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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款渣攻,爆改計劃 第29章 第10章·禮物 “段騁……抱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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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禮物
“段騁……抱抱我…………

自那日心意相通後,
段騁便雷厲風行地安排起來。

盧氏集團的事情已經完全結束了,畢竟在這個世界上,大概還沒有萬來儀打不贏的官司。

盧傑被判處故意殺人罪,
剝奪政/治權利終身,執行死刑。

盧氏集團徹底宣告破產,相關資產由法院進行法拍。

天理昭昭,善惡有償,
法律理應如此。

不過一週時間,段騁和牧溪就從學校宿舍搬了出來,正式住進了段騁那套位於學校附近的高檔公寓。

與初次來時那個冰冷樣板間般的感受截然不同,現在,
這個空間裡處處可見兩人共同生活的痕跡。

玄關並排擺放的拖鞋,
浴室裡多出的牙杯,沙發上牧溪常蓋的薄毯,以及書房裡堆積如山的托福備考資料,都讓這個房子真正有了“家”的溫度。

段騁為牧溪請了最好的托福家教,
每週固定時間上門授課。

那老師是位經驗豐富的海歸,教學嚴謹卻不失風趣。

本身語言功底就很好,牧溪學得極其刻苦,常常在書房一坐就是整個下午,筆記本上密密麻麻寫滿了筆記。

因為在做國外的產業交接,
所以最近確實是很忙,
段騁偶爾深夜結束飯局回來,
總能看見書房燈下那個清瘦專注的背影。

因為公寓離學校不遠,
牧溪仍然去上必要的課程,也繼續做著那份家教兼職。

每個月一號,他會準時給段騁的微信轉賬。

隻是金額悄悄從五百元變成了五百二十元——段騁也就心照不宣地收下了。

段騁生日前夕,
牧溪偷偷準備了一份禮物。

他在專櫃的櫃台前徘徊了很久,最終選了一條款式簡潔的鉑金戒指項鏈,價格幾乎花光了他這半年兼職的所有積蓄。

當牧溪把那個絲絨盒子藏進口袋最深處時,心頭還是泛起一絲難以避免的自卑。

段騁隨手一塊表都價值連城,而他傾儘所有,也隻能送出這樣一份微不足道的禮物。

可是,他就是想把能給出的最好的一切都給段騁。

段騁生日當天,正好是週六,牧溪特意向家教請了假。

他起了個大早,去市場買了最新鮮的食材。

按照老家的習俗,牧溪親手揉麵、擀麵,做了一碗地道的長壽麵。湯頭是用雞骨架和豬骨熬了整整三個小時的,麵上整整齊齊碼著溏心蛋、燙青菜和幾片薄薄的叉燒。

傍晚時分,牧溪又開始裝飾客廳。

暖黃色的串燈在窗前繞成溫柔的光弧,定製的生日蛋糕擺在餐桌中央。

牧溪將那個小小的絲絨盒子放在蛋糕旁邊,反複調整著位置。

當時鐘指向七點,門外終於傳來聲音。

牧溪立刻站起身,心臟不由自主地加快跳動。

他看著段騁推門而入,輕聲開口:

“段騁,生日快樂。”

暖黃的燈光下,牧溪帶著些許羞怯和滿滿的期待站在那裡。

然而,段騁臉上浮現的卻不是他預想中的驚喜,而是一種真實的、近乎錯愕的驚訝。

“牧溪……”

段騁微微蹙眉,語氣裡帶著些許困惑,“你怎麼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

牧溪被他問得一愣,手指無意識地絞緊了衣角,聲音不自覺地低了下去:

“那個,百度上麵,你的個人資料上麵有。”

他像是做錯了事的孩子,小聲補充道,“就是一些公開的企業資訊裡……”

段騁聞言,先是怔住,隨即啞然失笑。

這段時間他確實忙得連軸轉,因為即將出國,段氏一部分海外產業正在與他進行交接,各種會議和檔案幾乎占據了他所有精力。

但即便不忙,段騁也從不過生日。

這個習慣源於童年。

記憶中,母親總會在生日這天,用一種混合著憂傷與責備的語氣告訴他,他的生日是她的“受難日”。

那份本該屬於誕生的喜悅,早早地被蒙上了一層沉重的負罪感。

而父親,則永遠缺席在這樣的家庭時刻裡。

所以,無論是母子關係還是父子關係,對段騁而言都顯得疏離而淡漠,他彷彿天生就與濃厚的親情無緣。

久而久之,生日這個日子在段騁心裡就失去了意義。

不過是一個普通的日期,不值得紀念,也無須慶祝。

牧溪敏銳地捕捉到了段騁眼中一閃而過的情緒,是一種更深沉的、他無法立刻解讀的東西。

於是牧溪頓時緊張起來,他的一舉一動都被段騁所牽動,牧溪小心翼翼地問道:

“那個……是我準備的不好,讓你不高興了嗎?”

“不。”

段騁立刻搖頭,他將手中的外套隨意放在玄關口,幾步走到牧溪麵前,伸出手,將這個滿心滿眼都是他的人輕輕擁入懷中。

他的聲音低沉而肯定:“恰恰相反。”

段騁將下巴輕輕抵在牧溪柔軟的發頂,感受著懷中人溫順的依賴,繼續說道:

“你的出現,就足以讓我高興了。”

段騁鬆開牧溪,轉而牽起他的手,拉著他走到餐桌前。

看著桌上精心裝飾的蛋糕、那個小巧的絲絨禮盒,以及那碗熱氣騰騰、散發著濃鬱香氣的手工長壽麵,段騁覺得自己的心臟像是被什麼東西充滿了,一種陌生的、溫熱的飽脹感在胸腔裡蔓延開來。

“謝謝你,牧溪。”

段騁坐下來,拿起筷子,認真地吃完了那碗長壽麵。

麵條勁道,湯底醇厚,但是拋開本身的味道不談,從情感上來說,這是段騁從未體驗過的、帶著“家”的祝福。

然後,他和牧溪一起切開了蛋糕,他們兩個都吃了一口,因為他們本身都不太喜歡吃甜的,所以心意到了也差不多了。

最後,段騁的目光落在那枚戒指項鏈上。

在牧溪緊張又期待的注視下,他拿起項鏈,動作利落地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冰涼的鉑金貼緊麵板,很快被體溫焐熱。

牧溪一直小心翼翼地觀察著他的反應,像一隻膽子不大,但是又渴望靠近的小動物。

看著他這副模樣,段騁心裡軟成一片。

段騁伸手,用指腹輕輕擦去牧溪鼻尖上不小心沾到的一點奶油,語氣平靜卻帶著前所未有的坦誠:

“其實,我基本上不太過生日。”

他緩緩說道,“因為本身這個日子對我來說,沒什麼特殊意義,我也不想紀念。”

頓了頓,段騁補充:

“現在想想看,可能隻是因為……以前沒有值得的人,和我一起紀念這個日子吧。”

段騁的視線重新回到牧溪臉上,那雙總是顯得淡漠的眼眸裡,此刻清晰地映著對方的影子,盛著連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暖意。

“牧溪,”他輕聲說,每一個字都帶著鄭重,“謝謝你。”

謝謝你記得這個連我自己都刻意遺忘的日子。

謝謝你用你的方式,讓我覺得這個日子值得被慶祝。

謝謝你,成為那個值得的人。

見狀,牧溪終於釋然地笑了笑,像是卸下了心頭重負。

他湊近段騁,溫熱的呼吸輕輕拂過對方耳畔,聲音壓得極低,帶著幾分羞怯與期待:

“那個……其實我還給你準備了一份禮物。”

他擡起眼,鹿眼裡閃著細碎的光:

“但是需要你稍微等一下,可以嗎?”

段騁此刻還未意識到這份“禮物”的特殊性,隻當是又一份精心準備的心意。

所以他隻是說:“我很期待。”

下一秒,牧溪牽起段騁的手,指尖因緊張而微微發抖,引著愛人走向臥室。

當房門被輕輕推開時,段騁的腳步頓住了。

臥室裡,暖黃的光線被刻意調暗,空氣中彌漫著玫瑰的馥鬱香氣。

地板上鋪滿了深紅色的玫瑰花瓣,從門口一直延伸到床邊,像一條奢華柔軟的地毯。

床上也用花瓣精心擺出了愛心的形狀,鮮嫩的花瓣在絲質床單上顯得格外穠麗。

全都是新鮮的厄瓜多爾玫瑰,飽滿層疊,色澤濃鬱如血。

段騁粗略估算,光是這些鮮花就要花費數千——想到牧溪這段時間在備考和兼職的雙重壓力下,還悄悄準備了這樣的驚喜,段騁隻覺得心口被什麼溫熱的東西重重撞了一下。

說不感動是假的。

這種直白而濃烈的示愛方式,與段騁過往收到的任何禮物都不同。

那些昂貴精緻的贈予往往帶著社交場上的算計與權衡,而眼前這片花海,卻純粹得隻剩下一顆滾燙的真心。

俗氣嗎?確實是俗氣的。

送玫瑰花多俗啊。

可是真心嗎?確實是一片真心,如此真心,畢生所愛。

段騁忽然意識到,自己似乎從未被這樣毫無保留地愛過。

父母給予段騁的是疏離的血脈聯係,旁人付出的是對“段氏繼承人”的討好。

唯有牧溪,愛的是段騁本身。

牧溪的這種愛濃烈卻不灼人,溫柔卻極具力量,像又漂亮又溫柔的藤蔓般悄然纏繞心臟,讓人越是相處就越發沉溺。

此刻,看著這片為自己盛放的玫瑰海,段騁清晰聽見自己的心淪陷的聲音。

兩個孤獨的靈魂就是會相互吸引,既然相愛,就願意掏出一切與對方分享。

一切真心,一切柔情。

段騁在鋪滿花瓣的床邊坐下,指尖無意識地撚起一片花瓣。

看見段騁坐在床上,牧溪輕聲說了句“我去側臥拿點東西”,便紅著耳尖快步離開。

見牧溪走了,段騁愣了愣,然後過了一會,就開始垂眸研究著手中的玫瑰,飽滿層疊的花瓣,枝乾上的尖刺都被細心地修剪過。

牧溪好像永遠都是這樣貼心的。

非常的……賢惠?

段騁的腦海裡莫名跳出這個詞,隨即又覺得有些好笑。

這個詞似乎總帶著某種舊式的、框定的意味,但用在牧溪身上,卻奇異地貼切,且剝離了那些刻板印象,隻餘下純粹的溫度。

在段騁的印象裡,牧溪真的是人如其名,就像山澗裡流淌的溪水。

不似江河奔騰,沒有奪人的聲勢,也不似大海浩瀚,沒有壓迫性的力量。

隻是靜靜地、潺潺地流淌著,清澈見底,能一眼望見水底圓潤的卵石和搖曳的水草。

水溫總是宜人的,不會過冷刺骨,也不會過熱灼人,是那種恰到好處的、浸潤心脾的溫涼。

牧溪的這份溫柔,幾乎不帶任何攻擊性。

就好像隻要確認段騁還在視線所及之處,便會心滿意足了。

這世界上居然有這樣的愛。

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愛啊。

段騁越是和他相處,越是覺得不可思議。

牧溪像溪水滋養沿岸生靈般,細致地照料著一切。

段騁心中那片有些冷硬的地方,彷彿也被這潺潺溪水,溫柔地、持續地,衝刷得柔軟起來。

一起生活的感覺,比段騁想象中好很多倍。

不過生活之中,總是有驚喜出現的。

“嗒。”

門被開啟了。

段騁擡眼的瞬間,呼吸不著痕跡地滯了一瞬。

隻見牧溪換了身煙灰色的絲質睡袍,料子薄得像晨霧,在暖昧的燈光下幾乎透明,勾勒出青年清瘦卻不孱弱的身體輪廓。

腰帶鬆鬆係在腰間,彷彿輕輕一碰就會散開,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膚和清晰的鎖骨。

牧溪的臉頰泛著好像被熏出來的酡紅,一直蔓延到耳根,連眼尾都染上了一層胭脂色,像是極致的羞赧。

過肩的黑色長發帶著沐浴後的濕氣,柔順地披散在肩頭,發梢還綴著細小的水珠,在燈光下折射出細碎的光。

站在光影交界處,牧溪整個人像一株吸飽了水分的植物,散發著純淨又誘人的氣息,臉頰的緋色甚至比床上鋪陳的玫瑰還要穠麗動人。

段騁愣了愣,他好像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牧溪:“牧溪?”

“段騁。”

牧溪深吸了一口氣,像是鼓足了此生最大的勇氣,一步步走到段騁麵前。

然後,他在段騁腳邊的花瓣毯上緩緩跪坐下來,這個姿態帶著一種近乎獻祭的虔誠。

牧溪擡起微微發顫的手,將一個帶著體溫的、小巧的粉紅色遙控器,輕輕放入段騁攤開的掌心。

段騁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

“我……”

牧溪的聲音輕顫得厲害,他仰起頭,望向段騁深邃的眼眸,

他停頓了一下,終於將那句醞釀已久的話說了出來,聲音很輕,卻清晰地敲在段騁的心上:

“段騁,今天是你的生日,是一個很重要的、很值得紀唸的日子,我想把我送給你。”

濃鬱的玫瑰香氣在溫暖的空氣中無聲發酵,甜膩得讓人有些眩暈。

在段騁眼裡,牧溪就那樣跪坐在一片豔紅的花瓣中央,仰頭看著段騁,那雙總是清澈的鹿眼裡此刻水光瀲灩,混雜著濃烈的羞澀、不安,以及一種豁出一切的魅意。

牧溪看著他,像是要將自己的靈魂也一並呈上,一字一句,清晰而鄭重地重複:

“段騁,我……想把一切都給你。”

空氣彷彿霧化了、暫停了、就像是電影膠片一樣,一切都遠去了,什麼都遠去了,隻剩下彼此。

段騁垂眸,看著掌心裡那個小巧的、帶著牧溪體溫的遙控器,再看向眼前這個將自己毫無保留地呈獻給他的人。

青年眼中的水光、顫抖的指尖、泛紅的麵板,以及那身幾乎形同虛設的絲袍下的青澀……所有的一切,都是牧溪的愛。

愛啊。

親密關係裡,大多數情況下,都勢必包含著性。

不同的人需求程度不一樣,但是不管如何,每個人都一定會有需求。

可能是擁抱,可能是親吻,可能是扯掉衣服更深入的交流,可能是一週一次,可能是一個月一次,稍微冷淡點的大概是一年幾次。

段騁不太瞭解自己關於這方麵的部分,他覺得自己並不是熱衷於這方麵的型別。

畢竟段騁不太喜歡和彆人過度接觸。

而現在,牧溪出現了。

“牧溪。”

段騁的手不自覺地收緊了,那枚小巧的粉色遙控器幾乎要嵌進他的掌心。

握緊了。

對於段騁來說,他其實並不是什麼都不懂,但是他也不是什麼都懂。

細微的、含糊的嗡嗡聲,在這個充滿玫瑰花、浪漫與愛情的房間裡,顯得格外清晰。

牧溪咬住下唇,身體難以自抑地輕輕一顫,卻更加柔順地將發燙的臉頰貼上了段騁的膝蓋。

這是一個全然信任的姿態,帶著孤注一擲的虔誠,將自己最脆弱的一麵毫無保留地呈現在他唯一信賴的人麵前。

他仰起頭,望向段騁,那雙總是清澈的鹿眼此刻被濃重的水汽浸透,眼尾洇開動人的緋紅,聲音帶著細微的顫音:

“段騁……我……我已經準備好了……唔……”

因為伏膝的這個動作,濕潤的淚水滑落,沾濕了段騁的膝蓋上麵的褲料,留下深色的痕跡。

“我一直都很擔心……”

牧溪哽咽著,終於將深埋心底的恐懼說出來了,

“因為我是個男的……我怕到了這一步……你會接受不了……”

這句坦白用儘了他全部的勇氣。

在這個被玫瑰與暖光包裹的夜晚,他剝開了所有自我保護的外殼,露出了內裡最柔軟也最不安的核。

顯而易見,段騁並不是同性戀。

其實牧溪對同類是有直覺的,同類和同類之間很容易辨彆。

非要歸類的話,其實段騁更像是無性戀。

“段騁……”

牧溪吸了吸鼻子,聲音輕得像羽毛,卻帶著一種令人心折的認真,

“我偷偷學了很多很多……看了很多資料……”

最後的話語消失在哽咽裡,像是用儘了所有力氣,牧溪隻剩下最本能的祈求,帶著哭腔,卑微又熱烈:

“段騁,抱抱我吧……求你了……”

此刻,段騁的視野裡,整個世界都彷彿褪色、虛化,隻剩下牧溪這雙被淚水洗刷得異常明亮的眼睛。

那裡盛著太多的情緒——不安、期待、毫無保留的愛意。

這雙眼睛,比滿室的玫瑰更穠麗,比任何言語都更具衝擊力。

段騁的心像是被這眼神狠狠攥住,又酸又脹。

他伸出手,將那個在自己膝頭微微顫抖的身體整個抱了起來,按在自己腿上。

“啊!”

牧溪輕呼一聲,顫抖的手臂立刻如同藤蔓般環住了段騁的脖頸,將滾燙的臉埋進他的頸窩。

溫熱的淚水瞬間濡濕了段騁的衣領,牧溪在這種時候也人如其名,流的眼淚特彆的多,像小溪一樣。

段騁收攏手臂,將這個全心全意依賴著自己、為自己盛開的身體緊緊擁在懷裡。

他低下頭,唇瓣輕輕貼在他耳畔。

“牧溪。”

段騁歎息般低語,聲音是前所未有的沙啞與溫柔,

“我們是戀人,我們是相愛的戀人。”

“你是男的,我也是男的,我愛你,在這種程度上,我當然可以被歸為同性戀。”

段騁的掌心緊貼著牧溪的腰側,那裡的弧度纖細而柔韌,彷彿稍一用力就會折斷。

他的指尖能清晰地感受到布料之下,那一節節微微凸起的脊椎骨,如同溫潤的珍珠串聯而起,鑲嵌在單薄的身體裡,隨著牧溪急促的呼吸輕輕起伏。

另一隻手,則穿入牧溪披散的長發間。

牧溪那過肩的黑發比想象中還要柔軟順滑,像一匹上好的絲綢,帶著沐浴後淡淡的濕潤和清香。

段騁發現自己很喜歡這種觸感,指尖無意識地梳理著,彷彿在安撫一隻受驚的、卻又主動將最脆弱的脖頸交付於他的小動物。

“段騁……抱抱我……”

牧溪全然沉浸在這份親密裡,身體微微顫抖著,他仰起頭,主動湊上前,有些笨拙卻又無比虔誠地,將自己的唇印上了段騁的。

那是一個帶著淚痕鹹澀味道的、輕柔的觸碰。

但一切真心都是有力量的。

段騁的呼吸驟然一沉。

他撫摸長發的手停頓下來,手指微微收攏,順著那柔滑的發絲蜿蜒而上,最終穩穩地托住了牧溪的後腦勺。

帶著不容置疑的溫柔力道,固定住了懷中想要退縮又渴望靠近的人。

然後,段騁低下頭,深深地回應了這個吻。

氣息交融,唇舌纏綿,空氣中玫瑰的馥鬱香氣也被這升高的體溫催化得更加濃烈。

牧溪發出一聲模糊的嗚咽,環在段騁脖頸上的手臂收得更緊,像是溺水者抱住了唯一的浮木,又像是朝聖者終於觸碰到了他的信仰。

他生澀地、卻又努力地回應著,將自己完全交付。在段騁懷中輕輕顫抖,那節節分明的脊椎在段騁掌心下繃緊又放鬆。

“我抱你,你彆怕。”

段騁在換氣的間隙低聲安撫,拇指輕輕摩學著牧溪的後頸。

那裡的麵板薄得像紙,能清晰感受到脈搏急促的跳動。

牧溪睜開好像蒙著水汽一樣的雙眼,長睫上還掛著細碎淚珠。

他像是下定決心般,顫抖著手解開段騁襯衫的結束這個單元了。

我發現我是真的不會寫冷漠渣攻,我這個戀愛腦寫出來一點都不那啥……冷漠渣攻還是得看茶茶鹿鹿寫,哎,搖頭歎息,輕輕鬆鬆被虐成狗眼淚狂飆,搖頭搖頭,下個單元我要寫閹人走狗受,回到我的舒適區裡麵恨海情天一下[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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