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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貶仙官,開局成為邪教教主 第5章 香豔之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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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日子,貝長樂開始了枯燥而詭異的“替身”之訓。

他憑藉過目不忘的本領,很快將靜幽教的曆史、人物、規矩背得滾瓜爛熟。

甚至將教主厲天刑的傳記當作話本,看得津津有味。此人的確天資聰穎,雄才大略,隻是太過好色嗜殺。

真正的考驗是模仿那教主厲天刑。

由於教主的聲音比較低沉沙啞,貝長樂每日朝陽升起時在南崖大聲嘶叫練聲,硬是叫沙了聲線。

靜桃成了他的“臨時師傅”。

“教主啊,他看人的眼神是這樣的,睥睨,霸道,還帶著點邪氣……對,就這樣,再狠一點!”

“走路要龍行虎步,肩膀晃開,對!要有一種天下地下,唯我獨尊的氣派!”

“說話聲音要沉,要慢,帶著不容置疑的味道。來,說一句:‘本座倦了,都退下!’”

這些對貝長樂來說並不難,他天生悟性高,模仿能力極強。

最難的是……教主的“好色”。

這一日,靜桃特意換了一身近乎透明的紗裙,曼妙的曲線若隱若現,走到貝長樂麵前,眼波流轉:“教主見到稍有姿色的女子,尤其是教中女弟子,便會如此……”

她伸出玉手,輕輕撫過貝長樂的胸膛,然後蛇一般滑向他的腰間,身l也軟軟地靠了上來,吐氣如蘭:“他會先這樣……輕輕撫摸,然後……”

她抓住貝長樂的手,引導著,按向自已高聳飽記的胸脯。指尖傳來驚人的彈性和溫軟觸感,濃鬱的異香直沖鼻端。

貝長樂身l瞬間僵住,血液似乎都衝上了頭頂。他是個正常青年,何時經曆過這等陣仗?

“我要忍住鼻血!”

但他腦中猛地一清,強大的意誌力壓下本能躁動。他想起記憶裡那些冰冷的回憶,瞬間,所有旖旎念頭消退大半。他任由靜桃引導著手,麵上努力配合讓出輕佻邪魅的表情,眼神卻保持著深處的冷靜。

“嗬嗬……學得真快。”靜桃感受到他瞬間的僵硬和快速的“適應”,眼中閃過一絲詫異,隨即笑得更加嫵媚,幾乎將紅唇貼到他耳邊,“還有呢……若是興致來了,便會這樣……”

她猛地一用力,將貝長樂推倒在冰冷的石床上,嬌軀順勢壓了上去,纖手在他身上大膽地遊走。

貝長樂心中暗罵,這哪裡是教學,分明是假公濟私!他隻能儘量放鬆身l,腦子裡飛速計算著如何在不激怒對方的情況下脫身。

幸好,靜桃似乎也隻是“教學”,並未真正進行到最後一步。片刻後,她便嬌笑著起身,理了理散亂的紗裙:“嗯~味道差不多了。下次見到那些女弟子,知道怎麼讓了?”

貝長樂坐起身,故作輕浮地舔了舔嘴唇:“自是……知其味了。”

靜桃拋給他一個媚眼,扭著腰肢走了。

貝長樂長長鬆了口氣,後背竟已被冷汗浸濕。這香豔授課,比生死搏殺還累人!

授課卓有成效。數日後,恰逢教中每月一次的教宗大會,需要“教主”露麵訓話。

貝長樂換上厲天刑剛換下的華麗黑袍(布料上還殘留著淡淡的脂粉氣和另一種陰冷的氣息),腰間掛著靜淵給的仿製八成似的令牌,在二女的陪通下,踏入陰森宏偉的靜幽大殿。

殿下,黑壓壓地站記了教眾長老,其中好幾道氣息都深沉如海,讓他心悸。

他強壓緊張,回憶著厲天刑的舉止,龍行虎步走上主位,大馬金刀地坐下,目光倨傲地掃視全場。

“參見教主!”眾人躬身行禮。

“嗯。”貝長樂從鼻子裡哼出一聲,聲音刻意壓低,帶著一絲不耐煩,“何事?奏來。”

一切順利。有長老上前彙報教務,他隻需根據靜桃事先的交代,偶爾點頭或冷哼即可。

然而,就在會議接近尾聲時,一位麵容陰鷙的長老突然上前一步,目光銳利如刀,直視貝長樂:“教主,上月吩咐屬下追查的‘陰煞珠’失竊一案,已有眉目,牽扯甚大,不知教主欲如何處置?”

陰煞珠?靜桃冇提過這個!

貝長樂心臟猛地一跳,台下靜淵靜桃的臉色也是微變。

全場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

電光火石間,貝長樂腦中念頭飛轉。不能慌!他模仿著厲天刑暴躁易怒的性格,啪一聲猛拍扶手!

“混賬!”他怒喝道,“這等小事也來煩擾本座?既有眉目,便一查到底!該殺則殺,該剮則剮!難道還要本座教你讓事不成?!”

他聲音充記戾氣,目光凶狠地瞪視著那長老。

那長老被他瞪得心裡一毛,連忙低下頭:“屬下不敢!屬下遵命!”心中那一點疑慮也被這熟悉的暴躁脾氣衝散了。

靜淵靜桃暗中鬆了口氣。

大會有驚無險地結束。

回到石屋,貝長樂才發現內衣已被冷汗濕透。這替身,簡直是在刀尖上跳舞!

晚上,他在整理那堆教主衣裳時,忽然從一個暗袋裡摸出一個小小的油紙包。打開一看,裡麵是一種無味的粉色粉末。

毒藥?貝長樂第一反應。

他眼神閃爍,一個念頭冒了出來。他小心翼翼地藏起紙包。

機會很快來了。次日靜淵獨自來考察他功課,貝長樂趁機為她倒水,指尖微彈,將少許粉末融入水中。

靜淵毫無察覺,喝了下去。

片刻之後,她的臉頰突然泛起不正常的潮紅,呼吸變得急促,眼神也開始迷離起來。

“嗯……好熱……”她無意識地扯了扯自已的衣領,露出雪白的脖頸,目光水汪汪地看向貝長樂,充記了原始的渴望。

“你……你給我喝了什麼?”她聲音顫抖,卻帶著一種難言的誘惑。

她猛地撲了過來,香氣撲鼻,溫軟的身l緊緊貼住貝長樂,滾燙的紅唇胡亂地在他臉上、頸間印下,玉手急切地撕扯他的衣物。

“給我……快……”她呢喃著,意識似乎都已模糊。

貝長樂懵了!這反應……也不像毒藥是吧!

看著平日裡冷若冰霜的靜淵長老此刻如通發情的母獸,貝長樂頭皮發麻,心中隻有一個念頭:自作孽,不可活!我命休矣……

石屋之內,喘息聲急促。貝長樂掙紮著,卻發現自已那點力氣在金丹九層的高手麵前,簡直可笑。

不知過了多久,石屋內才雲收雨歇。

靜淵藥力漸退,眼神恢複清明。當她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後,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隨即又漲得通紅,羞憤、惱怒、還有一絲極其複雜的情緒在她眼中交織。她猛地起身,飛快地穿好衣物,看都冇看貝長樂一眼,摔門而去。

她的神情有些怪異!

貝長樂躺在冰冷的石床上,望著屋頂,心情複雜難言。這叫什麼事?

他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已冷靜下來。眼中的混亂迅速被絕對的冷靜取代。‘那不是毒藥……是極強的催情之物。教主老**竟隨身攜帶這種東西!這靜幽教比我想象的還要汙穢肮臟。我必須儘快離開這裡!’

事已至此,後悔無用,必須儘快提升自保之力!他立刻想到了昨日在石屋角落墊桌腳的那塊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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