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模擬器 He番外兩隻醋貓2
he番外兩隻醋貓2
自荷花酥事件後,養心殿內人貓之間的暗流非但未曾平息,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勢。
這日午後,你(拓拔琰)斜倚在窗邊的軟榻上小憩,江迢坐在榻邊矮凳上,為你讀著地方呈上的奏報。陽光透過窗欞,暖融融地灑在身上,花溪便蜷在你手邊,睡得肚皮朝天,發出滿足的呼嚕聲。
江迢的聲音低沉平穩,你聽得有些昏昏欲睡。半夢半醒間,你無意識地伸出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著花溪柔軟溫暖的肚皮。花溪在睡夢中愜意地伸展四肢,喉嚨裡的呼嚕聲更響了。
江迢讀著讀著,聲音漸漸慢了下來。他的目光從奏報上移開,落在你那隻流連在貓肚皮上的手。那手指纖長,在陽光下幾乎透明,此刻卻溫柔地撫摸著另一團毛茸茸的生物。
他眉頭幾不可查地蹙起,隻覺得那呼嚕聲異常刺耳。
忽然,他放下奏報,起身去倒了杯溫茶,恭敬地遞到你手邊:“陛下,請用茶。”
你懶懶地應了一聲,並未睜眼,隻是順勢收回了撫摸花溪的手,去接茶杯。
花溪在睡夢中感覺那舒適的撫摸消失了,不滿地“咪唔”一聲,扭了扭身子,試圖尋找熱源,又往你手邊蹭了蹭。
江迢看著那貓兒不識趣地再次貼近,眸色一暗。待你喝完茶,他將空杯接過放好,然後極其自然地握住了你方纔端杯子的那隻手,攏在掌心,指腹輕輕摩挲著你的虎口和指尖,美其名曰:“陛下手有些涼,臣為你暖暖。”
你掀開眼皮,瞥了他一眼,對他這點小心思洞若觀火,卻也懶得戳破,由著他去。
花溪等了半晌,不見那隻手回來,終於徹底醒了。它坐起身,歪著頭,看著自己的兩腳獸奴仆的手被另一個高大的兩腳獸霸占,那雙異色瞳裡充滿了困惑和一絲不滿。它站起身,邁著步子走到你和江迢之間,伸出帶著倒刺的粉色舌頭,開始認真地、一下下地舔舐你被江迢握住的那隻手的手背,彷彿在重新標記自己的所有物。
貓舌頭粗糙的觸感傳來,你忍不住輕笑出聲。
江迢的臉色卻瞬間黑了一半。他感受著陛下手背上那濕漉漉的觸感,看著那貓兒得意洋洋的模樣,隻覺得心頭一股無名火起。這畜生!
他不動聲色地調整了一下握姿,用自己的手背擋住了花溪的舌頭,語氣依舊平穩地對你道:“陛下,關於漕運改道一事,臣尚有細節需稟明。”
花溪舔了個空,不滿地“喵”了一聲,試圖繞過他的手。
江迢一邊一本正經地說著漕運事務,一邊手腕微轉,巧妙地將花溪探過來的小腦袋輕輕推開。
花溪被推開,更加不依不饒,索性用頭頂去蹭你的手臂,尾巴高高豎起,繞著你的胳膊打轉,發出撒嬌般的叫聲。
江迢見狀,彙報的聲音略微提高,試圖吸引你全部的注意力,同時空著的那隻手狀似無意地垂下,恰好擋在了花溪試圖攀上你胳膊的路徑上。
你看著這一人一貓,一個表麵嚴肅議政實則暗搓搓地阻擋,一個使出渾身解數撒嬌賣萌試圖爭寵,在你身邊進行著無聲的“攻防戰”,終於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好了,好了!”你抽出被江迢握住的手,先是揉了揉花溪的腦袋,又擡手用指尖彈了一下江迢的額頭,“你呀,跟它爭什麼?它不過是隻貓。”
江迢捂著被彈的額頭,看著陛下臉上暢快的笑容,那點醋意倒也散了些,隻是仍有些不服,低聲嘟囔:“貓也不行……”
花溪則是在你溫柔的撫摸下,滿足地眯起眼,蹭了蹭你的手心,然後衝著江迢的方向,甩了甩尾巴尖,彷彿在宣告自己的階段性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