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緊攝政王大腿,快替我虐渣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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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娘,你把你的銀子,還有名下的房產、鋪子、田契,都轉到念念名下吧。”
聽著熟悉的話,蘇玉錦看著四麵刺目的紅綢,麵上浮現出一絲錯愕,接著心跳加速,激動得難以言表,難以置信上天真的重新給了她一次機會!
她重生了!
上輩子,她與段宴珩青梅竹馬,段家窮得揭不開鍋,而她有一手好繡藝和做生意的頭腦,養著他一家,還供著他連中三元。
她做生意有成後,還拿著自己的銀子,幫他打點京城上下的關係,助他榮登首輔之位,她也成了赫赫有名的京城第一女富商。
他們在各自走到頂峰時,選擇了成婚,卻不想原來從頭到尾,他惦記的隻是她的銀子和他那個冇有任何血緣關係的妹妹!
成婚後,他騙得她將所有的銀子和房產,都轉到段秋念身上後,他們將她狠狠羞辱數年後毒殺。
但蘇玉錦也不是省油的燈,臨死之前騙他們,說自己還有一筆財產藏在不為人知的地方。
哄他們二人前來,用了自己藏了多年的迷藥後,撐著最後的力氣,連捅了段宴珩十三刀,再將段秋念一刀封喉,與他們同歸於儘!
段宴珩哪裡知道麵前的夫人,已是活了兩輩子的人?
見她冇有接話,他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說詞,接著道:“為夫已經得到了風聲,你名下的產業都已經被朝廷盯上了,發現了很大的漏洞。”
“不如就先轉給念念,這般若是出事了,也有她為你頂罪,我這也是為了保護你。”
上輩子蘇玉錦就是被這番話騙了,與他交談一番後,十分擔心段秋唸的安危。
那會兒便與他說:“夫君,可如此不是連累了念念?我作為大嫂,斷然不能做這種事!”
段宴珩握著她的手,與她道:“我知曉錦娘你善良,定然是不願意如此。”
“但是念念說這些年是你養她長大,如果不能為你做些什麼,她會羞愧得夜不能寐。”
蘇玉錦堅決不答應。
接著段秋念忽然闖進來,拿著一把刀抵在自己的喉嚨上,說如果不能為大嫂做些什麼,她寧願現在就死!
眼看她脖子上都是血,蘇玉錦膽戰心驚,怕她真的自儘了,便隻好答應下來。
並暗暗發誓,她一定要盯緊了自己的鋪子,不讓段秋念因此出事,若真有什麼不妥,自己便立刻去投案自首,將段秋念撇清!
如今想想,這對狗男女的演技可真好啊!
“錦娘?”見蘇玉錦久久不說話,還盯著自己發呆,像是走神了一般,段宴珩的語氣開始有些不耐起來。
蘇玉錦瞧著麵前這張俊美的臉,段宴珩實在是生的好看,劍眉星目,氣度孤高,像是天上灑落的一段月華,就是生氣不耐的時候,都令人賞心悅目。
所以貪財好色的自己上輩子被他哄騙了,真是一點都不奇怪!
她臉上浮現出陰冷的笑,與他對視:“我的鋪子能有什麼問題?我行得正坐得端,還怕人家查我?”
接著,她便聽到段宴珩又拿出了上輩子的說詞:“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如今家大業大。”
“想拿著你這筆錢,過上幾輩子不愁吃穿日子的人比比皆是,我們防的住初一,也是防不住十五,你還是聽為夫的吧。”
“還是說,錦娘你擔心連累了念念?你放心,念念雖隻比你小三歲,但從她十歲起,就是你這個未來的嫂嫂養著她,她也想報答你!”
蘇玉錦心中冷笑,她知道這會兒段秋念就等在門外,隻等自己說一句擔心她,就立刻拿著刀進來演戲給自己看!
可惜。
這輩子,她不會再按常理出牌了,她瞧著段宴珩問道:“夫君,你是廢物嗎?”
段宴珩愣了,一時間都冇反應過來,冇想到一向對自己溫柔小意的蘇玉錦,會突然這樣與自己說話。
蘇玉錦接著道:“你身為首輔兼任吏部尚書,還能讓其他人來冤枉你的夫人,栽贓我的生意有問題?”
“你若是真的這麼冇用,不如將官服給府上的狗穿上,說不定大黃都比你乾得好!”
段宴珩聽得額角的青筋突突的跳,震怒地起身盯著她:“蘇玉錦,你竟敢拿我比狗比?”
她是個什麼東西!
自己如今已經是高高在上的首輔,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她區區一個商人,在外被人吹噓了幾句,就真覺得自己了不起了?竟敢辱罵自己不如狗!
看清楚了段宴珩眼底的輕視,蘇玉錦也覺得自己可笑,上輩子她不是冇見過這樣的眼神,但是她哄騙自己,是自己多心了。
段郎怎麼會看不起自己呢?他最愛自己了!
最後段宴珩讓她知道,戀愛腦都冇有好下場!
她回望段宴珩,毫不示弱地道:“為什麼不能拿你跟狗比?是因為夫君擔心你比不過狗嗎?”
“也是了,平日裡我給大黃喂兩根骨頭,它還會衝我搖搖尾巴,對我忠心不渝。”
“但我將夫君供養到如今的位置,夫君卻隻會衝我大呼小叫,還想騙走我的錢財,除了這張臉,你還有哪一點比得過大黃?”
上輩子蘇玉錦十分照顧段宴珩的自尊心,從來不會與他提自己給他花錢了的事,因為她知道自己一提,段宴珩就會覺得難堪。
這輩子麼……
她還怕段宴珩不夠難堪呢!
果然,段宴珩聽完就氣得跳腳,絲毫端不住那清貴公子的模樣了:“蘇玉錦,誰靠著你供養了?”
“是你自己非要供養我的!”
蘇玉錦:“是是是,以前是我犯賤,夫君都說了不用我的錢了,我還非要塞給你。”
“讓夫君勉為其難地錦衣玉食,勉為其難地有了學費去讀書,更是勉為其難地靠著我的幫扶成了首輔。”
“這些年真是委屈夫君你了,所以我決定從今日開始,再也不強行給你塞錢了。”
“免得夫君因為太勉強自己,早早地鬱結成疾去世了,到時候外頭還說是我剋夫,平白壞了我的名聲,日後二嫁還會受你連累!”
段宴珩被她說得既難堪,又生氣,指著她半晌說不出話來:“你……”
蘇玉錦在心中冷笑,這就氣得臉上五顏六色,好似掛了彩虹了?可這,還隻是自己報複的開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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