能接受。
嚴老太太這才又仔細地打量了鐘夏一回。
心中也閃過瞭然。
長得這麼好看,難怪能生出這麼好看的女兒來。
就算大兒子動心,她也不覺得稀奇了。
嚴家的其他人倒是心思各異。
嚴父倒沒多想。
嚴母卻是想著,這個親家母長得這麼妖妖嬈嬈的,一把年紀了還穿得跟個小媳婦似的,果真是不太行……這要是勾引上了她大伯,以後和她做妯娌,那她豈不是要成為彆人的笑話了?
不行,得和山河說一聲,讓山河叮囑好他嶽母,可不能做那出格的事兒。
嚴明鬆很快反應過來,他眼裡含了笑:“鐘夏,是我。沒想到咱們倒是成了一家人,你竟然做了山河的嶽母。倒也是緣分。”
說完,他看向嚴家人,鄭重地介紹:“爸媽,我之前和你們提過的,以前救過我的那位恩人。鐘夏就是他們現在唯一的後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