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空祖產!資本家老太帶孕肚女兒殺瘋! 325
嚴家人也來了
江邦國的動靜有點兒大。
屋內眾人的目光都落到了他臉上。
顧建川皺起眉,下意識起身。
就連謝永進也下意識站了起來。
其他人雖然不明白到底怎麼回來,但是看見這異樣的情形,也忍不住跟著站了起來。
鐘夏正在幫著收拾桌子,一轉頭就看到的就是這個情形。
她拽著抹布就大步走到了宋梨白身邊。
宋梨白卻跟個沒事兒人似的,似乎根本沒看到江邦國,自顧自地坐下,吃飯。
在江邦國氣勢洶洶地走到宋梨白跟前,要去拉扯她的胳膊時,顧建川下意識地格擋了一下。
“這位先生,這裡是餐館。”他淡漠地道。
江邦國氣的更狠了,聲音幾乎是從牙縫裡鑽出來的:“宋梨白!”
這個女人!
纔出來幾天?!竟然想給他戴綠帽子?
笑得那麼燦爛地給彆的男人倒酒!
她到底想乾什麼?
顧建川蹙眉,一臉警惕地看著江邦國,又回頭去看宋梨白。
宋梨白這才緩緩抬頭,對上江邦國的眼神,她似笑非笑:“江首長,請問有何貴乾?”
顧建川見真是宋梨白認識的,又退開,坐了回去。
一旁的謝永進在宋梨白開口說話時,眉眼挑了挑。
他倒不知道,這個女人竟然是這樣的來頭。
不過,他也緩緩坐了回去。
其他人見此,都坐了回去。
隻有鐘夏,臉色不善地看向江邦國,淡淡地道:“江首長,今日小店開業,如果是來吃飯的,咱們店裡歡迎。如果是來鬨事的,那就請出去。”
江邦國幾乎要被氣笑。
不過,他也確實不是鬨事的。
而且當著這麼多人的麵。
他收斂了一下自己臉上的神色,平靜地挑了個桌子坐下,又平靜地點了菜。
這纔看向宋梨白:“宋梨白,你給老子坐過來。”
這句話,他幾乎是從牙縫裡說出來的。
這個女人!
真是欠教訓!
他都退讓到這一步了,她竟然還在彆的男人的桌上坐著。
宋梨白挑了挑眉,知道江邦國的耐性已經快耗完了。
她慢條斯理地起身,笑著對顧建川道:“顧先生,邁克,你們慢用。”
說完,她又拍了拍鐘夏僵直的肩:“夏夏,快忙你的去。”
江邦國本以為宋梨白這是聽話了,鬆了口氣。
卻見她徑直朝謝永進那一桌走去。
依然是依次給各位倒了酒,她自己舉起了手中的酒杯:
“謝老闆,感謝你一直照顧我妹子,這杯酒,我敬你。”
謝永進看看宋梨白,又看看江邦國,最後目光落到了鐘夏臉上。
他含笑起身,和宋梨白碰了杯:“宋女士客氣了,我和……夏夏,基本都是她照顧我。”
兩人相視而笑,將杯中的酒一飲而儘。
不遠處的江邦國看得攥起了拳頭,青筋暴起。
就在他差點忍不住要暴起將那個該死的女人拖過來時,宋梨白終於放下了酒杯,朝他走了過來。
江邦國低喝一聲:“你到底在鬨什麼?”
宋梨白在他對麵坐下,笑得嬌豔:“江首長,你沒看見嗎?今天銀花的飯館開業,我幫著夏夏招呼客人啊。不過是倒個酒,敬個酒而已。怎麼,礙著您了?”
江邦國快要被宋梨白氣瘋了。
這個女人!
往日裡不管如何,就算再不滿再鬨騰,最多發發脾氣,折騰折騰他。
卻從來沒有這樣過。
這讓他有一種她將要脫離他的掌控的感覺。
這滋味,實在不好受。
江邦國壓低聲音怒道:“宋梨白,你是我夫人!你是不是忘了?”
宋梨白撩起眼皮看他:“沒忘啊。不過我這個夫人重要嗎?你家裡不是還有一位?那位更重要吧?畢竟,人家給你生了個好兒子。”
江邦國沒想到宋梨白竟然敢在大庭廣眾之一下說這樣的話!
他又怒又氣又無可奈何。
“宋梨白,你要怎麼鬨騰,咱們回家了鬨,好不好?老子隨你鬨,你要老子的命都可以。可是你在外麵給老子留點麵子,好不好?”
他說這些話時,壓低了聲音,幾乎是湊到了宋梨白耳邊。
以往,隻要他這樣說,宋梨白總是會低頭,會暫時與他和解。
可今天,宋梨白卻隻是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老江啊老江,你這是雙標的明明白白。行了,彆跟我扯那些。說吧,你過來是做什麼?”
江邦國又攥緊了拳頭。
他壓著脾氣道:“我當然是來接你回去。後天彆人請吃飯,你是我夫人,自然得出席。”
宋梨白冷笑:“這就是你請人的態度?”
江邦國:“那你要我如何?”
宋梨白想了想,道:“今天在場的都是朋友,也都是過來給夏夏他們家捧場的。這樣,這些費用你都出了吧。就當是請大家吃飯了。”
她說這話時是揚聲說的。
反正這些錢,不花白不花,也落不到她口袋。
屋內眾人的目光都落了回來。
江邦國氣急敗壞。
不過被這麼多人看著,他也不好拒絕。
想想,如果這樣能讓宋梨白消氣,那就是出些錢的事。
江邦國緩了緩臉上的神色,點頭:“行,都依你。”
宋梨白這才笑了,回頭看了顧建川和謝永進他們一眼:
“顧先生,謝老闆,今天吃好喝好,都是他請客。對了,他是我先生-江邦國同誌。”
顧建川和謝永進都是做生意的,自然早就看出了宋梨白和江邦國之間的暗流湧動。
此刻見宋梨白這樣說,他們自然是笑著上前和他打招呼,甚至還主動敬酒。
剛才江邦國見宋梨白給他們敬酒時,心裡就老大不舒服。這會兒見人上門喝酒,自然也不會客氣。
一時間,三人乾脆拚桌拚酒起來。
宋梨白也不攔,起身,給鐘夏幫忙去了。
鐘夏不免問宋梨白:“你不打算和他過了?”
宋梨白挑眉看她一眼:“過啊,怎麼不過了。這種男人,就是欠收拾。不讓他出出血,他都不知道什麼是疼。”
鐘夏歎了口氣:“行,你自己心裡有數就行。”
就在這時,嚴家人來了。
鐘夏趕緊迎上前去打招呼:“老爺子,老太太……怎的勞煩你們也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