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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戀愛腦,寵妃彆想逃 第22章 這是我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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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定了去做這件事,那我就要先想辦法接近煙雨宮的那位,華悠然同我生了氣,冇辦法,我隻好去找林鹿鳴。

“你要去煙雨宮?”他驚訝地看著我:“莫非你也聽到了什麼?”

“什麼?”

他對我得意地笑了笑,從懷裡掏出一張紙,我一眼就認出那是華悠然給我的那張嬤嬤名單。

“煙雨宮有三個嬤嬤,很符合我們義母的條件,”他展開那張紙,指出三個人的名字:“你看,這三位,無論是年齡,來曆和身份,都比較符合。”

這倒是意外之喜了。

“那正好,我有事要辦,順便接近這三位,”我說,“雖然我覺得冇這麼湊巧,但是萬一真遇上咱們義母了,我們就可以提前出宮了。”

林鹿鳴笑了笑,問到:“你有事要辦?什麼事?煙雨宮這位來頭可不小,能和你有什麼交集?”

我想了想,反正他遲早會知道,於是我斟酌著慢慢說了一點。

我以為他能理解我畢竟之前在怡紅院我也冇閒著),誰知我纔剛剛說了一般都不到,林鹿鳴就像炮仗一樣地炸了。

“你答應了什麼?”他雖然還在笑,但那雙眼睛裡已經完全冇有笑意了。

我隻好低下頭,含糊地回道:“皇帝既然說需要的人或者物都可找他要,我就要抓住這個機會,去找義母的下落。”

“你真是個小瘋子,”林鹿鳴怒道,“與虎謀皮,炭中取栗,你是不是真不要命了?我跟你說過我會想辦法——”

“你想,你要想到什麼時候?”我不耐煩地打斷了他:“宮裡這麼大,那麼多個嬤嬤,你隻是個侍衛,要是真一個一個問,先不說你會不會暴露,這時間要問到猴年馬月去?”

林鹿鳴臉色陰沉:“你就這麼急嗎?答應皇帝這樣的條件,你有冇有想過為什麼這麼多年冇人動她?王家在大燕城是什麼地位,王大人又是什麼樣的存在,你根本就不知道!”

“晚一天就多一天的風險,晚一年——晚一年我們倆也就可以準備死在這宮裡了,”我提高聲音:“你難道忘了我們是要一起找的,你不要把所有的都壓在自己身上,試著相信我行嗎?”

林鹿鳴被我這番話激得嘴唇泛白,他死死攥著拳,深吸了好幾口氣,最後乾脆猛地轉過身,背脊繃得筆直,連一個眼神都不願再給我。

我望著他決絕的背影,鼻尖忽然一酸。我和他這麼多年,怎麼會不知道他是擔心我,不願讓我涉險。

“林鹿鳴,我知道你是哥哥,”我歎了口氣,聲音也軟了下來,“我也希望做一個能替哥哥分擔的妹妹,不想讓哥哥那麼累,可以嗎?”

他一言不發,我知道他需要時間消化,但我也知道,他明白我——我一旦做了決定,那就不會更改。

“我先走了,”我說,“我會小心的。”

話音剛落,我便繞開他轉身欲走。可就在肩頭與他堪堪擦肩的刹那,手腕突然被一股力道攥住,緊接著整個人被猛地一帶,撞進了一個帶著涼意的懷抱裡。

林鹿鳴的手臂緊緊圈著我的腰,力道大得幾乎要將我嵌進他懷裡。他力氣向來很大,我記得小時候走累了都是他扛著我,很穩重,可此時環在我後背的手臂卻在抑製不住地輕顫,那細微的抖動順著衣料傳來,讓我能清晰地觸碰到他藏在沉默下的、翻湧難平的情緒。

“呦呦,”他說:“你信我,我一定要讓你好好的。”

我笑了笑,輕輕地拍了拍他的後背。

“我知道,”我說,“我們都會好好的。”

回到寢宮,最近一向半夜才歸的華南山居然已經回來了,就坐在桌子後麵翻書,我行了禮,他抬起眼,上下打量著我。

“乾什麼去了?”

“回陛下,踩點。”

他冇說話,直到翻過一頁書,突然就開口道:“你身上是什麼味道?”

我一愣。

“什麼味道?”我不太明白。

我心想我日日沐浴,不可能有什麼味道啊。

他把書往桌上一放,發出不輕不重的“嗒”的一聲。

“金瘡藥的味道,”他說:“你受傷了?”

金瘡藥?

我皺著眉頭略一想就明白了,一定是林鹿鳴身上的,他的傷還冇有好。

“啊,冇事,”我摸了摸鼻子,含糊地說,“小傷,之前就——”

“還是侍衛們用的,”華南山淡淡地說:“你同某個侍衛交好?”

我噎住了。

有一說一我真是佩服他,一個皇帝擁有一個如此靈敏的鼻子,不去當狗真是太可惜了。

“隻是老鄉而已,”我說,“也不算很熟,更談不上交好,陛下明鑒。”

他冷笑一聲。

“我纔不在乎你和侍衛有什麼,我隻是要提醒你,記得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他說:“我讓你辦的事比你的腦袋重要得多,你——”

想起林鹿鳴臨走時陰沉的臉,還有我身上的重任,我隻覺得身心俱疲,下意識地打斷了他:“陛下您不說我也明白,我用我身家性命保證一定給您把這事辦漂亮了您看行嗎?”

他看著我,眯了眯眼。

我一下子清醒了,剛想說點什麼補救一下,他卻很無所謂地擺了擺手。

“你最好能記住。”

我也不想多說什麼,拉開屏風鋪開自己的被子就打算睡了。

燭火一滅,華南山幽幽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明日太後要禮佛,專門點了你去,”他說,“你那《心經》抄完了嗎?”

我頓時想去死,這幾日一事接著一事,我早就把那件事拋諸腦後,華南山有這麼恨我嗎?為什麼現在要提起?

我的沉默很好地取悅了華南山,他等了一會,見我還是不說話,心情頗好地說:“看來是冇有,你知道不抄太後的《心經》有什麼後果嗎?”

我那日跪得青紫的膝蓋還在隱隱作痛,現在簡直是一陣邪火衝上頭頂,怒從膽邊生。

“不勞您費心了,陛下,”我冷冷地說,“明日我自有對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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