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頂級向導狂追 第43章 35 信服
35
信服
天黑了,沒有開燈,房間裡很暗,齊咎的臉在俞言星眼裡影影綽綽,彷彿隔得很遠,俞言星不由害怕起來,含住齊咎玩弄他舌頭的手指。
指尖微涼,和溫熱的口腔格格不入,是真實存在的,俞言星安心了,失去所有力氣,靠著齊咎,將全身心交給他,由他擺弄,享受齊咎帶來的一切,無論歡愉或難耐。
甘願沉淪在名為齊咎的極樂中,俞言星卻被齊咎本人打斷,“言星沒有聽到我的話嗎?不坦白可不行。”
齊咎的音色偏冷,就算放柔了語氣,還是涼涼的,像在俞言星發熱的身體上放一塊薄冰,俞言星的溫度隨著齊咎的動作攀升,冰漸漸融化,化成水,淋濕包裹著燥熱心臟的皮肉。
攀不到歡愉的頂峰,俞言星哭著搖頭,齊咎笑了一聲,懲罰似地攥緊俞言星的手。
視覺被剝奪,其他感官就更敏銳,發脹的地方被逼著攥緊,禁不住要爆炸,俞言星雙眼翻白,控製不住扭腰,想求情卻被齊咎扯出舌頭。
齊咎故意貼在俞言星耳邊,舔他發燙的耳尖,溫柔地問:“言星,再給你一次機會,那個向導是我嗎?”
“不…不…”俞言星又搖頭,大腦混亂一片,想不起前因後果,好像被玩得隻會搖頭,舌頭收不回來,吐出的字都不標準。
從俞言星焦躁身體裡流出的眼淚也是燙的,有幾滴順著他淩厲的臉部線條流下來,打濕了齊咎的手。
齊咎還是笑的,放開俞言星的舌頭,輕輕抹掉俞言星臉上的淚,抓著俞言星的手卻開始粗暴揉搓,“那個向導和你做過嗎?”
“哥哥,沒有…不要這樣弄…唔。”俞言星眨眨眼,像小動物一樣蹭齊咎的臉,企圖討好齊咎,卻把自己不斷湧出的眼淚糊到齊咎臉上。
感受到俞言星的依戀,齊咎呼吸急促了幾分,情不自禁放慢了手下的動作,珍惜地對待俞言星。可齊咎想要的還沒有得到,隻好換一個方式誘哄俞言星。
齊咎親俞言星的耳根,伸出數不清的精神絲,粉色的精神絲一圈圈纏繞,將齊咎和俞言星環住,形成隻有兩個人的世界。
“言星,哨兵要到的時候精神屏障是開放的,你現在不說,我可以把你弄爽了,再從你的精神域裡把章魚拖出來,章魚是我的精神體,一定與我有聯係,你反駁不了的,我隻是想聽你親口承認,這裡隻有我們兩個人,你想坦白什麼都可以,我全都接受。”
“不,我沒有騙你,我不要爽了。”俞言星哭得一塌糊塗,要推開齊咎的手,淺粉精神絲卻先他一步將他兩隻手捆住。
精神絲與向導共感,俞言星捨不得傷害淺粉精神絲,輕輕掙紮了幾下結果被捆得更緊。
“齊咎,哥哥,不要這麼對我。”俞言星眼皮哭紅了,比臉上的潮紅淺一點,楚楚可憐的。
齊咎心疼得不行,愛憐地親親俞言星濕潤的睫毛,輕聲哄他:“告訴我,你不會收到任何傷害,我也不會,為什麼不願意告訴我?言星,為什麼不可以告訴我?”
俞言星幾乎要崩潰,理智告訴他坦白也沒關係,要開口時卻趕到深深的痛苦。
所有過去都被他故意放置,久而久之,過去變得陌生、變得可怖、變得張牙舞爪,福利院的孤獨、在白塔被排擠的自厭、愛人離去的絕望、時過境遷的悲傷……被放大了無數倍。
他不敢麵對痛苦,同時為自己的不敢感到羞恥,他恥於向齊咎承認自己的怯懦,乾脆否認整個過去。
“不是你…我們沒有…過去…”俞言星抽噎著說不出完整的話,忽然狠狠咬住自己的舌頭,想強迫自己清醒。
他不要快樂,不要被齊咎打破精神屏障,不要齊咎看到章魚,齊咎帶給他的都變成痛苦,壓在他心裡讓他喘不過氣。
齊咎迅速掐住俞言星下巴,逼他張嘴,伸出淺粉精神絲包住俞言星的舌頭不讓俞言星咬。
“言星,我愛你,愛你的所有,你不要傷害自己。”齊咎心都要碎了,他放開俞言星的手,輕輕拍俞言星的背,一直在俞言星耳邊呢喃俞言星的名字。那一聲聲飽含情意的言星,在黑暗中比光還溫暖,哄得俞言星慢慢冷靜下來。
“齊咎,對不起。”俞言星往前傾,和齊咎貼著額頭,眼皮重得擡不起來,心裡升起一股濃濃的挫敗感,譴責自己的懦弱。
齊咎撞他的額頭,拉俞言星的手放在他褲子上,微笑著說:“沒關係,還沒結束。”
俞言星睜大眼,他本以為齊咎應該沒有興致了,沒想到齊咎毫不介意,他搖搖頭,“我不要了。”
“明天就要送走言禦,今晚怎麼能輕易結束呢?言星你捨得這麼對我嗎?如果這是最後一麵,你可以滿足我嗎?”齊咎故作委屈,用唇磨俞言星的唇,淺粉精神絲偷偷纏住俞言星的腰,惹得俞言星顫了一下。
齊咎的“最後一麵”對俞言星百試不爽,俞言星聽了心立刻軟了,抱住齊咎小聲說:“好吧,不過你要保證不能趁我精神渙散進入我的精神域。”
齊咎不假思索地應道:“好,你也要保證不能傷害自己。”
“嗯。”俞言星主動伸出舌頭鑽進齊咎口腔裡。
齊咎享受完俞言星的送吻,才抱起俞言星,拍了拍他的背,“換一種做法,先去浴室。”
軍部五感敏銳的哨兵多,但並不講究生活條件,浴室的水溫偏低,齊咎調了很久,水還是涼的,他都感覺涼,俞言星這個哨兵隻會更受不了。
上次俞言星發燒時難受的樣子還曆曆在目,齊咎擔心這麼涼的水會讓俞言星生病,速速給俞言星衝了一遍擦乾後塞進被子裡,自己再返回浴室清洗。
由於俞言星有不等他直接睡著的前科,齊咎洗的時候沒關門,方便用精神絲玩弄俞言星,刺激俞言星的興味。
齊咎看不見床上的俞言星,不好把控度,精神絲沒輕沒重,俞言星喘得很大聲,齊咎被他的喘息勾得焦急,洗完什麼也沒穿就出來了。
“齊咎,精神絲弄得我不舒服。”一見齊咎,俞言星就微微皺起眉,很委屈的樣子。
齊咎即刻收回精神絲,爬上床,心疼地摸摸俞言星被精神絲纏過的手腕,拉俞言星起來,“言星你坐著吧,床太硬了你背上還有傷,躺著會難受。”
“好。”俞言星坐起來,齊咎跪在俞言星大腿兩側,又覺得這姿勢讓俞言星身後不受力,他吻俞言星上半身時俞言星會往後倒,不儘興。
他皺眉,認真想了一會,伸出粗壯的精神絲鋪滿床麵,嫌不夠厚,又鋪了一層,看精神絲有兩層床墊厚,他滿意了,要拉俞言星躺下去。
“會痛的,這是你的精神絲,齊咎,你會痛的。”俞言星不肯躺,還不讓齊咎躺,抱起齊咎。
齊咎欣喜俞言星怕他痛,又為難該怎麼勸俞言星接受,他輕咬俞言星的喉結,“相信我,我是3s向導,我的精神絲完全能承受我們倆的重量。”
“拿我的衣服墊,齊咎,把你的精神絲收起來。”俞言星撓齊咎下巴,眼裡滿是不讚成。
齊咎也不讚成俞言星的提議,“衣服上很多釦子,拿衣服墊會更不舒服。”
“反正…”俞言星話還沒完,齊咎跳下俞言星的懷抱,鋪在床上的精神絲撲向俞言星,抓著俞言星一起落到床上。
“齊咎,你不能這樣!”俞言星朝齊咎喊,淺粉精神絲牢牢裹住他,他不敢掙紮,隻能寄希望於齊咎迷途知返。
齊咎笑眯眯地爬到俞言星身上,邊吃俞言星,邊安撫他,“沒事的,我的精神絲哪有你想的那麼脆弱,不信的話,你現在可以咬一口,我絕對不痛。”
俞言星當然不會去咬齊咎的精神絲,無奈地瞪著齊咎,歎了口氣。
“彆歎氣,言星,我受不了,想做死你。”齊咎成功吃進俞言星,輕輕搖了搖,俞言星難耐地皺起眉,齊咎得意,又伸出一根精神絲捂住俞言星的雙眼。
“乾什麼?”俞言星撫摸遮住他眼睛的精神絲,很神奇的觸感,像肌肉,用力時硬邦邦,不用力的時候很柔軟。
“彆摸,言星,太刺激了。”齊咎拿開俞言星的手,俯身湊到俞言星耳邊說:“言星,矇住眼睛你會有什麼感覺?”
齊咎沙啞的聲音打在俞言星耳膜上,颳起層層戰栗,酥麻感竄進脊椎,癢癢的,俞言星禁不住顫抖,伸出手尋求齊咎的幫助。
齊咎故意往後退,不讓俞言星摸到他。
俞言星隻找到空氣,不由得失落,輕聲喚齊咎:“哥哥,看不見我會很怕,我要牽你的手。”
齊咎挑起唇角,沒有去牽俞言星在空中摸索的手,又搖了搖,滿足地聽到俞言星喘,才幽幽地說:“言星,現在我不是哥哥,把我當成你的前任,是前任在和你做,你聽懂了嗎?”
俞言星本就無條件信任齊咎,此時被齊咎的精神絲裹住,更是被精神力影響對齊咎產生無意識的信服,一聽到齊咎的話,他就不由自主展開聯想,是失憶前齊咎在他身上,俞言星險些被這個聯想刺激出,齊咎又搖又夾才控製住。
“我不玩這個!”俞言星立刻明白齊咎的意圖,克製住自己的想象,厲聲拒絕。
齊咎不為所動,伸出精神絲將俞言星的手舉高,捆在頭頂,溫柔地說:“言星,你必須走出過去,到我身邊來。現在把我當成你的前任,你聽明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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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咎失憶前後是同一個人,性格無本質差彆,並且後續會恢複記憶,不涉及任何形式牛頭人,死守1v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