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繫結財產轉移係統後我殺瘋了 003
4
“爸？你怎麼來了？”我愣住了。
門口站著的男人穿著西裝，頭發梳得一絲不苟，正是我那個做大生意的爹。
他身後跟著四五個黑衣保鏢，個個人高馬大，凶神惡煞。
王黎嚇得手一鬆，我整個人癱坐在地上，趕緊拉好衣服。
“你誰啊？”王黎大聲喊道。
我爸冷笑一聲，從口袋掏出一張名片甩在他臉上：“建設集團董事長，王建國。”
“你們扣押我女兒是想乾什麼？”
劉姐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馬婷婷更是嚇得躲到她媽身後。
其他人麵麵相覷，有人已經偷偷往門口挪了。
“王董事長，這裡麵有誤會。”劉姐擠出難看的笑容。
“誤會？”我爸掃了一眼病房，“我女兒衣服都被你們扯成這樣，這叫誤會？”
他打了個響指，保鏢們立刻上前，三兩下就把王黎和小張按在地上。
“等等！”王黎掙紮著喊，“她欠我們錢！她的小飯桌害我爸食物中毒！”
我爸看了眼病床上的王叔，又看看我。
我正要開口解釋，病房門又被推開。
進來的是個戴眼鏡的中年男人，手裡拿著一遝檢驗報告。
“王董，調查結果出來了。”眼鏡男恭敬地遞上報告。
我爸接過翻了兩頁，冷笑著念出聲：“王誌明，男，65歲，因食用變質海鮮導致急性腸胃炎。”
還沒等我爸說完，王黎抓住劉姐大聲質問：“你不是說讓我爸做戲演一下就行嗎？怎麼真食物中毒了？你個臭娘們兒給我爸吃什麼了？”
劉姐臉色鐵青，小聲嘀咕：“裝病怎麼能住院，不真病怎麼能訛她50萬，我隻是給他吃了一點變質的海鮮而已。”
王黎聽到這話，直接一個大嘴巴打到劉姐臉上：“你居然給我爸投毒，我弄死你。”
王黎雖然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他是出了名的孝子。
我爸示意保鏢將他們分開。
“行了。”我爸擺擺手，“報警吧，敲詐勒索、非法拘禁、強製侮辱，現在又加上惡意投毒，夠你們喝一壺的。”
“不要！”劉姐撲通一聲跪下，“王董，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錢我還，五十萬我全還！”
王建國看都不看她一眼，轉身對我說：“走，咱回家。”
路過劉姐身邊時，我停住腳步，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你以為我查不到你那個破係統？”
劉姐臉色慘白：“你早就知道了？”
“當然。”我晃了晃銀行卡，“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要把錢轉到我爸的副卡？”
劉姐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
身後傳來警笛聲，看來警察到了。
上了車，我才長舒一口氣。
“謝謝你，爸。”
我爸擺擺手：“謝什麼，都是應該的。”
“不過你這丫頭，膽子可真大，明知道有危險還往裡鑽。”
我苦笑：“我也沒想到他們會這麼瘋狂。”
5
車內氣氛壓抑，我爸親自開車，幾個保鏢坐在後麵的車裡。
“爸，今天謝謝你。”我開口，聲音帶著一絲顫抖。
爸爸目不斜視地開著車，語氣沉σσψ穩：“一家人，說什麼謝。倒是你，受了這麼大的委屈，怎麼不早點告訴我？”
“我以為我自己能解決。”我低聲說。
“你以為不聯係你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那張副卡每次大額消費，我這邊都有提醒。”
我愣住了：“原來你早就知道了。”
“從你第一次跟我說銀行卡裡的錢不對勁，我就留心了。”爸爸聲音裡帶著怒氣，“我查了你的流水，又找人調查了那個劉姐。她一個幫廚，哪來的錢去馬來西亞，哪來的錢買一身金飾？”
“那係統的事情怎麼辦？”我問。
爸爸打了一下方向盤，將車子停到路邊。
“閨女，你信不信這個世界上，有些事情是科學無法解釋的？”他轉過頭，表情很嚴肅。
我點點頭。
“那個‘財產轉移係統’，不是什麼高科技。這是一種邪門的東西，通俗點說，叫‘借運’或者‘偷運’。”爸爸的話讓我心裡一驚。
“她偷的不隻是你的錢，更是你的氣數。你仔細想想，從她來小飯桌開始，是不是就處處不順？”
我回想著發生的一切，確實如此。
“你的小飯桌本來生意興隆，口碑很好，這就是你的運。”
我爸繼續說，“劉姐通過那個東西，把你這些好運都轉移到了她自己身上。所以她能用你的錢，開起她自己的小飯桌，還能讓那些本來受你恩惠的食客都去追捧她。”
“那她說的，能讓我意外死亡？”我的聲音有些苦澀。
“不是危言聳聽。”爸爸表情凝重，“一個人的運氣要是被偷光了，就會變得極度倒黴。任何一點小意外都可能致命。”
我很害怕，怕自己真的會像她詛咒的那樣死去。
“爸，那現在怎麼辦？”我急切地問。
我爸重新發動車子，“我認識一個專門處理這種事情的人。我們現在就去找他。”
我爸把車開到了一個看起來毫不起眼的老舊茶館前。
茶館沒有招牌，隻在門口掛著一個昏黃的燈籠。
6
我跟著我爸進了茶館。
裡麵飄著一股子陳年普洱的味兒。
櫃台後麵，一個穿著大褲衩子的年輕男人正埋頭戳手機，嘴裡還小聲嘀咕：“打野會不會玩？會不會？再送人頭我掛機了啊！”
這形象，跟我爸口中能處理邪門東西的高人，差距有點大。
與其說是高人，不如說是我那個沉迷網咖，高考隻考了二百五的表弟。
我爸也不催，自顧自地找了個位置坐下，給我倒了杯茶。
我小聲問：“爸，你確定是這人？他看著不太靠譜啊。”
“人不可貌相。”我爸喝了口茶，氣定神閒。
大概過了十分鐘，那個叫小陳的年輕人終於把手機往桌上一摔。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嘖嘖兩聲：“王叔，你閨女這印堂發黑，氣數跟漏了氣的輪胎似的，我還頭一此見過這麼衰的。”
我爸直接把我的事兒言簡意賅地說了。
小陳一邊聽，一邊從櫃台底下摸出一包辣條撕開，吃得津津有味。
聽完後，他把手指頭嗦乾淨，一拍大腿：“我當是什麼事兒呢。不就是被人裝了個‘精神大門’，把你當成移動ATM機了嘛。”
“精神大門？”
“對。”
“這麼跟你說吧，正常人的財運和氣運，就像一個加密賬戶，有進有出，但總歸是你自己的。你說的劉姐，應該是搞了個低配版的尋時借運術法，相當於在你這賬戶上綁了張沒上限的副卡。”
“那她說的，能讓我意外死亡是真的嗎？”我問出了最關心的問題。
“那必須的啊，小姐姐。”小陳嚼著辣條，“一個人的氣運要是被偷光了，那就跟遊戲裡的角色沒了主角光環一樣，走路上都可能被花盆砸死。”
我聽得後背發涼。
“那有辦法解決嗎？”
“小事一樁。”小陳打了個響指，“說白了就是個流氓軟體，我幫你解除安裝了，再裝個防火牆就完事了，不過嘛。”他搓了搓手指，露出一副“你懂的”的表情。
我爸很上道，直接開口：“開個價。”
小陳嘿嘿一笑，伸出兩根手指：“這個數。”
“二十萬？”我試探著問。
小陳搖搖頭，一臉“你格局小了”的表情：“兩百萬。”
我爸在一旁發話了：“行，兩百萬，現在就轉給你。”
小陳看到錢這麼快到賬，態度立馬熱情了三百六十度，臉上笑開了花：“王叔敞亮！您放心，售後服務絕對到位！”
7
他從櫃台裡拿出一個嶄新的手機，當著我的麵拆封開機，然後遞給我：“來，把你原來的手機卡換到這個新手機上。”
“你那舊手機早就被對方的氣息滲透成篩子了。換個新的，斷了念想。”他解釋道。
換好卡後，他又搗鼓了一陣，然後把手機遞還給我：“行了，第一步，清除後門程式，搞定。”
“這就完了？”我有點不敢相信。
“還沒呢，”他神秘一笑，又在自己手機上劃拉了幾下，給我發了一張圖片，“把你的微信、支付寶，所有社交軟體的頭像，都換成這個。”
我低頭一看，手機螢幕上是一隻橘色的大胖貓，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曬太陽，肚子圓滾滾的，表情一臉的“與世無爭，關我屁事”
“這是什麼意思？”我徹底蒙了。
“這叫‘懶貓擋煞’，”小陳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你看這貓，一身正陽之氣，肥得流油，代表著福氣滿溢。你換上它，等於給自己上了一層精神防火牆，以後誰也彆想CPU你。”
我爸在一旁聽得嘴角直抽抽，顯然也是第一次見到這麼接地氣的“鬥法”。
我半信半疑地把所有頭像都換成了那隻大胖橘。
就在我換完最後一個頭像的瞬間，我的新手機瘋狂震動起來。
【您的尾號XXXX儲蓄卡賬戶收入9010000.00元。】
【您的尾號XXXX儲蓄卡賬戶收入500000.00元。】
這不就是我被劉姐坑走的錢，還有賠給王黎的那五十萬嗎？一分不差，全回來了！
緊接著，一條本地新聞推送彈了出來。
【突發！本市城南“劉姐小飯桌”飯館發生煤氣罐爆炸，現場火光衝天，傷亡情況不明。】配圖裡，那間我再熟悉不過的小飯桌，已經被熊熊大火吞噬，黑煙滾滾。
小陳在一旁打了個哈欠，懶洋洋地解說：“看到了吧？這就叫‘業力反噬’。所有靠偷你的運氣得來的東西，都會加倍還回去。她偷你一千萬，就要破財兩千萬。她用你的福氣開了店，她的店就得第一個遭殃。”
“這就跟網貸一個道理，借的時候有多爽，被催收的時候就有多慘。現在，老天爺就是那個最狠的催收員。”
話音剛落，我的手機響了，是一個陌生號碼。
我猶豫了一下，按了接聽。
電話那頭傳來劉姐歇斯底裡的尖叫聲，背景音裡是消防車刺耳的警笛。
“王八蛋！是你！一定是你這個賤人搞的鬼！我的錢！我的店！”
“啊！”
一聲慘叫後，電話戛然而止。
我拿著手機，半天沒說出話來。
小陳湊過來掐指一算：“嘖，氣急攻心，看來是背過氣去了。這隻是個開始，偷運氣這種事，折的是陽壽。她下半輩子，估計要在醫院和法院的VIP套房裡度過了。”
我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感覺壓在心口好的大石頭，終於被徹底搬開了。
窗外本來烏雲密佈的天露出來太陽，我轉頭對我爸說：“爸，我想把我的小飯桌，重新開起來。”
我爸笑了：“行，爸支援你。這次，咱開個大的！”
8
我爸的行動力，堪比火箭發射。
第二天，我那間被食客們打砸過，又被封條貼滿的小飯桌就被推平了。
推土機轟隆隆地開進去，半天功夫，就成了一片平地。
我爸直接盤下了隔壁倒閉的火鍋店，兩間鋪子打通，請了最好的設計團隊，不出半個月，一間裝修堪比米其林餐廳的飯館拔地而起。
招牌上是我爸親手題的四個大字——“王家小飯桌”。
開業那天，我沒搞什麼剪綵，就安安靜靜開了門。
選單很簡單，每天隻出四菜一湯的套餐，固定價格。
我站在門口，看著嶄新的店麵，心裡五味雜陳。
“呦，這不是王老闆嗎？又開新店了啊！”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我回頭一看，楊萍領著一群老顧客站在不遠處，臉上堆著討好的笑。
“王老闆，以前是我們不對，被劉姐那個毒婦矇蔽了雙眼，您大人有大量，彆跟我們一般見識。”楊萍搓著手，一臉諂媚。
我什麼都沒說，隻是從口袋裡摸出新手機，點開收款碼。
“想吃飯？”
他們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行啊。”我把手機螢幕懟到他們麵前，“一人兩千。先付後吃，童叟無欺。”
楊萍的笑僵在臉上：“兩，兩千？王老闆，你以前不才收二百嗎？”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我收回手機，“以前我是做慈善，想讓大家吃口熱乎飯。現在我就是個黑心資本家，隻想賺錢。”
我話音剛落，一輛邁巴赫停在門口，司機小跑著下來拉開車門，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走過來，客客氣氣地問：“請問，這裡就是‘懶貓擋煞’大師的轉運食堂嗎？”
我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小陳給我換的那個橘貓頭像。
我爸在旁邊憋著笑：“對，就是這兒。想轉運，先吃飯。”
我瞥了楊萍他們一眼，他們還愣在原地。
“吃不起就讓讓，彆擋著貴客的財路。”我衝他們擺擺手。
楊萍他們灰溜溜地讓到一邊，眼睜睜看著那個中年男人爽快地掃了兩千塊，還不住地道謝，說這錢花得值。
那天之後，我的“王家小飯桌”就火了。
“王家小飯桌”的名聲，在另一個截然不同的圈子裡傳開了。
來吃飯的人，聊的不再是家長裡短、工地上的辛苦，而是股票基金、海外並購。
他們叫我王大師，吃我一份四菜一湯的套餐，像是參加了什麼神秘的開光儀式。
那隻橘貓頭像也被我爸做成了logo，印在了餐具和打包盒上，成了遠近聞名的吉祥物。
我爸更是把那隻橘貓做成了金字招牌，說這叫“品牌IP”，還煞有介事地給每個菜都起了名，什麼“時來運轉大排”、“財源滾滾肉丸湯”。
我哭笑不得，但看著銀行卡裡飛速上漲的數字，也就隨他去了。
9
這天下午，店裡不忙，我難得清閒，突然想去以前常去的菜市場逛逛。
我提著布袋下車，剛走到入口，就看到一個瘦削的背影蹲在菜攤旁，正把彆人挑剩下葉子發黃的青菜往一個黑色的塑料袋裡塞。
攤主一臉不耐煩：“哎哎，讓你撿幾片，沒讓你全包圓啊！我這還要喂豬呢！”
那人猛地站起來，轉過身，是小劉。
不過幾個星期，他像是被抽走了精氣神，眼窩深陷，以前乾淨的外套，現在沾滿了汙漬，袖口都磨破了。
他看到我，手裡的塑料袋“啪”地掉在地上，幾片爛菜葉滾了出來。
他臉上是羞愧，是難堪。
他沒說話，抓起地上的袋子，幾乎是落荒而逃，消失在市場的拐角。
回去的路過一家24小時便利店。
玻璃窗內，幾個熟悉的麵孔正圍著一張小桌子。
就是當初跟在劉姐身後罵我的那幾個年輕人。
他們麵前擺著三桶泡麵，幾根火腿腸，其中一個男生正小心翼翼地把最後一包調料撕開，仔仔細細地均分到三個桶裡。
曾經他們在我的小飯桌裡，嫌棄排骨的肉不夠多，抱怨今天的魚不夠新鮮。
如今，一碗熱氣騰騰的泡麵，也成了需要共享的奢侈品。
一個女孩拿出手機“房東又催了，這個月水電費都還沒交。要不，我們搬到更遠點的地方去吧？”
另一個男生猛吸了一口麵，含糊不清地說：“再遠就出五環了，每天通勤就要四個小時，還乾不乾活了？”
當初那個叫囂著讓我跪下磕頭的女孩，此刻正用力地戳著碗裡的麵餅，眼圈通紅：“都怪劉姐那個騙子！說什麼一個月一百塊，飯管夠！結果呢？店炸了，人進去了，我們現在連飯都吃不起了！”
我搖搖頭走了。
剛到店裡，經理就找了過來。
“王總，外麵有個人找您，說是您以前的朋友。”
我走到門口，看到一個男人正點頭哈腰地跟門口的保安說著什麼。
是王黎。
他看到我，三步並作兩步衝過來，被保鏢攔住了。
“王老闆！王大師！求求你，你幫幫我！”他隔著保鏢，聲音帶著哭腔。
我抱著胳膊，淡淡地看著他。“我跟你很熟嗎？”
“不熟，不熟！”他連忙擺手，臉上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是我豬狗不如！我不該聽那個毒婦的話來害您！”
“說完了？說完就走吧，我店裡不歡迎你。”我轉身就要回店裡。
“彆啊！”王黎急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嚇了門口排隊的客人一跳。
“我爸他快不行了！”他嚎啕大哭，“那個天殺的劉姐，給他吃的海鮮早就臭了！醫生說引起了嚴重的敗血癥，現在每天都要花好幾千的醫藥費！我沒錢了，我真的沒錢了！”
我停下腳步，回頭看他。
他跪在地上，像一條喪家之犬。
“你不是訛了我五十萬嗎？”
“還了啊！第二天就一分不少地回到您卡上了！”他哭得鼻涕都流出來了，“我求求您，您大人有大量，再借我點錢吧！或者，您讓我在這兒打工也行！我什麼都能乾，隻要您給我一口飯吃，讓我做什麼都行！”
周圍的客人開始指指點點。
經理走過來，小聲問我：“王總，要不要讓保安把他趕走？”
我擺擺手，走到王黎麵前，蹲下身，與他對視。
“想在我這兒打工？”
王黎點頭，眼裡全是希冀的光。
我笑了笑，聲音不大，但足夠讓他聽清楚。
“可以啊。你現在，就在這兒，把你自己的衣服脫光，就像那天在醫院，你打算對我做的那樣。”
“隻要你脫光了，在大街上躺一個小時。我就讓你進我店裡上班。”
他嘴唇哆嗦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做不到？”我站起身，拍了拍手上並不存在的灰塵。“那就滾吧。彆在這兒，臟了我的地。”
10
後來我在我爸那聽說了劉姐的訊息。
煤氣爆炸雖然沒要了她的命，但她和她女兒馬婷婷都被燒成了重傷。
她偷我的那一千萬，連帶她自己的積蓄，全賠給了飯館的房東和被波及的鄰居，還欠了一屁股債。
王黎夥同受傷的人將她告了。
數罪並罰，下半輩子就跟牢飯鎖死了。
至於馬婷婷。
她跟著劉姐過慣了揮金如土的日子，哪裡受得了這種落差。
毀容加上窮困潦倒，她心態徹底崩了。σσψ
為了維持高消費，她開始借網貸，拆了東牆補西牆。
利滾利，很快就滾成了一個天文數字。
那天我正在店裡算賬，小陳發來一條微信：“小姐姐，你那個仇家女兒，今天從天台跳下去了。一報還一報，天道好輪回啊。”
我看著那行字，心裡沒有半點波瀾，回了他一句：“知道了。”
刪掉對話方塊，我抬頭看著店裡熱熱鬨鬨的景象。
陽光透過乾淨的玻璃窗灑進來，落在那隻胖橘貓的logo上，暖洋洋的。
我爸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過來，遞給我一份檔案。
“閨女，這是我給你註冊的公司和商標。‘王家小飯桌’，全國已經有五十家加盟商等著簽約了。”
我接過檔案，看著上麵【董事長：王清越】，突然笑了。
我轉頭對我爸說：“爸，我想在每個加盟店門口，都立一個橘貓的雕像。”
我爸樂了：“行，給你安排！”
我彷彿能看到，在不久的將來，全國各地的“王家小廚”門口，都蹲著一隻金燦燦的肥貓，四仰八叉地曬著太陽。
從前灰暗的日子早已遠去，現在這樣的日子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