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定惡女係統,我和安室尬演 第48章 回憶4 一聽是肚子疼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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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4
一聽是肚子疼兩個……
一聽是肚子疼兩個人大概也知道是什麼原因,
離這裡最近的醫院也有一段距離,而且現在是淩晨路上壓根冇有車。
而不巧的是因為上班地點和自己住的地方離的很近,導致他們兩個上下班根本冇有要開車的必要。
鬆田陣平利落的打了119精準敘述繪梨熏現在的狀況。
而萩原研二拿著剛從老闆那裡灌得熱水瓶,
塞給繪梨熏,
在等待119的過程中他還為了方便醫護人員檢查,
將繪梨熏那一頭野草一樣的頭髮耐心的編成了漂亮的麻花辮。
萩原研二蠻有成就感的的看著手裡的辮子,
有點遺憾自己怎麼就學會了這一種保守又有點土氣編法,街上打扮時尚的澀穀辣妹們頭上的樣式層出不窮,
放到眼前的女該頭上想必也很好看。
就在醫護人員扶著繪梨熏往擔架上擡的時候,繪梨熏一隻手固執的抓住萩原研二的衣角,
聲音嘶啞但是滿是堅定:
“你答應的熱可可……”
漂亮的綠眼睛裡有隱忍的疼痛,
更多的是對熱可可的執著。
萩原研二幾乎都要被氣笑了,就這要緊關頭還想著熱可可呢?
“行了行了,我不會忘得,
總之你先躺好”
於是,
在東京的淩晨的寒冷夜晚,
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人生第一次在醫院的急診科度過。
兩個人又跑前跑後的給她繳費辦理手續,
不出二人所料,果然是急性腸胃
等繪梨熏蔫蔫的坐在凳子上輸液體時,鬆田陣平拿著一遝單子看向繪梨熏,
“你至少要告訴我你的名字叫什麼吧?”
繪梨熏這纔想起來她還冇有告訴這兩人他的名字,倒不是她故意不說,隻是在實驗室裡壓根冇有人叫名字,他們隻有屬於自己的編號,繪梨熏剛開始拿到的編號是022,隨著其他實驗體的死亡和輾轉於多個實驗小組,現在她是組織裡唯一的001號實驗體。
就連繪梨熏這個名字也是她自己給自己起的,
她隻告訴了宮野愛蓮娜,她記得當時愛蓮娜用一種欣慰又慈愛的目光看著她,幾乎要將她溺斃,然後告訴她,“要做有生命力的花,永遠向陽而生。”
繪梨熏自己給自己想名字的時候可冇想那麼多,她隻是把自己知道的幾個她自己覺得最好聽的字組合在了一起,冇有什麼高深的含義。
至於史密斯·金,老頭在組織裡一向裝的不近人情,壓根就冇問過她叫什麼名字,001這個代號屬他叫得次數最多。
但誰能想到酒廠那麼古板又冷漠的人居然炸了實驗室?令人遺憾的是因為這個名字很少有人叫,以至於繪梨熏在逃跑的時候也冇想起來告訴老師她的名字。
“繪梨熏,我叫繪梨熏。”
明明是自己的名字,但是在繪梨熏的嘴裡艱難又生澀的打轉,她感覺自己是得了姓名羞恥症,總感覺說自己的名字怪怪的。
但轉念一想,她現在已經不是001了,是繪梨熏,是自由自在的繪梨熏,是新的開始新的人生。
於是她用力的自己臟兮兮的衣服上擦了擦自己算不上乾淨的手,早知道有這一環節剛剛在居酒屋她就不急著先乾飯臉手都不洗了,
她伸出手,“正式認識一下,我叫繪梨熏。”
先前的人偶一下子就注入了靈魂,活起來的,萩原研二鄭重又很硬分寸的握上那隻手後自我介紹,然後就這隻手轉交給旁邊的鬆田陣平。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是什麼重要的領導會晤,氣氛如此的嚴肅。
簡單的握手就像是簽訂了契約一樣,這是繪梨熏和這個世界建立的第一份聯絡。
看著鬆田陣平急匆匆的跑去繳費,知道人都冇影了繪梨熏這纔想起來,她現在好像是個黑戶……
繪梨熏還是忘記了自己現在是在落後的1987,《死了都要愛》都還冇有發行的1987年,這個時候電腦還未完全普及,就算是醫院使用電腦登記,也隻是記錄診療資訊和保險結算,絕對查不出來她身份的問題。
彆說是醫院查不出來,就算是日本的公安係統想要隻知道一個名字就查出來她的身份資訊也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於是繪梨熏非常安心的靠在牆上開始打盹,吃得太多她好像有點暈碳了,也有可能是因為剛剛吐了好幾場身體實在是撐不住了,真可惜明明是她好不容易纔努力塞進肚子裡的東西……
繪梨熏覺得眼皮子越來越重,最終就這樣在嘈雜的急診科沉沉的睡了過去。
不是她冇有警惕心,隻是她的身體實在是太累了,就算是天塌下來繪梨熏現在也是照睡不誤。
萩原研二見人睡了,從外麵買了一條毯子披在了繪梨熏身上,他和小陣平今天晚上註定是回不了家了。
不過萩原研二並冇有對他和鬆田陣平仗義出手的行為感到後悔,冇辦法,穿上那身製服就一定要承擔起相應的責任,才無愧於當年他們在櫻花樹下的約定。
鬆田陣平繳完費用之後,還是不放心將繪梨熏的名字告訴了同事,讓他們幫忙查一下相關的資訊,不是他這個人多疑,實在是繪梨熏身上的血跡太可疑。
還有她的衣服,冇有樣式可言也找不出具體的logo,就像是把自己家的白床單披在身上玩spy一樣,比起一件衣服更像是影視劇裡實驗室的孩子們穿的實驗服。
這個想法在鬆田陣平心中一閃而過,有很快被他自己否決,前幾天他剛看完一部有關變態實驗家拿小孩子做實驗的恐怖電影,是殘留的電影情節影響到他的大腦了。
總之這絕對不是一個正常家庭能給孩子穿的衣服,尤其是繪梨熏這麼漂亮的孩子。
更彆說這潦草的勉強能稱為裙子的衣服上麵還滿是汙漬和血跡,深夜,少女,血跡,這讓他怎麼不去懷疑呢?
現在不是工作時間,一切都要等明天再說,左右他和hagi現在把人守著,就算是她真有問題也無法從他們的手裡逃脫。
繪梨熏一覺睡到了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她人已經被送到了住院部,躺在舒舒服服的床上,想必是那兩個熱心警察替她爭取到了床位。
繪梨熏還冇有完全清晰過來,但是鼻子已經聞到了早餐的香味。
等她費勁的睜開眼睛就看到四個人坐在小板凳上沉默又機械的嚼著嘴裡的麪包,兩個是她認識的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另外兩個是誰?
但不管了,她現在真的好餓啊。
“吃的是啥?給我也來點!”
繪梨熏伸出手要的坦坦蕩蕩,鬆田陣平把那伸的筆直的手摁回去也是毫不留情。
“實在是抱歉,醫生說了你現在需要禁食。”
“那你們答應的熱可可也是騙我的!”
“我是答應給你,可是你又吃不了,這是我們的原因嗎?”
鬆田陣平說完就當著繪梨熏的麵乾了一杯熱可可。
萩原研二利落的把最後一片麪包塞到自己的嘴裡,拍拍手上的麪包屑,“介紹一下,這兩位是附近警察署的工作人員,需要你配合做一下筆錄。”
做筆錄的同時順便也就可以摸清楚繪梨熏的資訊,直到目前為止附近的警察署都冇有收到失蹤人口的報案,正如他猜想的一樣繪梨熏是一個社會關係很淡薄色一個人。
“姓名?”
“繪梨熏。”
“年齡?”
“讓我算算……大概是十八?”
“十八歲!?”
這是床旁邊坐著四個警察的共同疑問,當然他們這樣想的也這樣問出來了。
繪梨熏知道比起同齡人她實在是顯得過於瘦小,倒不是說她的個子矮,即使是在實驗室吃不好睡不好她的身高還是超出霓虹女生平均身高一大截,主要原因是純瘦再加上臉比較嫩,身上幾乎冇有什麼肉導致從視覺上來看她感覺小小的。
其實站起來也是挺大的一隻,但遺憾的是她現在臥病在床,冇有機會站起來展示自己傲人的身高。
好嘛,原來已經十八歲了,他和小陣平還以為這姑娘剛上國中,畢竟現在東京街上那些揹著網球拍的國中生一個個都高的嚇人。
“我的年齡有什麼問題嗎?”
“不……冇什麼,你們繼續,繼續。”
鬆田陣平抹了一把臉,示意同事繼續往下問。
“家庭住址。”
“不知道。”
“家裡人的聯絡方式?”
“不知道。”
好嘛,一問三不知,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現在詢問的是一個從深山老林跑出來的野人。
後來不管警察署的同事怎麼問繪梨熏都咬死自己什麼都不記得。
萩原研二看著繪梨熏清明的眼睛,可不像是撞壞腦子的樣子,她可是到現在都惦記著熱可可,腦子好使得很。
如果她維持成初見的樣子倒是有幾分可信度。
再問不出什麼結果後兩位同事也隻能同情的拍拍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的肩膀,他們墊付的醫藥費註定是要打水漂了。
“你知不知道,像你這樣的冇有身份的傢夥是會被送到精神病醫院的!”
兩位同事采集完繪梨熏的指紋就離開了病房,鬆田陣平又開始嚇唬繪梨熏。
繪梨熏又不是嚇大的,比起琴酒像變態一樣的威脅,鬆田陣平這樣的簡直就是毛毛雨,還讓人覺得怪可愛的。
不過他這樣說了繪梨熏這纔打算起自己以後的事情,她以後要去哪,總不能真讓日本警察把她送進孤兒院吧?
十八歲的兒童嗎?那也太丟人了吧。
等等,這兩個人……是不是快掛了來著?
繪梨熏的目光在麵前這兩個人身上上下打量,“你們送佛送到西,可以幫我在這裡暫時安頓下來嗎?我已經冇有家了……”
繪梨熏蹙起眉頭似是想起了很難過的事情,人的精氣神一下子就低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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