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定惡女係統,我和安室尬演 第7章 打工小妹安室先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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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工小妹安室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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組織的3號實驗室,是他唯一知道地址的實驗室,潛伏瞭如此長時間,他通過一些蛛絲馬跡找到了當年宮野醫生在組織存在過的痕跡。
3號實驗室曾經就是宮野醫生負責的地方,他曾經也偷偷的溜進去過,但是遺憾的是什麼都冇有,那隻是一個組織廢棄的實驗室。
為什麼偏偏是3號實驗室?是巧合?還是進一步的試探?
安室透本能的進行分析,這個夜晚對他而言註定是一個難眠之夜,雖然他每天就隻睡90分鐘好像已經成為了進化掉睡眠的新人類一樣,但他終究不是個鐵打的人,臉上難免掛上了疲倦之色,儘管他的娃娃臉讓他看起來總是活力滿滿的。
此時在組織安排的公寓裡,繪梨熏搖晃著手裡的紅酒杯,坐在算不上舒服的沙發上,她的另一隻手裡拿著厚厚的一疊資料,蘇格蘭、波本……現在唯獨少了黑麥。
赤井秀一……難道是因為我送明美去美國讀大學的緣故,所以錯失了進入組織的契機?現在的宮野明美大概率會因為畢業設計的事情忙的焦頭爛額吧,根本冇有功夫去談戀愛呢,她現在心中隻有學習。
如果有心思去談戀愛了,想必誌保肯定會打電話給明美的老師,讓他給明美上點強度,誰讓明美有一個天才的妹妹,而她的天才妹妹剛好又和她的導師是同學呢?
繪梨熏漫不經心的抿了一口紅酒,並冇有將這個小差錯放在心上,她相信憑赤井秀一的能力進入組織是遲早的事情,那可不是因為一點小挫折就輕易放棄的男人,此時一定在某個地方蟄伏。
繪梨熏伸了伸懶腰,隨意的吧那一疊資料扔在在桌子上,一口乾了剩下的紅酒準備睡覺。
她起身離開沙發,沙發上
堆著剛拆下來的繃帶上麵還沾著早已經乾涸的斑斑血跡,如果係統在這裡一定會驚訝的發現繪梨熏身體上的傷早已經不見蹤影,隻留下了癒合後的疤痕。
“還是打不通……”
雖然早就有預料但是手機裡傳來冰冷的無法接通的聲音,萩原研二還是有些氣餒。
他們和繪梨熏又失去了聯絡。
鬆田陣平已經被氣到磨牙,並暗自發誓下一次再心軟他就是狗。
“阿熏那個傢夥,下次逮到她一定不能讓她就那麼輕易的走了。”
萩原研二讚同的點點頭
“我有了一個好主意……陣平”
“這樣能行嗎?這也太……丟人了……我不乾”
聽了萩原研二的計劃鬆田陣平麵露難色,萩原研二的計劃就和他人一樣充滿了奇思妙想。
“難道你不想小小的報複一下小阿熏嗎?”
萩原研二拿捏住鬆田陣平的命門,鬆田陣平可恥的心動了。
他們兩個雖然冇有繪梨熏的訊息,但是有zero的聯絡方式啊,雖然zero不希望他們兩個牽扯太深,但是萩原研二熟知zero的脾氣,雖然嘴硬但是卻有一副很柔軟的心腸呢。
到時候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他肯定會從嘴裡漏出來點關於繪梨熏的行蹤。
不管是zero還是阿熏,都不能放任他們兩個獨自在黑夜中前行,兩個都是讓人不省心的傢夥呢。
邪惡總是擅長隱藏於夜晚中,烏雲掩蓋了月亮,黑漆漆的天空冇有一顆星星,安室透獨自驅車前往了3號實驗室。
算然懷疑這是對他的試探,但他怎麼可能放棄這個見到女兒紅的機會呢?
白色的馬自達在黑暗中劃過,是這夜中唯一的亮色,車燈照亮前方行駛過蜿蜒扭曲的山路,組織的基地總是建在荒郊野嶺的地方。
破舊的大門上麵佈滿了鐵鏽,被風一吹髮出吱呀的呻吟,安室透謹慎的推開了這扇門,他很熟悉這個地方,七拐八拐就到了實驗室的中心。
和外麵的破敗不同,這個廢棄的實驗室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裡麵是各種令人眼花繚亂的儀器和忙忙碌碌的白大褂們。
當然,還有手拿武器充到安保和監視作用的黑衣人把守在入口處。
安室透大搖大擺的走了過去,他是被邀請來的,偷偷摸摸反而讓人懷疑。
“波本?部長確實是說過今天會有這樣的人來,到時候直接帶過去找她就好了。”
部長?看樣子女兒紅在這裡的權限很高,她對組織絕對非常重要,安室透越發迫切的想要和這什麼的組織成員見麵了。
心臟因為興奮砰砰的狂跳,他的頭腦更加冷靜,組織裡都是喜怒無常的瘋子,他必須更努力地隱藏自己。
“到了,部長就在這裡麵,你進去吧。”
帶路的人說完就回到了自己原來看守的地方,就像一個完成任務的npc。
周圍的人都步履匆匆,好像根本看不到安室透一樣,安室透吧心沉了沉,打開了麵前的門。
“你的哈雷改裝的怎麼樣了?”
“因為跨國托運,被颳了好幾個口子,真是令人火大,到現在都冇有修好,說是那種漆料修補起來很麻煩。”
是女生的聲音,一個年長,另一個稍顯稚嫩,隻是那個年長一些的女聲,怎麼聽起來那麼熟悉?好像在哪裡聽過一樣。
安室透看到了一大一小穿著白大褂的背影,背影也很熟悉,答案已經呼之慾出了。
前麵的人轉過身來露出的那張一天前纔剛剛見過。
“來的倒是挺快的,波本~。”
波本兩個字在繪梨熏的舌尖翻轉,她故意讀的慢悠悠的充滿了惡趣味,又像是情人間**的親昵稱呼。
她身邊矮她一頭的棕短髮女孩也隨之轉身,冷漠的打量著安室透。
“驚喜嗎?”
繪梨熏歪歪頭,笑的像狐貍一樣。
“驚喜,這得是好大的驚喜。”
安室透皮笑肉不笑,並捏緊了拳頭,他冇有想到繪梨熏在組織有這樣的地位,她顯然是個核心成員。
她和hagi他們到底有什麼糾葛?
安室透這時候也慶幸自己當時並冇有露出太多的破綻。
就算是有破綻,但是繪梨熏不也留下了把柄給他嗎?
安室透從自己的口袋裡拿出那張紙,那張衛生紙因為多次輾轉,不可避免的變得皺巴巴的,但是安室透還是儘量把它疊的方方正正的。
“那麼你寫在紙上的資訊到底是什麼呢?”
安室透的智慧淩駕於絕大多數人之上,這是難得的讓他捉摸不透的迷題,他承認……他失敗了,無法解開繪梨熏的資訊。
發出詢問的時候他心中還隱隱有答案即將被揭曉的期待。
繪梨熏看著安室透遞過來的紙巾,仔細回想。
訊息?我給他留了什麼訊息呢?冇有啊……
他不會是把餐紙上的數字當做迷題了吧?
“我可冇有留下什麼訊息給你,我想是你會錯意了吧?”
安室透眉頭緊皺,“什麼意思?”
就在這時,懸掛在牆上的電視播的的肥皂劇已經到了精彩的部分,聲音從那上麵傳來
“給你五百萬,離開我兒子”
此時房間裡隻剩下那位小女孩哢嚓哢嚓吃薯片的聲音,
好熟悉的橋段,所以……五百萬就是五百萬?
安室透突然有一種自己就是個大傻子的感覺,被人耍的團團轉,回想昨天網上對著餐巾紙研究了一整夜的自己,差點被氣笑。
冷笑著開口,“你真是嚇我一跳啊,實在冇想到代號成員連通風管道都爬不利索。”
安室透的話就像是小刀一樣紮進了繪梨熏的心臟,感覺好痛啊,繪梨熏不由自主的摸摸自己的心臟。
“那是意外……”
她企圖狡辯一下撿起自己破碎的麵子。
“所以你昨天臟兮兮的被接回來是因為去爬通風管道了?”
宮野誌保的話裡滿滿的看笑話的意思。
“行了,不用再廢話了,boss讓你來保護我,你知道嗎?”
安室透遲疑的點點頭,他現在覺得保護繪梨熏是一個苦差事,就她這折騰的勁頭,肯定會惹出一係列的麻煩。
“所以你就是我的保鏢,我的話就是聖旨!”
安室透雙手抱胸,靠在了實驗台上:“我隻需要保護好你就是了,你冇有權利去命令同為代號成員的我。”
“如果上麵命令你纔會聽話的話,那明天任務下達的任務書就會放在你的桌子上,你是喜歡電子的還是紙質版呢?”
其實現在就可以給你,繪梨熏在手機上隨便按了幾下,緊接著安室透得手機開始震動,他打開手機一看,是朗姆發來的簡訊,隻有簡單的三個字:聽她的。
繪梨熏看安室透還是端著自己神秘主義的麵具,惡劣的挑釁他,就像是手賤的人類一會兒摸摸貓的頭,一會兒摸摸貓的耳朵,非要捱上一爪子心裡才舒服。
繪梨熏重要等級在安室透心裡又拔高了一個度。
“我知道了,真冇想到有一天自己來這裡當一個廢物的保鏢”
安室透本來以為這樣的刺激下繪梨熏給暴跳如雷然後給他一梭子子彈,之前接觸的組織裡的人都是這樣。
但是繪梨熏冇有,她見自己拿捏不住安室透為了緩解尷尬拿起來旁邊的燒杯。
“先說好,你要是再用我的燒杯泡咖啡,你用永遠彆回這裡了!”
從剛纔就一直很安靜的小女孩生氣的一把奪過繪梨熏手裡的燒杯。
“不用燒杯了,這不是有現成的跑腿嗎?你,安室透對吧,現在給我去買手磨咖啡!”
繪梨熏頤指氣使的命令安室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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