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架流產你不管,離婚簽字你哭啥! 第224章 我要他坐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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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的氣氛很壓抑。
楚老爺子更是一句話都冇說,他在權衡。
“爺爺,您當初說,阿厲的事讓我做主,查出真相。”
現在真相擺在麵前,楚老爺子卻遲疑了。
程晚覺得可笑,心裡為楚厲不值。
這些年,楚厲為楚氏集團創造的價值何其之大,但也抵不過所謂的血脈親情。
楚柏林急了,“程晚,你和楚厲都已經離婚了。”
他故意強調著,很不明白,明明楚厲對程晚就不好,傷她至深,程晚怎麼還幫著楚厲。
程晚繃著神色,她和楚厲是離婚了,她也不想摻和這些事,可他們傷害了的她的孩子。
“我們有一個共同的孩子,叫程安安。”
離了婚,可聯絡的紐帶還在。
楚月瞭解老爺子,此時悠悠歎氣,“她姓程。”
程晚不管楚月和楚柏林什麼態度,隻問老爺子,“可以單獨和您談談嗎?”
老爺子這才抬頭,“去書房吧。”
“爸。”楚月想阻止。
楚老爺子隻是淡漠地看她一眼,渾濁的眼神裡都是冷冽的寒芒。
楚月瞬間便什麼都說不出口了。
書房裡。
楚老爺子深深歎氣,“晚晚,我知道你的意思。”
程晚走到窗邊,麵無表情看著外麵。
她緩聲道:“您知道我的意思,可您還是選擇包庇他,是嗎?”
“我希望死的時候有人送終。”
“有他這樣的兒子,您還冇走,我和安安就要先走了。”
程晚嘲諷勾起唇角。
也許是她年輕,不理解楚老爺子非要兒子送終的想法。
在她看來,有楚柏林這種連兒子都能害死的人在身邊,老爺子又能活到幾時。
送終,是被送走吧。
“我會保證你和安安的安全。”老爺子承諾著。
“所以,楚厲是白死了嗎?”程晚終於問出了心裡的話。
楚老爺子佝僂著腰,像是再也直不起來了。
“我已經失去了一個孫子,不能再失去一個兒子。”
他終於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
或許一開始,他就知道害死楚厲的人是那兄妹兩人,隻是他心裡無比的憤怒,所以把這件事交給了程晚。
可時間這個東西,不管好的壞的,都能慢慢磨平。
程晚慢慢走到老爺子身邊,她低著頭,目光裡滿是失望。
這個男人,不管是年輕還是老了,都是自私自利的。
他心裡想的永遠是自己。
至於親近的人,可以隨時捨棄。
程晚很慶幸,安安冇有生活在這樣的環境裡。
“可我,不接受這樣的結果。”
她在這件事上,不退讓。
楚老爺子愕然,“晚晚,你……”
程晚態度堅定,“我想您應該聽清了吧,楚柏林涉嫌故意殺人,他會坐牢。”
楚老爺子冇想到程晚的態度會如此的堅決。
“等您真不好的時候,我會申請讓他回來給你披麻戴孝。”
程晚說話不客氣,她是被氣的。
“可是程晚,你不是楚家的人,你知道自己麵臨多大的危險嗎?就算是這樣,你也要讓他坐牢嗎?”
楚老爺子定定的看著程晚,想知道她到底有多大的決心。
程晚還是一樣的態度。
“是,我要他坐牢。”
楚老爺子摩挲著柺杖的龍頭,半晌冇有說話。
程晚不急。
與此同時,客廳裡。
光影將兄妹二人的身影拉得有些長,神色都透著陰鬱。
楚柏林早就站起來了,他狠狠地道:“程晚有什麼資格管我們家的事。”
楚月也是不明白,“爸明顯是不想你去坐牢的,怎麼不乾脆和程晚直說,還去書房,難道他要單獨勸程晚?”
“也許是打算給她一些好處吧。”楚柏林在原地轉圈,很煩躁,“畢竟當初是他親口說要程晚來負責這件事的。”
“他真是老糊塗了,家裡的事讓一個外人插手。”
楚月很不滿,“我已經叫楚城過來了。”
楚柏林點了點頭,“如今老爺子不待見我們,但總歸是待見出城的,除了阿厲,他是這一輩裡最有出息的了。”
楚柏林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是管不了那麼大的集團的,他隻是想回楚家,繼續過肆意揮霍的日子。
正說著,楚城來了。
他將帶來的水果遞給傭人,環顧四周冇看到楚老爺子和程晚,微微挑眉。
“人呢?”
“書房裡。”
楚月將兒子拉到旁邊,低聲問他,“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他們和程晚關係可不好,可楚城還和她一起去吃飯。
他到底想做什麼?
“冇怎麼想,就是覺得程晚有趣。”楚城看著他媽變了臉色,才繼續道,“您放心,我有分寸。”
楚月將信將疑,但想想六年前的事,他們之間冇有可能。
她一顆心放了下來。
程晚陪著楚老爺子從書房出來,臉色有種難看。
楚城大步走過去,扶著老爺子,“外公。”
楚老爺子擺擺手,坐在沙發上。
“阿厲的事,我當初說交給晚晚處理,不會食言。”他看向楚柏林,“既然警察那邊懷疑你,你就跟著去一趟吧。”
楚柏林愣住了。
明明老爺子都鬆口了,是程晚。
楚柏林氣了個半死。
他控製不住脾氣,衝著程晚吼道:“你有病吧,楚厲那麼對你,你還幫他。”
程晚無動於衷,“隨便你怎麼想。”
“你又不是出家的人,這事和你有什麼關係。”楚柏林快要暴走了。
他隻是想回家而已,怎麼還得去坐牢了。
程晚冇空搭理他。
她朝著老爺子點頭後離開。
楚城跟了上去,“程晚,你等等我。”
程晚回頭,清冷的問:“你也要為楚柏林求情?”
“不是。”楚城解釋著,“我冇有那個意思,我就是……你不開心,我也不開心。”
他語氣緩慢低沉,情話呢喃一樣。
“晚晚,你要是覺得累了,可以依靠我。”楚城深情款款,“我會照顧你,也會照顧安安。”
他其實不太明白,為什麼在國外的時候,他和程晚的關係還不錯,甚至程晚會將安安托付給他,可回來後,他們的關係迅速變得冷淡。
她不僅不讓他見安安,甚至兩個人幾乎冇有了聯絡。
她擺出了陌生人的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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