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定惡女係統,我和安室尬演 第16章 女主角慘遭失聲 “是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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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角慘遭失聲
“是誰開……
“是誰開的槍?”
這種情況下雖然是可以開槍,但是警察一般也是使用麻醉槍,不到萬不得已的地步是不會擊斃犯人的。
在場的人被嚇到四散逃離,生怕下一個挨槍子的人就變成了自己,儘管警察極力的在維持秩序,但是在對死亡的恐懼麵前也不過是杯水車薪。
工藤新一當即拉著毛利蘭臥倒,同時判斷子彈到底來自何方,但是子彈隻射出了一枚,根本無法辨彆。
加藤靜的血灑在了繪梨熏的臉上,出於本能她閉上了眼睛,就在這時係統的聲音再一次響起。
【宿主未按時完成任務,超時一分鐘,
進行電擊懲罰兩秒,
時間自動延長至五小時後,請宿主認真對待任務!】
係統的播報剛剛消失,懲罰就緊接著貫穿了繪梨熏的全身。
疼!
電流從她的大腦開始,一直蔓延向四肢,麻痹了她的軀體讓她動彈不得,甚至連呼吸都做不到。
繪梨熏本身就因為加藤靜的傷害有些窒息,現在更是感覺自己就像是離開海水,擱淺在陸地上的魚一樣,她想張嘴呼吸可是大腦根本控製不了她完成動作。
大腦就像是要被人劈開了一樣,感覺每一根神經都在被撕裂,再重組。
短短的兩秒鐘就像是兩個世紀那麼長,恍惚間繪梨熏看到安室透慌忙搖晃她的樣子,藍色的眼睛裡全是擔憂
真是個失職的保鏢,我要扣他的工資。
我不會被電傻吧?
這是繪梨熏暈倒前心裡最後的想法。
安室透扶著加藤靜的屍體,準備將她從繪梨熏的身上挪開,但聽到了繪梨熏悶哼的聲音,轉頭一看她大汗淋漓,臉上雖然冇有什麼表情,但是麵色如紙,快趕得上旁邊的加藤靜了。
安室透也顧不得死者為大,匆匆將加藤靜往旁邊一放,留給警察處理就快速返回去檢視繪梨熏的情況。
安室透將繪梨熏從地上抱起,她瘦弱的身體依偎在安室透的懷裡,一動不動,如果不是胸口緩慢的起伏安室透會懷疑自己抱著的是一具屍體。
繪梨熏已經暈過去了,身上冷冰冰的,她的手奇怪的蜷縮著,安室透嘗試著慢慢將她的手舒展開來,繪梨熏的手心已經被她自己掐爛了,一片血肉模糊。
臉上的血跡襯的繪梨熏的臉色更加蒼白,安室透取下了自己胸前口袋裡的手帕,飛快的將繪梨熏臉上的血跡擦拭乾淨。
繪梨熏身上的草莓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塵土和血腥味。
安室透覺得自己的心臟跳得很快,替繪梨熏擦拭血跡的手在微不可查的發抖。
他是在恐懼嗎?
他確實應該恐懼,組織的寶貝金疙瘩到他的手裡變成了這樣,等待他的是無儘的懷疑和責罰,甚至是死亡。
死亡並不可怕,但是他做出的努力將會化為泡沫。
但安室透不是一個恐懼失敗的人,如果功虧一簣他也有勇氣和信心重頭來過。
他發現自己現在隻是單純的對繪梨熏生死不知的樣子恐懼。
這時救護車的鳴笛叫醒了愣神的安室透,他來不及思考太多抱起繪梨熏就向救護車跑去。
“拜托了,看看她的情況!”
這場鬨劇最終在警笛的嗚咽聲中終結,在場的人被要求對會場內發生的事情保密,但嗅覺敏銳的記者就像是鬣狗聞到了腥味一樣對警察窮追不捨,暮目警官未來一段時間要和自己的睡眠時間說拜拜了。
等繪梨熏醒來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去看時間,她可冇忘記係統最後的期限隻有五個小時。
她可冇自虐傾向,不想再受到係統懲罰了。
完蛋,她已經睡了兩個小時了……
“你醒了?”
安室透隻是去拿一個檢查單的功夫,就看見剛纔已經昏迷的人現在頭髮亂糟糟的看著手機發呆,臉上全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醫生都給我做了什麼檢查?”
繪梨熏張了張嘴嘗試說話,聲音一出,她愣住了,安室透也愣住了。
她絕望的發現自己隻能發出嘶啞的聲音,喉嚨間好像被放了哨片,說起話來就像是壞了的單簧管。
感覺就像是x老鴨一樣,馬上就要跟著米斯卡,莫斯卡的bg,和大黑耗子一起跳舞了。
繪梨熏閉上眼睛,心如死灰的躺在了病床上。
不用搶救我了,直接火化吧。
不能笑……真的不能笑。
起初這個聲音並冇有多搞笑,但是配上繪梨熏的表情,安室透就覺得哪哪都好笑。
繪梨熏就看著那黑臉小子用報告單遮住臉偷笑,更生氣了。
“哈哈,抱歉”
安室透用手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淚花,將報告單遞給了繪梨熏。
繪梨熏給了安室透一個你完蛋了的眼神,然後仔細翻了翻手裡的一遝紙,很好,隻是簡單地量了血壓拍了ct,並冇有進一步的檢查,替她省去了不少的麻煩。
繪梨熏的脖子上的傷口已經由醫護人員處理好了,大片大片的青紫瘢痕在安室透的見證下被繃帶覆蓋。
就在這個時候,繪梨熏和安室透的手機同時響起,都收到了一條簡訊。
[六號基地,一個小時。]
兩人對視一眼,繪梨熏果斷從病床上爬起來,在安室透不讚同的眼神下穿外套,她現在就要去六號基地,如果冇有猜錯的話,她的任務到了六號基地就可以完成。
自繪梨熏被醫生確認並冇有大礙後,安室透心中不知名的恐慌就消失了,就算是現在收到了琴酒的簡訊也隻是有一種終於要來了的想法。
琴酒找他無非是因為繪梨熏受傷,這確實是他的職責疏漏,無可辯解,但是被琴酒拿到錯處真的是讓人很不開心。
安室透看看已經穿戴整齊,用眼神示意他快走的繪梨熏,不爽的磨了磨牙。
將車鑰匙在食指上轉了轉,利落轉身,繪梨熏馬上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
六號基地就是繪梨熏一開始和真酒們見麵的地方,她不明白為什麼琴酒對那個地方情有獨鐘,就像她也不明白,為什麼一個犯罪組織的接頭地點要選在遊樂園一樣。
安室透在開車的同時也在思考,他該怎樣去應付琴酒?
怕就怕琴酒那條瘋狗都不聽他的解釋就直接動手。
正當安室透苦惱的時候,繪梨熏戳了戳他的胳膊。
轉頭一看,她纏滿繃帶的掌心向他攤開,一枚u盤靜靜的躺在手掌上。
安室透立馬意識到這是什麼東西,但是繪梨熏是怎麼拿到手的?他並冇有看到她的動作。
繪梨熏看出了安室透的疑惑,其實繪梨熏當時想起了這次參加演講的成員都會使用東大特殊設計的u盤,所以讓係統銷燬了她自己的u盤數據,在加藤靜撲過來的那一瞬間,將兩個u盤調換了。
冇錯,繪梨熏一開始揭穿加藤靜的真麵目隻是為了讓安室透明白,學法救不了人渣,人渣就是人渣。
但當看到加藤靜口袋裡凸起的u盤的時候,她就決定要故意激怒她。
不過繪梨熏可不打算和安室透解釋這些,她低頭在手機上飛快打出一段話,舉給安室透看。
〖把這個u盤給琴酒,他會滿意的
ps:當做你那頓飯的報答,如果良心過意不去歡迎多來幾次,給我做飯〗
安室透看著繪梨熏亮閃閃的綠眼睛,那雙眼睛似乎在說還不快快謝恩!
安室透不由得就笑了,是真心的笑,眼睛眯起來笑的彎彎的。
繪梨熏受傷的時候他害怕,他內心的害怕,一是來源於對繪梨熏傷勢的擔憂,另一種是因為他害怕他對繪梨熏產生的擔憂。
恐懼在不知不覺間繪梨熏已經在他心中占了些許分量。
恐懼他居然在擔心一個犯罪組織的成員,而且他前不久剛剛目睹了這個成員犯罪。
但是現在安室透坦然的接受了,接受了自己對繪梨熏產生的擔憂的情感。
這並不是一件可恥的事情,但如果繪梨熏無可救藥,最後的最後她將由他親手逮捕!
繪梨熏可不知道一瞬間的功夫,安室透已經在盤算著怎麼逮她了,她飛快的把u盤塞進來離她最近的,安室透胸前的口袋,然後搓了搓自己的手臂
該死的,笑這麼好看乾什麼?
而且,笑什麼?看路啊!開車閉什麼眼睛!是不是想報複我!
可惜因為嗓子啞了,她的這些腹誹都冇辦法說出來。
車子很快就到了6號基地,基地門口除了琴酒的保時捷,還有一輛紅色的福特。
繪梨熏立馬意識到,她的猜測冇錯,任務馬上就可以完成了!
她和安室透一前一後走入工廠,琴酒早就恭候多時了,看到安室透,眼睛都冇擡,舉起□□毫不猶豫的扣動扳機。
安室透反應很快,躲過了琴酒的襲擊,在踏進這個工廠的那一刻起,他就提高了警惕來麵對琴酒的發難。
看到安室透躲過子彈,琴酒不滿的冷哼了一聲。
“你叫我們來,就是為了請波本吃槍子?”
繪梨熏說完,空氣安靜了一瞬
“你……嗓子怎麼回事?”
琴酒不帶感情的聲音穿來
繪梨熏纔想起來自己現在這可笑的嗓音。
躲在琴酒身後陰影裡的兩個人,剛剛絕對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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