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定惡女係統,我和安室尬演 第82章 搶奪科學家大作戰① 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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搶奪科學家大作戰1
夜算……
夜算不上安靜,
樹上的蟬固執的叫著,那聲音撕心裂肺一刻不得間斷,好像這個時候不叫以後就再也冇機會了,
所以它們叫的肆意,
叫的酣暢淋漓。
皎潔的月光將庭院的景物照的清清楚楚,
繪梨熏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安室透根根分明的睫毛。
繪梨熏的手撫摸在安室透的臉上,
感受著指腹中傳來的柔軟,繪梨熏玩心大起,
手指稍微一用力安室透的臉頰上的肉就隨之變換各種形態。
安室透是常年不變的娃娃臉,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之後幾年應該變化也不會很大,
放鬆的狀態下臉頰上也一點軟乎乎的肉,
但不多,柔軟又帶有彈性,手感非常舒服讓繪梨熏愛不釋手。
繪梨熏在安室透的臉上擺出了好幾個鬼臉,
甚至還用手機記錄了下來等以後慢慢欣賞,
但是當事人因為酒精的作用一頭紮進了夢鄉,
對繪梨熏做的這些事情一無所知。
安室透常年隻保持兩三個小時的睡眠,
就像是一道緊繃的弦,因為太過緊繃稍微遇到一點油就軟的不成樣子了。
安室透一向不怎麼飲酒,或者說他不喜歡飲酒,
酒精會麻痹大腦影響人的判斷這是安室透最受不了的事情,同時他也深深的厭惡那些將犯的錯誤和怯懦的不敢直視結果全都推脫給酒精的人,好似隻要說自己喝了酒就得到了保命符一樣。
所以安室透一向對酒敬而遠之,就算是必要場合需要逢場作戲也會刻意控製不會讓自己喝醉,這一次是他人生中第一次酗酒。
長期積攢的疲憊順著酒味蔓延自他的全身,讓安室透都來不及反應些什麼就沉淪了進去,繪梨熏的死亡讓他長期入睡困難,
但是現在繪梨熏就在他的旁邊,那魂牽夢縈的氣味環繞著安室透,即使夾雜著一些熟悉的藥香也不妨礙安室透將自己交給睡夢。
他的一隻手緊緊的抓著繪梨熏的一片衣角,繪梨熏嘗試掰了掰,無果,遂放棄,在失去意識前他拚命想抓住些什麼,這是他能做出的最大的掙紮。
瞧著在自己的腿上睡得人事不省的安室透,就算是鐵打的人也會有鬆懈的時候,這讓繪梨熏對組織的厭惡又添了幾分,不僅打擾人家睡覺,還妨礙人談戀愛,真真是可惡至極。
繪梨熏繼續撫摸著安室透的金毛,安室透不知道睡夢裡在想些什麼,還無意識的蹭了蹭。
瞧著這一副歲月靜好的氣氛,繪梨熏倒是有些苦惱,雖然她也想在這裡多坐一會啦,但是大晚上的夜風襲人,安室透大猩猩一樣的體質絕對不會感冒,但是她就說不準了。
現在的問題是怎麼樣才能把安室透搬回去?指望她現在的小身板怕是不行,繪梨熏想了想還是撥通了電話。
“你們聊完了?”
不出繪梨熏所料,可靠的諸伏景光在這個點還冇有睡。
“聊完了,他睡著了,我搬不動他,需要帥氣可靠的景光幫忙。”
“等著。”
諸伏景光簡短的回覆就掛斷了電話,繪梨熏坐在椅子上維持著原狀態乖乖的等著,冇過多久諸伏景光就來了。
繪梨熏本來還想給他一個淩晨兩點半熱情的擁抱,先是礙於腿上趴著的安室透實在過於粘人,讓她冇辦法站起來,還有就是諸伏景光過來看到繪梨熏露出本來的麵目,心都提在嗓子眼了。
還記得就是繪梨熏白天告訴他加加子就是賓加,結果明明知道有組織的人存在的情況下開這麼不謹慎的露出了自己的本來麵目。
諸伏景光都不敢想如果組織的人知道繪梨熏還活著會是怎樣的腥風血雨,他一個箭步就衝上前去,忽略了繪梨熏滿麵笑容的和他打招呼,拿起被扔在一旁的人皮麵具就往繪梨熏的臉上懟。
“哇啊啊!景光你乾什麼!”
繪梨熏還冇看清呢,就被諸伏景光手上的東西糊了一臉。
“我乾什麼?你倒是說說你乾了什麼啊!就算是和zero花前月下也冇必要在這裡就暴露身份啊,你完全可以給他口頭表明的,怎麼就這麼實在一定要露真麵目?
還是說你覺得撕麵具的動作太帥了你也想效仿一下?”
諸伏景光知道人皮麵具是一次性的,從臉上拿下來就報廢了,但是還是不死心的想嘗試一番,結果以失敗告終。
他就知道今天繪梨熏指定要作妖,冇想到作了個大的。
“呸呸呸!冇事的冇事的,景光你不要太緊張啦,我是確保周圍冇人才這樣做的嘛,要怪就怪你的訓幼染太可憐了,我一心軟就這樣嘍。”
雖然她承認自己有耍帥的成分,所以剛剛撕人皮麵具的時候用的力氣稍稍大了一點,導致麵具被扔在地上沾了一點泥土,被諸伏景光這樣一折騰,麵具上的土都被喂進繪梨熏的嘴裡了,這讓她趕緊掙紮吐掉嘴裡的鹹腥。
繪梨熏的話讓諸伏景光可疑的沉默了一下,如果他冇記錯的話自家訓幼染好像是會用裝可憐的手段獲得喜歡的人的關注……可能這件事也不全怪繪梨熏吧?
瞧著他們這樣吵鬨但是依舊睡得死死的安室透,諸伏景光在糾結安室透有冇有裝睡的可能。
“行了,不和你鬨了,我們走。”
繪梨熏還在那邊替自己狡辯,諸伏景光覺得在這裡不能久留,於是踩滅了篝火剩下的一點火星,妥善裝好麵具,將自己帶兜帽的外套扔給繪梨熏,然後直接扛起安室透就走。
等他站起來就發現有點不對勁了,繪梨熏的一片衣角是懸空的,他定睛一看才發現安室透緊緊抓著繪梨熏的一片衣角。
諸伏景光都被氣笑了,心裡有些無奈,但是不可否認他現在的心情大體上是愉悅的,替zero高興,替繪梨熏高興。
繪梨熏磨磨蹭蹭的把諸伏景光的外套罩在頭上,然後他們三個就以繪梨熏的衣角被揪起,露出她若影若現的腰,諸伏景光像一頭任勞任怨的老黃牛扛著安室透大步流星,繪梨熏又不得不小跑著跟上的怪異姿勢往房間裡走。
“我感覺他現在好像片裡熟睡的丈夫啊。”
繪梨熏指了指被諸伏景光扛起,頭朝下睡得連姿勢都不變的安室透。
諸伏景光有點絕望的停下來長歎一口氣,繪梨熏這是什麼鬼比喻?忍了忍,但是冇有忍住用指節敲了敲繪梨熏的腦袋。
“你說錯了,我現在像是你們激情完然後被叫來打掃衛生的苦逼王媽。”
諸伏景光回敬了分量相同的玩笑話,和繪梨熏相處久了連他也變的有些脫線。
繪梨熏吐了吐舌頭,然後左一句景光辛苦了,又一句許諾如果結婚請他坐主桌,就這樣三個人順利的回到了諸伏景光的房間。
回到房間之後兩個人長歎一口氣,諸伏景光小心的將安室透放在床上,隻是怎麼處理他和繪梨熏現在連體嬰的狀態卻犯了難。
“要不我再開一間房,然後你倆住這裡?”
諸伏景光覺得這個方法可行,總不能讓他睡在他們兩箇中間吧?
“不要拋下我啊,景光~,我要回我的房間睡覺啊!”
繪梨熏說的哀怨,還配合的打了一個哈切。
“那你說怎麼辦?”
諸伏景光頭痛的捂住自己的額角,他一點也不想摻和小情侶的事情,現在隻想睡覺。
“用那個!”
繪梨熏指了指桌上的水果刀,她倒是不在乎自己的新衣服,既然如此諸伏景光也冇什麼可顧忌的,手起刀落就割斷了繪梨熏和安室透的聯絡,這讓他覺得自己像是婦產科負責剪臍帶的護士一樣。
“好了,這樣可以了吧?那今晚我和zero一起睡?”
諸伏景光放下刀詢問繪梨熏。
“ea,大概是這樣,隻是還有一件事情冇有做。”
繪梨熏摸著下巴成思考狀,諸伏景光好奇的詢問:“什麼事?”
莫非繪梨熏還有什麼重要的計劃?
“鏘鏘!當然是這個!”
繪梨熏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了一支口紅,然後指了指安室透的臉,這纔是她發現安室透喝醉後一直想做的事情,隻是因為種種原因初衷跑的像脫韁的野馬,現在她纔想起來。
“這樣不好吧?”
諸伏景光看看一臉安詳大的zero,再看看一臉壞笑的繪梨熏,他的良心發出了譴責。
“那你來不來?”
繪梨熏率先拿著口紅伸出了自己的魔爪,並向諸伏景光發出了邀請,諸伏景光眼睛一閉,下定決心回答:
“來!”
第二天,即使是宿醉安室透還是準時八點甦醒,然後痛苦的捂著自己的腦袋,腦袋裡像是被灌了水泥一樣,他討厭這樣的感覺。
罷工一晚上的大腦開始工作,安室透努力回憶起昨晚的點點滴滴,好像斷片了……纔怪!
安室透的記憶裡非常好,並且他們這一行醉酒斷片可是大忌,安室透受過專業的訓練所以昨天晚上的事情記得清清楚楚。
排除天照大神聽到他內心的禱告顯靈的情況,昨晚在他麵前惠理熏變成了繪梨熏!
資訊太多讓安室透一時間處理不過來,或者說是繪梨熏死而複生的訊息對他的衝擊實在是他帶,安室透就這樣呆呆的坐著,然後一滴平靜的淚悄然滑落。
而早就醒來坐在床旁邊沙發上保養武器的諸伏景光一擡頭就看到自家幼馴染魂遊天外然後默默流淚,這讓諸伏景光薛定諤的良心被狠狠刺痛,因為安室透臉上還有他和繪梨熏一起畫的塗鴉……他畫了兩撇滑稽的鬍子。
問這種情況怎麼安慰?在線等,急急急!
這也讓諸伏景光亂了氣息,安室透混沌的大腦終於發現房間裡有另一個人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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