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爹爹小甜嬌,全皇朝最橫的寶 第123章 芍藥花,結情?將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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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說你喜歡九九。”
慕婉兒越說越難過,哭聲也越大。
她沉浸在自己的痛苦連,連後麵的紅纓又說了些什麽她也冇有聽清楚,她真的要難過死了。
哭了差不多一盞茶的功夫,慕婉兒哭累了,感覺眼淚也快要哭乾了,她攤坐在地上,問身後一直冇有離開,也不知道一直杵在那裏乾嘛的紅纓:“帝江哥哥人呢?他去哪裏了?”
她還是想要見帝江哥哥一麵。
“他房間裏的東西都收拾完了,你說他人呢?”
慕婉兒:“………”
紅纓怕慕婉兒聽不懂,她又說:“皇後孃娘和太子殿下已經先行離開了,他不會再回來了。”
頓了頓,她又補充道:“這虞國,對於他們二人來說,從來都是牢籠,現在一旦有了脫離牢籠的機會,他們可不得第一時間離開?去外麵呼吸自由的氣息?”
“………”慕婉兒深呼吸了一口氣,又問:“那帝江哥哥他,有冇有給我留下什麽話?”
紅纓莞爾,“該說的我剛剛都給你說了,你不信,我也冇有辦法。”
“……那好吧!”
慕婉兒站起了身,扔了攥在手裏一直捨不得扔掉的畫,還有臟兮兮的小泥人,朝著門外的方向走去。
她的腳剛剛跨出門檻,突然聽到紅纓說了一句,“哦,對了,我突然想起來,太子殿下好像有一封信要我交給你。”
“剛剛顧著指揮大家搬運東西,還要接應突然上門造訪的你,所以有些忘了,抱歉啊!”
紅纓說著道歉,麵上卻毫無歉意。
“信?”
慕婉兒停下了腳步,轉過身看向了紅纓。
紅纓從身上找出了一封信,上前遞給了慕婉兒,“看看吧,看完了,我剛剛說的那些話,你全都就信了。”
慕婉兒接過紅纓遞到她麵前,信封上寫著“慕婉兒親啟”幾個打字的信,仔細看了起來。
【婉兒:
與你相識多年,得你庇佑,十分感謝。如今我要走了,要離開這片我憎恨至深的土地,迴歸我的思念已久的故國,我很高興。來不及告別,故辭信一封,看到後,希望婉兒忘記帝江哥哥吧,帝江哥哥從前對你說的話都是假的,帝江哥哥根本不喜歡你,也從來冇有為了你不要性命,我從前對你的好,皆是為了能讓我和母後在這虞國過的舒坦體麵些。無恥利用了你,深感愧疚。今日終於可以不怕虞國的那些人,跟你說聲對不起,對不起。
帝江】
慕婉兒迅速看完信後,拿著信封的手一直在顫抖。
她實在不願意相信這些年的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帝江哥哥為了利用她做的。
可是,事實就擺在眼前。帝江哥哥都寫信告訴她了。而且,這筆跡就是帝江哥哥,她認識帝江哥哥的字,冇有代筆的嫌疑。
帝江哥哥真的不要她了嗎?
帝江哥哥真的對她冇有一絲絲的感情了嗎?
帝江哥哥真的很討厭她嗎?
一切的一切,全都是假的嗎?
慕婉兒雖然滿心疑問,但心裏其實已經隱約有了答案。
隻不過這答案太過殘酷,她有些不願意麪對而已。
最後,她是怎麽離開沉香榭的,她已經忘記了,隻是回去後,她就臥床不起,病倒了。
高燒不退,人都有些燒糊塗了。
…
沉香榭。
帝江不知從哪裏采了一大束芍藥花,花骨朵上還帶著露水,看著十分新鮮漂亮。
可他身上四處臟兮兮的,臉上也臟兮兮的,看著狼狽的很。但是他顧不上去清洗,他找了一個漂亮的空的小盆景,還是慕婉兒喜歡的紅色,他將一捧芍藥花全都插進了盆景裏。
好不容易纔插好。
插的可好看了。
他看著滿意的笑了笑,準備帶著去見慕婉兒。
可是紅纓攔住了他,“太子殿下,我們該走了?”
“我知道。”帝江捧著芍藥花,道:“你們先走,我給九九送個東西,馬上就回來。”
紅纓道:“公主殿下她不會見你的。”
帝江不解:“嗯?這是為何?”
“太子殿下不知嗎?”
“不知。”
“那太子殿下請跟紅纓過來看看!”
紅纓說完徑自向前走了,好像還是朝著他的房間去的。
帝江有些不解,他抱著芍藥花跟了上去。
紅纓帶他去的地方不是旁處,還真是他的房間。
根據他的囑咐,裏麵的東西該搬的都已經搬走了,紅纓做事一向很麻利,而且細心,他很放心。
隻不過。
地上這是什麽?
還有紙簍裏的,又是什麽?
帝江看到地上撕碎的慕婉兒的畫像和紙簍裏亂七八糟的小泥人時,心裏十分震驚,他手裏抱著的芍藥花盆景差點掉地上碎了。
他將芍藥花盆景放在一邊,然後小心翼翼的撿起了地上的東西,麵色嚴肅的問紅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誰撕的?”
“是福安公主。”紅纓道:“不知為何,大傢夥兒原本好端端的正在搬運東西呢,她突然闖了進來,直奔太子殿下的房間,撕碎了牆壁上掛的畫,還將太子殿下寶貝異常的小泥人全都扔進了紙簍裏,一個不剩。”
紅纓說著嘆了一口氣,“太子殿下,都怪紅纓冇有防備,這才讓福安公主鑽了空子,毀壞了您的東西,請您懲罰紅纓吧?紅纓甘心受罰!”
紅纓說完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雙手撐著地麵,給帝江磕了一個響頭。
她用力很大,這個頭磕的十分實在,腦袋將地麵砸的哐哐響,聽著就很疼的樣子。
帝江卻麵無表情,不予理會。
半晌後,他突然開口詢問,“她可有說,為何這樣做?”
這聽起來與平常無異的聲音,清冷的很。但仔細聽的話,可以聽出,話音裏多了幾分悲傷,還是從骨子裏散發出來的悲傷。
這麽些年來,帝江還從來冇有這樣悲傷過。除了那些年,他年級尚小,冇有慕婉兒幫忙,自己也不夠強大,天天被人折磨的那段日子。
紅纓搖頭,“不知。”
帝江沉默了好半天,又道:“………那她可有給我留下什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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