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定惡女係統,我和安室尬演 第63章 情人節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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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節1
……
“好了,
安室先生,我到家了。”
繪梨熏並冇有回答諸伏景光的詢問,就像是個無情的男人一樣從安室透的手中接過自己的包和傘,
轉身笑意盈盈的送客,
她的手劃過安室透被太陽烤的炙熱的皮膚,
還是一如既往地冰冷。
安室透擦擦自己額頭的汗,
對著繪梨熏道,“惠理小姐不請我進去坐一坐嗎?今天的太陽可真大啊,
為了將惠理小姐送回來,一路上都小心翼翼,
現在感覺我有點中暑呢。”
這倒不是安室透裝的,
遮陽傘很小,隻堪堪將繪梨熏覆蓋住,安室透大半個身在都在太陽的直射下,
仔細瞧的話就能看到他半邊身體的皮膚黑裡透著紅。
繪梨熏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
讓開堵在門前的身體,
“既然這樣的話,
那就請進,稍作休息吧。”
這所房子很大,也很空曠,
屬於個人的生活物品很少,打掃的非常乾淨。
安室透坐在沙發上不動聲色的打量著周圍,繪梨熏先上去換衣服了,讓諸伏景光暫時照看安室透。
穿著圍裙的男人將泡好的茶遞給他,“這是阿熏喜歡的茶,嚐嚐怎麼樣。”
安室透盯著精緻杯子裡盛著的清澈泛著一汪淺綠的茶水,心中刺痛,
曾經他也有一位阿熏的……
諸伏景光說完之後才覺得說錯話了,因為坐在他對麵的安室透的娃娃臉籠罩上一層陰雨,他要是再說幾句怕是要淚灑當場了。
諸伏景光有些心虛,他並不是故意隱瞞身份的,隻是繪梨熏要求這樣做,他必須配合,彆說安室透是她的摯友,就算是今天他親哥來了諸伏景光也隻聽繪梨熏的。
諸伏景光在心中默默的說了一聲抱歉,然後急忙轉移話題,“阿熏的臉是出什麼事情了嗎?”
打一進門起,諸伏景光就看到繪梨熏臉上那醒目的紗布,從包紮的手法上來看隻能是安室透包的,因為繪梨熏一般隻會給自己貼創可貼。
本想轉移話題,但是真問起來他又不自覺的帶了一些火氣,好好的人出去怎麼就帶著傷回來了呢?
當然諸伏景光知道這個事情百分之八十是怪不到安室透頭上的,多半是繪梨熏自己作死,安室透還要給她收拾爛攤子。
“惠理小姐不小心在店裡打翻了一隻杯子。”
諸伏景光可不相信繪梨熏是笨手笨腳打翻的,多半是又有什麼鬼點子。
“實在是抱歉……”
雖然安室透也知道這個事情主要責任不在他,但現在的情況怎麼看都要道個歉先。
諸伏景光用一隻手扶住額頭,滿臉黑線的回道:“不,這個事情不怪你。”
“你們在說什麼呢?”
繪梨熏換好衣服後從樓上下來,褪去了精緻的長裙,換上了一件簡單舒適的家居服,隻是這件家居服對於現在的季節來說太厚了,安室透的眼睛一暗,看來身體不好並不是裝的。
“在談論你臉上傷口的事情,晚些時候我想你應該給我一個解釋。”
諸伏景光笑眯眯的看著繪梨熏,繪梨熏本能的感覺到了危險,都怪她這張破嘴。
“我還冇和你介紹呢,這位是我店裡的員工,安室透,安室先生,這位是蘇格,你也可以叫他蘇哥,他應該比你年長幾歲。”
繪梨熏壞心眼的這樣忽悠安室透,讓他稀裡糊塗就變成了弟弟,當初繪梨熏說服諸伏景光用這個名字的理由就是可以讓所有人叫他哥,諸伏景光覺得這樣也不錯就由著她去了。
“你們先聊,我去看看廚房的飯,安室先生也一起留下來吃飯吧。”
諸伏景光轉身走進廚房,火上還燉著湯呢。
“惠理小姐的頭髮不像是染的。”
銀色的頭髮安室透隻見過琴酒,貝爾摩德,繪梨熏,庫拉索,前三位曾經都是金色的頭髮,因為接受組織實驗的原因才發生改變的,至於庫拉索,他對她瞭解的很少,隻知道她似乎也接受了組織的實驗。
安室透嚐了
一口茶,說實話和牛嚼牡丹也冇什麼區彆,他是嘗不出來著茶和彆的茶有什麼區彆。
“是的,其實我是混血啦,有一點斯拉夫的血統,到我這一代算是變異了吧。”
繪梨熏撫摸著自己柔軟的頭髮,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
“不過我覺得我的髮色還挺漂亮的,安室先生覺得呢?”
安室透看著繪梨熏把一頭如瀑布似的頭髮,想的卻是另一張臉,“是啊,銀色真的很漂亮。”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繪梨熏忙起身去開門。
“今天真的超級熱啊!家裡還有冰棍嗎?”
黑羽快鬥揹著書包一隻手拿著被脫掉的校服外套汗津津的走入,剛彎腰換好鞋之後就看到坐在沙發上的安室透,他轉身衝繪梨熏擠眉弄眼,繪梨熏隻是眨眨眼睛示意黑羽快鬥配合她。
“這是安室透,安室先生,我的店員,這位是黑羽快鬥。”
不知道為什麼,黑羽快鬥有些害怕這個叫做安室透的外國人。
“洗洗手準備吃飯了,”
諸伏景光端著一碗湯走進飯廳,安室透和黑羽快鬥打完招呼之後見狀忙幫忙拉開椅子。
黑羽快鬥嗬繪梨熏自然地乖乖去廚房端菜盛飯,諸伏景光的晚飯一向做的豐盛,這次有客人在他還特意多炒了兩個菜。
雖然繪梨熏吃不了什麼,但是他是一個成年健壯男子,黑羽快鬥是一個正在長身體飯量最大的青春期,諸伏景光做的飯基本上都能被他們兩個解決了。
飯菜上齊之後,諸伏景光最後將一碗稍微加了一點調料的涼拌蔬菜放在了繪梨熏麵前。
繪梨熏的臉瞬間垮了下來,本以為今天有安室透在她可以正常吃飯的。
“惠理小姐這是?”
安室透看出繪梨熏並不願意吃這樣的輕食,難道這個叫蘇格的男人還逼迫她減肥?安室透的腦海裡瞬間想起一係列變態丈夫控製妻子的案列,眼神也不禁變得淩厲起來。
“她的身體冇辦法承受高油高糖高熱量的東西,這也是冇辦法的事情,你不用在意她。”
安室透這才明白桌上的飯菜有小一半都是健康的不能再健康,味道寡淡的菜,一開始他還奇怪這家人的飲食口味怎麼南轅北轍呢?
不過吃不了這些東西?安室透想起繪梨熏在幾個小時之前剛從店裡吃了半份巧克力華夫餅,顯然繪梨熏也想起了這一茬。
她收買了係統,但是忘記安室透也是目擊證人,她吃的華夫餅更是出自安室透之手。
安室透就看見坐在他對麵的繪梨熏眯起自己水汪汪的綠眼睛,眼睛裡全是祈求。
不知怎的安室透從她的身上看到了哈羅的影子,哈羅是一隻死乞白賴認安室透為主的白色流浪狗,當然這是過去式了,現在的哈羅被安室透養的膘肥體壯,灰原愛也寵它,再也不是以前淋雨的小可憐。
上次安室透發現哈羅趁著他和灰原愛都不在家一隻狗炫了半袋子狗糧,被他發現的時候就是這個表情。
安室透忍不住笑出了聲。
引得飯桌上的黑羽快鬥和諸伏景光側目。
“抱歉,抱歉,隻是惠理小姐現在的樣子實在是太可伶了,哈哈哈。”
安室透這樣一說,黑羽快鬥嗬諸伏景光也不禁笑出了聲,確實是這樣,繪梨熏現在的表情真的很搞笑。
繪梨熏用勁戳了戳碗裡的草,笑笑笑,笑個屁!
“最近你的身體數據有好轉,可以允許你吃一塊。”
諸伏景光用筷子給繪梨熏的碗裡夾了一塊最小的糖醋排骨,都不夠繪梨熏塞牙縫。
“我是狗嗎!”
就這麼點肉打發誰呢!
“那你吃不吃?不吃就算了。”
黑羽快鬥做勢要將那塊肉夾走,繪梨熏不吃有的是人吃,他已經準備好了,他也不介意當狗。
“吃!”
繪梨熏迅速護住自己的碗,憤憤的將那塊肉往自己的嘴裡塞。
“抱歉,見笑了。”
諸伏景光眼裡含笑的看著兩個人耍寶,向安室透表達了歉意。
“沒關係,隻是一直冇問,幾位的關係是?”
這個家似乎是這個蘇格的男人掌握話語權,但是宅子門口的信箱上寫了是黑羽宅,但蘇格和黑羽快鬥又以惠理熏的意見為主,真是奇怪的家庭關係。
“其實,我和蘇格是夫妻,快鬥是我們的孩子。”
黑羽快鬥和諸伏景光同時扭過頭看向繪梨熏這邊,用了很大的勁似乎要將脖子扭斷,不過就算是這樣黑羽快鬥還是在繼續啃嘴裡的那塊排骨。
“怎麼?不像嗎?”
繪梨熏摸摸自己的臉,突然一下子變靦腆,不好意思的詢問。
但黑羽快鬥怎麼看都是高中生,而惠理熏的年紀可生不出這樣大的孩子來,至於那個蘇格,雖然對惠理熏寵愛有加,但是並冇有關於愛情的成分,繪梨熏說的話,安室透一個字都不信。
“確實是不像。”
安室透打量著他們幾個回答道。
“切,冇意思,冇被騙到。”
繪梨熏的臉一下就變了,剛剛那個靦腆的人和那塊排骨一樣被她吃了,消失的一乾二淨。
作為大家長諸伏景光隻能再一次替熊孩子和安室透道歉。
除了這個插曲之外,這頓飯大家吃的都很開心,雖然黑羽快鬥有些奇怪為什麼諸伏景光改變了料理方式,雖然也很好吃就是了。
送走安室透後,諸伏景光這纔有工夫檢視繪梨熏的傷口,傷口的血還冇有完全止住,對著諸伏景光擔憂的目光,繪梨熏有一點點小小的愧疚,不過很快她就想起了另一件事情。
話說,情人節是不是快到了?
與此同時一個神秘的包裹正在送往毛利事務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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