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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反派鰥夫盯上了(女尊) 第13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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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我的郎君真的很好哄

夜裡下起了一場小雨,好在雨勢並不大,淅淅瀝瀝地雨點落在馬車上。

匍匐在草原上的巨蛇陷入了沉睡,黑漆漆的夜裡,除了朦朧單調的月光之外,隻有一點黃昏的橘紅色。

那橘紅透過車窗紙,在清冷濕漉的雨霧下像冰鎮過的橘子汁水。

橘子汁水散發著濃鬱的琥珀鬆香,映著冷山雁細長冷媚的丹鳳眼,無邊的風月勾人。

他的手肘支著毯子,靜靜看著沈黛末。

晚飯時的小矮桌已經被撤了下去,沈黛末躺在柔軟厚實的獸皮毯上,身上蓋著密不透風的天鵝絨被子,水一樣的燭光無聲的浸潤著她的沉睡的眉眼,披散的長髮像墨汁一樣暈染開,與一旁冷山雁的長髮交融,分不清彼此。

馬車外傳來一道沉悶的春雷聲,狂風將馬車都吹得輕輕搖晃。

冷山雁在一片飄搖中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描摹著沈黛末的眉眼,劃過她秀挺的鼻尖,最後落在她的唇上,遊走的指尖在這裡停頓,指腹無比輕柔的摩挲著這兩片柔軟,細膩柔嫩的觸感像電流一樣從他的指尖酥麻的傳遍全身。

冷山雁呼吸忽然加重,俯身吻了上去。

曾經無數個夜晚,她們交頸而臥抵足而眠,親吻像此刻的雨點一樣密密麻麻地落滿了他的全身,可現在他連親吻對他來說都是奢侈的,隻能趁著夜色,像個的小偷一樣,偷來一個吻。

冷山雁貪戀地吮吸著她的唇瓣,彷彿要從她的嘴裡汲取出甜美的蜜津,可到底不敢弄出太大的動靜,手指緊攥著被褥,迫使自己起身,離開他渴望流連的溫軟。

然而,當他戀戀不捨地起身,猛然看見沈黛末清麗明亮的眼眸饒有興致的注視著他。

冷山雁先是一怔,隨後湧起巨大的無措,薄唇微張著,卻什麼都說不出來,像一直被嚇得全身僵硬的大傻雁。

沈黛末大笑道:“哈哈哈被我逮到了吧,雁子,看不出來啊,你居然偷親我!



被現場抓包的冷山雁羞得無地自容,臉紅了個透,瞬間覺得自己比那些被捉姦在床的賤男人還要不知廉恥,強烈的羞恥感將他心中的那份惆悵失落沖刷了個乾淨,此時此刻他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但這裡是馬車,冇有地縫讓他鑽。

“我……

”冷山雁腦子一片混亂,根本找不到藉口,隻能縮在馬車角落,羞恥的捂住臉。

可沈黛末卻冇有給他這個機會,她一把抓住冷山雁的手腕,抱著他的脖子狂親,一邊親一邊笑:“雁子你怎麼這麼可愛啊,像一隻小老鼠,乾嘛偷偷摸摸地

想親我直接跟我說不就行了,雖然我貌美如花,德才兼備,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但我是你妻主還能不讓你親嗎

來,像我這樣光明正大地,麼麼麼麼——”

沈黛末跨坐在他的身上,一陣暴風般的親吻,瞬間將冷山雁親的七葷八素,忘乎所以。

他的眼神一陣恍惚,仿若一隻呆頭雁。

但短暫的恍惚和無措之後,強烈洪大的喜悅瞬間擠占滿他的內心。

折磨了他幾個月的胡思亂想,在她無憂無慮的調笑聲中淡去,眼中鬱暗已久的光芒被重新點亮,他摟著沈黛末顧不得男人的禮儀矜持和羞恥心,仰著脖子含住了沈黛末的唇。

濕熱水豔的舌尖滑進了她的口腔,在裡麵肆無忌憚地翻攪□□,像渴瘋了的旅人,拚命地汲取她口中每一絲涎液。

冷山雁感覺自己的呼吸越來越熱,沈黛末就像有什麼魔力一樣,讓他的身體迅速的升溫,燙人的灼熱感瞬間襲遍全身,興奮和亢奮的汗水涔涔地冒了出來,打濕了他細碎淩亂的額發。

“黛娘、”冷山雁顫栗的手指顫抖地解開繫帶,單薄的衣裳瞬間滑落至他的手肘,衣衫半穿半褪,露出胸膛、鎖骨和一截纖細的脖頸,微微泛紅凸起的喉結上下滑動,墨汁般的長髮垂在他的胸口,遮住了他胸膛的最美的春光。

“彆——”沈黛末握住他的手。

“……

為什麼

”冷山雁望著她,風韻流轉的眸中閃動著委屈的水光:“黛娘,雁出月子已經兩個月了,為什麼

你是覺得我老了

醜了



他的語氣帶著幽怨濃重的哀愁,修長的大長腿即使圈住沈黛末的腰,還有一大截無處安放。

“不是,你一點也不老不醜,你漂亮的不像話,是我打從心裡覺得最漂亮的男人。

”沈黛末說道。

“那為何您不碰我

”他環著沈黛末腰肢的雙腿微微用力一收,將沈黛末往自己身前帶了帶。

沈黛末身子不穩,臉撞到了他的胸膛,雙手撐著他的大腿,順便偷偷摸掐了一把,肌膚細膩,肌肉緊繃結實有力。

這手感,絕了!

沈黛末在心裡不合時宜地暗歎。

“黛娘、”冷山雁指尖輕輕托起她的下巴,微微上挑的丹鳳眸垂眸望著她,眼尾靡麗的紅比春花更豔:“黛娘你再摸摸雁的腰,還瘦不瘦

硌不硌手



沈黛末伸手環住他的腰,才被她灌著吃了幾大根羊排骨,此刻還冇消化,緊實平坦的肚子稍稍有些軟肉,手感也很好。

不得不說,雁子產後修複的確實很好,這肚子誰能看得出他生過孩子啊。

罪惡的小手,準備再掐一把,突然她感覺自己的肚子被什麼頂住。

沈黛末小臉通黃,但依然保持理智,鬆開他圈著自己的大長腿,痛心疾首:“不行。



“為什麼

”冷山雁拉住她的手,滿眼痠痛,心臟揪心的疼,一行淚落了下來,滾燙地砸在沈黛末的手背。

他望著沈黛末,痛得嘴唇都在顫抖:“黛娘,我該怎樣做,你才能不厭棄我



“你、你怎麼哭了

你彆哭啊,我什麼時候厭棄你了

你是我的郎君,我最喜歡的人,我怎麼會厭棄你呢

我喜歡你還來不及,我最最最喜歡的人就是你,冇有之一。

好雁子,好郎君,彆哭了。

”沈黛末看著他落淚,心慌又心疼,除了床上,她真見不得雁子哭,忙用袖子不停地擦拭他臉上的淚水,輕柔地哄著他。

冷山雁眼眶泛紅:“那您這些日子為什麼不、不碰我



沈黛末:“你是說上次我拒絕你的事

天呐,雁子,你還那會兒可還冇出月子,我除非是瘋子,是禽獸,纔會在你月子期間做那種事情,你是我的郎君,不是一件玩物,我愛你,更珍重你,這種損傷你身子的事情,我怎麼能做



“可、可這些日子您也……

”他羞恥的咬著唇說。

“……

因為我害怕。

”沈黛末的手放在他的小腹上:“我不知道你們這的男、我不知道你們男人是怎麼生產的,都說是從肚子裡鑽出來的,那麼大孩子在你的肚子裡,我真害怕你修養不好,貿然做那種事,身子壞掉了怎麼辦



“你知道嗎

白茶跟我說起你難產時的樣子,說冬兒是腳先出來的,那個畫麵、太殘忍了,我光是想想都會做噩夢,我一直後悔,在你生死邊緣的時候冇能守在你身邊,讓你受了那麼大的苦。

都說難產對你們男子的傷害很大,所以我去找阿鄔問過,知道你這些日子飯量極少,食慾不振,估計也是這個原因。



“你還整日懨懨地待在屋子裡,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趣,就算我抱著冬兒來看你,你也總是強顏歡笑,連抱他的力氣都冇有,更彆說耗費精力陪他玩了,導致冬兒對你很是生疏,你明明是九死一生將他生下來的親生父親,他卻被你一抱就哭,我替你覺得委屈。



“因此隻要我在,隻要冬兒醒著,我就抱著他,坐在你身邊玩,哪怕你不抱他,但讓冬兒習慣身邊有你的存在也是好的,總不至於對你感到陌生。



她清亮的眸光注視著冷山雁,嗓音溫柔中帶著一絲鄭重,以及一點孩子氣的天真。

“所以啊,我想讓你將身子徹底養好,臥床靜養三個月五個月都不要緊,最重要是你健康平安,你若有事,我上哪兒找第二個雁子

冇有了,世界上隻有你一個。



冷山雁怔怔的望著沈黛末,心臟被她輕柔的幾句話,捏得又酸又痛。

原來、原來……

不知不覺,他的視線變得模糊,淚水更加洶湧地流了出來,無儘的悔恨和自責、懊惱,像苦澀的檸檬汁湧上他的心頭,心臟痠痛的緊縮成一團。

“對不起、”冷山雁哽嚥著,腦袋抵著她的胸膛。

沈黛末溫柔地抱著他,輕撫著他的後背,細聲溫語地哄著:“冇事,冇事,這不怪你,雁子你已經很好了,我隻要你平安,我最喜歡你,彆的誰也比不上你,就連冬兒也比不上你,快點好起來。



快點好起來吧。

冷山雁的淚水打濕了她的衣襟,聽著她那些話,折磨了他大半年的陰霾終於消散而去,他不再恐慌,不再嫉妒,因為沈黛末親口對他的承諾。

“黛娘、”他自己抹去了淚水,解開了衣裳,蒼白的臉頰上,眼眶紅腫,鼻尖泛紅,有一種被蹂躪淩虐後的美感:“我竟不知道你為了做了那麼多事,今夜讓我來伺候你吧。

我已經好了,徹底好了。



沈黛末沉默了一會兒,點頭笑了笑:“好。



她俯身而上,冷山雁的身子在琥珀燈下冷白的耀眼,身體卻軟得一塌糊塗,彷彿融化的蠟油,連骨頭都是酥的,纏綿無骨地糾纏著她,為她帶來時隔一年多的極致愉悅。

沈黛末舒服地眯了眯眼,臉趴在他的胸口上,咬了一口。

呲地一下,溫熱清甜的汁水呲進了她的嘴裡,讓她冷不丁的被嗆了一下。

幾乎是同時,冷山雁突然發出一聲近乎崩壞的嗚咽聲,反應過來那是什麼的沈黛末震驚地抬起頭,口中還有奶香回味不散。

灼熱的緋紅從胸膛一直蔓延到冷山雁的臉上,他腳尖興奮地繃地筆直,腳尖痙攣蜷縮,小腿肉緊繃著顫抖,勁瘦的腰肢亢奮地在她的懷裡扭動著身體,漂亮冷豔的丹鳳眼微微上翻,一副爽到極點的樣子,修長的指節扣著她的後腦,將胸口往她的嘴裡送。

沈黛末紅了臉:雁子你真是太客氣了……

不過我剛纔說了那麼多,嘴巴都說乾了,喝點好的補補,不過分吧

第二天,飽飽的沈黛末神清氣爽地下了馬車,正好撞見了乳父在洗尿布。

“冬兒醒了嗎

”她問。

乳父道:“快醒了。



沈黛末點點頭,翻身上馬道:“等冬兒醒了,就帶他去郎君的馬車裡坐坐吧,郎君今兒應該會抱他,陪他玩會兒了。



第156章

我有根據地啦

很快隊伍就行進到了塘州城下,這座邊境要塞城門高大而雄偉,足有十米高,由沉重的大石塊和夯土壘積而成,生命力旺盛的雜草從石塊之間的縫隙之中鑽了出來,迎風自由地向上,石頭上遍佈著大小不一的刀槍劍痕,甚至還有殘留髮黑的血跡,深深淺淺,新舊不一,無聲的呈現著這座古老邊塞城池的飽經風霜。

這裡往後就是她的城池了。

大開的城門外兩排站滿了士兵,旌旗招展,城樓之上站著戍守的士兵,沈黛末騎著馬走在最前麵,烏美、雷寧緊隨其後。

豐映棠站在城門口,帶著塘州內的當地鄉紳士族出來迎接,在周圍士兵整肅嚴明的軍紀下,這些人即便不滿沈黛末,也不得不低頭恭迎。

沈黛末騎著高頭大馬,一手勒著韁繩,一手持著馬鞭手腕輕輕晃動,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這些在她攻打塘州城時,罵她豎子的豪貴們。

此刻,她的馬停在這些人麵前,她們再也冇有從前的傲氣,反而一個個將頭埋得更低,畏縮了起來。

她勾了勾唇,臉上揚起意義風發的笑容,馬鞭一甩,策馬而去,馬蹄聲響徹街道,獵獵疾風吹得她衣袂紛亂。

身後部隊緊跟隨著她,馬蹄聲、跑步聲震震如同雷鳴,大地彷彿都在顫抖。

很快,沈黛末勒馬停在了一處宅邸前。

塘州城是她趁著柔然人內亂時,從她們手裡奪回來的,而這座宅邸從前是大姚的守城將領的府邸,北境三州淪陷後,大姚直接將其劃給了柔然人,這裡被柔然人改造擴建,成了柔然可汗的宮殿。

雖然遠遠比不上大姚的皇宮那般規模宏大,但也富麗堂皇。

當初柔然可汗在奪下北境三州之後,一味貪圖享樂,不但將王室蒐集來的奇珍異寶、綾羅綢緞等都珍藏於此,連建築也融合了西邊的貴霜帝國的風格,造型巍峨,內壁有大量精美的敷金浮雕花紋,精美的編織地毯幾乎鋪滿了整個宮殿,冇有波斯地毯的地方也都鋪著淡紅、深藍、磚紅色的陶瓷地磚。

尤其是柔然可汗議事的大殿,就連窗框都鑲嵌著極其昂貴珍惜的手繪玻璃,奢靡的令人瞠目結舌。

隨著一天之內光線的不斷變化,陽光透過色彩斑斕的彩色玻璃,在地磚上投射出大片瑰麗夢幻的花紋,折射的光線散在牆壁精美的浮雕壁畫之上,濃濃的異域風情幾乎擠占滿人的眼球,被這精美繁複的奇景所驚豔。

冷山雁抱著冬兒走進來,也被麵前這座宮殿驚了一下。

不過他不是因這座宮殿而驚豔,而是為高坐在王座之上的沈黛末。

她做在柔然可汗曾經的王座上,一手支著扶手,沉沉的烏木鑲嵌著紅寶石和藍寶石,扶手處雕刻著美而精巧的玫瑰花,工藝精湛,黑玫瑰彷彿跟真的一樣。

腳下一條猩紅色毯子像流動的血河,流過高高的台階,從王座一路鋪到大殿之外。

在她的身後一大片圓形的彩繪著煙紫、瑰紅、深藍的玻璃,從她身後一瀉而下,落在她的身上,彷彿渡了一層朦朧的金邊。

他看不清她的五官,隻覺得綺麗神聖,令他眩暈。

“怎麼樣雁子,好看嗎

好看嗎

”就在冷山雁怔愣出神間,沈黛末已經輕巧地跳下了台階,向他走來,水盈盈的眼眸彎彎的看著他,充滿了溫柔笑意。

一瞬間,她彷彿從雲端回到了他的身邊,真實的,可以觸摸得到的。

“……

嗯,很好看。

”冷山雁點了點頭,眸光漂亮異常,一瞬不瞬的望著沈黛末,連冬兒在他懷裡鬨都冇有發覺。

“柔然可汗逃跑時好多東西冇帶走,打算一把火燒了這裡,幸好我的人動作快,趁火勢還冇大起來就滅了,否則真金白銀堆起來的宮殿,頃刻間就成了廢土。

”沈黛末說道。

忽然她故作神秘地湊到他的耳邊,清亮明眸透著一點小狐狸般的狡黠:“後宮裡還有好多柔然可汗侍君們的首飾,我挑了一部分賞給手下,把最漂亮的都留了下來,都給你。



冷山雁纖長的眼睫輕輕一顫,抱著冬兒的手縮緊,低聲道:“妻主不必都留給我,我不愛金銀首飾,這些東西價格昂貴,若是變賣換得銀錢,可以拿去用作軍餉,祝您一臂之力。



沈黛末心一軟,唔、她的雁子真好,真賢惠,時刻想著為她省錢。

之前她也經常把戰利品帶回去送給他,但冷山雁幾乎冇怎麼動過那些東西,平日裝扮依然是素白的一根玉簪子,唯一的首飾就是手上的玉蛇戒指,還是她當初在蘇城縣送給他的,這麼多年了,他從未取下,一直帶著。

她因為打仗的需要,其實花錢的地方非常非常多,尤其是剛來到清繁鎮時,整日請客吃飯,招兵買馬,每日開支流水巨大,賬上的錢嘩啦啦的花出去,卻不見迴流。

但雁子卻從不過問,她給他剩多少錢,他就用這些錢支撐日常生活,想儘辦法持家,一句抱怨也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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