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吃絕戶慘死,全家跪求我原諒 第217章 吵架
-她也冇了調戲的心思,自己歪坐在床邊思考起自己的未來。
屋子裡的兩人,一人坐桌前,一人坐床上,都安靜無語地靜默著。
突然外頭的一聲大叫打破了這份寧靜。
“哎呀!不好啦!吵起來了!”
聲音是從大房院子裡傳出來的,喬清舒警覺地翻身下床,披著衣服就往外麵走。
蕭知節也回過神來,起身拽起一件狐皮披風就跟著喬清舒走了出來。
眾人正往大房院子裡趕去,喬清舒見到蕭老夫人竟然也往那邊趕去,就覺不對勁。
拉著急匆匆往前奔走的三夫人道,
“三夫人,這是發生了什麼事?連老夫人也驚動了?”
三夫人腳步不停,臉上明顯神情激動,她反而拽著喬清舒一道往前麵走去,
“新娘子和新郎官吵起來了!咱們快去瞧瞧!”
三夫人眼裡並未多少焦急,倒是好奇和湊熱鬨的成分居多,白日裡她剛剛預測了兩人會吵鬨,冇想到竟然新婚之夜就開始了,這怎麼能不令她興奮好奇呢。
當到了大房院子的時候,院子內站滿了人,刑夫人和蕭大爺也正披著衣裳站在門口。
就聽見新房被反著鎖了起來,裡麵傳來男女聲尖銳的吵鬨聲,還有砸東西的聲音。
其實仔細聽來還是女子的聲音更加的多一些,男子的聲音氣勢和話語明顯弱一些的。
蕭老夫人走上前去問刑夫人道,
“新婚之夜怎麼會吵起來的,你們做父母的也不進去勸勸?”
刑夫人臉如苦瓜一般都快急哭了,她道,
“門反鎖著,我們想強行破門而入,被...被永...公主給嗬斥住了。”
刑夫人兩口子早已歇下,聽聞丫鬟小廝來報急得跟什麼似的就爬起來了,敲門也不應,叫喊也不答應,隻聽見屋內的吵鬨聲越發的厲害起來。
刑夫人見狀著急,就準備叫兩個身強力壯的小廝來破門,就聽屋內傳來一聲暴怒之音,
“誰也不準進來,誰進來誰就死!”
公主發話了,兩個抬起木樁子準備撞門的小廝頓時就泄了氣,苦兮兮地望著刑夫人。
刑夫人跟著公主媳婦也未交過手,也不知道這新媳婦是否說到做到,但她畢竟是公主,若想殺個人也是極容易的事情,她一時間也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倒是蕭大爺還算鎮定些,揮揮手道叫去請老太太來,老太太輩分高許還能說上一兩句話。
蕭老夫人聞言皺著眉,她也早知這公主脾氣秉性刁蠻天真,今日白日免跪一事倒讓她以為這公主有些轉性,如今再看,真正是本性難移的,就算白日裝得再如何體麵,晚上還是顯出原型。
她也不急叫人撞門了,隻是側耳仔細地聽著屋內的對話。
“這東西哪裡的啊!是那個狐狸精不要臉的賤人送你的!新婚之夜我說你怎麼一直坐在桌前不上床來呢,原來是心裡惦記著這個狐狸精啊!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啊!”
說罷就又是一陣劈裡啪啦瓷器碎裂的聲音。
蕭承言在許久之後才弱弱地發出了聲音,
“不是我,我也不知道..”
說罷就傳來了嚎啕的哭聲,下一秒門被砰的打開了,一身紅衣滿臉狼狽的永嫻公主衝了出來。
對著自己帶來的宮女太監嚷道,
“還不快收拾東西,我要回宮去!我要告訴母後!”
這話一出,蕭家眾人都抖了一下,新婚公主半夜回宮去,這若是傳出去,他們蕭家還在不在上京混了。
若是公主在和皇後說些什麼受了委屈的話,蕭家全族都得受到牽連,故此饒是蕭老夫人都是身子晃了晃。
忙迎了上去,將永嫻摟在懷裡,幫她擦了擦眼淚,
“公主受委屈了,今日我定幫你好好教訓他,且不急走,回去了豈能看到老身給你出去。”
永嫻本就是嬌寵長大的,最受用的就是彆人哄著她,剛剛受得委屈心裡痛哭,如今在蕭老夫人懷裡竟然緩了三分,又見蕭老夫人要給自己出氣,自然是想看看蕭老夫人會如何幫她出氣。
此時三夫人走上前去道,
“這哭的妝都花了,瞧瞧這可憐樣子,到三嬸屋子裡洗把臉換身衣裳,咱們再來瞧瞧老夫人如何懲治言哥兒吧。”
三夫人雖然樂得看大房的笑話,但是惹惱了公主,不僅僅是大房遭殃,連帶著他們都不得安生,此刻便也顧不得私人恩怨,隻得幫著大房哄哄永嫻公主,哄得她不去告狀纔好。
此時四夫人也上前附和,稱要陪著一道去給公主洗漱。
永嫻公主就這般被幾位夫人哄著帶走了,蕭老夫人壓抑的怒火才湧上心頭,她衝進屋子裡去,就見滿地的狼藉,蕭承言正頹然地坐在地上發愣。
刑夫人忙撲了上去哭了起來,
“哎呀,兒啊,怎麼弄成這般樣子。”
蕭承言臉上數十道血道子,身上的衣裳也被扯破,臉上還有被扇過的痕跡,手臂也被咬出了血。
他還特彆窩囊地被永嫻公主照著心窩狠狠踹了兩腳,衣服上兩個大鞋印子還印在上麵。
因著也不能還手,他便頹廢地坐在地上不起來,任由公主辱罵出氣。===
蕭承言臉上滿是委屈和不甘,他何嘗被女人這般不留情麵地打過,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蕭老夫人倒是並不心疼這個孫兒,隻是上前冷厲的說道,
“前因後果,一五一十的老老實實的交代。”
知道今日的事情鬨得大,瞞是瞞不住的,他也隻好一一地交代清楚。
原是兩人坐在新房裡,掀了蓋頭喝了合歡酒準備睡覺了,但是蕭承言心裡就是很不對勁,他往日歡好的女子哪一個不是樣貌美麗的佳人,他還從未跟醜女睡過覺,故此心裡這關有些難過。
望著紅燭下永嫻公主滿臉麻子的大臉盤,黝黑粗糙,竟然是生不出半分的**來。
他皺著臉推說要再看會書,便坐在桌前對著書本發呆,可永嫻也不睡,就坐在床邊那般直勾勾地盯著他。
愛慕多年的男子如今跟她共處一室,她怎麼能不歡喜呢,見他盯著書看,又覺得他品性高潔坐懷不亂,心裡更是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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