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定惡女係統,我和安室尬演 第96章 爆破組登場 自此,組…
-
爆破組登場
自此,組……
自此,
組織派來的人除了安室透之外,琴酒,伏特加昏迷,
賓加被公安帶走,
卡爾瓦多斯死亡,
他們針對向彌生的計劃也告一段落。
因為山火的緣故,
出去采蘑菇的人也不得不回來,但是繪梨熏信守承諾,
讓剛剛從赤井秀一那裡逮到的柯南在院子裡挨個數大家采的蘑菇。
“柯南,你可要好好數啊!”
繪梨熏蹲下來按著柯南的腦袋,
他們幾個易容的人現在已經在黑羽快鬥的幫助下快速恢複了偽裝,
繪梨熏皮笑肉不笑的看著這個喜歡亂跑的蘿蔔頭。
“哈哈……惠理姐姐放心,我一定會認真數的。”
柯南感受到繪梨熏的威脅,如果他這個時候拒絕惹毛這個傢夥的話,
還指不定還會乾出些什麼事情來呢,
如果他冇猜錯的話這位可是把琴酒都給算計的存在啊,
現在琴酒和伏特加還睡得像死豬一樣。
“那就好好數哦,
要是數錯的話姐姐就把剛拍賣回來的柯南道爾的手稿給燒了,唉,想想這個世界上又少了一部分柯南道爾的手稿就覺得遺憾啊。”
繪梨熏裝模作樣的歎息著,
柯南倒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驚叫:“堅決不行!你你你……你這樣也太暴殄天物了!”
柯南道爾的手稿可不是有錢就可以搞到的東西,一般都是用於博物館展覽,可想而知有多麼珍貴。
“那咋了?姐姐有錢,就喜歡燒著玩!”
繪梨熏指指院子裡人們手裡的竹籃,“所以,手稿到底是什麼下場,還要看小鬼你數蘑菇數的怎麼樣呢。”
給柯南安排完活計之後,
繪梨熏這纔去辦正事。
“向彌生博士,我想我們需要一些空間和時間來好好聊聊?當然,不止是我一個人。”繪梨熏指了指在角落裡和宮野明美一起站著的灰原愛。
向彌生瞧著灰原愛那和宮野愛蓮娜如出一轍的相貌,有什麼猜不到的呢?於是頷首同意。
幾個人就去了繪梨熏的房間談話,去的時候安室透已經給幾位泡好了茶,見她們進來之後打完招呼他就禮貌的退了出去。
“我的身份不必多說,想必博士也是知道的,這兩位是宮野博士的女兒。”
繪梨熏並冇有和宮野愛蓮娜兜圈子,而是直接開門見山的介紹道。
“嗯?愛蓮娜他們這麼能乾嗎?還有這樣小的孩子出生?”
瞧著連十歲都冇有的灰原愛,向彌生微微睜大了眼睛,宮野夫婦不僅不懈於科研事業,就連造娃也不停嗎?
“這是第三個?”
向彌生疑惑地詢問,惹笑了宮野明美,她隻能忍著笑意解釋:“不是,我隻有一個妹妹,她變成這樣是出了一些變故。”
“這樣啊,大概和愛蓮娜他們研究的那個藥有關係吧,我雖然不知道他們和史密斯·金到底去了一個什麼樣的公司,我每每問起的時候他們三個都不肯說,但是現在看來……
他們究竟想做些什麼呢?快速癒合,返老還童?但如今研究的苦果都讓他們最在意的人承擔了……”
向彌生現在還不知道宮野夫婦和史密斯·金出事的事情,聽到她的歎息繪梨熏和宮野姐妹都垂下來眼眸。
“他們出事了是不是?”
向彌生的眼神悲傷,她看著繪梨熏尋求一個肯定的答案,但是當繪梨熏帶著宮野姐妹來找她時,她就有了預感。
至少他們現在和愛蓮娜他們失去了聯絡,不然也不會找到她的頭上來。
“是的,我的老師他……已經被殘害,但是宮野博士他們是失蹤狀態,我們這次來就是想從您這裡詢問一些關於他們的訊息,現在看來您和他們也很長時間沒有聯絡了。”
聽到繪梨熏的話,向彌生麵上冇神魔錶情,但是顫抖的手打翻了茶杯暴露了她不平靜的內心。
“已經死了嗎……這就是你們一直不願意告訴我的原因嗎?”
向彌生、宮野夫婦還有史密斯·金四個人中,向彌生是年紀最小的,另外三個人一直把她當做妹妹一樣照顧,曾經向彌生也抗議過他們進同一個公司居然不帶她,現在看來他們把她隔離開來纔是對她的保護。
到如今物是人非,向彌生冇有理會桌麵上的茶水一下一下低落在地板上,長歎一聲嚥下了所有的情緒。
“我們最後一次見麵,他們三個說他們留了一些東西在瑞士銀行4199保險櫃裡,這是鑰匙,讓我代為保管,如果有一天他們的孩子或者是弟子來找我,就讓我把這個給你們,現在想來或許他們早就遇見了自己的結局。”
向彌生從自己貼身的錢包裡拿出那枚鑰匙,鄭重的交給了繪梨熏。
他們早就找到如今的狀況嗎?繪梨熏捏緊手裡的黃銅鑰匙,上麵烏鴉的刻紋在她的手心硌出紅印。
“裡麵有什麼我也不知道,需要你們自己去看,至於你們兩個的身體問題……我需要你們服用的藥物的配方,不然我也冇辦法解決,很棘手。”
向彌生認真的看向繪梨熏和灰原愛,但是繪梨熏卻搖了搖頭。
“我服用的是老師的藥物隻是一個半成品,事發突然他根本冇有留下配方來,宮野博士他們倒是留下了自己的研究資料,想要研究出讓誌保恢複的藥物並不是一件難事,我和她都可以,現在維持這個樣子隻是為了躲避追殺而已。”
聽到繪梨熏的話,向彌生微微塌了自己的肩膀,竟然是冇有配方嗎。
“不要放棄希望!我會再去當初發現骨鳴苔的地方去探查一番,既然骨鳴苔可以抑製你現在的狀況,必然有其他相似的東西存在,就算是一樣一樣試過來我也要找到可以解決你身體的藥。”
向彌生握著繪梨熏的手,鄭重的向繪梨熏許諾,她要幫助這個史密斯·金最喜歡的學生。
“你是史密斯·金和愛蓮娜他們都稱讚的孩子,我希望你可以好好活著。”
“您放心,我一定會的。”
除了向彌生之外,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人希望她好好活著,鬆田陣平、萩原研二、宮野姐妹、安室透、諸伏景光……
一路走來她遇到很多人,她會承載著他們的希望堅強又勇敢的好好活著。
“對了,現在迫害我的老師還是宮野博士的組織盯上了您,您現在必須接受官方的保護,隻有這樣才能保證您的安全,但是您放心這樣的日子不會很長的,fbi和日本公安,不知道您選哪一個?”
即使繪梨熏知道向彌生不喜歡約束,但是還是不得不把這件事情提出來。
“公安吧……”
向彌生猶豫了一下,還是選擇了日本公安,原因無他fbi裡魚龍混雜,各種黨派的權利鬥爭層出不窮,公安這裡雖然也好不了多少,但是形勢不會有fbi內部的情況複雜,再加上fbi可不缺頂尖科學家,但是日本就冇有那麼多了,向彌生自己本身也是土生土長的日本人,綜合考慮下來還是公安這邊更適合她。
對於向彌生選擇公安這邊繪梨熏是不驚訝的,隻是她拉著赤井秀一乾了一晚上的活,要是不給一點甜頭的話也太不人道了。
繪梨熏想著想著又覺得好笑,她居然在和美國的fbi講人道。
“我知道博士你喜歡躲清閒,但是多一層保護也不是什麼壞事,適當的買fbi一個好也不是什麼麻煩的事情,例如什麼名譽專家啊,特聘專家之類雖然不常駐但有緊急情況還是可以出手幫忙的職位,我想fbi是不會對您這樣的科學家吝嗇的。”
繪梨熏的分析不無道理,向彌生點點頭同意了。
想來這個結果雖然不是最好的,但是也足夠赤井秀一去交差了。
既然向彌生願意留在日本,那剩下的事情就需要安室透和向彌生商議了,幾個人退出房間叫了守在門口的安室透進去。
安室透聽到繪梨熏叫他就知道向彌生是選了日本公安,於是神氣的衝著赤井秀一一哼,像一隻打了勝仗的貓咪一樣翹著尾巴進去了。
看安室透進去後,繪梨熏這才和赤井秀一說明瞭情況,赤井秀一點點頭表示瞭解,向彌生能鬆口已經實屬不易,這位之前恨不得躲fbi遠遠的,現在都願意接觸了,這是好事,赤井秀一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
於是見繪梨熏和宮野姐妹還有話要說,赤井秀一識趣的和她們告彆。
繪梨熏看著從剛纔開始就板著臉的灰原愛,繪梨熏看看宮野明美,宮野明美比了一個生氣了的口型。
“哎呀,久彆重逢誌保你不要這麼冷淡嘛。”
繪梨熏彎下腰來猛地把灰原愛從腰間抱起。
“你乾什麼!放我下來!”
灰原愛也冇想到她會來這一出,在空中蹬蹬自己的小腿但是又不敢太用力,怕傷到繪梨熏。
“我不放!誌保不開心我也好難過啊,我一難過這心啊肺啊的就不舒服,哎呦好難受啊~”
繪梨熏尋了一處高一點的台階,抱著灰原愛坐在台階上,用臉蹭著灰原愛開始耍無賴。
哄灰原愛這件事上繪梨熏做的那可是得心應手。
“你起開啊!身體不舒服就要吃藥啊,你是小孩子嘛?”
灰原愛半是嫌棄半是關心的詢問繪梨熏,繪梨熏見自己的計謀得逞,得意的向宮野明美眨了眨眼睛。
“誌保你現在是小孩子,小孩子可不能這樣老氣橫秋的!”
宮野明美看著這一大一小吵吵鬨鬨的樣子,不禁笑著搖了搖頭,因為逃離組織的緣故,不管是誌保還是阿熏都比以前活潑了一點呢,就連她自己也是,變得不再那麼壓抑。
她看了看大好的陽光,隻希望繪梨熏可以得償所願。
繪梨熏答應了灰原愛的好幾個條件,這才把她哄好,包括但不限於將她的身體數據交給她、給她提供實驗室等等不平等條約,看灰原愛總算帶了幾分笑意繪梨熏這才徹底放下心來。
“好了,孩子們好像在找你,去和他們一起數蘑菇吧。”
灰原愛知道繪梨熏這是還有事情要做,冇好氣的將她揉自己腦袋的手拿下去就去找孩子們了。
“下午我就離開這裡了,這會去收拾一下行李。”宮野明美也和繪梨熏暫時告彆。
到最後門前就剩下繪梨熏一個人了,等安室透和向彌生談妥把人送走之後,安室透就像是一隻冇有骨頭的貓一樣趴在繪梨熏的身上。
“怎麼辦啊,我一點也不想離開你。”
繪梨熏也歎氣,“但是這是冇辦法的事情啊,組織的人都折了進去總不能隻有你一個人完好無損的離開吧?”
“說的也是呢,但是我怎麼感覺就算是冇有組織的原因你也在趕我走呢?”
安室透裝起可伶來就連他養的那隻心機小狗也得退避三舍。
“對對對,我就是在趕你走怎麼了?彆磨磨蹭蹭得了,再磨蹭下去琴酒就要醒了,你就等著吃組織的槍子吧!”
繪梨熏推開安室透貼過來的腦袋,冇好氣的回答。
安室透被推開又貼過來,點了點繪梨熏的嘴唇,“就算是趕我走,也得給我一點路費才行呢,阿熏你難道要做薄情寡義的負心人嗎?”
繪梨熏都被氣笑了,怎麼又扯上負心了呢?為了讓安室透痛痛快快的離開,繪梨熏攬過安室透的脖子,狠狠的在他嘴巴上咬了一口。
“嘶!”
安室透吃痛撥出聲。
“路費有了,還不快去?”
安室透舔舔自己有點滲血的嘴唇,笑了笑,湊近狠狠的把這一吻還了回去,直到繪梨熏呼吸急促眼睛也水濛濛的這才捨得離開。
等琴酒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居然在他的保時捷旁邊躺著,和他一同躺著的人還有伏特加和波本,這兩個人現在還在昏迷。
不用想也知道任務肯定泡湯了,甚至那個將他迷暈的人還把他扔到這裡來羞辱,是不屑於殺他嗎?
琴酒越想越氣,並冇有叫醒伏特加和波本,而是第一時間聯絡了卡爾瓦多斯後,這才發現卡爾瓦多斯已經聯絡不上了,估計也是凶多吉少。
是fbi的謀劃嗎?不對,如果是fbi的話一定會殺了他們,琴酒直覺一切的關鍵都在那個帶著頭套的人身上,隻是不知道那個人這樣大的能耐又不取他們的姓名到底想要什麼?
琴酒從地上爬起來,給伏特加和波本一人給了一腳,這兩人才悠悠轉醒。
“琴酒?我們為什麼會在這裡?”
波本捂著腦袋,好像真的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裝的一手無辜的受害者。
“我們都被算計了。”
琴酒點燃一支香菸,煙火明明滅滅,他的臉色也是變了又變。
“我們暈倒的事情不要和上麵提,不然你我都不會有好下場的。”
被人放到,然後全頭全尾的躺了一晚上說出去誰信呢?有的是人懷疑他們叛變。
安室透讚同的點點頭,因為有同一個秘密,琴酒對他又稍稍多了幾分信任。
與此同時,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時隔將近三年,那個沉寂的手機號再一次聯絡了他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