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空祖產!資本家老太帶孕肚女兒殺瘋! 321
錢建軍半路遇“鬼”
鐘夏看見錢建軍過來時,訝異地抬了抬眉。
銀花將剛才的事兒低聲說了。
鐘夏點點頭。
銀桃聽見動靜從屋裡出來:“媽,怎麼了?”
在看見錢建軍時,她下意識地皺了皺眉。
上回,她和顧春田被綁架的事兒。
雖然最後查出來夏大山他們是背後主使。
但她總覺得不對。
她覺得上回錢建軍受傷得太蹊蹺了,還點明瞭要見她,後麵一直拖著,讓她和顧春田天黑了才走。
她總覺得那事兒錢建軍也是有參與的。
現在人還敢找上門。
她當即就皺起眉頭:“你來乾什麼?我們家不歡迎你。”
錢建軍苦笑連連:“銀桃,以前的事兒,是二哥不對,二哥給你道歉。這些日子,二哥才知道,以前的自己錯得有多離譜。
不是都說,知錯能改是好事嗎?還請你原諒我,好不好?”
說完,他還真誠地鞠了個躬。
將姿態放得極低。
銀桃可不吃他這一套。
她冷笑一聲,指著顧春田道:“你彆瞎說,這纔是我二哥。你算我哪門子的二哥?你也彆在這裡假惺惺的作態,讓人看著惡心。
你找上門,到底想做什麼?”
錢建軍哪怕之前做好了心理準備,這會兒也有些繃不住臉了。
他皺了皺眉,想再說什麼,就聽鐘夏開了口。
“銀桃,行了,上門即是客,你話也不用說得那麼難聽。”
“說吧,你找我什麼事?”
“如果翻來覆去就說這麼幾句話,就沒多大意思了。”
錢建軍本來準備的一肚子賣慘和道歉的話就堵在了喉嚨裡,什麼也說不出來了。
他臉漲得通紅,隻得把懷裡的包袱往前遞了遞:“這……這是老三兩口子托我帶給您的。”
鐘夏挑了挑眉:“不用了,你拿回去吧。”
錢建軍沒想到鐘夏連她自己親生兒子的東西也不收,心裡倒是莫名的舒坦了些。
但也覺得鐘夏這實在是太絕情了些。
這些東西,他是肯定得送到的。
錢建軍將包袱往鐘夏懷裡塞:“這東西是老三托我帶過來的,那您收不收,我都不可能再拿回去。
您要是實在不想要,扔了就好……”
錢建軍的話沒說完,鐘夏順手就往旁邊的垃圾桶裡扔了。
錢建軍張大了嘴,一時間都愣住了。
他結結巴巴地道:“您……您……不看看?”
鐘夏神色淡淡:“有什麼好看的?他能縱著他媳婦做出那等殘害大嫂的豬狗不如的事,我沒有他那樣的兒子。也受不起他的東西。”
錢建軍沒想到鐘夏會這麼絕決。
一時間,甚至不知道說什麼好。
鐘夏眯了眯眼,看向他:“你還有什麼事嗎?”
錢建軍沉默著,想著該怎麼開口緩和關係。
沒想到,鐘夏見他不吭聲,乾脆地道:“既然沒事,就走吧。天色晚了,我們家裡人也要休息了。”
錢建軍的話就卡在喉嚨裡,說不出來了。
他就是再不要臉,這會兒也覺得臉火辣辣的燒得慌。
深吸一口氣,錢建軍這纔算是平息了自己心裡的怒氣。
他點了點頭:“好,那我就不打擾您了。那我……走了?”
鐘夏看都沒看他一眼,對顧春田道:“春田,你關好門了早點洗漱了休息。”
說完,轉身進屋了。
再也沒看錢建軍一眼。
顧春田走上前,對著嘴上說著要離開,卻動都沒動的錢建軍道:“走吧?”
錢建軍這才狠狠地瞪了顧春田一眼,回頭不甘地走了。
這會兒已經是晚上,路上並沒有什麼人。
他又沒手電筒,生怕路上遇上什麼搶劫的。
一時間心裡是恨得不行。
這鐘夏,也實在是太過惡毒記仇了些。
都過去這麼久了。
好歹也做了二十多年的母子,竟然一點情分也不顧。
連讓他進屋坐下喝口水都沒有……
他……
就在這晃神的功夫,突然一個醉漢衝到他跟前。
錢建軍皺眉後退兩步。
抬頭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荒無人煙的地帶。
招待所就在前麵。
但是得經過這段地方。
他錯身想要給那醉漢讓開路,示意他先走。
哪知,那醉漢卻不走了。
突然撲過來抓住他的手:“大妹子,你……你長得真好看……”
錢建軍一陣無語。
他像大妹子嗎?
而且還長得好看呢。
也不看看,要不是天上微弱的月光,路都看不見了,哪裡還能看得清長得好不好?
他本來心裡就不痛快,聽見這話更不舒服了。
也不管那人是不是醉漢了,冷聲道:“兄弟,你看錯了,我可不是大姑娘……”
哪知,那醉漢卻根本不聽不管,繼續撲過來,一把將錢建軍攔腰抱住:
“大妹子,你身上好香。來,讓哥哥好好疼疼你……”
說著,就把錢建軍往一邊的草叢裡推……
錢建軍驚呆了。
他用力地掙紮。
然而,這醉漢的力氣卻非常的大。
他也就是從去年開始才開始乾農活兒,以前很少乾活兒。
就這,也是找儘了理由不下地,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
本來力氣也沒多大。
這會兒遇上個力氣極大的醉漢,根本就掙紮不脫。
他一個大男人,也不可能和小姑娘似的喊救命。
隻能一邊憋紅了臉掙紮,一邊試圖說服醉漢。
到最後,掙脫不開。
他乾脆放棄抵抗,任由醉漢扒了他的褲子……
他想得好,這醉漢知道他不是大姑娘,而是男子漢以後,想來不說清醒了,也不會再做這種事了。
到時候自然會放過他。
哪知道,那醉漢發現了問題,卻怒了……一拳揍到他臉上。
不僅如此,還趁著他疼捂臉的功夫,直接將他按得趴在了地上……
幾秒後,草叢裡傳出了男人的慘叫聲。
許久之後。
一個醉漢從草叢裡鑽出來,舒服地歎了口氣,搖搖晃晃地走了……
又過了許久,錢建軍才恍恍惚惚地,神情陰沉地穿著淩亂的衣裳,悲憤地走了出來……
他怎麼也沒想到他一個大男人,竟然會遇上這樣的事。
都怪鐘夏!
都怪鐘銀花!
都怪鐘銀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