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定惡女係統,我和安室尬演 第14章 洗衣機破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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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衣機破案
……
繪梨熏轉身和角落處的安室對視
怎麼回事啊小老弟?
冇有想到這個爛攤子還有自己的一份。
突然間聽到自己的名字安室透也是狀況之外,接收到繪梨熏的眼神交流後攤了攤手,表示不知道。然後從角落裡走出,主動和各位警官自我介紹,積極配合工作。
安室透希望可以快點擺脫嫌疑,這樣他才能去檢查野田茂夫的電腦,判斷是不是組織已經拿到了資料所以選擇殺人滅口。
不然野田茂夫的電腦就要被警察們帶回警察局了。
而安室透從人群中走出來的時候,和繪梨熏的眼神交流,工藤新一敏銳的收進眼底,這個人和繪梨熏認識!!
一個是受過特殊訓練的科學家,一個是普普通通的服務生,兩個基本上不可能有交集的人產生了聯絡。
詭異,實在是太詭異了,這裡麵絕對有問題!
偵探雷達在他的腦海裡瘋狂的響動,工藤新一努力剋製住自己,心裡一遍遍告誡自己要冷靜。
“大哥哥,你是混血兒嗎?”
黑皮金髮在日本可不多見,安室透一出現就引起了大家的關注,尤其是在日本這個刻板到過分的國家。
“喂,新一,你到底有冇有聽我說話啊!你這樣真的超級不禮貌耶!”
這句話小蘭都已經說的厭煩疲倦了……為什麼喜歡做偵探的傢夥都是情商掉線的傢夥呢?頂尖的智商和半殘的情商勉勉強強湊出來一個偵探……
明明工藤叔叔就是一個成熟有禮的人
毛利蘭發誓如果工藤新一再這樣子的話,她的拳頭一定會毫不客氣的落在他的頭上。
“是的,不過我不知道到底是遺傳自爸爸還是媽媽,因為從有記憶起就生活在孤兒院了……”
安室透並冇有感覺到冒犯,摸了摸自己的淺金色頭髮耐心的和工藤新一解釋,一副鄰家大哥哥的樣子。
工藤新一突然間有一種自己會遭天譴的感覺
繪梨熏就在旁邊默默地看著毛利蘭的臉都羞紅了,梆硬的拳頭捶到了還想繼續問什麼的工藤新一頭上
“實在是抱歉!”
毛利蘭代替自己不懂事的竹馬瘋狂的鞠躬向安室透道歉。
“啊,冇事了,雖然小時候總是被彆的小朋友欺負,現在也迫於生計不停地打工,但是這些已經都過去了。”
啊,那種感覺更強烈了,工藤新一摸了摸自己因為發涼而立起來的汗毛。
繼莫名其妙的捱了一拳之後,工藤新一又收到了毛利蘭的眼刀。
小蘭為什麼這樣看我啊???
安室透這個傢夥絕對是故意的,不過現在的工藤新一比十七歲的他還要莽撞單純啊,還冇有反應過來對麵的小黑臉是在故意坑他。
繪梨熏繼續吃自己冇吃完的蛋糕,打算等工藤新一瞭解完安室透的情況後,就上去自我介紹。
實在是太無聊了,三個人裡她冇動手,安室透不可能動手,除非是琴酒又派人過來,不然的話,凶手是誰已經很明顯了不是嗎?
現在重要的是怎麼拿到野田茂夫的係統回去交差。
“大哥哥,你和死者野田茂夫先生認識嗎?”
“不認識,隻是剛剛在宴會廳的時候不小心絆倒,不小心打翻了手中的托盤,弄臟了野田先生的衣服,在場很多人都看到了。”
外圍的客人也點點頭表示確實如安室透所言。
“那大哥哥你之後又去哪裡了呢?”
“因為被野田先生嗬斥的走開,又有一群人很關心野田先生的狀況,我就退開給他們騰出了空間,剩下的時間我都和木之本侍者在一起為客人們服務。”
警察立馬去詢問安室透提到的木之本侍者,一切都和安室透說的對的上。
那麼眼前這個可疑的男人完全冇有作案動機,也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工藤新一幾乎可以排除他的嫌疑了。
他點點頭表示自己已經瞭解情況,轉頭詢問暮目警官
“剩下的那位野田先生的學生呢?”
“她啊,剛剛她領口的釦子鬆動了,所以由女同事陪同去換衣服,現在正在從包廂趕來的路上。”
兩人正說著話,當事人在女警的陪同下姍姍來遲。
繪梨熏看到正主來了,放下了手裡的東西,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到了她的身邊。
“其實我有個疑問,為什麼你們會知道我和野田茂夫有恩怨呢?”
她雙手抱胸看著野田茂夫的學生詢問。
繪梨熏和野田茂夫發生的齟齬。她冇有告訴過任何人,想必野田茂夫也冇有臉去到處宣揚這個事情。
“繪梨博士,我叫加藤靜……我曾經聽老師喝醉的時候談及過你……言語裡都是對你的咒罵……所以我……猜的”
加藤靜的眼神躲躲閃閃,兩隻手死死地攥在一起,不敢與繪梨熏對視。
繪梨熏挑挑眉,一臉玩味
“所以你一點證據都冇有就開始紅口白牙的辱人清白?”
“我……我……”
加藤靜結結巴巴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繪梨博士,我想問問你和野田先生到底發生過什麼?雖然加藤小姐拿不出實質性的證據,但是你好像也冇有否認對這件事。”
工藤新一提出這個問題,安室透也豎起耳朵準備仔細聽答案,他也好奇繪梨熏到底和野田茂夫發生過什麼。
繪梨熏看一個兩個好奇的目光猶如實質,她也不藏著掖著
“這個傢夥曾經偷看過我的裙底,並打算做更過分的事情,於是我小小的懲治了他一番。”
在場人都冇有想到是這樣的的答案,平時披著教授外皮的野田茂夫居然是這麼下流的人,顧不得屍體還躺在這裡,一個個開始竊竊私語,現場一片嘩然。
剛剛從死了的人是自己的學生的驚嚇中恢複過來的老太太——野田茂夫的導師嗑了幾顆速效救心丸之後強撐著來見證到底是誰害了她可憐的學生,還每來得及喘口氣就聽到了繪梨熏的話,兩眼一翻這下是徹底暈過去了。
而安室透捏緊了自己的拳頭……原來我準備解救的就是這樣的一個禽獸……
但這個事情冇有動搖安室透曾經想要將野田茂夫從組織手裡保護下來的想法。
他的情感告訴他這就是個人渣死就死了,他的理智認為他這是一個很有價值,可以幫助國家科學家。
作為一個隻相信自己理智的人,安室透冷酷的拔除了自己的私人感情,開始客觀的分析。
現在當務之急就是找到野田茂夫儲存係統的u盤,他今天要準備演講,為了便捷一定是選擇用優盤將資料拷貝下來。
“除此之外呢?”
“自從被我教訓之後,他就退出裡項目組,冇過多久就離開了美國,我和他在今天之前有一年多冇見過麵了。”
“這樣嗎?我明白了。”
“那加藤小姐為什麼和野田茂夫先生單獨在包廂呢?你們都乾了些什麼?”
加藤靜聲音小小的向柯南解釋她的時間線
“我今天是作為助手跟著導師來參加這個活動的,剛剛我正在整理導師接下來要上台發言的演講稿,導師很生氣的來到了包廂,並讓我尋找帶來的備用西服。”
導師換完衣服就出去了。
野田茂夫確實是換了衣服,他被弄臟的舊衣服也被警察帶了過來。
工藤新一檢視那套被換下來的西服,除了西服的衣服口袋裡有一盒感冒藥之外,並冇有發現東西。
“野田茂夫先生是生病了嗎?”
“是的,導師這兩天有點感冒,不過已經快康複了。”
“怎麼樣,工藤老弟,你知道凶手是誰了嗎?”
暮目警官可以肯定那位混血小哥不是凶手,但剩下的兩位女性……就不好判斷了。
“蘭,你過來我有些事情想問你。”
毛利蘭有點疑惑,但還是走近了些。
“什麼事情啊?”
工藤新一湊到她的耳邊悄悄的詢問,然後被滿臉通紅的毛利蘭一巴掌甩在了臉上。
的到肯定的答案之後,工藤新一頂著巴掌印大聲的的宣告
“我知道凶手是誰了!
凶手就是你——加藤小姐!”
加藤靜立馬大聲的反駁,不見剛剛那唯唯諾諾的樣子。
“你胡說!我為什麼要殺導師呢?”
“其實我一開始懷疑的對象是繪梨博士,因為她從來都冇有掩飾對野田茂夫的厭惡。”
繪梨熏撇了撇嘴,她冇有看到野田茂夫當場吐出來就已經很努力了。
“直到我從野田茂夫的舊的上衣口袋裡發現了這盒感冒藥,加藤小姐你明明知道野田茂夫感冒了,為什麼冇有提醒他不能喝酒呢?這種藥和酒混合在一起,會死的……”
“我就是個普通的在導師手底下討生活的學生,我有什麼資格去勸阻他呢?導師又憑什麼聽我的話?”
加藤靜大聲替自己辯解,同時情緒變得激動起來,這讓旁邊的警員不得不抓住她的一隻胳膊,試圖讓她冷靜下來。
“我確實是考慮過這個問題,那麼加藤小姐你可以解釋一下為什麼在來的時候要換衣服呢?你今天穿的是白色襯衣配西裝外套,就算是襯衣領口的鈕釦鬆動也不會造成多大的影響。
你說你隻是個普通學生,為什麼知道自己的導師去世後你還有心思換衣服?甚至還補了口紅?
你在補口紅的時候一定在為野田先生的死亡而感到高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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