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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瘋批大佬強取豪奪後 第16章 朋友 “怎麼還不睡?”虞朝先走近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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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朋友
“怎麼還不睡?”虞朝先走近兩步……

莫菲見虞棠一直不說話,她有點心虛,以為是虞棠疼的張不開嘴:“對了你的牙齒怎麼樣,好些了沒有?還疼不疼?膝蓋好了嗎?”

虞棠遲疑了,覺得自己聽覺是真出問題,除了哥哥,哪有人會真的關心她疼不疼,所以麵對莫菲很坦誠的的關心,她有些不知所措的後退一步,自以為是的說:“好了,不要賣關子了,你一定是有什麼需要我幫忙,家裡是做什麼生意的?是不是需要投資?我會說給哥哥聽的。”

“朋友之間互相關心不是應該的嗎?”莫菲反問。

“朋友?”虞棠像是聽到什麼天大的笑話,“你以為你是誰啊,要和我虞棠做朋友。”

莫菲反應再遲鈍也看出來虞棠話裡的侮辱,她沒好氣道:“雖然說人人都有優點,但真不知道你這樣的人有什麼優點。”

莫菲想起來什麼,把書包裡上次虞棠給它的那一萬塊直接扔到桌上,纔不稀罕她的臭錢,“還你!”

“我有錢,這不算最大的優點嗎?”虞棠回答的很誠懇,“我有幾輩子都花不完的錢,永遠有人上趕著和我做朋友。”

莫菲似乎是明白了些什麼:“那你就去花錢買朋友吧,我以後再也不會來看你!”

看吧,所以根本不能怪莫菲敵對虞棠,虞棠有錢又怎麼樣,性格實在太惡劣了,欺軟又怕硬。

就像現在莫菲語氣強勢了點,虞棠氣勢反而弱下去。

虞棠看了眼生氣的莫菲,不明白莫菲為什麼忽然這麼憤怒,她剛才的話有哪裡不對嗎?

本來莫菲故意踢到桌子害得虞棠牙磕掉了,還很自責內疚,現在看看。

根本就是虞棠活該!

怎麼沒把她門牙也磕掉,讓她變醜八怪!

莫菲也不想再和虞棠廢話,她憤憤的起身抱著書包就走,走時不屑的看了眼院裡的水中央的亭子和山水石頭,切了一聲,“有什麼了不起的!”

還朝亭子翻了個白眼。

虞棠在一旁點點頭,她頗有同感:“確實沒什麼了不起的,那小亭子也就區區幾個億。”

虞宅是典型的新中式園林彆墅,虞棠的父親也就是虞老爺子很喜歡東方古典園林建築,所以虞宅也講究亭山水石。

那處水中央的小亭子剛好能框住夕陽的景色,所以才特意在那造了個亭子,就連庭院的海棠門,也都是因為院子裡有顆西府海棠花樹。

幾、幾個億?莫菲到底也是高中生,為了撐住麵子,她扭頭不屑的回了句:“區區幾個億而已也沒什麼大不了,馬桶上的細菌都有好幾十億。”

莫菲是班裡的尖子生,這話說的讓虞棠一直在深沉思考,莫菲說這話一定有她的道理,所以虞棠在莫菲走後的好幾天裡都在思考細菌與涼亭之間的聯係。

這一切都被提前下班回家的虞延庭看在眼裡。其實在虞延庭看來交不交朋友不一定非要強求,交朋友是為了開心,不交朋友也一樣。

之前的虞棠沒心沒肺,有不少彆有用心的人想來接近虞棠,藉以結識虞家得到幫助。朋友來家裡,自我介紹都是誰誰家的孩子,沒多久家裡的父母就來拜訪,一心隻想和朋友玩的虞棠被利用完,就被朋友拋之腦後,之後虞棠還自責了很久,是不是哪句話說的不對惹到對方,所以對方又不願意和她做朋友。

但莫菲顯然和虞棠的那些所謂朋友不同。

莫菲是個很真誠的孩子,沒有其它企圖,她隻是擔心虞棠的傷和落下的功課。

晚上虞棠望著桌上的試卷和藥膏發呆,腦子裡一直想著那個叫莫菲的姑娘。

在虞棠為莫菲發愁的時候,茶樓的雅座包廂裡,虞朝先正和請泰城政府的幾個海關人員吃飯。虞朝先名下的運輸公司,是周寧萱留給虞朝先的,提前打點一下,以後也方便運輸武器。

海關的負責人,阿派旺上將。

阿派旺一進包廂就看見了主座的男人,虞延庭的兒子,虞朝先。

虞朝先坐在主座,坐姿有點慵懶,一隻胳膊搭在椅背上,一隻手在桌上,袖口露出有力的手腕,淨白的手指擺弄著黑色的打火機。

光線在他臉上陰影各半,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阿派旺很難把眼前這個年輕痞氣的男人和優雅斯文的虞延庭聯想到一起,他打量著包廂裡的三個男人,一個叫陳調,他認識,也就是今晚約他出來的人。

另一個站在虞朝先旁邊,棕發藍眼,是個外國人,個頭挺大,背手站著,看樣子是保鏢。

虞朝先見人準時過來,挑了下眉,愉快的伸過手去:“阿派旺上將。”

阿派旺上將握上虞朝先的手,肥碩的肚子像是快要把襯衣掙裂:“幸會虞先生。”

以前阿派旺隻會叫虞延庭虞先生,不過青出於藍,眼前的這個年輕人顯然比他父親有野心,而他得的好處也隻會比之前更多,比如每年一個億的“放行打理費”。正如同國家都不願意在武器貿易自由上受到什麼阻礙,這些武器商人的自然也不喜歡自己的商品賣不出去,那就少不了要拿錢找人疏通關係。

阿派旺落座後,掃了眼四周,果然不見虞延庭,“據我所知,虞伯不太想繼續武器的生意,看來虞先生是背著虞伯聯係我。”

阿派旺不難猜出虞朝先是背著虞延庭和他聯係,因為虞延庭已經很少聯絡他,倒是他旁敲側擊的聯係過幾次虞延庭,但虞延庭都沒提生意上的事,後來虞延庭的生意越做越白,糖果、地產、新能源,還捐錢建學校建養老院,阿派旺不用想也知道虞延庭是打算洗白家族生意。

“我也不願意做武器的生意,出力不討好,”虞朝先歎了口氣,像是一副為難的樣子,“誰讓我是個熱愛和平的人,看不了那些弱小國家的百姓每天生活在水深火熱裡,我父親年紀大了,精力難免達不到想幫忙也力不從心,所以我這個做兒子的自然為他分憂,你也知道,武器是維護國家安全的必需品,反過來說也一樣,國家安全需要充足的武器供應保障,而我恰恰可以提供這些保障,讓他們拿起武器抗敵,不讓他們的國家淪為殖民地。”

他的話不難理解,戰爭一但打起來,所有國家都將預設武器交易在戰爭中是正常的商業行為,與政治無關,而他在“幫助”弱小國家的同時還能在兩邊賺個盆滿缽滿,兩全其美之策。

好一番冠冕堂皇滑稽的話,武器商人說自己愛好和平,為國分憂。阿派旺不由得想起總理任職時的宣言,麵對加重的稅收和飛升的物價,句句都是身不由己,為國為民,可事辦的倒是挺由衷,加稅貪汙一個沒少乾。

阿派汪身居高位慣了,姿態也是慣會拿捏,現在是人家求他辦事,他並不打算有多配合,“聽起來,虞先生還是個和平主義者。”

陳調適時間拿出瓶珍藏的酒,虞朝先接過來,親手給阿派旺倒上,“那是自然,所以,阿派旺上將,要不要和我合作,為泰城的美好建設喝一杯?”

阿派旺盯著鮮紅的酒液,又擡頭忘了眼笑得如此好看的男人,這般鎮定從容,半點沒把他放在眼裡。

“虞先生,我想你是誤會了,我不過是個一心為百姓服務的小官員,你說的那些槍械、機械零件,這都是危險的違禁品,現在上麵查得嚴,我也是不好辦呀。”阿派旺一臉為難,他就想壓下去虞朝先一頭,給個下馬威,誰見了官員不低頭?他習慣下麵人對自己阿諛奉承慣了,就看不慣虞朝先高高在上的姿態還有那輕狂的語氣,至少以後得讓虞朝先乖乖聽話,而不是現在一副虞朝先所掌控的姿態。

求人就要有個求人的態度。

陳調看了眼虞朝先,這阿派旺明顯就是不想好好配合。

虞朝先嘴角笑意不減半分,有些人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虞朝先不緊不慢的吐了口煙,煙霧繚繞裡,狹長的鳳眸往後瞥了眼,米奇立刻會意。

“磴”一聲,一副黑漆的小棺材砸在桌上,正對著阿派旺眼前。阿派旺心臟也跟著咯噔一下。

棺材蓋開啟,至少百萬的金燦燦金條滿滿裝了一棺材,在閃亮的燈光下熠熠發光。

卻還伴隨著一股腥臭味。

這上將在家裡養了一池惡魚,也可以叫“食人鯧”,不知道這上將喂的什麼魚糧,將這一池子魚養的條條肥大,牙齒鋒利。

阿派旺已經一身冷汗,這冷汗自然不是為他的魚,是虞朝先不僅知道他住哪裡,還來去自如!

這虞朝先果然不是什麼善茬。

阿派汪既然坐到這個位置上,也少不了遇到一些恐嚇手段,但還沒有一個敢跑去他家裡胡作非為的。

眼前這個比他小了近三十歲的虞朝先,根本就是個恐怖分子!

“最近金價上漲,裡麵的金條塊大份足,”虞朝先將煙頭掐滅在煙灰缸裡,猩紅的火光霎時變成死灰,然後朝米奇伸手,一把跳刀直接放到他手裡,虞朝先正眼都沒看阿派旺,一刀穿透隻有微弱呼吸的食人鯧,“至於這棺材以後是裝金條還是裝一些死人骨頭,就看阿派旺上將現在的選擇。”

陳調擡眼看向阿派旺,魚肚血腥的血濺到他嘴角,阿派旺恐懼又貪婪,人心不足蛇吞象,可吞不吞得下,也得吞了才知道不是?

陳調見狀,看來是夠這上將落淚的了,這阿派旺眼裡金條就是“百姓”呀。

陳調適時又繼續添了把火,把金條推過去:“阿派旺上將,這些您就留著當個喝茶錢,事成之後,我們老大的報酬必然不會讓您失望。”

說著,陳調伸手比劃了個數字。

阿派旺從頭至尾就沒想過拒絕虞朝先,隻是想操縱這初生牛犢,沒想到對方絲毫不慌亂,也沒有半點示弱奉承的意思。不過無所謂了,當官才能賺幾個錢?各國的戰爭又和他有什麼關係?阿派旺可不會和錢過不去!

阿派旺抽著雪茄,舉起酒杯和虞朝先碰杯,“虞先生真是青出於藍勝於藍,想必我們的合作會很愉快。”

虞朝先勾唇笑了下:“那我就拭目以待了,阿派旺上將。”

陳調見這阿派旺上將連十分鐘的開場客套話都懶得維持,眼神一直往上菜的女服務員身上飄。

陳調看了眼主桌的虞朝先,虞朝先擡了下手,他立馬會意。陳調拿起手機發了個資訊,兩個身材火辣的陪酒小姐過來,他掏出一遝錢塞姑娘們內衣裡:“老大給你們的,接下來辛苦了。”

主坐的男人一身黑色西裝,精緻的五官無可挑剔,懶散從容的靠在椅背上,修長乾淨的手指夾著煙,即使在煙霧繚繞裡,也能從男人扣得嚴實的襯衣下隱約瞥見結實流暢的肌肉線條。

女人們擡腳就往虞朝先那走,身前的飽滿像是兩顆水球,每走一步,蕩漾連連。一旁的阿派旺垂涎三尺,止不住搓手。

陳調嘖了一聲,好笑的白了女人一眼:“怎麼教的這是,看不清客人是誰?”

……

米奇開車送虞朝先回去,陳調坐在副駕駛,他看了眼後座閉目養神的男人。

男人閉著眼抽煙,指尖愉快的在膝蓋上一點一點,手裡好像還握著隻黑色的打火機。

路燈迷幻昏黃的光線一下下的掃過虞朝先的臉龐,陰影凸顯的他五官更加深邃,嘴角詭譎的笑映在車窗。

陳調從來沒見過虞朝先回虞宅還這麼輕鬆愉悅。

陳調看了眼駕駛座一直跟著的米奇,這話都說不利索的老外肯定也問不出來什麼。

家裡有誰啊,老大這麼開心。

虞朝先到家已是淩晨,樓梯口的落地燈還亮著。

虞棠一想到明天要去學校就焦慮的睡不著,聽到走廊傳來聲音,她馬上起床跑到跑到門口,遒勁有力的長腿就出現在她眼底。

虞朝先見虞棠穿了件紫色的好像喇叭花一樣的睡裙,睡裙到膝蓋往下一點的地方,兩條纖瘦白生的腿在昏暗的光線下更顯白嫩。

虞棠還沒看到虞朝先的臉,一身煙味先撲過來,熏得女孩皺眉垮起小臉。

和走時一點不一樣,現在的虞朝先手裡拎著不菲的西裝外套,襯衣釦子還被隨意解開幾顆,領帶也歪歪散散的掛在脖間,哪還有中午半分紳士模樣。

虞朝先當然看出虞棠又在打量他,他早就習慣彆人在他身上的視線,隻是虞棠那是什麼眼神?

“怎麼還不睡?”虞朝先走近兩步,瞧了眼女孩熬的紅紅的眼眶,“不是說了不用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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