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空祖產!資本家老太帶孕肚女兒殺瘋! 304
打賭?
嚴母說這話的時候,滿臉的嗤笑之色毫不掩飾。
嚴家其他人怎麼也沒想到,嚴母會這麼沒眼色,竟然連著把這侮辱人的話說兩遍。
當即紛紛出聲喝止嚴母。
嚴母一臉委屈巴巴:“我說的又沒錯,怎麼,實話也不讓人說了?”
嚴老爺子怒道:“你,現在立馬給親家道歉,再回去閉門思過。這些天,到回京市,都不要出來了。”
嚴老爺子的臉很沉。
嚴母還是怕他的。
此刻見他這樣說,哪怕心裡再不甘,也不敢再反駁。
鐘夏就是在這時候開口的:“老爺子,您不用動怒。我倒是想要好好問一問親家,你憑什麼就認為我們買不起這房子?萬一,這就是我們買的呢?”
嚴母怕嚴老爺子,可不怕鐘夏。
本來嚴老爺子開了話,她就算是被按著,這個歉也得道。
可此刻,竟然被鐘夏接過話頭去,還非要上門找辱,她自然不會客氣了。
“哈哈……親家怕是連這房子要多少錢都沒打聽過吧?就你們做工賺的那點兒錢,怕是要存一輩子的錢才能買得起這樣的房子吧?”
“不是我瞧不起人,實在是……這人啊,說大話之前,都得先搞點量搞點量自己的分量,彆說那些讓人一聽就不信的話。到頭來,真相挑明,這打臉的可是自己。”
嚴母的話裡全是諷刺。
嚴老太太見她說得過分,咳了一聲:“你怎麼說話呢?好好和親家說話。”
說完,嚴老太太又滿臉是笑地對鐘夏道:“她這人,就是嘴巴不討喜,人還是可以的。不過她說得也沒錯,就是這做人啊,總還是得踏實些。是什麼樣就是什麼樣……其實也沒人說什麼。要是非得打腫臉充胖子,到最後也隻能惹了笑話。”
嚴老太太心裡倒沒有瞧不上鐘家人,也是自覺為他們著想為他們好,才會說這些話。
畢竟,在他們心裡,也不覺得鐘家人能買得起這樣的房子。
嚴老太太說這些話的時候,嚴老爺也沒攔著。
他覺得老伴說得沒錯。
這做人,得踏實。
之前其實嚴老爺子對鐘家人的印象還不錯,雖然不是什麼大富大貴之家,可是做人懂禮數,也踏實。
他們這些人,祖上往上數五輩,哪個不是泥腿子出身?
老爺子對出身看得並沒有那麼重。
可今天這事兒,卻讓他對鐘家人的印象一下子就跌到了穀底。
條件不好不可怕。
可怕的是貪慕虛榮。
可怕的是打腫臉充胖子,不再能踏踏實實地過日子。
鐘夏身後的嚴山河皺眉:“媽,奶奶,你們在說什麼呢!這房子確實是嶽母自己買的……你們……”
嚴母打斷了他的話:“行了,我知道你這是有了媳婦忘了娘,我也不想說你什麼了。可你千不該萬不該還幫著你嶽母說謊……”
鐘夏實在是聽不下去了。
她抬高了手,似笑非笑地看向嚴母:“親家,你能聽我說幾句話嗎?你這說了一大長串,上來就是指責,我這是連辯駁的話都不敢說了。”
“這法律給人判死刑,還要過堂審判呢,怎麼到了你這裡,就直接判了?”
鐘夏這話並不好聽。
聽在嚴母耳裡,卻覺得鐘夏這就是想要狡辯。
她冷笑一聲,想看看這個親家到底要如何狡辯。
“行,你說,我聽著。”
“親家這是完全認定,這房子不是我買的,我隻是過來給人做衛生的,是不是?”
嚴母點頭:“對。”
鐘夏臉上又浮現了似笑非笑的表情:“這樣的話,那咱們來打個賭?”
嚴母蹙眉:“打什麼賭?”
“如果這房子是我的,那你就當眾給我,和我女兒道歉。如果不是我的,條件隨便你開,我都同意。”
嚴母心中一喜。
原本無所謂的態度當即就變了。
條件隨便她開!
那她是不是能讓這姓鐘的直接勒令她女兒和山河離婚了?
這樣一樣,她就不用再忍受這些泥腿子,不用再忍受這樣的兒媳了!
一旁的嚴老爺子已經覺得不對。
如果鐘夏沒有十足的把握,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他正要開口阻止,就聽嚴母已經利落地答應了。
嚴老爺子無聲地歎了口氣,最終還是沒出聲。
鐘夏見此,笑道:“行,親家稍等下。我去拿證件過來給你看。”
說完,她快步進屋。
沒一會兒,就拿著“契證”出來了。
鐘夏直接將那契證懟到了嚴母眼前。
嚴母接過,反反複複地看,滿臉的不可置信:“不可能!不可能!你怎麼可能買得起這樣好的房子?”
“不對,這不對。”
嚴母這話沒有激怒鐘夏,倒是讓嚴山河的一張臉冷若寒冰。
“媽,你到底鬨夠了沒有?我嶽母怎麼就不能買這樣的房子了?這怎麼就不對了?”
鐘夏笑笑,拍了拍嚴山河的肩:“行了,你進去幫銀花打掃衛生吧。我和你媽好好說說話。”
嚴山河抿了抿唇,知道鐘夏這是為他不好,不願意他媽在他跟前丟臉。
他無聲地歎了口氣,最終還是轉身進了屋。
鐘夏這才抬眼看向嚴家人:“怎麼,親家母這是看著鐵打的證據也不想認賬?”
嚴母一張臉成了豬肝色。
她自然不願意給鐘夏道歉的。
更不可能給那個小賤人道歉。
可是,事實就擺在眼前。
這個女人怎麼可能有這麼多的錢買房子?這根本就不可能!
這房子要真是她自己買的,那她豈不是和他們嚴家平起平坐了……
對,昨天晚上老嚴有把銀花那賤人叫去了書房,肯定是把那些東西給銀花了,然後被那小賤人拿去給了鐘夏!
肯定是這樣。
想通了之後,嚴母立即道:“嗬!我就說呢,你怎麼可能買得起這樣的房子,想來,你這房子,怕也是用了我嚴家的錢吧?
倒真是臉皮厚,在我們家麵前充起了什麼大尾巴狼。”
“我這輩子,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拿著彆人的錢,到彆人麵前耀武揚威。有意思嗎?”
嚴母自覺自己知道了真相,微微抬了抬下巴,一臉的不可一世。
鐘夏的眼神一點一點地冷了下來:“親家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拿你嚴家的錢買的房?請你給我解釋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