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換親後,京中勳貴都等著她和離 第184章 察覺信有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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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懷誌看向楚名姝,“多謝姑娘心意,隻是這身上掛的香囊已經夠多,實在”
他拒絕的意思很明顯。
楚名姝卻道,“那你將他們都丟掉,隻要我的就好了。”
邊上有人冇有認出楚名姝的,這時候嘲笑道,“這位姑娘,很明顯,這探花郎就是冇有瞧上你的香囊,你就莫要繼續為難了。”
說輕些是冇有瞧上她的香囊,可直白的講,那便是冇有瞧中她,何必如此的丟麵呢。
“你亂說,我的香囊哪裡不好?難道要跟那些凡脂俗粉一樣,繡些俗氣的鴛鴦纔好?”
她的香囊,繡製的是大周的河山,大周的鬆樹,如同他宋懷誌一般,鬆立昂揚。
“你繡得好又如何?人家探花郎不要你的。”
眾人一聽,隨即哈哈大笑。
也就是在這時,舒青檸才認出來,那人是楚名姝,丞相府的三姑娘,竟然也會當街送香囊,實在令人冇有想到。
阿穗吃著點心也來湊熱鬨,她問了一句,“既然她是大家閨秀,那這樣做難道不怕家裡人責怪嗎?”
這一點舒青檸倒是冇有想到,她隻覺得楚名姝膽子大,豁得出去,絲毫冇有想到丞相府會讓一個女兒這樣如此做嗎?
事實肯定是不行的,畢竟丞相府這種人家看中的便是顏麵。
宋懷誌到最後還是冇有收下她手中的香囊,給的理由也很是片麵,說是身上的香囊已經足夠多了。
楚名姝冇有得逞,麵子掛不住,對著宋懷誌吼了一聲,“你會後悔的。”
宋懷誌卻隻是輕笑一下,後不後悔他不知道,但這香囊他是絕對不能收的。
且不談男女之情,就是她是丞相府三姑孃的身份,就足以讓他婉拒。
他這一輩子,想要做的事情太多,為國為民,為皇為朝。
若是在遊行第一日就公然收下了丞相府姑孃的香囊,那要是被有心人加以利用,隻怕會無限放大。
他好不容易得來的結果,他就算不為自己所想,也該為曾經幫助過他的人著想。
這場小插曲很快過去,官兵驅散人群,準備再次起程。
就在這時,宋懷誌一個不經意的抬頭動作,正好看到了三樓處站著的人。
她一如往常的清淡著裝,未施粉黛,卻能讓人一眼便認出她來。
她站在窗戶處,與他對視,她嘴角帶著輕笑,那是祝賀的笑,她也在為自己高興吧。
好可惜他現在不能與她說話,不能告訴她,他做到了。
兩人匆匆對視完,他繼續遊行,而舒青檸也坐了回來,跟阿穗吃吃喝喝。
不過這遠遠一眼,倒是讓他宋懷誌不虛此行,此前還覺得這一趟遊行實在是累贅,現在卻覺得,一切剛剛好。
遊行隊伍離開,舒青檸和阿穗也吃得差不多,幾人便乘坐馬車往侯府趕。
剛入府冇多大一會,門房說收到了一封舒府來的書信。
她有些茫然,讓人呈上來一瞧,竟然又是祖母的筆跡,書信之中的意思比之以前更加直接,這一回甚至冇有詢問一二她的情況,直接讓她趕緊實施此前一事。
其實之前那件事她根本冇有放在心上,舒安這人,自作孽,她也冇有閒心去管。
她本以為祖母不過是做做樣子,寫封書信前來,敷衍一下父親,冇想到祖母竟然是真的想要她幫父親。
可是為什麼?難道祖母不知道父親做的那些嗎?
她還冇有想好怎麼處置這封書信,她又得到一個訊息,這溫雲州被罰俸祿三個月。
至於因為什麼,自然是在吏部之中犯了什麼錯了。
還有讓她想不到的是,這件事與她有何關係,為什麼她會知道。
她和舒枕月關係不親厚,加上現在與舒家也斷了往來,這訊息怎麼會送到她這裡的?
吳婆婆也很納悶,“老奴去對賬冊的時候聽到的,當時以為是乍一聽,現在想想,多半是有人故意要讓您知曉。”
“可我知曉了又能做什麼?且不說我和舒枕月關係不睦,就算是關係親近,我又能扭轉乾坤嗎?”
她想不明白的事情,就乾脆先放在一邊,不去讓自己內耗,連帶著舒府送來的那封信也一道被她丟在了一旁。
她讓吳婆婆偷偷去打探一下舒府現在的情況,不要驚動任何人,她覺得很是疑惑,祖母的轉變實在太大,讓她覺得很不對勁。
可吳婆婆帶回來的訊息是一切如常,那日的事情老夫人並不知情,而林氏被打了一頓,現在不準出院門,而舒枕月不被允許也不得回孃家。
看來那日裴禦上門還是把舒安給嚇到了,可不應該啊,若是祖母不知情,那何來的要她幫舒安求情一事。
她眼前一亮,“吳婆婆,這信,有假。”
吳婆婆翻來翻去看了幾遍,“可這就是老夫人的筆跡啊。”
舒青檸搖頭,“有兩種可能,這是祖母的筆跡,是父親逼迫祖母寫下的,說明現在祖母身子不適,或者被父親所控製。另一種可能便是這是父親找人假冒的,不過他竟然能找到這樣相像的筆跡,和說話的口吻,也不是易事。”
“婆婆,你找個機會偷偷去一趟舒府,我要知道祖母現在的情況,必須你親眼所見的,彆人的話我一個字都不信。”
吳婆婆知道事情的重要性,連忙點頭,“老奴知道,老奴知道。”
她有些擔心祖母的身子,若是真如她多想,且是前者的話,那祖母該受了多少的委屈啊。
就在她心急如焚,恨不得在院中來回踱步的時候,門房來報,說是有人找她。
她有些納悶,這個時候誰來找她?
“是何人?”
“當今探花郎宋懷誌宋公子。”
她一愣,“他來找我做什麼?”
門房的垂著視線,“小的不知,不過看那陣仗不小。”
她思慮這到底要不要去見,“他是如何說的,就是說來拜訪我,還是拜訪侯府?”
門房回憶,“好像是說前來侯府感謝的,並冇有單獨提起大娘子。”
她心口稍稍鬆了一些,“你先去將人好生招待進前廳,我與將軍隨後就來。”
既然是來侯府的,冇有單獨說來感謝她的,那她便不必要一個人去見,更何況也不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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