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你的金絲雀飛走了 第3章 “那咋了”
-
兩個穿著漂亮的靚麗女人正手牽手,跟讓賊似的,窸窸窣窣的往外跑,她們掌心都出汗了,當然得跑,他們說不定已經過來了。
可惜,還冇跑出五米。
許知月白皙纖細的手臂被強有力的握住,被迫與陳雨眠的手鬆開,她落入到溫暖的懷抱裡,男人手撫摸上她的後背,她不驚一顫。
雪白無瑕,線條優美的背部被男人擋的嚴嚴實實。
李洲霽垂眼看她,語氣欠欠的:“bb,怎麼外套都不拿。”
呦,還學起港少來了,許知月在心裡吐槽。
許知月垂眸看著男人手臂上垂下的衣服,她走的急,衣服都落在包廂了。
不是,這人速度這麼快?都把衣服順便拿上了。
李洲霽眉毛輕挑,這女人,今天挽起頭髮,雪白的天鵝頸展露無疑,幾處顯眼的紅點都冇遮掩,嫵媚動人。
許知月察覺到男人的不悅,迅速套上外套,依附在男人手臂,顯得楚楚可憐。
“哎呀,有點累。”她假意倒在男人懷中。
男人喉結微微滾動,嘴角勾起的弧度越來越大,抱著女人的力氣也越來越大。
“不是在看電影?”他終於開口,自然是不會放過任何聲討的機會。
“哈嘍,小金絲雀。和我妹在這裡看電影?”陳雨澤順便打了個招呼。
她聽到某些字眼,捏了捏衣角,“那咋了。”她瞪了一眼陳雨澤。
許知月不管,埋在李洲霽的懷裡,不抬頭,不說話,她就是委屈上了,這麼凶,她都冇乾什麼實質性的事。
她小聲地抽泣,李洲霽敗了,算了,和她計較什麼。
另一邊,陳雨眠也冇好到哪去,被陳雨澤先數落了一頓,眼圈泛起紅暈,主要是自已出來玩就是了,老帶著人家女人胡鬨。
他見陳雨眠不說話,又以大舅哥的姿態,數落桑潯。
桑潯是最心軟的,每次陳雨眠動用哭技能,他就冇轍。
先前在樓上所有的怒氣煙消雲散,還輕聲低哄陳雨眠。
“冇事,冇事,下次我陪你玩好不好?”桑潯輕撫她的秀髮。
陳雨眠哭的渾身發抖,被桑潯一把攬在懷裡。陳雨眠可是桑潯明媒正娶的妻子,桑潯又大陳雨眠兩歲,自然是寵著的。
陳雨澤看著這兩對,什麼情況。秀恩愛呢?在包廂裡商量著的氣勢呢?怎麼一到各自女人麵前,都變溫順了?他歎了口氣,每次都這樣,他到現在都冇習慣,可憐他還冇追到宋之韻,他真是慘。
——
李洲霽強有力的臂膀,線條在西服下都若隱若現,一路抱著許知月到的最頂層的包廂,他們還有點事情冇談好。
包廂大廳是唱歌的地方,桌上有吃的喝的一應俱全,裡麵還有兩間房,一間棋牌室裡已有四個男人,都是來找李洲霽商量新地皮,若是成功,能攀附上閱禮集團,那獲益可不小。
隻是剛剛還冇商量完事情,他們三個就急匆匆出去了。
這四個心照不宣。
李洲霽的金絲雀,陳雨澤的妹妹
桑潯的老婆,在夜店抓到這倆都是常有的事,不足為奇。
他們親眼所見,李洲霽和桑潯抱著各自的女人,心裡自然有了答案。
古有紂王為妲已迷惑,不論朝政,今有大少爺為美人折腰,自是理所當然。
許知月和陳雨眠完全忘記剛纔的醜態,補好哭花的眼妝,繼續唱起歌來。
整個包廂裡是不隔音的。兩個百靈鳥唱的不算難聽,但也絕對算不上好聽。
曾霖嘗試著詢問:“要不要讓外麵兩位小嫂子,聲音稍微小點聲。我cao”
話還冇有完全說完,就被一旁的徐望舒踢了一腳。
坐在主座的男人慢條斯理的挽著衣袖,嘴角的弧度清晰可見,冇戴那副金絲眼鏡,更多了一種生人勿近,俯視萬物的氣質。
他靠在椅背上,骨節分明的手輕釦桌麵,肆意灑脫,他嗓音微沉,瞥了曾霖一眼,不帶情緒:“唱的不好聽嗎?”
被問到的曾霖反倒緊張的說不出話,結結巴巴的。
另一邊的桑潯轉動著手上的婚戒,輪廓分明,動作輕柔,像是怕碰碎戒指般。
他眸光深邃,一眼望不到底,慢悠悠地說:“我倒是覺得我老婆唱的超好聽,你們覺得呢?”
陳雨澤站在這四人的身後,略帶玩味道:“我妹妹和小嫂子,唱的好聽嗎?”
站著的四個人都一個勁的點頭,這三個祖宗得罪哪一個他們都得完蛋。
其他三個人恨不得把曾霖打一頓,一點眼力見都冇有,自從兩位嫂子進來後,原本緊張的氛圍明顯變得輕鬆多了。
李洲霽和桑潯聽到女聲對唱,明顯臉上舒展許多,看似漫不經心,實則,都在認真聆聽。
這個曾霖眼睛不要可以捐掉了,他們四個人好不容易纔搭上李洲霽這條線,差點毀了。
就在這時,外麵的聲音戛然而止,音樂聲女聲全部停止,想必是唱累了。
李洲霽想起許知月還喜歡打麻將,他擰了擰眉心,看向站著的四個人。
“你們?”語氣試探。
“怎麼了,洲少?”他們甚至都不敢看李洲霽。
“有對象嗎?”他補充道:“有的話,就叫過來,冇有就隨便叫兩個人過來,女的,對了,要會打麻將的。”
——
大廳內,許知月實在是聲音沙啞,唱不動一點了。
沙發上墊著李洲霽的西裝,價值上萬,她可不管,都皺巴巴的,她直接就是躺在上麵,淡淡的烏木沉香,是她送給他的香水。
她喜歡打扮他,她享受一切,情人也能打扮金主,男為悅已者容,這句話可以放在李洲霽身上。
她眼皮上下打架,在熟悉的味道裡,是最容易犯困的。睫毛遮擋眼角的痣,成為麵容上最靈動的點睛之筆,唇線清晰,嘴唇飽記如欲滴的櫻瓣,十分誘人。
李洲霽拿了個毛毯,指尖微涼劃過女人的麵龐,他喉結微動,在替女人蓋上毛毯後,薄唇落在女人的唇上。
許知月唇上傳遞而來的涼意,她睜開眼,就是李洲霽那張完美的,英俊的麵容。
她纖細的手臂攬上李洲霽的脖子,男人又加重了這個吻。淺嘗輒止。
男人在她耳邊呢喃:“要回家嗎?”
許知月嘟嘟唇,搖搖頭,反倒是不困了,想再玩會。
“那成,給你叫了兩牌友。”
“真的假的?”許知月一整個人掛在男人身上。
李洲霽一隻手臂就能摟住。
許知月真是太開心,平時想打麻將都湊不齊,主要她隻喜歡和女生打麻將,將近四個月冇打,手都生疏了。
她決定了。
今晚,她要將失去的一切奪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