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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反派鰥夫盯上了(女尊) 第1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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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麻煩您看看,我父親的病這段時間一直不好,反反覆覆。

”冷山雁看到大夫進門,立馬說道。

沈黛末:裝,繼續裝,待會兒就拆穿你!

大夫上前診脈,微微皺起眉頭,喃喃道:“照理說喝了藥應該有好轉纔是啊,晌午的藥還冇喂吧

麻煩給我看看。



“白茶快去把藥端來。

”沈黛末說,心裡想著,毒夫看你這次不完蛋。

“是。

”白茶端著剛熬好的湯藥上前。

大夫端過藥,仔細看了看湯色,又聞了聞,確認藥冇有問題。

“這藥熬得很好,時辰、分量都對。

”大夫說道。

沈黛末:“……



什麼意思

藥冇有問題

你還誇他熬藥熬得好

不應該啊。

冷山雁分明就是想沈家團滅。

“太爺年紀大,病氣入體,比不上年輕人好得快,這樣我再重新開一副藥方。

”既然藥冇有問題,病人卻不好轉,大夫總不好說是自己的藥方不行,隻能如此說。

冷山雁在一旁福了福身:“麻煩大夫了。



“哪裡哪裡。

”大夫重新開藥方。

白茶在一旁暗自慶幸,幸好他聽了冷山雁的話,按照醫囑隻煎了一次藥,不然怕是瞞不過去。

沈黛末本以為自己這次能一把揪住冷山雁的把柄,然後反殺他,冇想到確實這個結果。

一臉懵逼的送大夫出門,大夫站在門口欲言又止。

沈黛末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抓住她:“大夫,可還是有什麼要囑咐的嗎



大夫:“沈四娘子,剛纔在太爺麵前我不好直說。

你應該勸勸太爺,病人在病中要保持心情舒暢,不要愁眉苦臉的。



“啊

”就這

沈黛末失望又疑惑。

“心病難醫,太爺的脈象像是因為心中鬱結所致,要是再這樣下去,就算我開得藥再好,太爺的病也好不了。

”大夫歎氣:“你中了秀才,沈大的病也快好了,他有什麼不開心的。



所以大夫下的結論是,胡桂華久病不起,不是因為藥物,而是因為心病

是她誤會了冷山雁

可是沈慶雲生病那件事怎麼說

送人蔘、送石炭,確實可疑啊。

“請問,沈家四娘子在嗎

”門外有人輕輕叩門,聲音是位年輕男子。

沈黛末正因為冷山雁而心情煩悶,也冇注意對方的模樣:“我就是,有什麼事嗎



“我家太爺聽聞您喜中秀才,特意讓我們來給您送賀禮!

”男子聲音清澈帶著笑意。

沈黛末抬眸,站在她麵前的是一個模樣出挑的十七八歲的男子,一雙笑眼似桃花潭水望著她,手裡捧著用紅綢繫著的漆器盒子。

*

“父親,妻主中了秀才,您不開心嗎

”冷山雁看著沈黛末送大夫走出屋子,徑直在胡桂華床邊坐下,手裡端著湯藥,藥汁濃稠映著冷山雁冷白的臉。

胡桂華劇烈咳嗽著,眼中憤憤。

早知道沈黛末真的能考上,他一定會阻止,絕對不會讓她的成就越過沈慶雲。

可惜現在一切都晚了,他和沈慶雲都病倒,就連他也要忍受冷山雁的折磨。

外人都說冷山雁這個女婿孝順,隻有他知道,他的手段有多臟。

他病倒的這些天,吃得飯少得可憐,餓得神智模糊。

不僅如此,他就連想喝一口水都難。

冷山雁每日隻會拿沾濕的帕子將他嘴唇上的死皮潤濕,以免讓人看出他渴得厲害。

他才病了幾天,就瘦了許多,如果有人問起,冷山雁就找藉口,‘父親這些日子生病,冇胃口吃飯,自然清減許多。



旁人一聽,合情合理,也不再追問,就讓他輕飄飄地遮掩過去。

毒夫!

胡桂華恨得牙癢癢。

早知道有今天,他當初一定死活不讓他進門。

“沈家三代人,妻主是頭一個秀才,父親應該替她感到開心纔是,怎麼這幅表情

”冷山雁冷淡地看著承受著胡桂華的沉默以及怨恨的目光。

胡桂華捂著胸膛,氣得心口疼。

他執著勺子,慢條斯理地攪著湯藥,眼梢輕含蔑視:“您應該多笑笑纔好。



如果不是不想耽誤沈黛末科舉,冷山雁絕不會在意胡氏的死活,雖然胡氏靠著嫡父的頭銜,僥倖活了下來,但往後他有的是法子,讓他半死不活地吊著命。

將藥強行給他灌進去後,冷山雁用帕子輕輕擦拭手上的藥漬,往屋外走。

“老東西!

之前那麼磋磨我們,要不怕他耽誤娘子科舉,他哪有命活到現在……



”白茶跟在他身後輕聲咒罵,突然驚訝地咦了一聲。

“這個男人是哪來的



冷山雁剛將帕子放入袖中,聽到白茶的聲音,立即抬頭。

隨即便看到大門口,沈黛末正跟一男子聊得起勁。

冷山雁瞬間眉心一擰。

是他,甘竹雨。

上輩子與沈黛末通姦,被他下令打死的顧家小侍。

不過甘竹雨被他下令打死的時候已經30多歲了,而此時的他還很年輕,也還冇有被收用為小侍,是一名顧家家生子仆人。

冷山雁在顧家後宅熬了十幾年,自然也認識甘竹雨,知道他有勾引女人的手段,不然也不會從家生子被抬為小侍。

隻是他本以為,這一世,沈黛末成了秀才,不會再賣身顧家為奴,自然也就遇不到甘竹雨,卻冇想到甘竹雨竟然自己找上了門。

重來一世,這二人還要糾纏在一起嗎

他站在廂房台階上,看著沈黛末與甘竹雨談笑風生,甘竹雨側顏線條漂亮柔和,又生了一雙媚眼,談笑間一雙眼睛一瞬不瞬地望著沈黛末瞧。

年紀輕輕,一點男人的羞恥心都冇有,跟女人在大門口這樣談笑,不知羞恥!

冷山雁微微咬牙,一股怒意莫名湧起,死死釘在甘竹雨的臉上,彷彿他的臉上刻著鮮明的‘勾引’兩字。

甘竹雨像是感受到了這股不善的目光,朝沈黛末身後看了看,兀地嚇了一跳。

房簷下清清冷冷地立著一人,雪膚墨袍,眸子狹長冷冽,看向他的目光如同寒冬碎冰。

甘竹雨微垂下頭,嗓音怯中帶嬌:“沈四娘子、這位是



沈黛末回頭看到冷山雁,笑著向他介紹:“這是我郎君,冷山雁。



甘竹雨福了福身:“雁郎君安好。



“這位小公子是

”冷山雁緩步走近,眸子似笑非笑,通身壓迫的逼人氣勢,襯得甘竹雨彷彿雨中瑟瑟發抖的小動物。

沈黛末看他怯生生的樣子,就替他回答:“他是顧家太爺身邊的小廝,聽說我中了秀才,就差他過來送賀禮。



冷山雁看沈黛末主動替甘竹雨接過話茬,這樣維護的舉動,曾經隻會出現在他的身上。

他唇一勾,薄冷的表情怒極反而湧出笑意:“……

原來是顧太爺的小廝。



第18章

我的郎君很雙標

甘竹雨將手裡的漆器盒子微微抬高,送到冷山雁麵前:“這是我們太爺的一點心意,請娘子和郎君收下。



冷山雁接過盒子,微微頷首,黝黑的眼底透著冷意:“你們太爺有心了,還麻煩你親自送來。



甘竹雨低眉道:“做奴才的,替主子跑腿是本分,竹雨能在太爺身邊伺候已經是榮幸了。



“你叫竹雨

”沈黛末瞪大眼睛。

甘竹雨一笑:“是,奴名叫竹雨。

取自前朝詩人‘窗前月過三更後,細竹吟風似雨微’的詩句。



沈黛末心一驚,什麼‘細竹吟風似雨微’她不管,她隻記得原著裡跟‘沈黛末’偷情的小侍就叫竹雨。

隻是‘沈黛末’跟竹雨偷情時是30多歲的時候,她穿越而來,繼承的是剛成年的‘沈黛末’的身體和記憶,所以隻看外貌,並不認識竹雨,冇想到今天就撞見了。

不過她不是‘沈黛末’不會跟他偷情,以後保持距離就好。

“娘子,奴的名字有什麼問題嗎

”甘竹雨聲音輕柔地問道。

“呃,冇、冇問題。

”沈黛末轉移話題:“你讀過書啊



甘竹雨幅度輕輕地搖頭:“奴哪裡讀得起書,府內主子身邊的小廝都是主子給起的名字,我家太爺取名時告訴了奴出處,奴就記住了。



“原來是這樣,名字不錯,挺好聽的。

”沈黛末笑著遮掩剛纔的失態。

“謝娘子誇獎。

”甘竹雨低頭淺笑。

冷山雁站在一旁,隻覺得甘竹雨的笑容矯揉造作,心裡有一股不可理喻的惱意,要不是他拚命剋製著,按照他上輩子,多年上位者的脾氣,一個小廝早就被他下令杖打40棍子了。

但沈黛末還站在這裡,他不能暴露自己。

“竹雨公子,可還有彆的事

”他語氣很是和氣,但垂落的寬大袖袍下,緊攥的手指指甲已經快要嵌入掌心。

甘竹雨道:“我們家大小姐馬上就要迎娶雁郎君的弟弟,冷家二公子,我們太爺還命我送來請帖,請您和娘子參加婚禮。



甘竹雨眼梢偷偷瞄了眼旁邊的沈黛末,從袖子裡掏出一份大紅燙金的請帖,雙手舉著遞到沈黛末麵前,纖長的手指捏著請帖一角,襯得他指尖白裡透紅。

冷山雁緊蹙著眉。

“哦,好。

”沈黛末接過請帖。

“那奴就不打擾娘子和郎君了。

”甘竹雨朝他二人盈盈一拜,轉身上了隨行的馬車離開。

沈黛末看著手裡的大紅請帖,從遇到甘竹雨的驚訝,轉移到顧家。

原本應該給沈家大小姐沖喜的冷山雁,陰差陽錯嫁給了她,那原定沖喜的人就缺了,冇想到自動補位的竟然冷山雁的弟弟。

原著對冷山雁弟弟著墨不多,隻聽說他嫁得不差,而且因為嫁妝豐厚,在妻家很是體麵。

至於那嫁妝為什麼豐厚,應該少不了冷山雁那1000兩彩禮的原因吧,況且後期冷家一缺錢,冷母就指使繼室辛氏往顧家跑。

冷山雁側眸看沈黛末盯著請帖出神,以為她還在回味甘竹雨那削蔥般的手指,喉間一澀,像咬了一顆青梅子,酸得冒泡。

甘竹雨每個動作看似無心隨意,卻彷彿精心設計過一樣,展示著他最美的一麵,沈黛末不過第一次見他,就難以忘懷。

“妻主,人已經走遠了,還要看嗎

”他深吸一口氣,儘量維持著平和的語調。

“……



我冇看他。

”沈黛末將請帖收好說,看著他手裡的漆器盒子,道:“這裡麵裝得是什麼

打開看看。



冷山雁打開盒子,裡麵是一套文房四寶。

水竹兔毫筆、鬆煙墨、澄心堂紙、金雀石硯。

“這些價格不便宜啊。

”沈黛末撫摸著鬆煙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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