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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瓶仙緣:從窮小子到皇權繼承人 第245章 納蘭拂衣重傷危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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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腦海卻又有了一個疑惑。

大祭司剛才咒罵,說自己還要叫她一聲小姨?

這是什麼關係?

打死雲昊也想不通。

索性不再理會。

回到船艙繼續修煉……

修為境界達到了煉氣境九層後,再度去煉化聚靈銘文印記具現化,速度快了好幾倍。

兩天兩夜沒出船艙。

將剩下的三個聚靈銘文全部煉化融入在了意識海中。

至此他有了五大聚靈銘文可呼叫。

心中一動,念頭轉動之後,五大聚靈銘文,全都浮現在周身。

五個銘文玄奧神秘,散發著淡淡金光。

是虛影是能量,但也看得見摸得著。

蘊藏著強大威能。

可大可小。

雲昊認為,這是神通之法。

來自寶瓶的具象化神通。

所不同的是,這種具象化神通,是自己能通過煉化掌握的後天神通。

目前為止,雲昊隻知道,銘文威力比自己學會的三個法術攻擊力強大太多。

且能防禦。

重點是可以直接獲取天地靈氣。

催動聚靈銘文後,吸收天地靈氣的速度將會成倍加速增漲。

妙用無窮。

但這絕對不僅僅是全部。

這些聚靈銘文的神秘麵紗,他還沒有完全吃透。

以後要慢慢去挖掘。

總之有了這五大銘文具象化呈現,雲昊感覺終於有了底氣。

哪怕對上築基修士,或許也有一戰之力。

散去銘文,雲昊結束脩煉,走出了船艙。

因為他發現大船停了下來。

便知道,要靠岸了。

大祭司嬰仙說過,兩天後靠岸,走官道。

已經抵達南方,接近十萬大山邊緣。

……

所有人都下船了。

雲昊一聲口哨,猴子青風也不知道從哪兒竄了出來,穩穩落在了他肩膀上。

章洪將老黑馬牽著下船。

黃蠻子和苗胭脂早就在岸上等候。

大祭司依舊坐在了馬車裡。

祭司宮的大船和人員,並沒有跟隨,而是在渡口停下,顯然是要原地等候。

人員依舊是那些人。

數十名白衣女子和六名壯漢武夫。

不增不減。

繼續出發。

目標十萬大山中。

雲昊騎上了老黑馬,老黑馬顯得很興奮。

苗胭脂一起黑袍鬥笠,對著雲昊微微示意,感覺跟原來一樣的冰冷。

這讓雲昊將原本的懷疑,那一晚上的女子物件,從苗胭脂身上轉移到了祭司宮數十名白衣女子身上。

雲昊記憶中那模糊的夜晚如同一團迷霧,纏繞在心頭揮之不去。

朦朧月色下,與自己親密相擁的女子究竟是誰?

他隻記得酒意上頭後的混沌,醒來時枕邊人早已不見蹤影,唯有殘留的一縷幽香縈繞在鼻間。

大祭司顯然知曉真相,可無論他如何旁敲側擊,對方總是笑而不語,這讓雲昊既焦急又無奈。

那可是自己生命中第一個親密接觸的女子,滿心的困惑與好奇,卻無處找尋答案。

苗胭脂這些日子總是刻意避開雲昊的視線。

往日裡,她雖對這位太子爺芳心暗許,甚至曾鼓起勇氣鑽進他的被窩,試圖拉近彼此距離。

可那一晚,雲昊醉酒後的舉動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本想溫柔以待的計劃被打亂,兩人陰差陽錯間發生的事,讓她方寸大亂。

事後的苗胭脂,內心滿是忐忑。

她從未想過事情會以這樣的方式發展,也沒做好麵對雲昊的心理準備。

每當遠遠瞥見雲昊的身影,她便匆匆躲進角落,心跳如擂鼓。

她害怕與雲昊對視時,會暴露自己的慌亂。

更不知該如何開口,向他坦白那一晚的真相。

她在心底暗自盤算,或許等一個合適的時機,親自向雲昊道出實情。

又或者,盼著雲昊自己能早日察覺,那時一切便能順理成章。

隻是眼下,她隻能選擇暫時躲避,默默關注著雲昊的一舉一動,等待著那個不知何時才會到來的“合適時機”。

接下來還有三天的路程,倒是不用著急。

雲昊斜倚在老黑馬寬厚的脊背上,目光如炬地掃過祭司宮數十名白衣如雪的女子。

她們身姿婀娜,手持銀鈴,在晨風中宛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正當他思索著此次行程安排時,遠處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如悶雷般打破了清晨的寧靜。

官道上平日裡鮮有人跡,此刻突兀響起的馬蹄聲,讓空氣瞬間凝固。

祭司宮的武夫們久經沙場,皆是身經百戰的老江湖。

隻見他們眼神一凜,齊刷刷地拔劍出鞘,刀刃在陽光下泛著森冷的寒光,擺出防禦的架勢。

這些武夫麵色沉穩,氣息內斂,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透露著經年累月廝殺練就的警惕。

這陣急促的馬蹄聲也打斷了雲昊的思緒。

他微微皺眉,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隻見官道儘頭揚起一片塵土,一騎快馬正飛馳而來。

那騎手身姿矯健,與馬匹配合默契,顯然是個騎術精湛之人。

就在眾人嚴陣以待之時,身旁的黃蠻子突然眼睛一亮,興奮地叫嚷起來:“殿下,是三十六!”

雲昊先是一愣,隨即恍然大悟。

他記起三十六是密風司三十六天罡中的老幺,平日裡與黃蠻子交情甚好。

也難怪黃蠻子能第一時間認出對方,這份兄弟間的默契可見一斑。

雲昊連忙抬手示意,朗聲道:“各位無需緊張,是自己人!”

聽到他的命令,祭司宮的武夫們這才收起兵刃,但仍保持著戒備的姿態。

黃蠻子早已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像個孩童般歡呼著策馬迎了上去,口中還不停地喊著:“三十六弟,三十六弟……”

不多時,天罡三十六與黃蠻子打過招呼後,疾馳到雲昊身前。

動作利落地翻身下馬,單膝跪地,聲音洪亮道:“屬下拜見殿下!”

雲昊急忙下馬,親自將他扶起,關切地說道:“自家兄弟,不必多禮。”

天罡三十六站起身來,臉色卻異常凝重。

左右張望了一番,低聲道:“殿下,能否借一步說話?”

雲昊敏銳地察覺到三十六眼神中流露出的不安與焦慮,心中頓時一沉。

能讓這個平日裡沉穩的漢子如此慌亂,必定是出了大事。

雲昊記得,出發前喬念曾安排部分天罡和地煞先行,有的負責探路,有的則前往南邊戰場。

畢竟納蘭拂衣也在前線,眾人都盼著她能平安無事。

此刻看著三十六的神情,雲昊心中隱隱有了不好的預感。

他帶著三十六走到一處僻靜角落,還未等開口詢問,就見三十六雙眼瞬間泛紅,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雲昊心頭一緊,急忙問道:“到底發生何事了?”

三十六強忍著悲痛,聲音哽咽道:“殿下,司主大人危在旦夕!”

“你說什麼?”雲昊隻覺腦袋“嗡”的一聲,彷彿被重錘擊中,一時間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三十六深吸一口氣,聲音帶著顫抖,一字一句說道:“司主大人在戰場上遭遇高手突襲,身受重傷,如今命懸一線。

屬下得知訊息後,馬不停蹄趕來稟報殿下。”

雲昊隻覺一陣寒意從腳底竄上心頭,納蘭拂衣出事的訊息如同一記晴天霹靂。

他閉上眼睛,深吸幾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睜開眼,目光堅定地說道:“你仔細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從事情的開端說起,莫要遺漏任何細節。”

此刻的雲昊,雖然內心焦急如焚。

指尖深深掐進掌心,留下四道發白的月牙痕。

納蘭拂衣於他而言,既是傾囊相授的恩師,手把手教他識破朝堂權謀、戰場詭譎。

又是能把酒言歡的摯友,在他迷茫時以烈酒澆開困惑,以豪言壯其心誌。

那些點點滴滴、亦師亦友的畫麵如走馬燈般在他腦海中閃過。

“說詳細些!”雲昊的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卻又像淬了冰般冷冽。

三十六抹了把臉上未乾的淚痕,喉結劇烈滾動:“三日前,武王勾結西荒蠻族突襲嶺南防線。

司主率天罡地煞設伏,本已重創敵軍先鋒,誰知……”

猛地捶向身旁樹乾,木屑紛飛:“蠻族中竟藏著一位高手!那人身披獸皮,指甲如刀,與司主照麵時,空中突然捲起黑風,等屬下看清時,司主胸口已炸開大片血花!”

雲昊踉蹌半步。

他腦海中第一時間想到了是修仙者。

蠻族強者,怕是修仙者,否則單純的武夫,很難重創納蘭拂衣。

納蘭拂衣雖為密風司主,可麵對修仙者,無異於以卵擊石。

“我等拚死搶回司主,連夜救治。”三十六的聲音越來越低:“但那蠻子的利爪淬了蠱毒,軍醫說……說司主怕是……”他不敢再說下去,隻是眼中通紅。

官道上的風突然變得刺骨,雲昊望著南方天際翻滾的烏雲,彷彿已經看到戰場上屍橫遍野的慘狀。

納蘭拂衣不僅是密風司司主,也是心裡預設的忘年交,更是大虞南方防線的定海神針。

要是一倒,前線防線堡壘必破,將失去主心骨。

“一旦嶺南城破,西荒蠻子的鐵騎將如潮水般湧入大虞腹地。”雲昊喃喃自語,指甲幾乎要刺破掌心:“武王這是要徹底撕開南方防線,與北狄形成南北夾擊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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