榜首對決 第183章 跨年的 “祝福”：新年的約定
跨年的鐘聲敲響前半小時，城市的夜空已被絢爛的煙花點亮。蘇沐橙把手機架在書桌前，鏡頭對著窗外漫天綻放的星火，指尖不自覺地摩挲著口袋裡的吉他撥片——那是江衍送她的同款演出撥片，木質的紋理被體溫焐得溫潤。視訊通話的界麵裡，江衍的房間靜悄悄的，隻有一盞暖黃的台燈映著他的側臉，桌上的吉他斜倚在牆邊，弦身泛著淡淡的光。
“你那邊的煙花好漂亮！”蘇沐橙的聲音帶著雀躍，手指著螢幕外的夜空，“剛有一朵像小太陽，跟我畫的那個一模一樣！”
江衍的嘴角揚起淺淺的笑意，目光落在螢幕裡她亮晶晶的眼睛上。他把手機微微轉動，讓她能看到自己窗邊的景象：“我們這邊也有，就是沒你那邊密集。”他的聲音透過聽筒傳來，低沉而溫柔，混著遠處隱約的鞭炮聲，格外治癒。
視訊裡的兩人都沒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彼此窗外的煙花。蘇沐橙的臉頰被煙花映得忽明忽暗，眼神裡滿是對新年的憧憬；江衍的神情依舊沉穩，卻在煙花綻放的瞬間，悄悄抬眼看向鏡頭，目光在她臉上停留許久，又輕輕移開。
寒假裡的簡訊日常早已讓兩人褪去了最初的拘謹。從“今天炒糊了青菜”到“練琴磨出了繭”，從物理題的解題思路到英語演講的素材分享，幾十條簡訊串聯起瑣碎卻溫暖的日常，讓隔著螢幕的距離都變得模糊。此刻麵對麵看著彼此，沒有了文字的延遲，連呼吸的節奏都漸漸同步，空氣裡彌漫著微妙的默契。
“還有十分鐘就跨年了。”江衍先打破沉默，手指點了點螢幕上的時間，“要不要一起倒計時？”
“好啊！”蘇沐橙立刻坐直身體，雙手放在膝蓋上，眼神緊緊盯著螢幕角落的時間，像個期待糖果的孩子，“我數到一的時候，我們一起說新年快樂！”
“嗯。”江衍點點頭，指尖輕輕搭在吉他的琴頭上，指尖的薄繭蹭過弦身，帶來熟悉的觸感。他看著螢幕裡蘇沐橙認真的樣子，心裡泛起一股柔軟的暖意——這個曾經和他為了自習座位爭執不休的女生，如今卻成了他寒假裡最期待的牽掛。
時間一秒一秒流逝，窗外的煙花越來越密集，鞭炮聲也愈發響亮。蘇沐橙跟著螢幕上的秒針輕輕倒數，聲音越來越響亮：“十、九、八、七……”
江衍的目光始終停留在她臉上，跟著她的節奏輕聲附和，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六、五、四、三……”
“二、一！”
跨年的鐘聲準時敲響，震耳欲聾的鞭炮聲瞬間淹沒了一切聲響。蘇沐橙猛地站起來，對著螢幕用力揮手，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江衍，新年快樂！”
江衍也跟著站起身，眼底的溫柔幾乎要溢位來，對著螢幕認真說道：“沐橙，新年快樂。”
煙花在兩人的窗外同時綻放，紅色、金色、紫色的星火照亮了夜空，也映亮了螢幕裡彼此的笑臉。這一刻，距離彷彿被煙花的光芒跨越，兩人就像在彼此身邊，共同迎接新的一年。
“新的一年，我有個願望！”蘇沐橙坐回椅子上，雙手托著下巴，眼神裡滿是期待，“下學期我們一起贏更多比賽！英語演講比賽我要拿金獎，物理競賽你要拿第一，還有班級的文理知識競賽，我們還要一起拿獎杯！”
她的聲音清脆而堅定，帶著年輕人特有的朝氣。想起高一下學期兩人並肩作戰的日子，從市三中的惡意謠言到一次次化險為夷，從文理互補的複習到並列年級第一的驚喜，那些一起努力、共同進步的時光，成了她最珍貴的回憶。
江衍看著她眼裡的星光，心裡泛起一股強烈的共鳴。他想起蘇沐橙幫他整理的英語作文素材，想起她聽他彈《光的形狀》時泛紅的眼眶，想起兩人在圖書館一起刷題的夜晚，那些默契的瞬間早已刻進心裡。“好，”他鄭重地點頭，語氣堅定，“下學期我們一起贏更多比賽，我幫你攻克演講的難點，你幫我補英語作文。”
蘇沐橙用力點頭，笑容更加燦爛了。她看著螢幕裡江衍沉穩的樣子，突然想起他彈吉他時的專注，心裡冒出一個新的念頭，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那……你能不能再答應我一件事？”
“你說。”江衍的目光帶著詢問。
“下學期你教我彈吉他好不好？”蘇沐橙的臉頰微微泛紅，聲音帶著一絲羞澀，“我一直覺得彈吉他很酷，而且……我想彈你寫的《光的形狀》。”她頓了頓，補充道，“我不會打擾你太多時間，週末或者放學後，偶爾教我一下就好。”
江衍的耳尖瞬間泛紅，心臟莫名漏了一拍。他沒想到她會提出這個要求，教她彈吉他——這個念頭在他心裡悄悄冒出來過很多次，卻一直沒敢說出口。此刻被她主動提起，他幾乎沒有猶豫就答應了：“好，下學期我教你彈吉他。”
他看著螢幕裡蘇沐橙驚喜的表情，補充道：“從基礎的和絃教起，慢慢練，等你熟練了，我們一起彈《光的形狀》。”
“真的嗎？太好了！”蘇沐橙興奮地拍了下手，“我一定好好學，不會讓你失望的！”她已經開始想象自己抱著吉他，跟著江衍一起彈奏的畫麵，心裡甜滋滋的。
這個突如其來的約定，像一顆投入心湖的石子，在兩人心裡漾開層層漣漪。視訊裡的兩人都帶著羞澀的笑容，眼神裡滿是對下學期的期待。窗外的煙花還在繼續，鞭炮聲此起彼伏，卻彷彿成了他們約定的背景音，讓這一刻變得格外珍貴。
“一言為定！”蘇沐橙伸出手指，對著螢幕輕輕碰了一下，“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江衍看著她孩子氣的舉動，忍不住笑了出來，也伸出手指對著螢幕碰了一下：“一言為定，一百年不許變。”
視訊通話又持續了很久，兩人聊起下學期教吉他的細節，蘇沐橙問他該買什麼樣的吉他，江衍說可以先借她一把練習用的；蘇沐橙擔心自己學得慢，江衍安慰她說“慢慢練，我會耐心教你”。他們還聊起了即將到來的海邊之旅，約定要在沙灘上彈吉他、看日出，要一起收集海邊的貝殼，要把最美好的瞬間拍下來留念。
直到深夜兩點多，兩人才依依不捨地掛了視訊通話。掛電話前，蘇沐橙特意叮囑江衍：“海邊之旅記得帶好吉他，我要先聽你彈一遍《光的形狀》。”
“好，”江衍點點頭，“你也記得帶好防沙鞋和防曬霜，海邊紫外線強。”
掛了視訊通話，蘇沐橙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腦海裡反複回放著跨年時的約定，下學期一起贏比賽、一起學吉他的畫麵在眼前不斷浮現，讓她嘴角的笑容一直停不下來。她拿起手機，點開和江衍的聊天界麵，看著兩人的約定，心裡充滿了期待。
江衍掛了視訊後，也久久無法入睡。他走到書桌前，拿起那把深棕色的吉他，輕輕撥動琴絃，《光的形狀》的旋律緩緩流淌出來。他想象著蘇沐橙坐在他身邊，認真學習和絃的樣子，想象著兩人一起彈奏的畫麵，心裡暖暖的。他把蘇沐橙送的英語筆記本放在吉他旁邊，筆記本封麵的小太陽在燈光下泛著淡淡的光澤，和他心裡的期待一樣，溫暖而明亮。
這個跨年的約定，成了兩人寒假裡最期待的事。接下來的幾天，他們的簡訊裡充滿了對下學期的憧憬。
蘇沐橙會發訊息問：“學吉他要不要先記譜子？我要不要提前背一些基礎的和絃？”
江衍會認真回複：“不用急，先熟悉琴絃和指法，等見麵了我教你認譜，慢慢記。”
蘇沐橙會分享英語演講的新進展：“我把我們約定的內容加進了演講結尾，老師說很有力量！”
江衍會回複鼓勵的話：“你一定能拿金獎，等你獲獎了，我彈一首新曲子送給你。”
江衍會發練習吉他的視訊給她：“這是簡化版的《光的形狀》，等你學會了，我們就彈這個版本。”
蘇沐橙會秒回：“好好聽！我已經迫不及待想學習了，下學期快點來呀！”
寒假的最後幾天，兩人都在忙碌而期待中度過。蘇沐橙忙著完善英語演講稿，偶爾會對著鏡子練習語氣和神態，想象著獲獎後和江衍一起慶祝的畫麵；江衍忙著物理競賽的最後準備，同時也在整理吉他教學的基礎資料，把和絃圖和指法要點寫在筆記本上，方便開學後教蘇沐橙。
海邊之旅的前一天，蘇沐橙收拾行李時，特意把江衍送的吉他撥片放進隨身的小包裡，又帶上了一個新的筆記本，準備記錄學吉他的要點。“媽媽，我明天要去海邊啦！”她興奮地對媽媽說，“江衍會教我彈吉他，我們還約定下學期一起贏更多比賽！”
媽媽笑著摸了摸她的頭：“真好，你們年輕人就該這樣，互相鼓勵，共同進步。注意安全，玩得開心。”
江衍收拾行李時，把吉他仔細裝進琴包，又帶上了那個寫滿英語素材的筆記本。他想起張浩發來的簡訊——市三中的校長已經提前去了海邊，看樣子要搞事情。他的眼神變得凝重起來，但很快又恢複了堅定。他不能讓蘇沐橙的期待落空，更不能讓市三中的陰謀破壞他們的約定。
他給張浩回了一條簡訊：“放心，我們會小心。海邊之旅結束後，我會想辦法解決他們。”
然後，他給蘇沐橙發了一條簡訊：“行李收拾好了嗎？早點休息，明天我去車站接你。下學期的約定，我們一定能實現。”
蘇沐橙很快回複：“收拾好啦！明天見！我已經開始期待海邊的吉他聲和下學期的吉他課了～”
看著螢幕上的簡訊，江衍的心裡泛起一股複雜的情緒。一邊是對約定的期待，一邊是對海邊之旅的擔憂。但他知道，無論遇到什麼困難，他都會保護好蘇沐橙，守護好他們的約定。
第二天一早，蘇沐橙帶著滿滿的期待，來到了車站。江衍已經在車站門口等候，穿著簡單的白色t恤和牛仔褲，琴包斜挎在肩上，眼神溫柔而堅定。看到蘇沐橙來，他立刻迎了上去：“來了。”
“嗯！”蘇沐橙點點頭，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我們出發吧，去海邊！”
兩人並肩走進車站，陽光透過車站的玻璃穹頂灑下來，照亮了他們前行的腳步。他們的臉上都帶著對海邊之旅的期待，對下學期約定的憧憬，卻不知道一場針對他們的陰謀，已經在海邊悄然等待。
市三中的校長帶著幾個人，早已在海邊的民宿裡布好了陷阱。他們看著蘇沐橙和江衍的身影出現在車站的監控裡，嘴角露出了陰狠的笑容：“終於來了，這次一定要讓他們身敗名裂，再也沒有機會實現那些可笑的約定！”
海邊之旅會發生什麼？市三中的人會用什麼手段對付他們？江衍能保護好蘇沐橙，守護好他們的約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