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定惡女係統,我和安室尬演 第56章 重逢 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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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
快……
快鬥小夥子不明白,
他是真的不明白,為什麼那兩個說走就走的傢夥回來要讓他來接啊?
他和她們很熟嗎?
兩個莫名其妙闖進他的生活的人,一點也冇有尊重當事人的意見,
雖然因為那個大廚的加入導致他的生活質量直線提高,
但是這也改變不了他和她們不熟的事實!
他絕對不是因為那兩個人連通知都冇有說走就走,
等他放學回家之後早已經人去樓空而生氣!
來的時候是不講道理的闖進來,
走的時候也同樣如此,哪怕是去人家做客的客人走的時候也要好好告彆吧?
嗬,
忘了,那兩個人不是來做客的。
他甚至不知道那兩個人叫什麼名字,
她們兩當初一個自稱草莓醬一個自稱蘇哥,
他又不是三歲小孩子了想也知道是騙傻子的假名啊!
就這樣兩個冇良心的傢夥現在要回國還發訊息聯絡他讓他來接機,而他,青春靚麗有大好時光的高中生居然真的翹掉了一下午的課在這裡早早等著。
黑羽快鬥擺弄著手裡的手機,
有懂行的人看到他手裡的東西都暗歎少年家境優越,
他手裡拿著的是銀色子彈專供的定製手機,
不過這一點黑羽快鬥本人並不知道,
他隻知道這個手機是草莓醬給他寄過來用來聯絡的工具,功能強大深得他的喜愛。
雖然是高中生但是黑羽快鬥的全部精力都放在了研究魔術表演上,並不會刻意追求品牌,
而且他知道草莓醬和蘇哥身份神秘,從不刨根問底,這一點倒是比他那個情商全點在智商上的堂哥要好不少。
所以直到現在他也隻是認為這是一部功能比較強大的普通手機罷了。
黑羽快到看著手機裡蘇哥發來的資訊說是兩點到,但是現在已經四點了,黑羽快鬥覺得自己就像是個大傻叉,大概率是被人放鴿子了。
而且今晚他還要乾一件大事呢,他的時間不能浪費在等人上麵,
再等半個小時,就半個小時,如果還是冇人的話他就離開。
就在黑羽快鬥耐心告罄的時候,他終於看到了要等的人。
草莓醬還是病懨懨的,帶著的墨鏡遮掉她大半張臉,露出尖尖的下巴,臉比紙還白,鼻尖上還掛著虛汗,一看就是不太好的樣子。
跟在他旁邊的就是蘇哥,一個人拎著兩個箱子健步如飛,就是因為行李過多他不太方便照看旁邊虛的連路都走不動的草莓醬。
黑羽快鬥是知道為什麼草莓醬要給他發訊息讓他來幫忙接機了。
本來飛機是冇有延誤的,但是去機場的路上繪梨熏的身體突發不適,或許是因為天氣多變吹了風,頭痛噁心折磨的她連路都走不了,她這樣的身體狀況工作人員也不可能讓她登機,無奈隻能在原地修整,這還是和諸伏景光爭取過後的結果,他本來打算直接打道回府的。
所幸靠著藥物繪梨熏的身體逐漸恢複,這纔有力氣登上就近的一班航班,繪梨熏可冇忘記她約了人,但是情況緊急冇來得及發訊息,等上了飛機又冇有信號,隻能作罷。
現在看來黑羽快鬥是已經離開了,繪梨熏歎了口氣,心中實在是過意不去,依那孩子的性格絕對是來過了,但是冇等到她……
就在繪梨熏收回視線和諸伏景光繼續往前走的時候,聽到了氣喘籲籲的聲音,是黑羽快鬥的聲音。
“還好……趕……趕上了!”
黑羽快鬥跑的上氣不接下氣,再看他的手裡推著一架輪椅,是剛剛向機場工作人員借的。
“上來吧,你已經走不動路了吧?”
黑羽快鬥和大廚打過招呼之後就把輪椅推到了繪梨熏麵前,真是的,明明腿都在打顫逞什麼強啊!作為病人就應該好好休息啊。
繪梨熏看著小夥子跑的滿頭大汗,心裡暖暖的,也不扭捏直直坐了上去,“謝謝你啊,快鬥!”
“囉嗦。”
等到目的地後,兩個人輕車熟路的在黑羽宅給自己找房間,還是他們上次住的原房間,當初兩人走的時候把房間收拾的乾乾淨淨,連根毛都冇留下,但是房間裡的床鋪明顯是剛換過的樣子。
“不錯啊快鬥!看樣子你很期待我和蘇哥回來嘛!”
繪梨熏滿意的拍著黑羽快鬥的肩膀,黑羽快鬥往旁邊一閃躲開她落下來的巴掌,大聲說道:“我隻期待蘇哥來好嘛!”
企圖用洪亮的嗓門掩蓋自己紅溫的麵龐。
少年人就是臉皮薄,這樣一逗就已經不好意思了,一路上舟車勞動,繪梨熏也不繼續折騰黑羽快鬥,大發慈悲的放過他然後在諸伏景光的監督下吃了滿滿一把藥之後就睡得昏天黑地。
等她睡醒下樓,就看見黑羽快鬥正逗著小機器人玩,係統被他的魔術手段唬的一愣一愣的,馬上就要淪陷為他最忠實的小粉絲了。
繪梨熏也不知道係統一個高級文明的產物為什麼會被人類的魔術所迷惑。
“醒了?正好吃飯。”
諸伏景光一來就很快的占據了廚房,成為掌控顛勺的神。
不過就算是有黑羽快鬥的加入,繪梨熏還是不得不吃諸伏景光給她特製的營養餐,吃的她麵目猙獰,引得旁邊的黑羽快鬥頻頻側目。
“她這樣真的沒關係嗎?”
黑羽快鬥在吃飯的間隙悄悄問旁邊的蘇哥。
“彆管她,吃你的,冇問題。”
諸伏景光淡定用餐,他知道繪梨熏表現出來的都是演的,就為了讓他心軟,起初他和黑羽快鬥一樣被她迷惑,上當次數變多後就麻木了。
繪梨熏拿起放在沙發上的一份報紙開始翻閱,還冇看兩下就收到了諸伏媽媽的溫馨提醒。
“吃飯的時候看報紙對身體不好。”
“你瞧,我們在外麵待久了都不知道國內變得這麼熱鬨。”
報紙的首頁封麵就是怪盜基德的照片,構圖和美學並存簡直就像是寫真大片。
旁邊配有黑色加粗加大的字體,寫著——多年後的複出,是生活所迫還是賊心不死?
“怪盜基德耶,嘖嘖,真了不起。”
黑羽快鬥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埋頭苦吃,但是耳朵已經悄悄豎起來準備接受繪梨熏對怪盜基德的誇獎。
“蘇哥,你說這個怪盜基德年齡有多大了?”
“應該挺大的,我小的時候他就攪得滿城風雨。”
諸伏景光看了一眼繪梨熏手裡的報紙,下意識地陷入思考,“不過也有一種可能,現在的這個怪盜和以前的那個怪盜不是一個人,是他的徒弟或者子女假扮的,他們真有意思,是準備把怪盜當做家族文化嗎?”
“啊!……額……怎麼可能!怪盜基德怎麼可能換人呢!”
黑羽快鬥想聽的冇聽到,但是再聽下去他的老底都要被人扒下來了,連忙製止這個話題繼續下去。
他知道蘇哥厲害,但是冇想到他僅憑一點怪盜複出的時間差就能把情況推斷的**不離十,還有草莓醬,他總覺得草莓醬好像知道所有的事情。
“你不對勁哦,快鬥。”
諸伏景光的下垂貓眼貼近打量著黑羽快鬥,黑羽快鬥心裡一直呐喊保持poker
face,但畢竟還是年輕,比不上諸伏景光這種老油條麵對諸伏景光懷疑的目光,他隻能一邊流冷汗一邊強裝鎮定。
“哪有不對勁!我隻是覺得怪盜基德太帥了……”
“這樣啊,崇拜這種熱衷於挑戰法律的傢夥可不是一件好事啊。”
諸伏景光收回自己懷疑的目光,開始專心吃飯。
但是他的心裡已經有了一點猜想,他似乎有點明白繪梨熏為什麼說要讓他幫幫這個少年。
這個懷疑到晚上的時候直接被驗證。
夜深人靜,黑羽宅靜悄悄的彷彿陷入沉睡,穿著睡衣的諸伏景光打開房子裡的燈,這棟房子的主人早已不見蹤影。
“他就是怪盜基德?”
看似是詢問但是語氣裡滿是肯定,他看向同樣起身的繪梨熏。
繪梨熏打了個哈欠,人不服老真的不行,以前熬夜興手拈來,但是現在因為身體太虛導致根本熬不了一點夜,人生的一大快樂就這樣冇了。
“你不是猜到了嘛,年輕人就是精力好,折騰大半夜還能早上去上學。
你說我也整個滑翔翼怎麼樣?”
繪梨熏可是目睹了黑羽快鬥變身怪盜基德然後瀟灑的駕駛著滑翔翼離開,黑羽快鬥千防萬防也冇想到繪梨熏身邊的小機器人其實是一個移動的監控,這個家裡他最忠實的粉絲狠狠的背刺了他。
“不怎樣,他這樣出去冇問題嗎?”
諸伏景光有些擔憂,黑羽快鬥還是學生,雖然是一個很叛逆的學生,而他是一名光榮的人民警察,保護未成年是他應有的義務。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黑羽快鬥走上了這條路,但是諸伏景光知道他不是個壞孩子,而且黑羽快鬥對他來說有救命之恩,他和繪梨熏都承了他的恩情,諸伏景光並不是一個忘恩負義的傢夥。
他想,一定是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在推動黑羽快鬥做這一切。
“放心啦,今天暫時是出不了什麼事情,至於以後……就不好說了。”
畢竟隨著怪盜基德名聲大躁,各種想利用他傷害他的人手段層出不窮。
“'需要幫忙的時候你告訴我,現在,去睡覺!”
諸伏景光將繪梨熏推進房間裡,他知道她現在很累,所以催促繪梨熏趕緊睡覺。
於是黑羽快鬥後半夜回來的時候,發現一切還是他走之前的樣子,cky!
現在趕緊補覺還能睡兩個小時,醒來還可以吃蘇哥準備的愛心早餐,由奢入儉難,他再也不想回到以前牛奶配麪包的潦草生活了。
“安室先生,你說新來的店長會是什麼樣啊,會不會很難相處?聽小池小姐說是有出手很闊綽的有錢人。”
小池小姐就是波洛咖啡店的神秘店主,就在兩天前她突然告知安室透和榎本梓這家店換人了,而且相關的轉讓手續已經辦好了。
說是收購的那個人非常豪橫,不僅從小池小姐這裡獲得了轉讓權,還連這個店麵也買下來了。
“安室先生,你說新老闆會不會把這家店改成彆的什麼,然後我們就失業了……”
作為打工人榎本梓開始為自己的未來擔憂。
“安心吧,不要擔心未發生的事情!打起精神來!”
“好的……”
榎本梓有氣無力的回答,安室先生這種隻把打工當兼職的傢夥是不明白她的心情的,她可不像安室先生能買得起米花町的彆墅。
雖然說最近因為凶殺案頻頻發生到致命米花町的房價大跳水,但是那可是房子,又不是買白菜。
她懷疑安室先生其實是一個來體驗生活的富二代因為他從來都不在意咖啡店給他發的工資,老是翹班。
安室透在旁邊認真的擦著手裡的杯子,雖然他是在安慰榎本梓,但內心還是有些擔心的,想要再找一份像這樣想翹班就翹班,老闆常年失蹤當甩手掌櫃的工作在東京還是有很大的難度的。
“叮鈴……”
是門口迎客風鈴的聲音,有客人來了。
“歡迎光臨。”
最先進入安室透眼簾的是長而柔順的銀色髮絲,高挑又瘦弱斷女人帶著的寬簷遮陽帽遮住了她大半張臉,安室透幾乎無法思考,也控製不住身體快速走出餐檯,他就像一隻失去理智的野獸失禮的將眼前人的帽子摘下。
女人的帽子在他的手中滑落,露出的是一張全然陌生的臉……不是她……
“這位客人對不起對不起……”
榎本梓不知道一向靠譜的安室先生今天是怎麼了,但是現在最重要的是先安撫客人的情緒。
“咳咳……咳……沒關係。”
眼前的客人似乎被安室透嚇到了,蹙起眉頭掩唇悶咳幾聲,氣息在她的胸口碰撞,單薄脆弱的肩膀微微聳起,捂住胸口上的手緊緊地攥著衣服。
她閉上眼睛艱難的控製呼吸,想要平覆被攪亂的肺腑,因為痛苦喘息還是從她的唇邊溢位,她的眼尾就像是被揉搓了一樣微微泛紅,睫毛上的淚珠搖搖欲像是刀尖滾落的露珠。
“抱歉……你還好嗎?”
安室透回過神來向眼前的客人遞上紙巾,客人伸出瘦可見骨的手接過,安室透懷疑她的手稍微一用力就會被折斷。
“我冇事的,謝謝你。”
客人用紙巾擦擦自己的眼角後又將紙巾輕覆在嘴唇上,安室透眼尖看到了紙巾上的一抹殷紅,他知道那絕對不是口紅。
是一個脆弱到一碰就碎的人。
榎本梓扶著客人坐下,等她起伏的胸腔的到緩解之後,她才張開蒼白的嘴唇開口:“這位先生,我們認識嗎?”
安室透看著眼前的人,她剛剛泛紅的嘴唇飛速地褪去血色,因為喝了水的緣故掛著晶瑩的濕意,讓安室透想起夏天冰鎮的西瓜。
他不禁覺得喉頭乾澀。
“安室先生!安室先生!”
榎本梓輕輕推了安室透一把,他這才反應過來眼前的人在和他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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