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綁架你救白月光,我改嫁小叔你哭什麼? 第1卷 第五章 我的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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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綰留意謝景初這麼多年,可從未聽說他與人定過親。

現在他說這人是他家的,想必一定是他的通房丫鬟。

看見阮酒那張臉,她心中就不忿,定是這個女人勾著四爺,才讓四爺遲遲不肯議親。

“我不是”

阮酒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謝景初打斷。

“蘇小姐慎言。”謝景初放下酒杯,眸子暗沉,強忍住眼中的怒氣。

一瞬間,這個房間都籠罩著一層強大的壓迫感。

見狀,蘇城眼睛一轉,想必這女子定是四爺非常重要的人,可不能因此惹惱四爺,而壞了大事。

“蘇綰,你是愈發沒有規矩了!”蘇城立即對著蘇綰嗬斥道。

然後又堆砌一臉笑容,對著謝景初說道,“四爺,我家夫人走得早,小女被我養得驕縱了些,四爺見諒。”

阮酒心中唏噓,都說士農工商,商賈是最低等的。沒想到,蘇城在四爺麵前竟然如此畢恭畢敬。

蘇城說完,舉起手中的酒杯。

謝景初沒有說話,隻是抬手將杯裡的酒喝一飲而儘。

見他眼中的陰鬱散去不少,蘇城趕緊說道,“你看這製布行的事?”

聽見這話,阮酒心中又驚又喜,原來他來淮州是因為製布行的事。

還以為

想到這裡,她也飲下一口酒。這一口酒下去,竟然帶著回甘。

“不急,天色已晚,明日再議。”謝景初冷聲說道。

蘇城以為謝景初還在生氣,趕緊對著蘇綰說道,“綰兒,快敬四爺一杯。”

蘇綰滿臉委屈,她心心念唸的四爺居然如此在意彆人。

她絕對不能把四爺讓給彆人!

於是,她偷偷將藏在袖子裡的東西放進酒壺裡,這東西是她知道四爺要來時就已準備好。

隻是沒想到這麼快就派上用場。

然後端起酒壺,朝著謝景初盈盈走去。

她給謝景初的杯中斟滿酒,“四爺,剛剛是綰兒不對,你彆生氣。”

謝景初沒有說話,也沒有端起酒杯。

她尷尬地站在原地,決不能讓計劃落空!

於是,她立即露出一個難過的神情,“四爺不喝綰兒斟的酒,是還在怪綰兒嗎?四爺可萬萬不能因為綰兒,而跟父親生了嫌隙,那綰兒就成了整個淮州的罪人!”

這小聲調委屈巴巴的,就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聲來。

蘇刺史的麵子還是要給的,謝景初端起酒杯。

可就在即將喝下的時候,他鼻尖嗅到了一絲其它味道。

不過,他隻是手上一頓,然後仰頭將杯中的酒喝下。

此時,蘇綰懸著的心也跟著落下,嬌俏的臉蛋上揚起一抹紅暈。

今晚,她一定要成為四爺的女人。

-

不知道是因為認床,還是因為多喝了幾杯。阮酒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燭火都快燃儘,她還絲毫沒有睡意。

突然,她聽見房間門推開。

“誰?”她拽緊被子害怕地問道。

透過簾子,她看見一個男人的身影,晃晃悠悠地朝她走來。

就在她即將喊出聲時,簾子被撩開。

“四爺?”

隻見謝景初雙眼迷離,滿臉紅暈地站在她的床前。

正當她愣神之際,謝景初朝她壓了下來,一隻手抓住她的手,十指緊扣,壓在頭頂,另一隻手輕輕握住她的細腰。

謝景初全身燥熱,一股溫熱覆到她祼露的肌膚上,不禁引來她的顫栗。

“阿酒。”謝景初附在她的耳邊,低沉的嗓音充滿著蠱惑,鑽進她的耳朵裡,酥酥麻麻。

“你被下藥了?”

一向清冷自持的四爺,現在這副樣子隻有這一種可能。

“嗯。”謝景初輕輕咬著她的耳朵說道。

她忍不住發出一聲嬌嗔,遂又覺得羞恥萬分,趕緊禁了聲,她想推開謝景初,卻怎麼也動彈不了。

“四爺!你清醒一點!”她怕彆人知道,隻好小聲喊道。

可謝景初仍舊不為所動。

“謝景初!”

謝景初聽見她喊自己的名字,停下動作,將自己的額頭抵住她的額頭。

“我在。”

就在這時,阮酒鼻子裡傳入一個味道,雖然很淡,但她還是聞到了。

眼神一變,冷著聲音說道,“四爺,好玩嗎?”

謝景初聽後,立即坐起身來,一隻腳搭在床上,用手撐著頭,一臉無辜,“我是真的中藥了。”

“不是已經吃瞭解毒丸嗎?跑我這來撒什麼瘋?”阮酒一想到剛剛自己發出那麼羞恥的聲音,心中就生氣。

“興許是藥效還沒過。”謝景初心虛地說道,“阿酒,我頭疼。”

阮酒見他這幅樣子,無奈歎了口氣,披上衣服走到桌前倒了一杯水。

“蘇小姐做的?”阮酒將水杯遞了過去。

謝景初接過水杯,點了點頭,“陰險歹毒至極。”

“以後可得當心點。”阮酒頓了頓,又接著說道,“那你跑我房間來乾什麼?”

謝景初眼睛一轉,下巴抬了抬,“她在外麵瞧著呢,我要讓她知道我已經有心上人了。”

聽見這話,阮酒心中先是一驚,然後拿走謝景初手上的杯子,背過身去,雙頰滾燙。

“你瞎說什麼呢!”

謝景初瞧出她不好意思,起身走到她的身後,微微探頭,“就麻煩阿酒假扮我的心上人,畢竟我太出色,容易遭人惦記。”

阮酒再次一愣。

謝景初不再逗她,揉了揉她的頭,說道,“早點歇息,我的心上人。”

謝景初走後,她摸了摸自己滾燙的臉頰,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但心中竟然有些失落。

原來隻是假扮。

-

第二日,阮酒一整天都覺得背後有種陰暗的眼神盯著自己,從後背麻到了頭皮。直到晚上回到房間,她緊繃的神經才鬆懈下來。

可這樣舒坦的時光還沒過多久,房間門就被推開。

隻見蘇綰渾身酒氣地站在門口,手中還拿著兩個酒瓶。

蘇綰反手就直接將門鎖住,惡狠狠地盯著阮酒,一步一步地靠近。

“你你乾什麼?”阮酒不禁往後退了幾步,緊張地嚥了咽口水,腦海中閃過無數蘇綰即將動手的畫麵。

這畢竟是刺史家的女兒,等會兒真動起手來,要是傷到她的臉可就不好了。

剛想到這,就見蘇綰將手中的酒瓶高高舉起。

“蘇小姐,你”先冷靜冷靜。

阮酒話還沒說出口,下一秒,就聽見蘇綰嚎啕大哭。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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