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架夜我生死不明,丈夫和新歡直播激吻 第25章 隨便哪個男人都能跟你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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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寧的眼眶頓時紅了。
看著陸淮頌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開口,聲音卻抖得不成樣子。
“你叫我過來,就是來陪酒的?”
喬寧瞳孔一縮,眉頭一皺,眼淚就跟著流下來。
“陸淮頌,你把我當什麼?”
“陪酒女?”
“隨便什麼人?我都能樂嗬嗬地湊上前?”
“你不是麼?”
“什麼?”
喬寧身體微微前傾,眼中儘是茫然。
陸淮頌突然回頭,額間青筋跳動,似乎在忍耐著什麼。
“喬寧,難道你不是嗎?”
“隨便哪個男人,都能跟你上床。”
“轟隆—”
虛空中宛若有一道驚雷落下,喬寧僵在原地,渾身血液都凝固了。
包廂內霎時間安靜下來,眾人見氛圍不對,麵麵相覷。
“不是,陳總,我們是不是搞錯了,照她這逼宮的架勢,哪裡是普通助理。”
趙總端著酒杯暗道不好,胳膊肘杵了杵陳總。
“一般人哪敢這麼對陸總說話,我們是不是惹事了?”
眾人聲音越來越低,“不是,就我們剛纔這麼對她,這合作能落到咱哥幾個頭上?”
完了。
都是人精中的人精,兩兩相看的瞬間,腦子裡隻有這個念頭。
“哎呀,妹妹說的這是什麼話?”
趙總率先有所動作,提溜著一盅酒來到喬寧跟前,“什麼陪酒不陪酒的?”
“嚴重了!”
“對對對,嚴重了!”
“是叔叔們欠考慮,怎麼能這麼欺負我們小姑娘?自罰三杯,自罰三杯。”
說罷,酒咕嘟咕嘟往裡灌。
喬寧坐在包廂中央,整個人像被泡在冰水裡,耳朵眼睛都被堵住,聽不到也看不到。
喬寧,你不是嗎?
隨便哪個男人都能跟你上床。
腦子來回滾著陸淮頌這句話。
“隨便哪個男人都能跟我上床?”
她的聲音很輕,頭稍稍歪向一邊,眼淚順著地心引力砸到地上。
“這是你的真心話?”
喬寧握著酒杯的手都拿不穩,滿眼的不可置信。
“啪”的一聲,酒潑到地板上,血紅血紅的一片。
“有證據嗎?陸淮頌?”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和男人上床了?”
她的聲音很輕,氣若遊絲。
她和陸淮頌隻隔著幾十厘米的距離,卻遠得宛若鴻溝。
男人甚至不屑於用正臉看她,說完那句話後喬寧能看到的隻有他冷硬的側臉。
“你說話啊!”
她忍不住提高音量。
可陸淮頌仍舊不言不語,隻一味轉動指環,甚至連嘴角的弧度都不曾變化。
喬寧瞭然一笑,不想在這種場合撒潑。
“好,我知道了。”
她端起麵前的酒杯,一飲而儘。
“啪”的放在桌上。
“各位,我不奉陪了!”
乾脆利落地離開。
“誒小妹妹彆走啊,怎麼就走了?”
也許是看陸淮頌始終無動於衷,老總們那顆蠢蠢欲動的心驀地復甦。
一把扯住了她的胳膊。
油膩的笑臉湊近她。
“喝一杯,喝完這杯再走也不遲。”
舉著酒往她嘴邊灌。
“放開我!”
腦子裡那根弦“啪嗒”一聲徹底斷裂,喬寧崩潰地吼叫出聲,酒杯隨著她的動作,幾乎全都潑到她身上。
鮮紅的酒漬順流而下,連髮根都沾上了粘膩的痕跡。
喬寧低頭,胸膛劇烈起伏,閉了閉眼睛。
身旁人還不肯罷休,難聽的公鴨嗓喋喋不休地叫喚。
“哎喲,你說這怪不好意思的。”
陳總訕笑著後退幾步,眼裡毫無歉意。
“小妹妹,要不要我給你擦擦?”
好噁心。
這個世界,簡直噁心透了!
喬寧不想再忍了。
再度抬頭,往日的溫和早已消失不見,那雙眼淬出利刃一般的鋒芒。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清脆的“噠噠”聲,格外引人注目。
她本就容顏姣好,身材更是頂級,此時拋去的往日的隱忍,整個人驀地光芒萬丈起來。
來到飯桌邊,隨手拎起兩杯酒,扯出一抹微笑,走到陳總旁邊。
“陳總,我敬你一杯。”
陳總眼睛都直了。
“哎,這小姑娘,這纔對嘛……”
下一秒,喬寧將酒杯舉高。
“啊——”
在中年男人的尖叫聲中,手腕微傾。
“嘩啦。”
“嘩啦。”
鮮紅的液體順著地心引力,一點點順著陳總的額頭往下流。
他的眼睛由於不可置信地睜大,伴著四周無數抹還在流淌的酒漬,看起來就像七竅出血。
“你不是愛喝嗎?我讓你喝個夠。”
第一杯酒用完了,還有第二杯酒。
喬寧冷笑一聲,眼眶沁著紅,冷得刺人。
“還有人需要我敬酒嗎?”
喬寧環顧四周。
怒火攻心,她緩步來到趙總身邊。
陳總、趙總,包廂內灌酒最厲害的兩個人。
“你……你要乾什麼?”
包廂內的人都怔住了。
“趙總也喜歡喝酒嗎?我請你喝。”
“不客氣。”
說完,“嘩”的一聲,水聲四濺。
“啊啊啊—”
冰涼的酒液燒得他眼睛火辣辣地疼。
“賤人!你乾什麼?”
趙總眼睛都睜不開,隻能狼狽不堪地頂著一臉蠢像四處找紙。
“紙呢?給我啊!”
喬寧後退一步,聆聽他們破防的聲音,發自內心地笑了。
笑容純真無邪,像個小孩。
喬寧“嗬嗬”笑出聲。
“你們都算什麼東西?也敢來灌我的酒?”
內心壓抑許久的鬱氣終於找到發泄出口。
“灌女人酒很開心?很有成就感?”
“我呸!”
“一群敗類,有本事把你媽找來,當著我的麵灌她酒,我才佩服各位叔叔伯伯是真男人呢。”
喬寧不屑地笑出聲,笑著笑著,不知怎的,眼淚卻飆了出來。
眼睛模糊之際,她看著陸淮頌,“陸總,這是你想要的結果嗎?”
”祝你們玩得開心。”
說完,大門“砰”的一聲自她身後關上。
自此,包廂內陷入死一樣的寂靜。
除了陳、趙兩位,其他人都將目光小心翼翼地投向主位上的男人。
逆光中,男人高挺的鼻梁在頰邊投下利落的陰影,連那顆鼻尖痣都顯得熠熠生輝。
陸淮頌突然端起麵前的酒杯,心情極好地一飲而儘。
饒有興致地盯著早已緊閉的包廂門,久違地笑出聲。
“媽的,這小娘們,敢這麼對老子!”
陳總這才反應過來。
一遍擦著臉上粘膩的酒漬,一遍汙言穢語地咒罵出聲。
“淮頌,你就這麼放任這賤人欺負你叔伯?”
“你們聽聽她說的都是什麼話?這小娘們是什麼來頭?”
“看我t不弄死她!”
陸淮頌的臉色驟然冷下來。
“砰”的一聲,趙總將擦酒的紙一把撕碎,猛地一拍桌。
餐具隨著力道跳起,再次落下時,骨碌碌劃到一邊。
“砰砰砰”
在地上摔了個四分五裂。
寂靜的包廂又混亂得不可開交。
趙總滿臉橫肉的臉上怒意叢生。
“淮頌,你必須給我個交代!”
“這小娘們什麼來頭,還牛起來了?”
這群人都是和陸承有些交情的故交,從公司做起來開始,就一直爬在陸氏背上吸血。
財富來得太容易,染上了欺淩霸弱的惡習。
自詡長輩,卻在陸承去世時,迅速投靠對家,跟著彆人一同落井下石。
後來見陸氏又東山再起,被陸淮頌的雷霆手段打服後,才捨得放下長輩的姿態,腆著臉過來。
“嗬。”
陸淮頌突然出聲,嘴角噙著一抹笑,眼睫低垂,蓋住了眼底的情緒。
“那還真是對不起各位叔伯了。”
“內子實在不懂事。”
這群人五大三粗,哪懂得內子是什麼意思。
“什麼懂事不懂事的?”
陳總擺擺手,“光嘴上說著冇用,你把她叫來,教教她什麼是長幼有序、尊卑有序!”
“你要是教不來,就我來。”
“這小娘們,細皮嫩肉的,我多艸兩下就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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