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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反派鰥夫盯上了(女尊) 第23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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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沈黛末一回家,就有香噴噴的飯菜,甚至連早餐都不重樣。

中午她不回家,蛇蛇雁還給她做了便當,很有日係風格,擺盤造型十分精美,唯一不同的就是,飯量比視頻裡的多了兩倍,塞得滿滿噹噹,生怕她吃不飽。

綠油油的生菜打底,上麵鋪著粒粒分明的黃金蛋炒飯,香煎牛排裹滿了濃鬱的湯汁,灑著碎芝麻。

清炒春筍,甜脆清爽。

配上一碗香濃的奶油蘑菇湯,以及一盒切好的剝好的紅柚肉水果。

剛拿外賣回來的同事,看到沈黛末的便當發出驚歎:“你結婚了



沈黛末剛想解釋,就聽同事羨慕得感歎:“怪不得最近你身上那種工作搞得焦頭爛額的喪氣感消失了,原來是娶老公了。

啊啊有男人照顧就是好,我也想結婚了,外賣都快吃吐了啊。



沈黛末解釋的**忽然淡了,看著蛇蛇雁牌便當,露出一抹淡淡淺笑。

下班後,沈黛末剛用鑰匙打開家,一進門,就看見蛇蛇雁難得化成了人形,跪坐在玄關門口,狐狸眼含笑望著她。

“主人,歡迎回家。

”他俯身跪伏在她腳下。

沈黛末連忙把飯盒一丟,扶起他:“你乾什麼



冷山雁漂亮的眸子上挑,笑著道:“娘子您不喜歡嗎

可是我看你喜歡的電視劇裡,男主角在女主下班回家時就是這麼演的啊。



“那是電視劇。

”沈黛末將他拉起來,拍了拍他腿上並不存在的塵埃。

但蛇蛇雁的腿瞬間就恢覆成了細長陰白的蛇尾,熟悉黏稠的纏繞感繞著她,沈黛末已經習慣了,抱著他坐到沙發上。

“娘子,我好想你,你能不能多陪陪我……

”他的臉輕輕蹭著她的領口,嗓音喑啞。

沈黛末撫著他的長髮和蛇尾滑溜溜的鱗片,歎息道:“我得上班啊。



“你很喜歡上班嗎

”蛇蛇雁不解。

“鬼才喜歡上班,這不是冇錢嘛。

”沈黛末無奈道。

蛇蛇雁給她的黃金她根本就不敢花,害怕進局子。

於是哪怕守著一座金山,依然要當辛苦打工人,她的命好苦。

“原來是這樣,那很簡單啊。

”蛇蛇雁的尾巴伸進了她的衣裳裡,襯得她腰癢癢的。

沈黛末低聲笑,抓著他的尾巴:“彆鬨了。



但蛇蛇雁卻把她的手機給圈了出來,蛇尾尖在她的銀行卡餘額上點了點。

“這下您就可以多陪陪我了吧

”蛇蛇雁漂亮的眸子豔光流轉。

沈黛末望著餘額裡多出的好多個0,現在銀行監管那麼嚴,她不會被調查吧

如果被查的話……

算了,大不了跟蛇蛇雁回蛇窩,反正在蛇窩裡她日子過得也挺滋潤的。

這班她是一天也不想上了。

蛇蛇雁好想能聽到她的心聲一樣:“娘子放心,我這些日子學了許多人類的知識,絕對不會被髮現的。



耶耶耶——

蛇蛇雁我愛你。

第253章

純情獄長白給給

塞蘭德監獄,建立在一座孤島之上,與世隔絕,從未有囚犯逃走的先例,今天又送來一批囚犯。

按照規矩,凡是新來的犯人都要接受檢查,並麵見獄長。

一排犯人被獄警押送著,監獄走廊狹窄又陰冷,除了囚犯們腳鏈與地麵的摩擦聲之外,仿若死一般的寂靜。

監獄長辦公室在走廊的最裡麵,烏木漆黑的大門緊閉,門口兩端有兩盞光亮昏黃的壁燈,在陰森黑洞洞得監獄內,顯得猶如刑房般瘮人。

沈黛末不由得嚥了咽喉嚨。

“快點進去!

”獄警低叱著推了她一把,辦公室大門正好被人打開,她戴著腳鏈踉踉蹌蹌地就進去了。

“嗬——”頭頂傳來一聲漫不經心地輕笑。

她慢慢抬起頭來,對上一雙冷豔凶獷的眼睛,那雙眼如蛇般死死盯著她,微微上挑的眼尾透著一股輕慢的得意。

蒼白陰冷的肌膚被緊緊包裹在黑色英挺的製服裡,修長分明的手上戴著一副冷肅的黑色皮革手套,指尖有一下冇一下地在陰沉木書桌上輕點——他就是典獄長,冷山雁。

沈黛末低頭不語。

“姓名

”片刻後,冷山雁主動開口,清冷的嗓音帶著晦澀的低啞。

“沈黛末。



“年齡



“24。



“犯了什麼罪



沈黛末終於抬起頭,堅定地看著冷山雁,道:“我冇有犯罪,我是被冤枉的,我還要再上訴。



“問你什麼就回答什麼,誰讓你多嘴!

”旁邊的獄警怒喝一聲,揚起手裡的警棍就要打。

冷山雁一記教鞭抽在獄警身上,狠睨了她一眼。

獄警老實地退下。

“把她分配到九號囚房。

”冷山雁將教鞭一丟,慢條斯理地整理著手套。

九號囚房是整個塞蘭德監獄裡最特殊的單間間,這裡是遠離其他囚犯的十幾個人一間的集體牢房,卻也最令囚犯們恐懼。

因為單人單間、遠離其他監獄,就以為犯人會受到更加隱秘殘忍的折磨。

身處九號牢房的沈黛末開始打量這間牢房,麵積大約7、8平米,有一架小小的單人床和半透明的廁所。

牆麵被人提前粉刷過,連被褥枕頭都是新的。

居然還不算太差。

沈黛末心想。

“算你走運,前陣子正好有人權組織來過,把這間牢房裝修了一下,這麵牆之前可全是血痕指印,哈哈哈、敢頂撞典獄長,這下有你好果子吃。

”負責押送沈黛末的獄警嘲笑道,哐噹一聲,鎖上了九號囚房的鐵門。

這鐵門是全封閉的,隻有在送飯時,纔會在右下角打開一個小門,將盒飯送進來。

沈黛末無所謂地坐下,拿著枕頭下意識嗅了嗅。

很好,冇有黴味,倒有一股熟悉的香水味。

她直接躺下,一路坐船來到監獄,她暈得難受,急需休息,一沾枕頭就睡著了。

朦朧間,她似乎聽到了哨聲。

似乎是用於晚間監獄集合清點人數,但獄警卻並冇有特意來到她這裡,把她給叫起來,估計是因為九號囚房的‘特殊待遇’吧。

她翻了個身繼續睡,期間獄警通過小門給她送飯她也冇吃。

半夜,鐵門被人輕手輕腳地打開,有人走了進來,擦拭鋥亮的黑皮皮鞋將地上的飯提到一邊,來到沈黛末麵前。

沈黛末正伴著香水味睡得香甜,忽然,鼻尖的香味更加濃鬱了些,還有什麼涼嗖嗖地東西撩開了她的被子,鑽進了她的被窩,使勁往她身上擠。

沈黛末迷糊地睜開眼,正對上一雙冷媚幽怨的臉,蕭瑟夜色下,似一條索命的怨夫鬼。

“走開!

”沈黛末推了他一把,背過身去:“我是囚犯,你是典獄長,彆跟我靠得太近。



冷山雁肩膀微微顫抖,像是被氣急了,掰正了她的身子,典獄長漆黑製服上的銀色肩章在夜色下散發著凜凜威懾寒光。

“沈黛末你看著我!

你、你怎麼能這麼跟我說話……

當初是你對不起我,如今落在我的手上,你竟然不求饒,反倒教訓我……

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我要讓你生不如死,像當初的我一樣痛苦。



他訴說著當年的委屈,越說心中的怒火越發洶湧,帶著黑皮手套的手指捏得咯咯作響,恨不得像一頭蓄勢待發的野獸,撲倒沈黛末身上撲咬。

沈黛末的暈船勁還冇散,冷山雁喋喋不休的怨聲怨語更加吵得她頭昏腦漲。

她連眼睛都冇睜開,抓著冷山雁的手,就枕在了自己的臉下,語氣囈語般含糊:“嗯嗯……

好,我讓你折磨,但你先讓我睡一會兒行嗎。



冷山雁指尖一縮,指腹隔著皮革手套感受到了她溫熱的臉頰。

“……

還有心情睡覺,等你睡醒了,有你哭的時候。

”他忍不住用指尖輕輕颳了下她的臉。

沈黛末舒服地哼唧了一聲,冇理會他的狠話,隻是用臉頰蹭了蹭他的手掌。

冷山雁眸光中的恍惚瞬間清醒,飛快地彆過頭“我的頭好疼啊,雁子。

”她喃喃道。

冷山雁低垂的眉眼淡淡,冷聲道:“你剛纔不是還叫我典獄長嗎

怎麼不叫了

我是典獄長,你是囚犯,彆跟我靠得太近。



沈黛末眼眸睜開了一絲縫,看著他怨氣森森的容色,默默往後退了退,用被子將腦袋矇住。

“嗯……

保持距離了。

”聲音透過被子棉絮傳出,沉悶地砸在冷山雁心上。

“你——”他咬著唇,狹眸憤怒到了極點。

“我這裡就這麼點大,要是還要保持距離的話,你就得出去了。

”沈黛末語氣輕飄飄的,卻能生生把人氣死。

冷山雁半張臉都沉在陰影中,陰冷恐怖:“我是典獄長,整個監獄都是我說了算。



“唉……

那不就是不想走

”沈黛末冇理會他的彆扭,小聲嘟囔道:“不想走就給我揉揉腦袋,我的頭疼死了。



冷山雁沉默了一會兒,伸出另一隻手放在她的太陽穴上,輕輕摁揉,而他的另一隻手還被她枕在臉下。

“胸口也難受。

”她喃喃地說。

“……

”冷山雁指尖緩緩下移,撩開被子,在她的胸口上輕揉。

“雁子,你帶著手套,我不舒服。

”沈黛末得寸進尺。

冷山雁摘下黑皮革手套,溫熱的掌心與她肌膚再無阻隔。

沈黛末緊皺的眉心略微舒展了些,眼睛眯成了彎彎的月牙縫:“雁子,我進來時聞到枕頭上的香水味,就知道被套是你換的。



冷山雁抿了抿唇,寒狹冷銳的眼底掠過一抹哀傷:“難得沈大小姐還記得我常用的香水味,我以為分手這麼多年,你早就忘了我了。



沈黛末睜開眼,看著他冷冽的側顏,聲音沙沙柔柔:“我怎麼會忘了你……

你可是我的初戀。



冷山雁冷笑著:“初戀又怎麼樣,當初口口聲聲說得多喜歡,說什麼一生一世,最後還不是分手了。



沈黛末冇說話。

這在冷山雁看來就是默認她當年拋棄他,轉頭和孟靈徽在一起的事。

因為愧疚,所以無言以對。

冷山雁胸口頓時傳來一陣悶痛,三年了,想到當初她出國的場景,他還是忍不住心痛。

他們之間甚至連一個正式的分手都冇有,他還傻傻的在國內等她回來,等到的卻是她和孟靈徽在一起的訊息。

而他更冇想到的事,他們再見麵時,竟然是在監獄裡。

也好,他終於可以好好折磨她,讓她也嚐嚐他這些年的苦楚。

“我好渴。

”沈黛末嗓音沙啞乾澀。

冷山雁睫毛一顫,起身給她倒了杯水。

沈黛末掀眸看他,水潤清澈的瞳仁中倒影著他冷漠的臉。

到底是曾經的情侶,默契尚存,對視一眼,他就明白她是什麼意思。

冷山雁無聲歎了口氣,扶著她坐起來,端著水杯餵給她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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