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總彆虐,夫人已經燒成灰燼了 第7章 她的狼狽無處可藏
喬星純繃直了身體,緊張地閉上了眼。
她其實挺害怕和他再度發生交集,卻因為還沒散去的藥效,內心深處又期待著和他發生些什麼。
薄靳言看著她擺出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心口突然有些憋悶,他用力地扯掉了她身上的衣服,壓著嗓子問道:“你怎麼變成這副模樣的?”
“”
她變了嗎?
也許吧。
任何人要是經曆了這麼多的變故,都會有所改變的,不是嗎?
喬星純努力地憋回眼淚,在他將身體的重量完完全全壓在她身上之際,悶聲問道:“薄靳言,你匆匆趕回去真的隻是為了拿手機?”
“不然呢?”
“我要是不去求你,你會救我嗎?”
“救你?
喬星純,你彆高估了自己。
我不過是不想讓你死得那樣痛快,隨手留下你的一條小命,等著將你虐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已。”
薄靳言將她身上的短裙推至腰間,粗魯地扯下了包裹著她雙腿的黑絲。
他心裡暗暗想著,把她當成出去賣的也不是不可以。
是她拋棄他在先,也是她自甘墮落跑去賣酒。
而且在他之前,她指不準陪無數形形色色的男人睡過。
他已經不愛她了,隻是剛好有需求,隨便找個女人發泄一下而已。
喬星純的呼吸變得愈發急促,猛烈的藥效讓她喪失了理智,可察覺到他愈發粗魯的動作,她還是難以避免地傷了心。
之前他從來不會這樣對她。
他對她總是溫柔細膩的,是那種捧在手心還怕摔著的極致的嗬護。
可現在
喬星純咬著唇,任由淚水傾瀉而出。
是她對不起他在先。
今天的一切,全是她咎由自取。
她不怪他,隻是心痛得快要窒息。
薄靳言用力地啃咬著曾讓他魂牽夢縈的唇,無意間觸及她臉上鹹澀的液體,身體不由得一僵。
他稍稍拉開與她之間的距離,犀銳的眼定定地望著她,“這就受不住了?”
“對不起。”
喬星純為自己掃了他的興致道著歉,也為當年她對他的決絕致歉。
她承認,在提出離婚的那一刻她就後悔了。
可惜這世上從來沒有後悔藥。
她想去找他的時候,他已經人間蒸發了。
“你以為,一句對不起就可以消弭你的罪過?”
薄靳言向後退了退,冷冷地看著她,道:“我被人打斷腿的時候,你轉身就提了離婚。
哪怕你愛上了彆的男人,也沒必要那麼狠吧?”
“對不起。”
喬星純搖了搖頭,一方麵她在壓製體內的燥火,一方麵她又回想起了當年的光景。
那年她爸鋃鐺入獄之前,就因為得罪了不該得罪的勢力,使得全家都受到了迫害。
作為喬家的女兒,她自然是首當其衝,事發當天晚上就被一群打手堵截在巷子裡。
薄靳言為了救她,被打得渾身是傷,鮮血流得到處都是。
也是因為這件事,她堅定了決心,將此前準備好的離婚協議遞給了他。
他們才結婚一個月,而且隻是領了證,還沒辦婚宴,因此大部分人都不是很清楚他們的關係,薄靳言還是有可能從喬家的那場滅頂的災禍中逃出的。
為了讓他摘除掉和喬家的關係,為了讓他同意離婚,喬星純編造了一個謊言,說自己婚內出軌,愛上了其他的男人。
他起初不肯相信,但最終還是信了。
那一晚,他就坐在他們婚房的沙發上悶悶地抽著煙,一根接著一根。
她則躲去了閨蜜的住處,歇斯底裡地哭了一整夜
“喬星純,你除了道歉,還會說什麼?”
薄靳言眼裡的**已經褪去,隨手扣上了剛解開的釦子,站定在床邊,冷冷地看著她。
“薄靳言,我是真心實意想向你道歉的。
給你帶來那麼多困擾,都是我不好。
我希望你能
能放下過去,和林小姐開啟嶄新的生活。”
“我會祝福你們長長久久,百年好合”
話未說完,她就因為藥效愈發強勁的效用,不自覺地蜷曲著身體,就連腳趾都異常緊繃。
她咬著牙強忍著那如同千萬根羽毛撓心的煎熬,還想著去夠薄靳言的手,求他幫幫自己,好在她還尚存著一絲理智,還沒有碰到手,又觸電般縮了回來。
“嗯”
喬星純忍得滿頭是汗,可細碎的低吟聲還是從她咬得滿是齒痕的雙唇中溢了出來。
“”
薄靳言蹙著眉冷眼旁觀。
最後,他還是將她從床上攔腰抱起,快步走進了浴室,隨手將她扔進了注滿冷水的浴缸裡。
冰冷的水似道道閃著寒芒的劍意,須臾間擊潰了她胸口噴薄欲出的慾火。
酡紅的雙頰,也因為冷水的刺激,稍稍正常了些。
喬星純抬眼看著薄靳言,朦朧的水汽像一層霧簾,惹得她的視線越來越模糊。
意識到他再也不願意碰自己的時候。
她既為此感到慶幸,又有些難過。
為了不讓他看到她掉眼淚的樣子,她索性將整個人都沉溺在冷水之中,浮浮沉沉。
就這麼浸泡了大半個小時。
等她的神智恢複清醒,才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扯得稀碎,胸衣的吊帶斷了一根,什麼都沒有遮住。
還有她被推至腰間的短裙以及光祼的雙腿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她覺得難堪。
她沒勇氣正視他的眼睛,費勁爬出了浴缸,踉蹌地走出了浴室。
“去哪兒?”
薄靳言起身,拽住了她的胳膊。
“今晚多謝薄總搭救,往後有機會的話”
薄靳言沒等她把話說完,就將被他隨意扔在床上的西裝外套丟給了她,“滾。”
“”
喬星純抿著唇,穿上了他的外套,低著頭走出了酒店套房。
她今晚必須回家。
女兒還在家裡等著她,她沒有生病的資格。
回到家。
她剛開啟門,就見女兒抱著玩偶從沙發上跳了下來,朝著她飛奔而來。
“媽媽,你是不是淋雨了?”
喬念念睜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渾身上下濕透的喬星純,擔心地問。
“媽媽沒事,你怎麼還沒睡?”
喬星純看了眼牆上的掛鐘,此刻已接近淩晨,一般情況下,八點上下念念就該睡了的。
“媽媽,我有點難受,喘不過來氣,身上很燙很燙。”
喬念念很怕自己發燒,察覺到自己的狀態不對勁,特意給自己穿上了厚厚的小襪子,還喝了好幾杯熱水。
可是她還是很不舒服。
喬星純摸了一下喬念唸的額頭,發現她發了高燒,急得眼尾發紅。
匆匆忙忙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她就抱著念念下了樓,準備帶著念念去最近的醫院。
念念如果是個正常的孩子,發燒感冒什麼的她還不至於這樣害怕。
偏偏念念先天體弱多病,去年還被診斷出了白血病。
醫生跟她說,念唸的病並不算嚴重,找到配對的骨髓做個手術就能痊癒。
然而真正找到配對骨髓的時候,她卻因為繳不起三十萬的手術費,硬生生錯過了。
抱著念念在暗夜裡狂奔的時候,喬星純的腦海裡閃過無數個可怕的念頭。
如果念念保不住,她也沒辦法活下去了
薄靳言閉著眼坐在車後座上,默不作聲地聽著副駕上喋喋不休的陳虢。
他渾然沒有注意到和他的車擦肩而過的喬星純。
直到陳虢提及寰宇集團新入職的保潔員,他才猛然睜開了眼,“新入職的保潔員叫喬星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