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吃絕戶慘死,全家跪求我原諒 第207章 暈倒
-蕭知節出門就去了師傅的道觀,坐著打了一會子坐,葉青丘見他心不在焉的便問道,
“我這裡是修身養性的地方,不是你的避難所。”
蕭知節緊閉的雙眼緩緩睜開,他內心一直在掙紮著,懊惱著。
他知道昨夜的事情實在是自己的不對,平白地害了人家姑娘不說,他也心思不定起來。
正煩悶之際,不由得隻得跟他師傅求助,
“師傅,若是邊塞我...不去的話...”
葉青丘也坐在另外一側的一張蒲團上打坐,聞言吃驚地睜開了眼睛,
“你竟然動搖了?究竟是誰這麼大的本事,為師勸你不去你可從來冇答應過啊?”
葉青丘狡黠的眼珠一轉,便已經猜出來是誰,隻是伸手指了指他道,
“是不是你家夫人喬清舒的功勞?”
蕭知節皺眉抓了抓頭髮,有些無奈的道,
“不怪她,是我不好。”
葉青丘不禁心底泛起了一絲敬佩,這喬家的大姑娘還真是有些本事,這樣的一個硬骨頭竟然給她啃鬆動了。
葉青丘急急又道,
“那就不去了,邊塞不缺你這麼一個,但是你們二房卻隻有你一個子嗣。”
但是去上場殺敵又是蕭知節多年的夙願,可他真的要將父母妻子丟在家中不管不顧這樣一走了之三年嘛?
他第一次有了動搖...
此刻一個小廝闖了進來嚷道,
“爺,二夫人暈倒啦!”
蕭知節蹭的一下站起身來,拉住那小廝道,
“什麼!你說娘怎麼了!”
那小廝喘得上氣不接下氣地道,
“二夫人不知怎麼的,在院子裡走著突然就摔倒了,到現在還冇醒呢,二老爺特意讓我叫你回去呢。”
蕭知節嚇得什麼都顧不得的衝回來家。
整個二房的院子裡圍滿了人,蕭知節擠了進去,就看見他的母親雙眼緊閉地躺在床上,臉色煞白。
喬清舒和喬二老爺正站在床頭望著在幫蘇雲珍把脈的大夫,蕭知節一把撲上去道,
“怎麼回事,到底怎麼回事!”
喬清舒上前安慰他道,
“母親好端端地昏倒,正叫歐陽大夫看呢,夫君你先稍安勿躁。”
蕭知節緊緊盯著把脈的歐陽先生,等歐陽先生站起身來,他忙跟著一道出去。
歐陽先生輕輕歎了口氣道,
“二夫人這病實屬罕見,很是奇特。”
蕭知節眉頭深深皺起,
“先生怎麼說?”
歐陽捋捋鬍子淡淡解釋道,
“這病若是不及時醫治怕也就是一兩個月的事,但若是好好的吃藥慢慢調理個三五年,也是能痊癒的。老夫的師叔早些年就記載過此病,正巧我也知道那方子。”
喬清舒忙抓住蕭知節的手有些高興的道,
“夫君你聽,有的治的。”
蕭知節也激動了幾分,
“先生,你隻管開方子抓藥,任憑多少銀子都是值得的。”
一旁的蕭二老爺也是重重的點頭道,
“還望先生儘力。蕭家定不會虧待先生。”
歐陽卻抬眼淡淡掃了眼蕭知節,又微微搖搖頭道,
“這藥方也不算昂貴,隻是裡頭的藥材倒是有些新奇的,我聽聞你家小三爺不久就要去西北參軍,這藥啊想必也是配不出的。
蕭知節聞言不解,忙道,
“先生此話怎講啊!”
歐陽又道,
“這個方子的藥材裡有一味就是至親之人的頭髮和指甲,還必須是年輕的男子所出,麻煩就麻煩在,這藥要日日服藥,這指甲和頭髮也要日日新鮮取下的才行。小二爺不久離京,這一味藥怕是不成的。”
喬清舒此刻故意開口詢問道,
“我夫君並非夫人親生的,這樣的頭髮指甲也行嘛?若是換了其他同輩的侄兒之類可行得通?”
歐陽淡淡笑著道,
“夫人得的是情誌病,她心中所愛之人便是她的解藥,除了蕭小三爺,還有旁的子侄的二夫人的關心疼愛勝過蕭小三爺嘛”
蘇雲珍膝下無子,隻過繼了蕭知節一個男孩,且把他當做親生的兒子一般在養育,旁人都道蕭知節真是命好,遇見一個這麼對他掏心掏肺的主母。
除了蕭知節,旁的遠房子侄哪裡有過這般待遇,蕭知節便是蘇雲珍最最珍愛的兒子啊。
喬清舒又故意開口問道,
“可是我夫君再過不久便要離京去西北,這恐怕難以成藥,先生可還有旁的法子?”
歐陽搖搖頭擺手,就要收拾箱子準備離開,
“那我就愛莫能助了,還是請你們另請高明吧。”
若是連歐陽先生都想不出彆的法子來了,這上京定也無人能治得了這個病了。
歐陽說著就收拾好了藥箱,準備離開。
蕭知節心裡頭糾結異常,一邊是自己準備了多年的參軍之事,一邊是深陷昏迷需要兒子的母親。
他眉頭狠狠的皺了起來,臉孔也有些掙紮的疲憊,他不知道該如何選...
喬清舒此刻握住了他的手臂柔柔的道,
“夫君,不管你選什麼我都會支援你的。”
想到自己已經與喬清舒行房,那就是做實了夫妻之名,自己如今不僅僅是兒子,還是丈夫。
母親和妻子想必都是需要自己的,望著喬清舒渴望的眼神,他握緊了拳頭道,
“好!”
伸手就攔住了歐陽先生的去路,他眼神無比的堅定,
“大夫,開藥方吧,我會留下,一直侍奉在母親身邊。”
這話一出,站在外屋的眾人也都吃了一驚,蕭老夫人剛剛趕來就聽見了這麼一句,激動的忙走了進來。
她望著神情堅定的蕭知節,又與喬清舒四目相對,兩人紛紛露出來笑容。
刑夫人卻眉頭皺了起來,不去了?
就這麼不去了?
如今二房那般的臉,本想著蕭知節一走,許是老夫人的心能回到他們大房身上,如今竟然不走了!
那日後蕭老夫人豈不是要更加的偏寵蕭家二房,那他們大房又該如何!
她有些不悅的開口道,
“節哥兒說不走就不走了,這若是傳出去,豈不是讓其他世家大族笑話嘛?”
蕭老夫人聞言,轉頭就狠厲地瞪了她一眼,瞪得刑夫人一個哆嗦,再不敢說話。
三房瞧見老夫人的神態,自然是籠絡著老夫人的,笑著衝大夫人道,
“大嫂這話說的,旁人愛說什麼便說什麼吧,以後機會還有的是,但是節哥兒的母親就隻有這一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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