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空祖產!資本家老太帶孕肚女兒殺瘋! 060
驚!渣男賤女中招嘍
鐘老太反手就給銀桃頭上來了一巴掌:“整天瞎嚷嚷,這事兒是能亂開玩笑的嗎?你大嫂聽見了當真了得多難過啊?”
銀桃一邊哎呦叫喚著,一邊連連求饒:“媽,我錯了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就……哎,嘴賤唄……我再也不會了……”
鐘老太還是擰了她耳朵一下,這才鬆手:“全考完了?”
“考完了。”
“走,媽請你吃紅燒肉去。”
“媽,你發大財了?”
“吃還是不吃?”
“吃吃吃,那肯定吃啊。媽,你給我說說,是不是真發大財了。我感覺你最近都大方得不行,也不摳搜了。以前彆說讓你陪我出來考試,就算是我自己一個人來,我覺得你都不會答應。”
鐘老太看著如此鮮活的,會和她吵和她鬨的銀桃,臉上的表情也放柔下來。
她輕輕地揉了她的頭一把:“嗯,發財了。”
銀桃嘴張得老大,聽鐘老太這樣一講,反而不信了:“得了得了,您就少哄我。咱家情況我還不知道?媽,等我考上了大學,學校有補貼,用不了家裡多少錢。等我大學畢業,我就掙錢養您……現在可是新社會,女子也能賺錢養家的。不過我可說明白啊,我隻養您,不養爸……”
前世的事在鐘老太腦子裡一晃而過,她忍不住彆過頭,紅了眼眶。
銀桃卻以為她不信,嘟囔道:“您彆不信啊,我說話算話的。”
“我知道,我們家銀桃最厲害,以後會養媽的。我都信。我就是……我就是感動的……你們可算是都長大了……”鐘老太說到這兒,哽咽起來。
銀桃麵皮有些發燙。
自家知道自家事兒,她可真算不上是厲害懂事兒那一卦。
“哎呀,媽,您啥時候變得這麼煽情了?走走走,吃紅燒肉去,考了一上午,餓死我了。”
吃過了午飯。
兩人回到招待所,又睡了個午覺,再醒過來時,已經是下午三四點了。
銀桃逮著鐘老太不放:“媽,您昨兒說今兒有事兒要跟我說的。”
鐘老太斟酌了半晌,還真有些不知道怎麼開口。
不管如何,錢瑞生也是銀桃的親生爹……這事兒說出來,實在是有些寒磣。
不過想想銀桃對錢瑞生的態度……
鐘老太試探著問:“你喜歡你爸嗎?”
銀桃狐疑地看她:“媽,您是不是又在給我下套啊?我要是說不喜歡,您是不是又得打我一頓?”
小時候,這經曆可不是白經曆的。
鐘老太臉一紅,瞪銀桃:“瞎說什麼!算了算了,也不用問了。我就直接告訴你吧……”
她往銀桃耳邊湊近了幾分,低聲道:“我上次不是和你說過我孃家那些事兒?”
銀桃點頭,不以為然地道:“資本家嘛……”
鐘老太瞪她:“還聽不聽了?”
“是是是,您說,您說。”
“你太奶,我奶奶,給我留了些東西……你爸……”
銀桃一聽到這兒,立馬精神了:“媽,太奶給您留什麼了?是不是金子?還是銀圓?是不是好多錢?讓我猜猜,我那無良爹,不會是想要把您這些東西搶走吧?”
鐘老太聽到這兒,皺起了眉頭。
她神色鄭重地看向銀桃,問:“你為什麼對你爸這麼大意見?”
簡直是怨氣衝天了。
她不相信是銀桃無理取鬨,肯定是錢瑞生做了什麼讓銀桃心寒的事。
銀桃聽了這話,神色閃躲:“媽,沒……”
“銀桃,你要是不跟我說實話,以後你的事兒就不要再跟我說了。”
銀桃看了鐘老太兩秒,撇了撇嘴,有些不情願地道:“其實,也沒什麼事兒……就是……哎,就是他跟林淑珍那些破事兒,我前幾年撞到過一回,隻是我那時候沒想那麼多,也沒明白過來。這兩年回過味來了,覺得他惡心。”
“媽,真不是我不告訴您。實在是,我瞧您對他信任得很,怕我說了您也不信啊……”
“這事兒先不說,你肯定還有其他事兒。一起說了。”
銀桃偷偷瞄了她媽一眼,突然發現她媽怎麼氣勢這麼盛了?
她沉默了好幾分鐘,這才開口道:“前幾年,林淑珍兒子不是死了老婆嗎?想續娶,爸私底下悄悄問過我,想要我去給他做填房。”
鐘老太氣得猛地就從凳子上站了起來:“錢瑞生這個狗日的,老孃去剁了他……把他那根爛黃瓜剁了喂狗!”
銀桃:……
眼看著她媽就要往外衝,她趕緊一把拉住了。
她就知道,如果這事兒跟她媽說了,她媽肯定炸。
哪怕以前她媽總是有些偏心二哥三哥,可她也知道,在這種事上,她媽從來不會退步。
所以,她就自己解決了。先是直接拿刀砍了家裡的雞脖子,威脅錢瑞生,敢逼她結婚,她結婚當夜就砍了新郎的頭……錢瑞生嚇得再也不敢提這事兒。
銀桃趕緊好聲好氣地把她嚇她爸的事兒都說出來哄鐘老太。
鐘老太卻是在認認真真考慮,回頭閹了錢瑞生犯不犯法?
母女倆又說了許久的話,鐘老太的氣才一點點地消下去。
算了,這個賬回去再算。現在先解決眼前的。
鐘老太見到了銀桃的態度,心裡放心了許多,就原原本本的將錢瑞生和林淑蘭來了明州市的訊息說了。
同時,也把自己今晚上要做的事兒才說了。
銀桃張大了嘴:“媽,您也實在是太厲害了。現在簡直就是女中諸葛了。這麼好的計劃都能想到。”
鐘老太被誇得不好意思了,推了推她:“行了,彆給我灌**湯。咱們先去吃飯,一會兒天黑之前去找你嚴伯伯集合。”
“好嘞。”
*
錢瑞生和林淑珍逛了小半天的街道,還不敢在一個地方停留太久,走得腳都起泡了。
眼見著天黑,兩人吃飽喝足,心照不宣地悄悄往祠堂那邊走。
一路上基本沒遇上什麼人。
連巡邏的人也沒遇見。
錢瑞生喜道:“看來今兒運氣不錯。”
林淑珍卻總覺得心裡不太安:“行了,彆大意,趕緊拿了東西回去纔是正理。”
“好。”
兩人從之前斷了的院牆處,小心翼翼地進了祠堂的院子。
不敢打手電筒,隻能借著月光辨認方向。
終於找準了地圖上的地址。
兩人一人拿著瓦片,一人拿著把小刀就開始挖。
還挺好挖的。
沒多久,就似乎碰到了什麼東西。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低聲開口:“應該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