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可夢：犯賤後全世界都吻了上來 第129章 無儘輪回
“阿旭，秋天到了，該換一身新衣服咯。”
我叫旭，一個生活在歐魯德朗城堡附近的普通人。
“阿旭，麻煩去村長那裡領些柴火回來。”
我的母親很善良，也很膽小，她不喜歡跟村裡的人走動，所以很多活就落在了我頭上。
不過沒關係，母親對我很好，我也不排斥跟其他人接觸。
直到那一年，戰火來臨。
她瘦小的身軀擋在了我麵前，我親眼見到長槍將她貫穿，湧出大片的血浪。
她眼神裡的光逐漸消散，卻還是雙唇顫抖，牢牢抓緊我的手，似乎還想對我說什麼。
……
是什麼呢？
我思考了很久，也猜不到。
本來以為，我也會死掉的。
但勇者大人來了，他看著為數不多的倖存者，神情哀痛，告訴我們要帶著逝者的願望活下去。
可母親的願望是什麼？
她並沒有特彆喜歡的東西，興趣的話……打扮我算一件，她說我的頭發亮晶晶的很好看。
可其實……她每次看向我的眼神，那纔是最美麗的事物。
村長說，人要帶著願望生存，母親的願望應該就是讓我活下去。
那我的願望……就是跟母親永遠在一起。
但是他們不同意，說死去的人必須埋在土裡。
我不太明白，為什麼一定要這樣？
但我力氣很小，打不過那麼多人，隻能看著他們搶過母親的身體，裝在木頭裡麵，再埋進地底。
我沒有辦法，隻能在晚上，等他們都睡著。
我挖了很久，終於又看見母親。
我帶她離開了村莊，走了很久很久。
在一片森林中，看見一隻五顏六色的長角鹿。
它淡淡看了我一眼，我明明什麼都沒有說，它卻告訴我，它的力量無法使死人複生。
我不死心，我說那就一直找，總有一天會與母親再相逢。
一股七色光芒湧入我身體，它說，很期待我找尋到那樣的力量。
又過了很久，母親越來越輕，它的麵板由黃色變成青色，再由青色變成白色，我卻越來越高。
很多人見到我都會露出嫌惡的表情跑開，不過小精靈不會，尤其是一團帶著紅色圍巾的黑霧，它說它也失去過很重要的人，想跟我一起去追尋。
時間過了很久，人類研發出了“電”，多了很多我沒見過的東西。
不過沒有一樣東西，能讓母親複活。
我認識了很多厲害的精靈，基格爾德、雷公、火焰鳥……
它們都對我的遭遇表示同情，但也無能為力。
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整個世界變為一片漆黑。
再度睜開眼睛，我又見到了母親。
那一瞬我欣喜若狂，帶她逃離村莊。
雖然她很害怕，但我的力量居然還在，能很好地保護她。
我以為可以一直跟母親幸福地生活下去。
但……不過兩年的時間。
母親突然胸口湧現大片血花，如同當年，被一把長槍貫穿。
她又死在了我麵前。
………………
我帶著她，找到以前的很多朋友。
哲爾尼亞斯說，它的力量無法使死人複生，很期待我找尋到那樣的力量。
達克萊伊說，它也失去過很重要的人，想跟我一起去追尋。
跟上次不同，這次我找到了鳳王。
它說，它的力量無法使母親複活。
漫長的生命中，我與超夢相遇，它說它很佩服我的執著，並且它也想複活“愛”。
又過了很久很久，我還是沒有找到複活母親的方法，世界再次陷入漆黑。
等我再一次睜開眼，依然看見了母親。
我熱淚盈眶，感謝上天，給予我如此多的機會。
這一次，我沒有帶她離開，而是等著大軍來臨。
我把他們都殺掉了，以防萬一，用從火焰鳥那裡借來的力量，將屍體也燒成了灰燼。
這下應該……
不，母親還是胸口突然湧出鮮血，死在了我眼前。
……………………
為什麼？
我帶著她再度出發。
奇怪的是，不管我朝哪裡走，最終，都成功見到了哲爾尼亞斯。
它說，它的力量無法使死人複生，很期待我找尋到那樣的力量。
接下來是達克萊伊。
它說，它也失去過很重要的人，想跟我一起去追尋。
我突然感到一絲恐懼。
鳳王說，它的力量無法使母親複活。
超夢說，它很佩服我的執著，並且它也想複活“愛”。
………………
為什麼，都一樣？
無論是眼神、語氣……就連見麵的季節，時間，似乎都沒有任何改變。
我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發瘋一般去找尋新的精靈。
而令我詫異的是，無論是哪位厲害的精靈，居然都認識一個少年。
他叫小智，陽光又自信，我們很快就成為非常要好的朋友。
他告訴我，不要放棄，隻要信念還在，願望就一定會實現。
我說，好，與他告彆，繼續踏上行程。
但是沒過多久，世界又變成一片漆黑。
睜眼時，看見母親的那雙眼睛……我最先感到的，居然是恐懼。
我拉著她的手說了很多，她似乎沒聽懂，但她告訴我，她的願望，就是我能開心地活下去。
後來，她死在了我麵前。
依然是毫無預兆地，從胸口湧出鮮血。
我明白了，這似乎……是固定的結局。
我有些厭倦了，拿起一把刀捅進心口，就這樣吧，如果結局無法改變，那人活著究竟是在追尋什麼？
但我又睜開了眼睛。
………………
聽著母親第五次說出那句一模一樣的話語，我沉默了很久。
但我什麼都沒告訴她，想著與她再度過一段時光。
可我發現……她說的話，都是我聽過許多遍的。
村民也是，每一天談論的內容，我似乎……都聽過。
等母親死後，我又遇見了哲爾尼亞斯、達克萊伊、鳳王、超夢……
哲爾尼亞斯說，它的力量無法使死人複生，很期待我找尋到那樣的力量。
達克萊伊說，它也失去過很重要的人，想跟我一起去追尋。
……………………
原來，都是一樣的啊。
不過這時候的我沒有死心，我找到了小智，並向他坦白這一切。
他非常驚訝，但否定了我的發現。
他說，他一定會成為寶可夢大師，他始終相信，那是他努力得來的。
我看著他又一次輸在達克多麵前，又看見他贏下竹蘭、大吾，忽然笑了笑。
你以為你該輸嗎？
你以為你該贏嗎？
直到他丟擲那根枝丫，世界再度陷入黑暗。
………………
我似乎明白得更多了。
母親依然說出了那句相同的話語，我笑著點點頭，陪她度過這兩年時光。
我在想，究竟怎樣才能改變這一切？
有沒有可能……是神獸欺騙了我？
然而，在剝奪“權柄”的過程中，世界突然陷入黑暗。
我意識到，這些行為會導致世界的“崩潰”。
但隻是我不能做這些而已，阪木、水梧桐、赤日、魁奇思……他們就可以。
下一個輪回，我接近了他們，而這些行動，居然又跟小智關聯在一起。
小智……似乎是世界的關鍵。
我卻已經沒有耐心了，漫長的時光幾乎將我逼瘋。
我殺掉了他，世界陷入無儘的漆黑。
但我這次保留了意識，偌大的黑色迴廊裡，隻有我一個人。
………………
不能說話，不能行動，偏偏頭腦依然能思考。
那樣的折磨……就算是很多很多次輪回之後，也難以忘記當時的恐懼。
但幸好，新的輪回開始了。
陪母親度過兩年時光，我踏上了尋找“變數”的旅途。
一次又一次。
一次又一次。
一次又一次。
………………
已經數不清是第幾個輪回了。
他甚至已經熟悉到，聽見風聲，就能完整複述出所有村民的話語。
……真無聊啊。
他已經殺過了很多人，就連哪些人的死亡會讓世界崩潰，他都一清二楚。
偏偏，死亡這件事，他自己做不到。
真是折磨啊……
有時候還挺羨慕彆人，就這樣清空記憶再來一遍……也挺好的。
直到那一天，他在村莊替母親洗著衣服。
一道粉藍色的身影從天而降。
那是他無數次輪回……從來沒有見過的人。
他有足夠的自信，他認識世界上的每一個人。
所以，她的出現……
令他一瞬間就呆在那裡。
“不好意思，帥到你了嗎？”
那女孩生得極好，朝他露出一個輕佻的笑容。
…………
真有意思。
他其實第一反應……是殺了這個女孩。
這樣的變數消散，能不能終結輪回？
不過看見她的笑容，又覺得那樣太無趣了，不如看她能增加怎樣的變數吧。
很遺憾，母親又死在了他的麵前。
他很失望，本來是要殺掉那個女孩的……不過，她居然替自己擋刀？
明明是那麼脆弱的人。
血花飛濺，那樣溫熱的血液鋪灑在他麵龐，女孩失焦的眼神，竟令他久違地恐懼起來。
“喂，雪蒂，你，我不會死的……你不能死，你不能死……”
而他抬眼，看見夢幻漂浮。
不是他曾見過的任意一隻夢幻。
是新生的……
他忽然意識到，或許，女孩，真的是改變世界的契機。
世界初始之樹綻放光芒，他知道，那是亞朗死亡的象征。
不知道女孩是否改變了什麼……
他朝著那個方向狂奔。
最終，看見路卡利歐與亞朗相偎。
…………
“滴答”“滴答”。
他激動得站不穩身形，眼淚如決堤一般垂落。
終於，終於……
結局……改變了……
但是女孩消失了，不過沒關係，她說她來自未來，那他就一直等。
他從未覺得，百年，是如此漫長的時光。
後來，一切都與以往的輪回沒什麼不同。
直到班納伊說，有個叫“雪蒂”的女孩，擾亂了他們的計劃。
他唇角翹起。
終於……等到你了。
女孩並沒有讓他失望。
超夢說出了不一樣的話語，水梧桐的死也沒有讓世界重來。
但他依然感到恐懼。
下一次的輪回……女孩還會在嗎？
她的到來，究竟是改變結局，還是終結輪回？
他主動接近女孩，想看清她身上的秘密。
她很陽光，很幼稚又很成熟，有時候還會很憂愁。
但她真的很有趣，隻要靠近她，內心的陰鬱與負麵情緒都會消散，隻剩下許久都未曾體驗的……開心的感覺。
終於有一個人，對他說著全新的話語，創造著不同的故事。
那一天，女孩看著他的眼睛，對他說：
“話說，你是旭吧。”
他不可控製地感受到心臟劇烈跳動。
好開心，你記得我，並能認出我。
但他居然有一種割裂感。
似乎，那個名字，與現在的自己……不太相襯。
過去就留在過去吧。
你來後，就是全新的開始。
“雖然不知道你說的旭是誰，但我的名字叫塵，塵埃的塵。”
雲隙流光迎朝旭，歲月輾轉碾作塵。
輪回中的細小微塵而已。
而你，纔是我期盼已久的……太陽。
如果有一天，我真的相信，你能打破這一切。
我就告訴你，我真實的姓名。
而現在，月色下。
女孩就在他身側。
他再一次聞見淡淡的花香。
是幾百年前，女孩曾跌落至他懷中，他感受到的……
午後花園中，陽光灑落，靜謐而美好的味道。
他側身，將距離挪近了些，彷彿這樣就能驅散心中的孤獨。
月光像一層薄紗，輕輕籠在女孩麵龐，將她眉眼暈成朦朧的剪影，令他看不真切。
但那雙粉藍色的眼睛依舊美得醉人，映著月色與周遭的樹影，而他也不受控製地繼續靠前，彷彿想從那一汪清泉中……看見自己。
他忽然有一種錯覺。
眼前的人，能陪他走過山川變化、日月交錯沉淪。
那樣漫長而絕望的道路……似乎都沒有意義了。
隻要，隻要你還在對我微笑……
我……
“？你很冷嗎？”雪蒂一扭頭，就是一張驟然放大的臉，那雙薄唇離她極近，一個照麵便險些擦過，令她心驚膽戰地挪開了些。
初吻是留給n的，上輩子跟這輩子的都是，嘿嘿。
“……”
看見她的遠離，塵情緒不免低落一瞬。
“如果在這裡的是n……你還會躲開嗎？”他聲音低沉，說出的話語卻令雪蒂猛得燃燒起來。
“喂喂喂，忽然提n乾什麼啦！”
少女麵頰泛起紅暈，像被月光揉碎的胭脂，卻令他內心不斷下沉。
“……”
他上前抓住少女手腕，以極具侵略性的姿勢跨坐在她身上。
獨屬於塵的氣息瞬間包裹雪蒂，令她心神一顫，等下，你你你你要乾什麼你不會要用強吧……
“可以喜歡我嗎？”
出乎意料的，帶著幾分破碎的感傷，塵幾乎哀求般說道。
燦金色的頭發垂落至雪蒂麵頰，又輕輕滑落，掃過她脖頸，絲絲癢意在心底升騰。
那雙黑曜石般眼睛有著難以訴說的哀傷，宛若破裂成千萬片的鏡子，千萬年的孤獨，都在這一刻決堤。
雪蒂不可控製地感受到心臟跳動。
塵看見她眼底的慌亂，終於又掛上一絲笑意。
隨後俯下身，帶著貪婪的氣息，在女孩右頸落下一吻。
他清晰感受到，女孩明顯升高的體溫。
享受她的顫動，連帶著他心底，都撥起陣陣絃音，那顆沉寂許久的心臟終於又活過來，與女孩的心跳聲交織在一起，那真是世界上最動聽的聲音。
“我說……我喜歡你，未來……一定比世界上的任何一個人，都更喜歡你。”
“你喜歡n也沒關係，那我就追你。”
“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無論金錢、地位、力量……”
“要不要試著喜歡我？哪怕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