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空祖產!資本家老太帶孕肚女兒殺瘋! 089
爽:孃家人敲鑼打鼓幫討公道
鐘老太愣了片刻。
想起之前林淑珍的反應,倒也不為奇了。
嘖,老蚌懷珠。真不知羞!
瞧那狗男女的樣子,是打算生下來的。
而且一直遮遮掩掩的,肯定是有她的算盤。
再想想這些天錢瑞生不著家,這女人怕是改變了想法,想要上位了。
這樣的話,對她來說,還真是瞌睡來了有人送枕頭。
鐘岩從口袋裡掏出張紙來,遞給鐘老太:“我弄來的,她的診斷書。”
鐘老太接過,挑了挑眉,笑了:“多謝了,去坐吧。”
她看著那診斷書,眼裡閃過一絲寒意。
沒多久,錢瑞安一家和錢富貴錢王氏都過來了。
錢家人被這陣仗嚇了一跳。
錢王氏黑著臉對鐘老太斥道:“你好端端的,這是鬨哪出?”
鐘岩上前,直接擋在了鐘老太跟前:“這是錢家老太太吧?晚輩問您好了。”
之前鐘岩和鐘大伯是有帶著東西去看過錢家老兩口。
錢王氏自然是認識他的。
可也正是這樣,她心裡“咯噔”了一下。
實在是,昨天的事,還真沒人和錢家人說啊。
鐘老太自己沒開口,這種醜事,錢家的兒女自然也不敢說出去。
錢三叔昨天說要和錢老爺子叨叨,但是昨兒回來得晚,回去一陣忙活,就沒來得及。
此刻,懵的不僅是錢王氏,還有錢家其他人。
錢王氏開口問道:“這是要做什麼?”
不待鐘岩和鐘老太開口,村子裡就有看熱鬨不嫌事大的笑著開了口:
“大奶,二叔家的建軍,不是咱二嬸生的咧。”
錢王氏踉蹌一下,差點暈過去。
錢富貴也猛地站了起來:“胡說!”
那人嘿嘿一笑:“我可沒胡說,不信您問二嬸的孃家兄弟。”
眾人的目光都挪到了鐘岩身上。
錢富貴沉著臉,看向鐘岩:“年輕人,這種話可不能亂說。”
鐘岩還沒說話,鐘大伯冷哼一聲,也站了起來,氣勢比錢富貴強了不止一星半點。
鐘大伯朗聲道:“你們錢家就是這樣的家教嗎?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指責我兒亂說話?我們今天來,就是來給我們家夏姐兒討個公道的。”
“這些年,我們雖然和夏姐兒失散,可她也不是真的就沒孃家人了。你們錢家娶了我們鐘家的姑娘,不好好待,欺她至此。你們錢家,是不是該給我們一個交代?”
錢富貴被鐘大伯的氣勢一壓,原本積攢的一點兒勇氣就煙消雲散了。
他臉色很不好看。
錢瑞安趕緊出來打圓場:“鐘家大伯,我爹也不是那個意思。就是,您看,我們這連是什麼事兒都不知道……一臉懵呢……能不能麻煩你們告訴我們一下,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鐘大伯哼一聲,到底臉色緩了緩,又坐了回去。
他朝鐘岩點了點頭,示意鐘岩說。
鐘岩就口齒伶俐地將昨天在衛生院的事又說了一遍。
隻是這回不同於之前告訴村裡人的簡略說法,這回他直接說得繪聲繪色。
錢家人具體黑了臉。
錢富貴氣得直哆嗦:“老大!老大!老二那個逆子呢?”
鐘老太適合的開口:“昨晚上沒回,應該是歇在了衛生院。”
“老大,你親自去,把老二綁回來。”
錢王氏插嘴:“把那個狐狸精也帶回來,一起對質。”
“對!還有錢建軍,都帶回來。”
“爹,您彆急,我馬上去。”錢瑞安生怕自家爹氣出個好歹來,應聲後當即就往院子外跑。
因著要帶人回來,還得帶兩三個,錢瑞安乾脆叫了錢三叔的牛車跑一趟。
到衛生院找到人時,就見錢瑞生和林淑珍都已經收拾好行李,準備好出院的事宜了。
錢瑞安看著他歎了口氣:“爹孃讓我帶你回去。”
這是錢瑞生意料之中的。
他點點頭,正要跟著走,又聽錢瑞安道:“還有她,爹孃說也要帶回去。”
錢瑞生皺眉,看向林淑珍。
林淑珍朝他露出一個勉強的笑來,柔聲道:“我沒事,這些事兒,總要麵對的。”
錢瑞生就伸出手來,緊緊地握住了林淑珍的。
他眉間神色是前所未有的堅定:“淑珍,沒事的,有我在。”
一行人上了牛車。
牛車剛駛出鎮子,迎麵就差點和一輛黑色的小轎車撞上。
嚇得錢三叔死死地拽著牛繩,整個人都差點從牛車上翻下去。
直到車已經遠去,他才反應過來,連抱怨都沒想起來,隻是一臉癡迷地盯著小轎車離開的方向:“那是汽車吧?嘖嘖,有錢有,惹不起。”
錢瑞生也跟著看過去。
隻可惜,什麼都看不見了。
車內。
嚴山河揉著眉心,啞聲問:“她現在如何了?”
周戰北咂舌:“哥,我給你打了電話,你就馬上趕了過來吧?這纔多久啊……你之前還說讓我照看著她是因為她對你有恩。可我瞧著你這,怎麼不像啊……”
嚴山河沒搭理他。
周戰北又道:“你不會是看上她了吧?哥,你可彆傻。人家就算離婚了,也是二婚,而且肚子裡還揣著個娃……”
嚴山河呼吸滯了滯,一腳就踹了過去,聲音喑啞:“閉嘴!”
“給我詳細地講講,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沒幾秒,男人的聲音再次響起。
周戰北無聲地歎了口氣,什麼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怕是隻想聽錢銀花的事吧。
不過這次他倒是乖覺了,直接略過其他,隻詳細地說與錢銀花有關的。
越聽,嚴山河身上的氣壓就越低。
他放在身側的手,緊緊地攥住,青筋暴起。
女人柔弱的臉,無助的神情,還有那一夜的滾燙在他腦海裡滾了一遍又一遍。
他猛地一拳砸在車門上:“該死!”
周戰北一個哆嗦,住了嘴。
*
錢家。
一眾人嚴陣以待。
錢瑞生和林淑珍哪怕做好了心理準備,也沒想到家裡會擠這麼多人。
進門時,肚腿子都在打戰。
這怕是全村的人都來了吧?都不用上工嗎?
兩人硬著頭皮往院子裡走。
剛進院子沒走幾步,飛天而來的一隻鞋板子就招呼到了錢瑞生的身上:“孽障,跪下。”
錢瑞生抿了抿唇,沒動也沒吭聲。
平日裡也就算了,這麼多人,讓他跪下,他爹怕老糊塗了吧?
他要是真跪了,以後怎麼做人啊?
錢瑞生這態度,錢富看得明明白白。
他氣個仰倒。
怎麼也想不明白,他最引以為傲的二兒子,怎麼就成這副樣子了。
上回那事兒出了之後,他還三申五令地讓他和姓林的斷了來往,又苦口婆心地和他講道理。
看來,他是一句也沒聽進去。
錢富貴心裡升起一股無力感,真不想管這兒子了。
可再怎麼樣,今天這事兒也得平息下去。
不然他們家以後還怎麼在村裡挺直脊梁骨?
錢富貴上前踹了他一腳,指著一旁訴錢建軍問:“到底怎麼回事?他真不是你媳婦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