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模擬器 陷阱
陷阱
岐王的逃脫如同一根毒刺,讓這場本應完美的勝利蒙上了一層陰影。你絕不容許這條毒蛇繼續隱藏在暗處,伺機反噬!
“傳朕旨意!”你的聲音如同寒鐵交擊,在彌漫著血腥氣的黎明中傳開,“封鎖京城九門,許進不許出!著江迢統領禁軍、刑部、京兆尹所屬全部力量,給朕挨家挨戶地搜!掘地三尺,也要把拓拔玟給朕揪出來!”
“凡有藏匿逆犯者,同罪,誅九族!”
“凡有提供線索、助擒逆犯者,賞千金,封萬戶侯!”
這道殺氣騰騰的旨意如同颶風般迅速席捲了整個京城。沉重的城門在嘎吱聲中緩緩閉合,上了重鎖。一隊隊盔明甲亮的兵士開始走上街頭,手持繪有岐王畫像的海捕文書,敲開每一戶人家的大門,進行嚴密盤查。街巷之間,騎兵來回巡邏,氣氛緊張得如同拉滿的弓弦。
江迢成為了這場大搜捕的總指揮。他幾乎未曾歇息,洗去一身血汙,換上新的官袍,便投入了更加繁重和緊迫的工作中。他排程人手,分析情報,親自審訊那些從岐王府中抓獲的仆役、以及那些與岐王有過密切往來、尚未不及逃脫的官員。他的眼神因為連續的高強度運作而布滿血絲,但其中的銳利和決心卻絲毫未減。
然而,拓拔玟彷彿人間蒸發了一般。數日過去,搜捕行動雖也抓到了幾條小魚,卻始終未能找到他的核心蹤跡。他顯然對此早有準備,利用了某些不為人知的秘密通道或者極其可靠的藏身之處。
這期間,永壽宮依舊宮門緊閉,如同一個沉默的堡壘。太皇太後稱病不出,但誰都知道,她正在冷眼旁觀,等待著時機。
這一日,江迢拖著疲憊的身軀再次入宮稟報,聲音沙啞:“陛下,京城已搜查大半,仍未發現岐王蹤跡。臣懷疑……他或許根
本未曾試圖出城,而是藏匿在某個……我們意想不到的地方。”
他的目光,不經意地掃向了皇宮的方向。
你唇邊勾起的那抹笑意,冰冷而危險,彷彿暗夜中悄然綻放的毒蕈。江迢的暗示與你的直覺不謀而合——若他真在宮內,那唯一的目標,隻可能是你。
“賊心不死,困獸之鬥。”你冷蔑地開口,每個字都淬著寒意。拓拔玟那隱藏在溫潤皮囊下的扭曲**,你比誰都清楚。他得不到的,寧願毀掉,也絕不容許他人染指,尤其是……以這種他無法接受的方式,被你徹底壓製和“占有”。
他此刻的隱匿,絕非簡單的逃命,而是在黑暗中舔舐傷口,積蓄著最後的力量,準備像一條瀕死的毒蛇,對你發起致命一擊。
“他若真想玩這最後一局,”你的聲音低沉下去,帶著一種近乎殘忍的興味,“朕……便陪他玩到底。”
你看向江迢,目光銳利如刀:“明麵上的搜捕,繼續。但要外鬆內緊。將你最得力的影衛,悄無聲息地調入內宮,重點佈防在朕的寢宮周圍。記住,要像影子一樣,朕不想看到任何打草驚蛇的跡象。”
你要將這養心殿,這龍榻之側,變成他拓拔玟的最終墳場!
“臣,明白!”江迢眼中精光一閃,立刻領會了你的意圖。這是要以身為餌,引蛇出洞,在最核心的地方,進行最後也是最凶險的清算。
接下來的兩日,表麵一切如常。
全城搜捕的聲勢略微減弱,給了暗處之人一絲喘息和錯覺。而宮內,尤其是養心殿附近,一張由最精銳影衛織成的、無形卻致命的網,已悄然張開。江迢幾乎是不眠不休,親自檢查每一處可能潛入的角落,調整著防禦的細節。
空氣中彌漫著山雨欲來的死寂。
揮手屏退了左右,獨自倚在榻上,彷彿已然入睡。
殿外夜風呼嘯,掩蓋了某些細微的聲響。
一道比夜色更深的影子,如同鬼魅般,利用對宮廷舊有密道的熟悉,避開了外圍的巡邏,悄無聲息地貼近了養心殿的後窗。一雙在黑暗中燃燒著瘋狂與絕望的眼睛,透過窗隙,死死盯住了榻上那抹看似毫無防備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