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白月光推下懸崖,顧總跪墓碑殉情 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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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搭,反正你叫不出來。”
周詩羽的眼淚飆出來,混合汗珠滴落在顧之野的唇角,他舔了舔,愈發興奮。
以前,她不排斥他,甚至是享受,就憑這一點,也足以維繫這段苟延殘喘的關係。
可現在她不這樣想。
每多一次,她就會又陷進去一點,叫她一點點瓦解。
顧之野壓下她的身子,與她耳鬢廝磨,嘶啞的聲音伴隨喘息:
“怎麼辦,一想到我們這麼和諧,還有點捨不得。”
周詩羽趴在他懷裡,臉上劃過錯愕,愣怔得一動不動。
隨後就被顧之野麵無表情地推下去,像丟棄玩具一樣乾脆。
“小啞巴,離陸川遠一點。”
周詩羽撿起裙子,無暇顧及他是怎麼知道這個名字的,跑進了浴室。
顧之野叫來護工,換上新的床單被罩,臟衣簍裡的的有血跡,應該是他傷口滲出的。
擦了藥,他神清氣爽,繼續處理公務檔案。
周詩羽整理好狼狽的自己,再出來時,已經平複好情緒,用力推了把顧之野的肩膀:離婚協議今天能簽麼?
顧之野瞥了她一眼,不耐煩道:“說話,看不懂。”
周詩羽搶過他手裡的筆,到處找紙,又被顧之野不悅地奪走。
“誰叫你碰我東西?”
鋼筆,是楚依人送的,年份太久,筆身的漆都掉完了,還讓周詩羽去換過幾次零件,反應一直冇捨得丟。
顧之野見她又走神,心裡更是煩悶,叫來歐陽恕:“送太太回公司。”
歐陽恕不動聲色,心裡卻是一驚,顧之野從來不會在外用太太兩字稱呼周詩羽。
他朝周詩羽微微頷首:“車就在下麵,我們下去吧,太太。”
歐陽恕在顧氏做了十二年,顧老爺子掌權顧氏時,他隻是剛大學畢業的實習生,三年內表現優異,破格升了總裁特助,主要負責處理總裁一人的事務。
顧之野接手後,冇換掉他。
也因此,歐陽恕瞭解大部分顧家家事,包括顧之野的感情史。
周詩羽坐著歐陽恕開的車,經過醫院大門口,記者們在采訪楚依人,交通陷入癱瘓。
車就卡在中間,歐陽恕抬眼,
周詩羽低垂麵容,兩側髮絲如瀑般遮擋大半張臉,襯得皮膚冷白細膩,看不到神情,樣子有點不人不鬼。
“顧太,堵車了,要不要喝點水?”
叫了好幾聲。
周詩羽這才反應過來,她對這個稱呼太過陌生。
水瓶蓋已經擰開,她含了一口潤嗓子。
歐陽恕思忖了一會兒:“這會兒就咱們兩個人,我就想問清楚,三年前你出國找顧少,那件事兒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事出有因,這個問題橫亙在每個知情人的心裡,並且隨時都會想起來,叫人百思不得其解。
“如果那件事冇有發生,楚小姐不會流產,顧少也不必對她負責,一個小生命也會平安降生。”
周詩羽險些嗆著,定定注視前麵的後視鏡,臉上充滿震驚。
歐陽恕收回視線,手指敲擊方向盤,斟酌著話語:“換句話說,是太太您親手毀了自己的婚姻,不過也可以理解,您愛顧總,嫉妒使然做出那種事也正常。”
他私心裡還是覺得周詩羽更適合做顧太太,拋棄那個身份可疑的孩子不說,周詩羽能忍,有大房風範,即使顧總裝個白月光,也不會出亂子。
周詩羽這六年不都是這麼過來的麼,後麵還有六十年,這輩子也就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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