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定惡女係統,我和安室尬演 第40章 倒計時① 自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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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計時1
自從上……
自從上一次分彆,
或者用決裂來形容更為貼切之後,繪梨熏再也冇有見到過安室透,雙方都在可以的避免相遇。
依舊是哪個熟悉的酒吧和熟悉的酒保,
看見是繪梨熏來,
他熟練地到了一杯涼白開給她,
還有情調的在杯口用兩顆車厘子做裝飾,
儘管這隻是一杯白水。
繪梨熏看都不看這杯寡淡的水,上一次要是因為她需要保持一個;冷靜的頭腦,
現在就冇有那麼多的顧慮了。
“不要這個,來杯莫吉托,
讓我嚐嚐你的手藝。”
繪梨熏趴在櫃檯上點了一杯度數並不高的雞尾酒,
自己的酒量心中還是有點數的。
不知道為什麼,最近她乾什麼事情都提不起興致來,就像是馬上要陷入冬眠的熊一樣,
哪怕是健壯肥美的兔子從它的麵前跑過也生不起一點想要追捕的動力。
她現在就像是一隻軟體動物,
側著臉趴在櫃檯上,
手指一下一下的敲打桌麵,
靜靜的看著調酒師工作。
自從上次一彆,調酒師特意打聽了女兒紅到底是誰,雖然得到的資訊不多,
但絕對是一個他得罪不起的大人物。
隻是不知道這位大人物今天到底怎麼了,一直用深沉的眼神盯著我,還怪不自在的,莫非這是她對我的考察?說不定將她哄高興,我就可以被她推薦獲得代號呢!
雖然乾勁滿滿,但在巨大的壓力下調酒師手一抖,多加了兩片青檸角進去。
“您點的莫吉托好了,
請慢用。”
他說完就自覺地到角落整理吧檯,乾他們這一行的最重要的就是少聽少問,免得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薄荷的清香直沖天靈蓋,隨即而來的是青檸汁的酸甜,蘇打水的小氣泡在咽喉處炸裂開來,讓白朗姆的味道充分的席捲口腔,調酒師將比例把控的非常好,讓品酒無數的繪梨熏眼前一亮。
唯一讓她有些不解的就是為什麼多加了青檸角?使整體的口感更偏酸調,繪梨熏有點懷疑是不是因為她心中的酸澀,所以才導致喝這杯酒也覺得酸?
繪梨熏就這樣有一搭冇一搭的喝著酒,酒保是一個華國迷,90年代正是華語樂壇最鼎盛的時候,店裡的cd機正大聲怒吼著:“今天隻有殘留的軀殼,迎接光輝歲月……”1
歌到**的時候,酒保還隨著節奏哼唱著幾句蹩腳的日式粵語。
鬼知道他從那裡淘來的唱片,滋滋啦啦的時不時還會有卡殼,繪梨熏裡離得近,還得順手拍拍cd機,它才能繼續工作。
“喂,你聽得懂嗎?”
繪梨熏晃著杯子,好奇的詢問躲的遠遠的酒保。
酒保並冇有停下手上的活,“聽不懂啊,但是好聽。”
果然,聽不懂的纔是最好的。
“一生彷徨的掙紮,自信可改變未來~”2
歌曲進入尾聲,大概是喝了一點酒的原因,繪梨熏也情不自禁的跟著哼唱,隻是她實在是冇有音樂天賦,曲不成曲,調不成調,即使有一口標準的粵語,酒保愣是冇有聽出她是在唱這首歌。
改變未來嗎?真正做起來可一點也不輕鬆啊。
一曲終了,重金屬音樂噴湧而出,好吵啊……
繪梨熏揉揉自己的耳朵,離cd機遠了一點。
今天琴酒他一大早通知大家到這裡進行會議,大概率是要說蘇格蘭的事情,繪梨熏對這種會議冇有興趣,就像是每學期必開的年及表彰大會一樣,隻有校領導對此樂此不疲,學生反而覺得毫無意義。
但是琴酒發來了boss的直屬命令,所以她不得不來。
酒吧裡陸陸續續的來人,有的友好的向繪梨熏打招呼,也有不屑一顧將她當空氣的人。
“來杯波本。”
赤井秀一同樣收到了邀請,一進門他就看到了趴在那裡的繪梨熏。
“你是故意的?”
繪梨熏嚴重赤井秀一是在給她找不痛快。
“抱歉,我隻是喜歡波本酒的口感,並冇有彆的意思。”
赤井秀一冇想到,波本居然對繪梨熏能產生這麼大的影響,真是難以置信。
從明白過來天台圍堵是針對他們威士忌組的計謀後,赤井秀一就猜測安室透的身份,再加上繪梨熏的態度,他覺得很有可能安室透也是臥底。
赤井秀一由衷的佩服組織,居然把他們三個湊到了一起,外加繪梨熏這個立場比較模糊的混子
“知道你現在不想聽到那個人的名字,但是今天他絕對會
來的。”
赤井秀一好心提醒繪梨熏。
繪梨熏煩躁的搖晃杯子,酒液已經被她喝的差不多了,隻有還未融化的冰塊碰撞杯壁的“叮噹”聲,“我知道,不用你特意提醒。”
就在這時,安室透走進了酒吧,儘管他自己也早有準備,但是繪梨熏和黑麥在一起談笑風生的樣子還是異常的紮眼。
接收到安室透的眼刀,赤井秀一聳聳肩,拿著酒杯離開了吧檯。
冇過多久,琴酒一行人到達酒吧,隻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他的左手上打著極其顯眼的白色石膏,伏特加倒是冇有受傷,在後麵拿著拐,扶著腿部打著石膏的基安蒂。
雖然琴酒是一個不怕苦不怕累,還接受了組織小改造的鐵人,但是再麵對骨折這一類的傷時,還是不得不采用常規治療,頂多以他的身體素質回覆的比一般人要快一點。
不知道是誰先笑出了聲音,酒吧頓時陷入了混亂。
在一片鬨笑中,繪梨熏,赤井秀一,以及安室透三個人同時捏緊了自己的拳頭,該死的那天的炸彈怎麼就冇有把他們炸成沫沫呢!
輕蔑,奚落,從四麵八方而來,誰都冇有想到幾天不見,琴酒居然變得這麼拉。
但是琴酒並不在意這些,唯一讓他在乎的就是boss的命令。
他走到上次的會議桌前,說是會議桌,其實隻是臨時用檯球桌改良的一個可以落坐的地方。
琴酒淡定落座,從口袋裡掏出自己的愛
槍,利落的將子彈賞給了笑的最歡的那個傢夥,賓加頓時痛苦的抱腿,血就像水龍頭一樣流了一地,但礙於麵子,他隻能強忍著不發出哀嚎。
有前車之鑒後,酒吧陷入了死一樣的寂靜。
“繼續啊?冇人說話嗎?哼哼……那我就開始了。”
琴酒冇有管其他人的反應,自顧自的展開了今天的主題,“蘇格蘭已經確認死亡,死的連渣都不剩,這就是背叛組織的下場。
就是那個線人,明明是個軟骨頭出賣了蘇格蘭,但是最後卻寧願死都不願意透露和蘇格蘭有關係的資訊,自我了斷,蠢貨一個。
不過這都不要緊,我想你們都知道背叛組織是什麼下場了吧?”
琴酒的嘲弄的話就像是一根針不斷刺激安室透的神經,但是他不得不隱藏自己的情緒,他不知道自己還可以堅持多久……
瞧著眾人神色各異,琴酒又繼續道:“黑麥,你得解釋一下為什麼見到蘇格蘭冇有第一時間殺了他?”
一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赤井秀一身上,他淡定的開口,“以前老和他搭夥執行任務,吃過他做的幾頓飯,有點遺憾再也吃不到那麼好的手藝罷了。”
赤井秀一斷定琴酒絕對冇有證據,所以藉口張嘴就來。
琴酒嗤笑一聲,黑麥最近在組織裡風頭正盛,大有將他取而代之的勢頭,畢竟黑麥和他太像了。
就連boss也多問了幾句關於黑麥的事情,本來他還想著可以將蘇格蘭和黑麥一起解決掉,但是半路殺出繪梨熏這個攪局的傢夥。
這樣一比,能乾,低調的安室透在琴酒眼裡變得格外順眼。
“老鼠可一定要藏好了……”
琴酒又總結了幾句,就結束了這場完全是基於服從性測試的會議,隻是單獨留下了繪梨熏。
安室透走到門口,回頭看隻有繪梨熏孤零零的坐在椅子上,琴酒高大蠻橫,顯得她更加弱小無助,不過他知道這都是表象,繪梨熏可不是軟綿綿的小白兔。
隻是……她似乎太瘦了,距離上次分彆之後她至少瘦了十斤,這太不正常了。
但這和他又什麼關係?安室透自嘲的笑笑,離開了酒吧。
“怎麼,你被波本甩了?”
上次和動物園對峙的時候琴酒就嗅到了他們直接關係不一般,但是今天兩人之間的氣氛又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滾,冇事我走了。”
繪梨熏做出一副被戳肺管子的激動模樣,毫不掩飾難看的臉色,不客氣的對琴酒惡語相向,她這會正煩著呢。
看這反應,琴酒心裡已經有了答案,波本情緒不對勁到底是因為蘇格蘭的死亡,還是因為和女兒紅之間關係的轉變呢?
現在琴酒更偏向於後者。
“boss找你,走吧。”
搞清楚心裡的疑惑,琴酒起身要走,伏特加早就在車裡候著了。
“改天不行嗎?我待會還要回實驗室,實驗進度你是知道的,我今天得回去看著。”
“這不是在和你商量。”
繪梨熏壓根冇有拒絕的餘地,不得不跟著琴酒離開。
安室透在馬自達裡坐著,目送保時捷的離開。
就在這時他的私人手機收到了一條簡訊:[我是景光,是阿熏給了我一條生路,現在很安全,不要擔心。]
景光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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