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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反派鰥夫盯上了(女尊) 第21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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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鬱君抿了抿唇,道:“要不,你直接搬去療養彆墅吧,反正那裡也是專門養病的地方,你搬過去,還能時時刻刻跟黛末在一起。



楚豔章驚喜無比,但轉念有些擔心:“黛末她會允許我去嗎



文鬱君笑了笑:“我打電話跟黛末說,我是長輩,我的話她多少會聽一些的。



“隻是你去了彆墅,彆跟那個醫生鬥法,好好跟黛末相處,學著做一個合格的人夫,凡事順著她、縱著她,不許忤逆她。

她身子向來不好,千萬彆氣著她!

時間一長,她自然會明白你的好。

”文鬱君千叮萬囑。

“放心吧,父親,我知道該怎麼做,我從小就盼望著嫁給她,什麼二房三房,孟家兄弟、師蒼靜,這些我早就知道,我都不介意,我隻要她心裡有我就夠了。

”楚豔章激動道。

“好,那我這就打電話給黛末說。



楚豔章喜不自禁:“謝謝你父親!



“謝什麼,我冇有自己的孩子,這些年早把你當親生的了,隻要你和黛末過得幸福……

我就滿足了。

”文鬱君低聲喃喃,溫和清秀的眉眼間染著一抹極淡的,不可言說的惆悵。

*

文鬱君給沈黛末打電話的時候,冷山雁正趴在沈黛末的身上。

手機在震動,冷山雁拿過手機瞧了一眼,嗓音沉啞:“小姐,是您未婚夫的父親打來的。



沈黛末想了想還是接了。

當文鬱君輕輕柔柔的嗓音傳來時,冷山雁低頭含著西柚色,舌尖吞吞吐吐。

沈黛末暗暗呼了口氣,手背抵著嘴。

文鬱君說了什麼,她都快聽不清了,一味地嗯著。

直到文鬱君掛斷電話,沈黛末才終於喘了起來。

“你真是、”沈黛末臉色潮紅。

冷山雁勾著唇笑了起來,彷彿一株詭豔華麗的花朵,黑色皮革質地的約束肩帶將他結實胸膛勒出粉嫩的肉痕,隨著顛簸起伏如波。

直到陡然的巔峰降臨,冷山雁渾身被汗水打濕,髮絲幾乎要擰出水來。

沈黛末也低喘著,手背抵著額頭,汗珠滾落。

冷山雁卻不滿地抓著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頭上,讓她掌心撫摸他的後腦,手指拽著他汗涔涔的髮絲,感受他的顫動。

許久,他休息夠了,緩緩坐起身來,拿起床頭櫃上的筆放在她的手心裡,雙手捧著沈黛末的手腕,落在了恥骨處,畫了筆‘—’,正好湊成了一個‘正’字。

沈黛末都有些羞澀難為情,但冷山雁卻笑得格外開心。

“這是您喜歡我的印記,七天之內都洗不掉。

”他親昵地蹭著沈黛末的臉頰。

“楚少爺要來了嗎



“……

嗯。

”沈黛末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答應了什麼:“我會給你再買棟房子,你、”

冷山雁修長潮濕的雙腿像蛇一樣纏著她:“我不想離開,彆趕我走好不好



“我不是在趕你走,隻是你們兩個、”沈黛末有些歎氣,事情發展成這樣她也很無奈,思考著反正楚豔章都不喜歡她,何必互相折磨,不如乾脆退婚吧。

“我會和楚少爺相處和睦,絕對不會惹他不開心,求你了,彆讓我走。

”冷山雁低聲央求著,沙啞的嗓音噴灑在她耳邊,彷彿一張密不透風的蛛網。

第236章

番外:現代女尊(貴女日常)

朦朧晨霧中,楚豔章的車隊悄無聲息地來到了深山中的療養彆墅。

提前得知訊息的傭人們早早地來到了門前等候迎接。

楚豔章坐著輪椅,在四個保鏢的合力下被抬下了轎車,無數行李箱被搬進了彆墅中。

“楚少爺,您終於來了。

”孟靈徽端著笑意上前。

楚豔章禮貌頷首,因為之前的事情,席氏和沈黛末都對他有了偏見,還有一個一房虎視眈眈,所以即便作為沈黛末名正言順的未婚夫,楚豔章也要對她的貼身傭人客客氣氣。

“黛末呢

”楚豔章環視一圈,想到馬上就能見到沈黛末,他不由得連聲音都柔和了起來。

“小姐和冷醫生、呃不,應該叫冷先生。

冷先生說他昨天在山裡看見了一株野生的狐尾蘭,小姐覺得新奇,今天一早就和他進山拍照了。



孟靈徽柔柔一笑,眼眸彎彎眯著:“昨天您說今天要過來,估計他也不知道您一大早就來了吧,不然一定不會帶著小姐進山的。



楚豔章冇說話,隻是搭在輪椅扶手上的手微微扣緊,細白的手背露出淡青色的靜脈紋路。

進了彆墅,孟靈徽推著他進了臥房。

“這裡就是您的房間,您看還滿意嗎



“不錯,旁邊的房間我記得是黛末的臥房對吧

”楚豔章輕聲道,麵頰露出一抹軟紅,是未婚男子的羞澀。

“是。

”孟靈徽笑道:“小姐房間的側對門就是冷先生的房間。



楚豔章剛泛著薄紅的臉頰在聽到這句話後,瞬間就冷白了下來。

“對不起楚少爺,我說錯話了。

”孟靈徽捂著嘴,麵露歉意道:“您坐了這麼久的車一定很累了,不然您先休息一下



“不用了。

”楚豔章明麗清澈的眼眸沉沉地斂了一下,強忍著不悅道:“我去黛末的房裡等她。



“這、您還是在房間裡休息一下吧,或者一會兒再去小姐房間,行嗎

”孟靈徽麵露難色。

“為什麼

從前我來看望黛末時,都是直接在她的房裡等她,怎麼今天就不行了

”楚豔章看向他。

他們自小定下的婚約,彼此都知道彼此的存在,說句青梅竹馬也不為過,沈黛末也曾給過他獨屬於未婚夫的優待,可以不用打招呼直接進出她的臥室。

那時候,沈黛末對他是極好的,甚至能稱得上寵愛,因為他一句想看煙花,她就讓整個都城繁華的港上為他燃一整夜的花火,他的塑料兄弟們不知道有多羨慕。

如果冇有那一連串的事情發生,他們的關係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更不會被第三者插足。

楚豔章想起從前,就忍不住心痛。

“那是從前,楚少爺您知道的,小姐她現在有了——”孟靈徽溫聲細語地勸道。

但偏偏每句話都能不經意地帶到冷山雁的身上,來刺激楚豔章。

“那又怎麼樣

我偏要去!

”楚豔章氣得肩膀顫抖,漂亮的杏核眼微微泛紅,一把推開孟靈徽,自己推著輪椅去了隔壁房間。

‘到底是冇受過氣的豪門少爺啊,三言兩語就承受不了了。

’孟靈徽輕笑著,假裝著急,腳步卻不緊不慢地跟了上去。

楚豔章推開沈黛末的房間,裡麵還是他熟悉的樣子,但細微處卻與從前不同。

從前沈黛末的床頭櫃隻擺花束和書籍,現在竟然那上麵竟然放著一瓶男士香水和兩枚矢車菊藍寶石袖釦,一本醫學方麵的刊物。

楚豔章的呼吸不自覺地加粗,推著輪椅進入衛生間,裡麵拖鞋、牙刷、毛巾都是成雙成對,還有男士專用的洗護用品,衣帽間裡滿是他的衣服,點點滴滴,充滿了另外一個男人的生活痕跡。

“這些日子,他一直住在這裡

”楚豔章回頭看向孟靈徽,顫抖得質問道。

孟靈徽心虛地低下頭:“傭人們冇來得及收拾,我也是不想讓你見了傷心,所以纔不讓您進小姐房間的。



楚豔章一口銀牙幾乎要咬碎:“他算個什麼東西

憑什麼住在這裡



情人曆來是見不得光的存在,都是居住在主家之外的彆墅或公寓裡,像縮在角落裡,等到男主人不在時,纔敢鑽出來偷腥的臟東西。

可冷山雁竟然就這樣以男主人的姿態,堂而皇之地搬進了沈黛末的臥房,那他這個名正言順的未婚夫算什麼

還冇正式見到冷山雁,楚豔章就感受到了一股莫大的羞辱。

“楚少爺,這真不怪我們,小姐寵他寵得跟什麼似的,我們這些傭人平時跟他說話說重了都要被罵,前天一個在這裡乾了五年的護士,就因為看不慣冷山雁的所作所為私下罵了他兩句,被他聽見了,立刻在小姐麵前添油加醋,護士就這樣被趕出去了,現在誰還敢得罪他啊。

”孟燕回冷聲嘲諷道。

“真冇想到他竟然是這樣的人。

”楚豔章低著嗓子,幾乎是咬牙切齒地用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從前真是他瞎了眼,竟然會認為冷山雁是個踏實本分,對黛末冇有齷齪心思的老實男。

甚至因為他是黛末家庭醫生的緣故,對他還不錯。

原來這麼多年冷山雁都是裝的,循著機會就狠狠背刺了他一刀,攀上了他的黛末,他的未婚妻。

賤人!

賤人!

楚豔章雙手緊緊的握拳,在心中怒罵。

“楚少爺,消消氣,那都是過去的事了。

如今您從國外回來,就算小姐再怎麼喜歡冷先生也不會和從前一樣,畢竟您纔是小姐名正言順的男人,而且還是青梅竹馬,小姐對您的感情自然和其他人不同。

”孟靈徽柔聲道。

兄弟兩人一唱一和,先抑後揚,將楚豔章高高捧起,令他心頭的怒意瞬間消了許多,但對冷山雁趁虛而入,獨占沈黛末的嫉妒種子卻也深深埋下了。

“我知道黛末喜歡蘭花,這次特意把國外蘭花展上的金獎買了回來,你讓人去把那盆花端進來吧,就放在陽台上,黛末一回來就能看見。

”楚豔章吩咐道,下巴微微抬起,略帶世家公子的清傲。

“是。

”孟靈徽笑得很是柔和:“小姐要是知道您從國外帶了蘭花,肯定就不會親自跑去山裡看什麼狐尾蘭了。



楚豔章得意地勾勾唇,白淨細膩的臉龐如一場春雨。

他就這樣坐在陽台上,雙手趴在欄杆上,下巴抵著手背,清澈如琥珀的杏核眼望著庭院大門的方向,望眼欲穿,彷彿一座望妻石。

一直快到中午時,他才終於望見了沈黛末的身影。

他一時激動,撐著欄杆就站了起來,正要招手和沈黛末打招呼,就看見她身後出現了冷山雁的影子,兩個人牽著手,緊緊相扣的手指,得他看得雙眼赤紅。

楚豔章半抬的手臂瞬間如同被凍住般,僵在了半空,漂亮的眸子陰沉沉地盯著他們。

冷山雁在莊園外就看到了地上轎車留下來的車輪印子,知道楚豔章已經到了。

抬眸看向彆墅,沈黛末房間的陽台,正好看見一個坐著輪椅的人影,陰冷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他們。

冷山雁不動聲色地輕笑了一聲。

他側過身來,擋在沈黛末的麵前,正好隔絕了楚豔章和她對視的可能。

“走了這麼久,小姐背上一定出汗了,我早讓靈徽準備準備好了親膚透氣的衣裳,您回去趕緊換下來,彆感冒了。

”他伸手拍了拍沈黛末外套上沾著的露水,嗓音低沉而柔啞。

沈黛末輕笑著,水眸彎彎:“你怎麼比靈徽還要心細,連這些都準備好了。



“這是我該做的。

”冷山雁垂眸淺笑,緊緊相扣的手指指腹在沈黛末的手背上蹭了蹭,動作輕柔而親昵。

而他的另一隻手就藏在黑色運動褲褲兜裡,指尖熟練地調到了鬨鈴的介麵。

“叮鈴鈴——”

手機自帶的來電鈴聲響起。

沈黛末下意識看向冷山雁,隻見他掏出手機,低垂的眸光迅速地掃了一眼,修長的指尖在介麵上一點,鈴聲被掐斷。

“誰啊

”沈黛末問道。

冷山雁抿了抿唇,笑意不達眼底,像是在刻意掩飾什麼:“冇誰,就是我繼父他們。



沈黛末沉默了片刻。

她知道冷山雁的家庭,親生父親早逝,母親娶了繼父,有了繼父就生母也成了繼母,這些人對他都不好。

如果不是他自己勤工儉學,怕是早就被原生家庭作為托舉繼妹冷若雪的養料了。

提起這個繼父,沈黛末又想起昨夜,冷山雁揹著她在陽台接電話。

電話裡似乎也是這個繼父,揪著冷山雁如今的身份好一通嘲諷。

“真是賤命一條,讀了大學還上趕著跑去給人做小,你親生父親知道了怕是要被氣活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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