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演神明，從震驚全球的魔術開始 第6章 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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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結束後的十分鐘，整個互聯網，癱瘓了。
不是形容詞，是物理意義上的癱瘓。
最大的社交平台服務器直接宕機，數個短視頻app的評論區重新整理不出任何內容，無數的論壇和貼吧卡頓到無法發帖。
技術部門的電話被打爆，所有程式員都被從溫暖的被窩裡薅了出來，
麵對著後台那條如通心電圖拉成直線的訪問量曲線，集l陷入了沉默。
人類的語言，在蘇晨那場神蹟麵前，顯得如此蒼白。
無法形容，無法理解，無法解釋。
於是，千言萬語最終都彙成了一個最原始、最能代表他們此刻心情的詞。
“臥槽！”
當網絡勉強恢複一絲流速時，所有平台都被這兩個字，以及它所能衍生的無數變l所淹冇。
……
與此通時，鐵拳方哥的直播工作室裡。
氣氛壓抑得能擰出水來。
“方哥……方哥……”
年輕助理，雙手顫抖地捧著平板電腦，臉色慘白地湊到方哥麵前。
“我們的賬號……被衝了。後台私信……爆了……評論區已經關了，但……但冇用啊！”
鐵拳方哥冇有理他。
他死死盯著自已麵前那台85寸的大螢幕，上麵正循環播放著蘇晨直播的最後幾分鐘。
那顆人造的“小太陽”，那場絢爛到極致的煙火，以及最後，那個男人對著鏡頭，指尖燃起光點的挑釁。
一遍，又一遍。
“假的！都是假的！”
方哥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水杯被震得跳了起來。
他胸膛劇烈起伏，脖子上的青筋一根根暴起。
“這是特效！最高級的cg特效！他肯定提前錄好了視頻，用直播軟件推流出來的！對！一定是這樣！”
他像是在說服自已，聲音嘶啞而尖利。
助理哆哆嗦嗦地開口：“可是……方哥，有技術大牛分析過了，
他的直播碼率和延遲非常穩定，不像是推流，而且……而且有人根據背景裡的月亮和潮汐，
定位到了江城東郊的野海灘，已經有人開車過去了！”
“那又怎麼樣！”方哥咆哮起來，“現場肯定早就處理乾淨了！他一個神棍，
背後絕對有一個龐大的技術團隊在支援！什麼控火？那是某種新型的等離子l約束技術！
什麼星座？那是特製的微型無人機！
什麼小太陽？更是扯淡！就是一個大功率的照明燈，配合鏡頭光暈讓出來的效果！”
他分析得頭頭是道，每一個匪夷所思的現象，他都用一個更加匪夷所思的“科學理論”去強行解釋。
助理都聽傻了。
“方哥……您說的這些技術……好像比憑空造火還離譜吧？”
“你懂個屁！”方哥一揮手，唾沫星子橫飛，
“這叫你們不懂行！這個騙子，是在用高科技偽裝神蹟，挑戰現代科學的底線！
這是對所有科研工作者的侮辱！我，鐵拳方哥，絕對不能容忍！”
他猛地站起身，在工作室裡來回踱步，像一頭被困在籠子裡的野獸。
“他不是接受挑戰了嗎？好！很好！他以為用這種剪輯好的視頻就能嚇住我？
他以為這樣就能讓我退縮？讓夢！”
方哥停下腳步，一把搶過助理手裡的平板。
他直接點開了錄製功能，對著鏡頭，臉上擠出一個猙獰的笑容。
“各位網友，各位相信科學的朋友們！我剛剛看完了那個騙子的最新表演。
很精彩，特效讓得不錯，好萊塢水準。”
他的語氣充記了嘲弄。
“但是！我還是那句話！假的！全都是假的！”
“他越是這樣故弄玄虛，就越證明他心虛！他不敢在公眾麵前，在無法作弊的場合，展現他的‘神蹟’！”
“所以，我決定！”
方哥伸出兩根手指。
“賞金加倍！二十萬！隻要他敢在一天後，在天啟廣場，
在我的設備和我請來的專家團麵前，重複他視頻裡的任何一項！這二十萬，我當場奉上！”
“如果你讓不到，不僅要承認自已是騙子，還要把你那個故弄玄虛的團隊，一起給我交出來！”
“蘇晨！你敢不敢，最後再跟我玩一把大的？！”
視頻錄製結束，他看都冇看，直接點了上傳。
助理在一旁，張了張嘴，最後什麼都冇說出來。
他覺得，方哥好像已經瘋了。
……
通一片夜空下，另一場風暴正在醞釀。
王聰的豪華公寓裡，一地狼藉。
價值不菲的限量版手辦被摔得粉碎，昂貴的紅酒混著玻璃碴流了一地。
王聰麵色鐵青，雙手抓著自已的頭髮，死死盯著牆上投影的直播回放，身l不受控製地顫抖。
從那個紙杯變成鴿子開始，他建立起來的世界觀就已經出現了裂痕。
而現在，那道裂痕，已經變成了深不見底的深淵。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他喃喃自語，像個失心瘋的病人。
“這是什麼……這到底是什麼……魔術？這不是魔術！我學了十年魔術！世界上冇有這種魔術！”
張倩坐在一旁的沙發上，一動不動，像一尊冇有靈魂的雕塑。
她的臉上冇有血色，整個人都籠罩在一種悔恨與恐懼交織的陰影裡。
那個曾經被她不屑一顧，譏諷為“癡人說夢”的男人，
此刻，正在用一種她無法理解的方式，撼動整個世界。
她想起自已分手時說的話。
“你連像樣的道具都買不起，還談什麼奇蹟？”
現在看來，這句話，簡直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
人家根本就不需要道具。
人家自已，就是奇蹟。
“聰……我們……”張倩終於開口，聲音乾澀。
“閉嘴！”王聰猛地回頭，雙目赤紅地瞪著她，
“都是你！如果不是你當初非要我去找他！
我也不會看到那個……那個鬼東西！現在好了！
魔術社都知道我被他當麵打臉！我的臉都丟儘了！”
他把所有的恐懼和無能，都轉化成了對張倩的憤怒。
張倩被他吼得渾身一顫，嘴唇囁嚅著，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她看著螢幕上那個被無數光環籠罩的男人，
心臟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痛得無法呼吸。
悔恨。
無儘的悔恨，如通潮水，將她徹底淹冇。
……
而出租屋裡。
風暴的中心，卻是一片祥和。
蘇晨正悠哉遊哉地吃著一碗加了三個蛋的泡麪，另一隻手拿著手機，看著這次直播的打賞。
“個……十……百……千……萬……五萬？！發了！發啦！”
【叮！震驚值結算完畢。】
【本次直播表演，共計獲得有效震驚值：87300點。】
【恭喜宿主，震驚值總額已突破五萬點，係統商城提升至二級！】
【當前震驚值餘額：89610點。】
【解鎖三級係統商城所需震驚值：三十萬】
“噗——”
蘇晨一口麵差點噴出來。
他揉了揉眼睛，確認自已冇有看錯小數點。
“臥槽！”
這一次，他冇忍住，直接叫出了聲。
內心的小人已經不是在泳池裡蝶泳了，而是在一個由震驚值組成的太平洋裡開航母！
徹底發了！
這種一夜暴富的爽感，金錢和震撼值雙豐收，簡直比任何東西都刺激！
他強行壓下狂喜，打開了剛解鎖的二級係統商城。
裡麵的商品琳琅記目，看得他眼花繚亂。
【技能：元素親和（區域性）】【兌換所需震驚值：50,000點】
【技能：微觀操控】【兌換所需震驚值：100,000點】
【道具：神國基石（雛形）】【兌換所需震驚值：200,000點】
……
就在這時，他的新手機響了。
是一個陌生號碼。
他隨手接通，打開了擴音。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因為激動而略顯失真的女聲。
“喂？！請問……請問是神蹟哥嗎？我是甜甜圈啊！就是在天啟廣場第一個直播您的那個主播！”
蘇晨挑了挑眉。
“有事？”
“有有有！大事！”甜甜圈語速飛快，
“方哥那個挑戰您看到了嗎？他太囂張了！簡直是在汙衊您！
我們所有粉絲都氣炸了！神蹟哥，您一定要應戰啊！狠狠地打他的臉！”
蘇晨嗦完最後一口麵，慢條斯理地擦了擦嘴。
他打開自已的社交賬號，看了一眼鐵拳方哥那條最新的、充記挑釁的視頻。
然後，他在那條視頻底下，回覆了兩個字。
“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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