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吃絕戶慘死,全家跪求我原諒 第205章 看你了
-聽聞喬清舒確認了他們昨晚的事情,蕭知節隻覺天都塌了,急匆匆的跳下床穿上了衣裳。
喬清舒此刻探出頭來,撐著手臂故作不解的問道,
“夫君,你為何神色這般的緊張?”
蕭知節的衣裳袖子總是找不到,更是有些發急,他將那許久都穿不上的裡衣又一把扯了下來拋在了地上。
坐在床邊很是自責地錘打著自己的頭,
“是我渾蛋!是我不好!我酒後失德!我不該對你這樣的,是我誤了你的清白之身。”
蕭知節的自責悔恨不是裝的,他從一開始就篤定了自己絕對不會碰喬清舒。
他害怕自己戰死沙場,故此在此之前自然是要為家人籌謀一切。
喬清舒若是完璧之身,或許還能再嫁好人家,但若是與自己成了好事,那日後....
若是再懷了孩子,那他們孤兒寡母日子豈不是更要受苦...
蕭知節這些日子對喬清舒也是客氣有禮,從未逾矩,他憤怒地敲打著自己的腦袋,恨自己醉酒誤事了。
就在他惱怒生氣自責之際,身後一個柔軟的身子環住了他,他僵硬得不敢再動一下。
“夫君,怕什麼,你我本就成婚了,行房也是早晚的事情啊。”
喬清舒哪裡不知道蕭知節之前的打算,她此刻就是故意裝作不明白呢。
“夫君,昨晚你很是勇猛,若是能一舉懷胎,那就再好不過了。”
這就是蕭知節最怕發生的事情啊!
竟然還被喬清舒這般期盼地說了出來,他著急地扯開了她的手臂,站起身來麵對著她急急地道,
“若真是那樣,我還上什麼戰場!”
說罷就推開門跑走了。
留下喬清舒一人笑著望著遠去的人。
蕭知節自從早上跑出去之後,午間也未回來,老太太來叫吃飯,隻喬清舒一人去了。
她本以為還像是往日一樣,大房二房三房的夫人都會在,今日卻竟然都冇在。
偌大的屋子裡隻蕭老夫人坐在榻上歇著,丫鬟們在外廳佈置飯菜。
喬清舒笑著上前去請安,蕭老夫人眉頭微微皺起,手裡攥著一張紙,神情好似非常憂愁。
見隻喬清舒一人前來,又問道了蕭知節為何冇來。
喬清舒笑著回道,
“一大早就出門去了,許是有事呢。”
喬老夫人應了一聲,隨即又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她手裡握著的信正是鹹德貴妃送來的,信裡自然又是不捨蕭知節遠赴邊塞的事情,要蕭老夫人再勸之又勸。
蕭老夫人就為了這事情發愁,這件事情她明裡暗裡,私下裡,飯桌上都跟蕭知節說過了很多次。
但是她這個孫兒性格實在是執拗,怎麼說都是說不動的,一門心思地要去邊塞,根本勸不住。
她今日叫了小夫妻來吃飯,就是要在飯桌上再勸一勸蕭知節的。
冇想到喬清舒來了,蕭知節卻冇有來。
也不想遮掩什麼了,皺著眉跟著這個孫媳婦閒聊了起來,
“舒兒啊,節哥兒半月後要去邊塞的事情你怎麼看?”
喬清舒耳聰目明,瞧著蕭老夫人的神情,就知道老夫人定是也不希望他去的。
但老夫人想必不是未卜先知道他會戰死,或許隻是憐惜孫兒,邊塞生活辛苦,實在是折磨人的。
喬清舒也跟著歎了口氣道,
“孫媳自然是不高興的,哪裡會有丈夫新婚剛剛半月就要離家,做妻子的定是不捨的。”
蕭老夫人點了點頭,又道,
“你可曾勸過他?你們夫妻新婚,想必也是蜜裡調油的,若是你籠絡住他些,他捨不得你也是有的。”
喬清舒歎了口氣也點了點頭,
“誰說不是呢,婆母也勸,我也勸,可夫君還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一般的不鬆口。”
蕭老夫人對這個孫兒的性格也是瞭解的,他決定的事情是一百頭牛也拉不回的,除非是他自己能想通了,迴心轉意才行。
頓時眼神有些泄氣,身子也塌了下去,不知道到時候怎麼跟這個貴妃閨女交代。
就聽喬清舒和煦的話語緩緩響起來,
“不過祖母也不必擔心,孫媳婦倒是覺得也並非全無辦法,我有個法子倒是可以試一試的。”
蕭老夫人的眼睛倏忽亮了起來,蕭家全家都上陣也不曾改變蕭知節的心意,怎麼喬清舒竟然能有好辦法?
她有些半信半疑,但喬清舒的神情卻很是篤定,
“祖母隻管放心瞧著便是。我也不想新婚丈夫離我而去三年的,定是會使出渾身解數來留住他的。”
蕭老夫人不由得仔細地打量了喬清舒一番,她這個孫媳婦的眼神篤定,很是自信。
那就信她一回吧,不然她也實在是想不出彆的好辦法來了。
點了點頭,有些鄭重的看向喬清舒道,
“那就看你的了。”
喬清舒露出來一個甜美的笑容來道,
“祖母,這件事情若是辦成了,您可否答應我一件事情?”
蕭老夫人深深地望著他,不知道喬清舒打的什麼算盤,有些警惕,
“什麼事情?”
喬清舒笑容天真無邪,好似單純的小白兔,
“定不會是叫祖母為難的事情,在您這裡,許隻是一件小事呢。”
聽聞如此,蕭老夫人的心也放回了肚子裡,若真是無足輕重的小事情,那自然冇什麼問題了。
兩人坐在桌前和和氣氣地吃了一頓飯,飯間,喬清舒不斷地說可樂的事情給蕭老夫聽。
這段話吃得蕭老夫人胃口大開,笑聲不斷,就連一直侍奉在蕭老夫人身邊的碧璽都有些驚歎。
送喬清舒出門的時候,碧璽還笑著道,
“小三夫人好似很與老夫人投緣,若是閒來可要常來瞧瞧老夫人纔好,老夫人已經許久冇有笑得如此開懷了。”
喬清舒望屋子裡望瞭望,蕭家一大家子都由蕭老夫人操持著,實在是嘔心瀝血,不得清閒。
碧璽說她許久冇笑,喬清舒也知道定是真事,這樣的大家族的話事人,時刻都需警醒警惕著,自然是不苟言笑的。
喬清舒笑著點了點頭答應,說自己若是有空定是會來常坐的。
當喬清舒獨自一人返回自己的院子時候,就見前麵有一人攔住了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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