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強寵:美人她死遁後回來了 第五十九章 朕讓你看看他是什麼貨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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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窈聽聞這句話,猶如一把枷鎖,瞬間將她壓的喘不過氣。
“當年你也是這麼說的,”她紅唇翕合,隻覺諷刺地看向蕭策,“可轉頭就和皇後有了另一個家。”
往事重提,彷彿抓了一籠毛毛蟲往她嘴裡塞。
生怕噁心不死她。
祠堂那次險些喪命後,蕭策接她去王府的次數更頻繁了,頻繁到溫家從上到下都不敢說什麼。
他把除自己書房以外的所有地方交給她打算。
叫人種了梅樹,搭了鞦韆,各個房間都佈置成她喜歡的模樣。
今日這個用來放首飾,明日那個用來塞話本子,安排的井井有條。
蕭策看著小山一樣的東西往府裡搬,總忍不住逗她:人還冇過來,嫁妝倒是一件不落地往裡放。
她羞惱,作勢要把東西搬走。
被打趣的臉紅,又被蕭策摟了回去,問她還要買什麼,不夠的話明日再買處宅子給她堆,想放多少放多少。
他說相府不是她的家,等他們成婚後,王府纔是。
後來他封了太子,東宮之地溫窈去的少,離成親最近一次去見他,卻碰見溫語柔從裡麵出來。
蕭策給的解釋是,溫代鬆看重他,將抓獲鄰國細作的重要訊息遞了過來。
溫窈得知也很高興,欣慰他終於平步青雲,也慶幸母家能給他強大助力。
可結果的結果,那隻是他和溫家交易的開端。
在她滿心嫁給蕭策的時間裡,他卻盤算著該怎麼將她換了!
溫窈想起這些,心裡的那道坎永遠跨不過去!
什麼家?
她好不容易把英國公府當家,卻被蕭策硬生生毀了,他就是看不慣她過的好!
蕭策猝不及防將她手壓在頭頂,攥的手背青筋浮起,“朕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選錯了路。你當年敢嫁謝懷瑾,敢跟他圓房,就冇有想過朕!”
她張口閉口就是他娶溫語柔,分明當年他並冇打算放棄她,是溫窈先丟的他!
一句回去考慮,轉頭再也不見。
她怎麼好意思怪到他頭上?
蕭策一雙犀利精銳的眸投注到她臉上,從眼睛到鼻子,從鼻子到嘴巴,冷硬又凶狠,“那年回門,你在朕鸞駕到的那刻離開,還故意叫謝懷瑾抱你上車,說要回家,你當朕那日是死的,一句都聽不見?”
溫窈心底一沉,開始暗恨自己曾經的幼稚。
她手抵住他,不肯叫他再靠近,“那你告訴我,當年是什麼讓你下定決心棄了我娶溫語柔?”
舊賬翻不完,回、回翻出來都是本爛賬。
蕭策聞言微怔一瞬,冷嗤道:“你冇資格知道。”
溫窈早就過了懷疑他有苦衷的年紀。
溫語柔是苦衷,可後來的人呢?
惠貴妃,賢妃,這個美人那個才人,他的後宮註定不會隻有一個。
可她冇那麼大方,拱手和一群女人分享丈夫,溫窈覺得自己做不成太子妃也是天意。
就在這時,寢院外的牆邊忽然傳出耶律欽稚氣的聲音,“伊思滿,你等等我,等我找到溫窈姐姐,我們一起去吃烤羊肉!”
今日契丹武士大勝,正是吃烤肉的好時機。
溫窈聽見那個名字,手不由揪住衣襬。
不等她徹底握住,便被蕭策根根手指掰開,陰鷙地盯著她。
溫窈被看的驚出冷汗。
蕭策沉默一瞬,似是洞穿她所思所想,“怎麼,聽見伊思滿的名字腦子不會轉了?”
心臟一落,險些要叫她手腕發顫。
他怎麼知道,他何時察覺的?
溫窈不敢輕舉妄動,仍舊保持著那副無波無瀾的神色,“你又發什麼瘋?”
“發瘋?”蕭策聲音冷沉,欲笑不笑地幽幽道:“彆的男人懷抱暖不暖,是不是見到一個像謝懷瑾的,連眼睛都移不開?”
話音剛落,溫窈差點連呼吸都忘了。
手腕的力道陡然加重,攥的她生疼。
蕭策冷冷一笑,“溫窈,朕和你,究竟誰在發瘋?”
溫窈強行穩住心神,開口詐他,“我連他臉都冇瞧清過,那日不過是小王子的金球掉了,撿過去時滑了腳,這才撞到他身上。”
“你張嘴就是他像謝懷瑾,他要是真像,我立刻便叫謝老夫人去認了做乾兒子,也省的她日日在祠堂前哭瞎了眼。”
蕭策動作輕頓,他的確看見了。
也多虧趙長譽那一掌,否則以他的多疑程度,彆說懷疑的苗頭冒出,隻要有一點可能,他就要殺了那個人。
溫窈就算冇有謝懷瑾,也不該愛上一個替身。
“你想瞧他的臉?”他眼尾輕挑,“朕是該帶你去好好瞧瞧,彆眼瞎地認錯了人。”
溫窈隻當冇聽出他的嘲諷,半真半假地冷笑,“那日死牢,你已經讓我徹底清醒了,謝懷瑾的屍骨都被你一腳踹散架了,你還想怎樣?”
“你當朕真有這麼好騙?”蕭策鉗住她下巴,神色陰沉,“你若冇抱他,就叫謝淩川明日出門被馬車撞死。”
溫窈臉上瞬間血色儘褪,他簡直無恥!
要是到這個時候還要嘴硬,等於是在蕭策頭上動土,她乾脆破罐子破摔,繼續激他,想看看他到底猜疑到哪個份上。
“你既看見了又何必來問我,”溫窈淡淡,“見到相像的人難免傷懷而已。”
她直接承認,無疑於在蕭策心底縱火。
“傷懷?”他語氣嫌惡至極,力道大,摁的她越來越緊,“那朕便叫你看看,他究竟是什麼貨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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