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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反派鰥夫盯上了(女尊) 第5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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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覺得有些不公平,但當個小縣令是她參加科舉的初衷,也算是求仁得仁了。

砰——

孟燕回把一個沉甸甸的包袱丟在她麵前:“我知道我對不起你,你的一輩子都被我毀了,可我隻能補償你這一點點。



沈黛末不明所以,打開包袱。

無數塊拳頭大小的金子和銀子,形狀雖然不規則,但重量沉到令人咋舌。

這是一點點

孟燕回麵帶愧疚:“我這次出門帶的金銀首飾不多,隻有一些金銀項圈、金簪子、金釧之類的,我把它們都溶了弄了這些,你先拿著用,以後不夠了再跟我要,我靜王府裡還有一些。

你的馬車被燒了,其實也是被我們牽連的,後麵停的那輛馬車你也拿去吧,雖然寒酸了點,但還能將就著用。



沈黛末:“……



如果說剛纔她還有點不滿的話,現在的她僅剩的不滿都消失了。

既然科舉名次改不回來,那她就勉為其難的收下這些咯,總不能兩頭吃虧吧。

孟燕回看到她收下這些,心裡終於好受了一些,或許是因為愧疚無顏麵對她,他並冇有多留很快離開,繼續從狗洞裡鑽了回去。

他剛剛拍掉身上的泥土,就看到孟靈徽坐在花園裡白山茶花樹下,蒼白的麵容比雪更白幾l分,在清冷的風中搖搖欲墜:“你還是去找她了



孟燕回並不遮掩:“這件事因我而起,我做不到對她漠視不理。



孟靈徽輕輕搖頭,扯了扯從肩膀上滑落的厚重外袍:“她會恨你。



孟燕回的紫眸毫無懼意:“我寧願她恨我,也不願她稀裡糊塗地過一輩子,我的人生就已經糊塗透頂了。



聽到他這樣說,孟靈徽一時有些站不住,扶著山茶花樹勉強坐在藤椅上,良久她聲音虛弱:“罷了,你想怎樣就怎樣吧,她外任做官也許是件好事。



“什麼意思



孟靈徽闔上雙眸,腦中不斷浮現出宮廷內荒唐又震撼的景象:“我前幾l日進宮麵聖,陛下已經不是我記憶中的陛下了。



第62章

我和郎君小彆勝新婚

冇過幾日,朝廷的文書調令就下來了,命她即刻前往寒山縣赴任就職。

寒山縣地處鳳州,遠離京城也不富庶,是個名副其實的閉塞偏遠之地,索性她從京城去往寒山縣時要經過老家蘇城縣,所以她提前寫信給冷山雁,告知她自己中榜並要赴任的訊息,讓他提前準備,與她一起前往寒山縣。

送信的人快馬離去,沈黛末這才收拾了行囊,離開暫住的客棧準備出發。

在這個客棧裡居住的客人們多是學子,落榜的大多已經灰溜溜地回老家,準備下次再戰;中榜的學子則歡歡喜喜的準備參加朝廷準備的瓊林宴,奔赴大好前程。

隻有沈黛末,明明榜上有名,卻無緣瓊林宴,隻得了一個貧窮小縣城的知縣一職。

看著她離開,客棧裡的學子們竊竊私語。

“聽說是得罪了何大將軍,這纔出手整治了她,也是做給咱們看的,誰若不服大將軍,下場估計比她還慘。



“是啊,明明是會試第一名,殿試再怎麼樣也該是第一甲,或是第二甲前幾名,卻莫名其妙100名開外,連京城都待不下去。



“這就是無權無勢的下場。



“誰讓瑞貴君得寵,何大將軍又手握重兵呢,畢竟現在北有胡人虎視眈眈,南有南越這個勁敵,都離不開何家,連太女的風頭都搶了去。



一個年輕女子插進了她們的聊天中,她五官平平無奇但眼神卻炯炯有光:“太女是大姚江山的繼承人,肩挑江山社稷重任,何大將軍再如何也不能動搖國之根本。



其他學子們不敢說話,因為眼前女子正是新科狀元,周桑。

周桑早早拜在文丞相門下,文丞相是太女的外祖母,周桑自然也就成了鐵血太女黨,知道沈黛末事件的來龍去脈,看著她的馬車在紛亂的杏花雨中漸行漸遠,眼神流露出惋惜。

比起周桑的惋惜,沈黛末倒是覺得無所謂了,一味沉湎過去無用,不如享受現在。

因為孟燕回贈送的馬車實在是太舒服了,不僅馬車車身用了昂貴上乘的木料,雕刻精美,裡麵還鋪著柔軟厚實的毯子,躺在上麵不僅舒適還有減震的功能,比她被燒燬的馬車強了不止一星半點。

而且就連拉車的馬匹也是難得的良駒,古代馬匹貴重,像這樣好品相的馬兒光是租一次都要1、200百文錢,價值能比得上蘇城縣換一棟帶院子的好房子,堪稱古代版瑪莎拉蒂。

就這孟燕回還說它寒酸,王孫貴族就是如此豪橫。

一個月後,沈黛末終於回到了心心念唸的蘇城縣,席氏和冷山雁站在門口迎接她。

家門口再次點起了爆竹,隻是這一次的陣仗比她考上舉人時還要大,畢竟有了實權的官職,雖然官位不大,但絕非平民富商之流可比的。

鞭炮聲劈裡啪啦,炸開刺目的星火,碎裂的紅紙在煙霧中如花般飛豔,冷山雁一改往常沉鬱的深色穿著,一襲淡銀色長袍,容色清冷矜貴,靜立在煙火中,遠遠看去如同披上了一層淡光,與周遭的喧鬨格格不入,卻將所有人的眼球牢牢吸引住。

不等查芝搬出落腳的凳子,沈黛末就迫不及待地跳下了馬車,清風撥亂了她額前的碎髮,輕薄的裙裾翩飛,像一陣夾雜著花香的春風拂到冷山雁麵前:“郎君,我回來了。



冷山雁唇畔凝著笑意,將她紛亂的碎髮撩至耳後,眼底縈著壓抑已久的情愫,畢竟她這一去太久了,一月底出門,五月份纔回來,小半年的時間,流逝的時光承載不住他的思念,他時常在深夜輾轉反側,坐在她曾坐過的書案前,看她曾看過的風景,掰著手指頭數她歸來的日子。

然而真到了她回來的時刻,周圍又都圍滿了賀喜的客人,身後還站著席氏,冷山雁不得不繼續壓抑著,持著外人挑不出錯的溫和語調說道:“妻主平安歸來就好。



然後就將她迎了進來,在一中恭賀聲中,維持著端莊穩重的主君形象,連袖子都不曾挨著沈黛末,默默站在她身後,看著她與客人笑著交談。

街坊鄰居們幾乎都來了,不僅如此,顧錦華、縣令縣丞、鄉紳大戶、府中衙役們,甚至辛氏、胡氏都帶著家人前往祝賀,恭賀聲連綿不絕,一桌桌的宴席府中都快裝不下了,送來的禮物更是堆滿了屋子。

客人太多,家中人手不夠,冷山雁不得不去外麵雇了專門幫富人家承辦喜事酒席的四司人,免得招待不週,失了禮數。

沈黛末被顧錦華拉去了前院宴席,後院自然由冷山雁主事。

辛氏給了冷折月一個眼色,冷折月抿著唇起身,隔著桌子向著冷山雁遙敬一杯酒:“恭喜大嫂嫂高中,即將外地赴任。



冷山雁執起酒杯,淡淡笑著:“多謝。



冷折月心裡不滿地哼了一聲,可即便再不滿,他也不敢再當麵發作。

沈黛末如今的身份不同了,雖然沈黛末和冷母的官職一樣,但一個是舉人出身,一個卻是進士出身,地位差了一大截,連帶著進士夫郎冷山雁的地位也水漲船高。

守鰥的二哥冷清風,也因為沈黛末中了進士,在顧家過得好了些。

況且冷母那邊似乎出了些緊急狀況,派人回來要了幾次錢,家裡財政一時艱難起來,這個時候就沈黛末中進士對冷家來說無疑是件好事,就是管彆人借錢,彆人看著冷母、沈黛末這對婆媳倆個都是做官的,也能多借一些。

隻是冷折月心中落差巨大,自己從小就瞧不上的大哥,卻成了幾位兄弟裡過得最好的那個,就因為嫁了一個好妻主,不僅冇有通房小侍,冇有難伺候的嶽父,還百般維護他。

再想想和自己定親的縣令獨女烏煙瘴氣的後宅,這一對比,冷折月心裡膈應的難受,精美的酒菜也食之無味。

酒宴結束,冷折月一刻不停的離開了。

而沈黛末那邊也吃得差不多了,白茶扶著沈黛末上樓回屋,看著沈黛末緋紅的臉頰,他抱怨道:“那些人也真是的,就知道灌您酒。



沈黛末跌跌撞撞地走:“放心吧,我喝得都是不烈的淡酒,冇醉。



白茶緊緊攬著沈黛末的腰,微微嗔怪道:“還說冇醉呢,路都走不穩了。



沈黛末微微一笑:“我腦子清醒著呢。



自從上次被喝斷片鬨出甘竹雨的事後,她對酒就格外上心,但凡覺得五六分的醉意湧上頭就再也不喝了,免得失了理智。

所以她此刻雖然有了些醉意,反應遲緩了些,腳步虛浮無力,但基本的判斷仍是有的。

白茶將她攙扶到床上,不等他蹲下身為她脫鞋,沈黛末自己就把鞋子踢掉鑽進了被子裡,隻露出一張醉陶陶的臉頰。

白茶半蹲在床邊輕笑:“娘子回來這麼久了,難道就冇有發現家裡少了一個人



“少了人



甘竹雨嗎

今天確實冇見到他,他怎麼了

病了嗎



白茶替她掖了掖被角,說道:“他呀,死了。



“哦死了啊……

”酒氣上頭,沈黛末遲鈍的腦子開始緩慢運作:“不對啊,他怎麼死了



白茶忍著笑,嘀咕道:“還說冇醉呢,眼神都渙散了,不過這一次再冇有哪個小賤人敢半道把您劫走了。



他將整件事情的經過都告訴了她,隻隱瞞了冷山雁故意暗示甘母處理甘竹雨,說他是自己跌進池塘裡淹死了。

沈黛末躺在床上,一臉怔忪茫然。

“娘子,娘子

”白茶輕輕推了推她的肩膀:“您聽明白了嗎



“嗯

”沈黛末看向他,迷濛的眼睛像下了一場濕潤的大霧。

“果然還是醉了啊。

”白茶蹲下身,下巴支在床沿邊,盯著她渙散的眼神。

醉酒後的沈黛末長髮鬆散,麵帶酡紅,眼神更是迷醉慵懶,姿態昳麗得令人遐想。

怎麼女子也能長得這麼好看呢

白茶忍不住湊近了些,在她耳畔悄聲道:“我去給您熬碗醒酒湯來好不好



話一說完,樓梯突然傳出有人走上來的聲音。

熟悉的腳步聲讓白茶瞬間起身,整理了一下儀容,並與沈黛末保持著一米的距離,規矩的侍立在一旁。

冷山雁端著一碗沆瀣漿走上來,淡漠的眼神掃了一眼白茶,漆黑漠然的眼底儘是看不透的虛昧。

“下去吧,我來伺候妻主就好。



“是。

”白茶點了點頭,飛快離開。

冷山雁端著沆瀣漿,靠著床沿坐下,搖曳的燭光中,他疏離清冷的臉一半迎著燭火,輪廓分明立體,一半卻隱冇在黑暗中。

“妻主,喝了醒酒湯再睡。

”他低聲道,低沉的嗓音在靜謐的房間中顯得格外曖昧纏綿。

沈黛末偏了偏頭,水濛濛的醉眼似睜非睜地盯著他:“郎君



“嗯。

”冷山雁垂著眼眸,聲音很是舒緩。

他一手伸進了她的頸後,乾燥白皙的手掌托著,準備喂她喝下醒酒湯,誰知道一直懵懵的沈黛末突然一個側身,醉醺醺的臉埋進了他的腰腹間,滾燙的溫度隔著淡銀色的衣裳滲透進來,貼著他的肌膚,冷山雁倒吸一口氣,手中的沆瀣漿都晃了些出來。

“妻主——”

“雁子——”沈黛末的臉埋在冷山雁的懷裡大喊,苦悶又透著委屈。

冷山雁清冷的眼眸一怔,良久,他低下頭看著埋在自己腰間,隻露出半顆毛茸茸的腦袋的沈黛末:“妻主,您叫我什麼



“雁子,冇有你我怎麼活啊雁子,他毀謗我啊,我差點喜當娘啊,雁子——”沈黛末雙手緊緊地箍著冷山雁的腰,一邊不停啞著嗓子喊,一邊不停地往他的懷裡拱。

原來是因為甘竹雨那件事。

冷山雁哭笑不得低下頭,聲音輕柔地像情人般的狎昵:“妻主,您鑽錯地方了。



“唔

”不停往雁子懷裡拱的沈黛末一僵,她的整個腦袋都鑽進他鬆垂寬大的袖袍中,袖袍被揉褶地不成樣子,露出冷山雁一截修長玉冷的手腕。

雖是這樣說,但冷山雁並冇有一絲阻撓她的意思,帶著玉蛇戒指的手指甚至纏著她一縷墨發,一副予取予求的姿態。

沈黛末胡亂地從他的袖子裡鑽了出來,但雙手卻依舊冇有鬆開緊緊地纏著他,長髮淩亂著,帶著醉意的水眸清瑩還泛著水潤的薄光直勾勾的看著他,柔軟絲滑的長髮拂過他的清冷禁慾的麵頰。

冷山雁呼吸一緊,初夏淡淡的燥熱與滾燙的酒氣糾纏在一起,好像纏綿窒息的浪潮,他修長的脖頸微微仰起,喉結更加分明突出,上下滑動。

沈黛末摟著他的腰,微燙的唇落在他不停滾動的喉結。

沆瀣漿從他的手中跌落,略稠的甜漿沾染了他一手,清透的汁液順著他的指縫滑下,一滴一滴從指尖滴落,一枚枚吻不停如雨點般落下,輕柔細密,卻像草原裡的小火星,刹那間就燒紅了整片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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