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匪撕票那天，他正陪新歡過生日 第18章

    開始籌備婚禮。

就在婚禮前的一個星期，我接到了一個電話。

是程聿的護工打來的。

她說，程聿，恢複記憶了。

他砸了家裡所有的東西，像瘋了一樣地跑了出去。

他說，他要來找我。

掛了電話，我的手腳一片冰涼。

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

我不知道程聿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我第一時間想到的，是不能連累顧言。

我找到顧言，把事情告訴了他。

“我們的婚禮，暫時取消吧。”

我說。

顧言卻握住我的手，堅定地搖了搖頭。

“不。”

“楚楚，我不會讓你一個人去麵對他。”

“不管發生什麼，我都會陪著你。”

他的話，給了我無窮的力量。

是啊，我已經不是那個孤立無援的林楚了。

我的身邊，有顧言。

第十四章婚禮那天，天氣很好。

我穿著潔白的婚紗，挽著顧言的手，一步步地走向神父。

我以為，程聿會來鬨場，會來毀掉我這來之-不易的幸福。

可是，他冇有。

整個婚禮，進行得異常順利。

直到我們交換戒指，神父宣佈我們可以親吻彼此的時候，教堂的門，突然被推開了。

程聿站在門口，逆著光，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他瘦了很多，穿著一身洗得發白的舊西裝，看起來落魄又憔悴。

所有賓客都回過頭，竊竊私語。

顧言把我護在身後，警惕地看著他。

“程聿，你想乾什麼？”

程聿冇有理他，他的目光，直直地落在我身上。

我們就這樣，隔著人群，遙遙相望。

半晌，他突然笑了。

那笑容，比哭還難看。

“楚楚，”他的聲音沙啞得厲害，“你今天，真美。”

我的心，顫了一下。

“我來，不是來搗亂的。”

他說，“我隻是想……親口跟你說一聲，對不起。”

“還有，新婚快樂。”

說完，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裡，有悔恨，有痛苦，有不捨，還有……祝福。

然後，他轉過身，一步一步地，走出了教堂。

他的背影，在陽光的照射下，被拉得很長，很長，看起來孤獨又蕭瑟。

我看著他離去的方向，久久冇有回神。

第五十五章婚禮結束後，我和顧言去度了蜜月。

關於程聿，我們誰都冇有再提起。

彷彿那隻是一個小插曲，過去了，就過去了。

一個月後，我們回到國內。

剛下飛機，我就接到了小張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