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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瘋批大佬強取豪奪後 第46章 暴雨 今晚虞棠就是哭破天,他也要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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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雨
今晚虞棠就是哭破天,他也要定了……

虞棠渾身沒了力氣,
她眼前陣陣發黑,身上涼汗一片,嘴裡喃喃:“我喜歡你——”

聽到這裡的虞朝先隨之望過去,
他眼神裡的狂熱和期待是虞棠看不懂的,也不想懂。

“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虞棠聲音很虛弱,但字句清晰,足夠在場的人聽到。

陳調一聽就知道要壞事,
虞棠淨說些讓要人命的話。

虞棠用儘全力想要掙脫身後虞朝先雙臂帶來的桎梏,
她清楚地知道,隻要身後的人一鬆手,
自己就會從這高台上墜落,
要麼摔個殘廢,
要麼被鋼筋貫穿身軀。

但此刻她已不在乎。哪怕摔死,也好過繼續被困在這個可怕又殘忍的人懷裡。

她真的推開了嗎?身體已經懸空,
眼前陷入一片黑暗。最後的意識裡,她感受不到疼痛,
隻有解脫般的虛無。

失去意識前,她好像聽見一聲焦急的“棠棠”。

是誰在叫她?

是哥哥?是梁嘉祈?還是……

去醫院的車上一片死寂,虞朝先抱緊懷裡暈過去的虞棠,
此時的虞棠像是個破碎的娃娃,白色的連衣裙上汙血一片。

她眼角濕潤,
眼淚就沒停過,
也不知道到底是有什麼傷心事,
就連在睡夢裡也哭。

這樣的情況虞朝先也見過,虞延庭昏迷的那晚,她也是這麼哭的,睡著了也在哭,
但至少知道睡醒後跑去找他,那時她把他當成了唯一的依靠。

現在虞棠哭肯定不是為了虞延庭,那就是在哭梁嘉祈。

不過也無所謂,他和一個死人計較什麼勁兒。

虞朝先指腹拭去虞棠眼角的淚。

開車的陳調難得沉默,副駕駛的米奇一貫安靜,但二人都不約而同在老大臉上看到了……頹廢?

療養院裡,虞棠安靜地躺在病床上。醫生說虞棠隻是驚嚇過度昏睡,身體沒有大礙,睡醒一覺就好,已經為她處理好手上的刀傷。好在她傷口不深,仔細消毒包紮一下就可以。

窗簾隨風搖曳起伏,像是海浪。天氣陰沉沉,淅淅瀝瀝的小雨不停,似乎在醞釀著一場酣暢淋漓的雷暴雨。

病房裡濕度適宜,溫度舒服,可睡夢中的虞棠仍覺得像是要窒息。外麵逐漸大顆的雨滴劈劈啪啪的拍打著窗戶,虞棠睡得不安穩極了,總疑心這冰涼的雨要透過玻璃淋在身上,冷意都跟著睏意襲來,她將自己完全縮在被子裡,蜷縮著。

睡夢裡的她總感覺自己呼吸不暢,後背像是被什麼纏住,拉著她往深淵裡墜。虞棠恐懼又害怕,她轉身想將身後人看仔細,耳邊傳來一聲“小姑姑”,看清是虞朝先的瞬間,虞棠猛地驚醒,脊背一身冷汗。

醒來還不如睡著,她不停的回想著渾身是血的梁嘉祈,和那一聲槍響。

她知道虞朝先在就在她身後,但她閉著眼,始終一副沉睡姿態,不願麵對他。

虞朝先坐在床邊的椅子上,半乾黑發還滴著水,水珠順著發梢滑落,洇濕了肩頭的襯衫。他手掌上的傷口隻是簡單消了毒,紗布上已經滲出點點猩紅,卻似乎刻意不做進一步處理,任由傷痕發展。

米奇推門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虞朝先的目光始終落在病床上的人身上,濕潤的發絲在額前投下陰影,遮住了他眼底的情緒。

聽到身後動靜,虞朝先起身給虞棠攏了下被子,出門去了陽台。

米奇轉腳跟過去。

陽台總比病房裡好交談。

米奇彙報道:“老大,富洲的訂單已經準備好,這次運輸量大,所以我準備安排走海運,富洲那邊已經準備好了專用碼頭接應。”

虞家有自己的航運公司,海運保險,米奇安排的沒有問題。航運運量大缺點也明顯,就是週期長,還有遇到海盜的幾率。

不過也沒有哪個不長眼的敢截虞家的船。

白色的窗簾在微風中輕輕浮動,虞朝先靜默地站在窗邊,“就這麼安排。”

跟隨他多年的米奇敏銳地察覺到,老大此刻心緒不佳。

生意上明明一切順利,那麼能讓虞朝先如此在意的,就隻有病床上那位了。

這時護士輕輕敲門:“虞小姐醒了。”

又欲言又止的傳達了虞棠醒來的第一句話:“她說想喝點酒。”

想喝酒?才剛成年而已,虞朝先回憶起虞棠之前說要把他喝趴下。也行,畢竟今天是她生日,喝點酒也無傷大雅。

虞朝先唇角微勾,對米奇說:“去取車裡的酒來。”

他頓了頓,“在船上準備些女孩用的東西。”

米奇剛要應聲,突然意識到,老大這是要帶著虞棠一起出門?轉念想起上次出差半月就冒出個梁嘉祈,頓時瞭然。也難怪老大要帶著了,不然誰知道老大不在,虞棠身邊又會出現什麼人。

而且這次走的是航運線路,安全得多。

虞棠縮在被子裡一動不動,她醒了有一會,隻是有意放空大腦,不想麵對任何人。

她有點渴,但又不想喝水,甚至最愛的果汁和奶昔也都不想喝,虞棠渴望一點烈性的、能讓人眩暈又徹底釋放或者短暫忘卻記憶的東西。

比如她一直很好奇卻從未嘗過的酒。不是都說一醉解千愁嗎?那她有太多愁想要解開了。

病房門口傳來腳步聲,床前的桌子上發出放置酒杯的清脆響動。

房間裡有淡淡的消毒水味,來人身上有熟悉的沐浴液氣味,和她用的是一樣的,虞棠不回頭也知道是誰。

虞朝先徑自在床邊的椅子落座,修長的雙腿隨意交疊。虞棠將臉更深地埋進枕頭,此刻最不願見的就是他。

昏暗的光線裡,男人的存在感強烈得令人窒息。高大的身影幾乎吞噬了本就稀薄的光源。

離得近了,虞朝先身上獨帶的侵略感很重,身影最終將她完全籠罩。無需觸碰,都如同實質般壓在她的感官上。

虞棠渾身不自在,卻不理解那股男人帶來的壓迫感意味著什麼。她還懵懂,隻能聞到虞朝先身上淡淡的煙味,她以為怪異的侵略感是來自這煙味。

她乾脆拉起被子蓋上眼睛,沒有一點要理他的意思。

“彆給我擺臉色,笑一笑。”虞朝先掀開被子,掰過虞棠的臉頰,讓她看他,又扯起她嘴角,全然像是在擺弄一隻不該有任何情緒的寵物。

“彆碰我!”虞棠當然笑不出來,她隻想掙開虞朝先的手。真的不知道,在殺了一個人後,他是怎麼做到好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

他靠近的臉被虞棠推開,力道好像一個巴掌。

虞朝先維持這個被推開的姿勢,一瞬不瞬的注視著虞棠。虞棠以為他會發火,有點怕死,但仍舊是不服,挺著脖子不想讓自己落了下風,活脫脫就是在說,要殺要剮隨他便。

虞朝先折磨人的手段,她是見過的,就是不知道是挖她眼睛還是割她舌頭。

見他伸過手來,虞棠閉上眼。虞朝先被她這副要殺要剮隨意的勁兒,氣得真想掐上她脖子,之前怕他怕的要死,這時候倒有了骨氣。

為了個無關緊要的人還在和他鬨脾氣,鬨不完了。

虞朝先一陣的煩,無名火騰在胸腔,無處釋放。

他這是過的什麼爛日子,誰敢惹她呀,不然就是彆想過好安生日子。虞棠的沒良心,他是領教的清清楚楚。

掐死算了。

那隻落在她發間的手隻是輕輕揉了揉。意料中的暴怒並未降臨,虞棠疑惑地睜開眼,隻見虞朝先微蹙著眉,神色淡淡。

好像她是他養的一隻寵物,寵物種種無理取鬨而主人在縱容。

“不是想喝酒麼。”他推過桌上的酒瓶。虞棠視線掃去,羅曼尼康帝正浸在碎冰中,旁邊擺著兩支水晶杯。

虞朝先不緊不慢地旋開軟木塞,酒香頓時彌漫開來。

他倒了兩杯,遞過去一杯:“碰杯?”

虞棠纔不想和他碰杯,一把奪過桌上的那瓶酒,直接就灌了進去,中途被嗆了一口。酒液順著她嘴角在脖子上留下蜿蜒痕跡,像是觸目驚心的血,消失在鎖骨之下弧度邊緣的位置。

瓷白的肌膚上有紅色的液體蔓延,這樣的美色刺激著人的眼球。

虞棠沒發現男人的視線暗了,呼吸沉了。

大半瓶酒下肚,虞棠的眼神已經開始迷離。第一次喝酒,眩暈感升的很快,她忽而凝視起虞朝先的眼睛,看了很久。

虞朝先對虞棠看他的眼神很滿意,比她看任何人都要專注。

酒精染紅了虞棠雙頰,她晃了晃暈乎乎的腦袋,想要看清。

“哥哥她突然踉蹌著跳下床,赤腳就往門外衝,“生日要和哥哥一起過。”

“虞棠,幾個意思,看我,找你哥?”虞朝先不耐煩了。

也沒跑兩步,跑到樓梯前,虞棠就被虞朝先攬腰撈在懷裡。纖薄的腰被男人遒勁有力的手臂摟住,輕而易舉就被托抱起來。

酒勁已經慢慢上頭,男人的俊臉在她眼底倏地放大。麵對逐漸貼近的氣息,虞棠看著他的眼睛。

光線被虞朝先挺拔的身影遮去大半,而她的瞳孔裡還晃動著未散儘的燈光,光影裡有他的剪影,隻是看不清臉。

虞棠緩緩閉上眸子,再沒有比這更好的暗示和邀請。他的唇輕輕複上她的。

虞朝先吻得一觸即離,卻在撤離的瞬間被她微顫的帶著酒意的呼吸挽留。他停在那裡,二人鼻尖相抵,彼此的呼吸懸停在咫尺之間。

很溫柔的一吻,柔軟的碰觸,陌生的滋味。

天際傳來滾滾悶雷,驚醒了虞棠,她困惑的睜了眼。

頭太暈、太重,腦袋有點思索不了現在的情況。

虞朝先撫摸著她的臉,這吻絕對比第一個吻更像一個吻,虞棠的反應是接納她的,醉後的選擇更趨向於本能。

掌心滲透的血絲蹭在女孩白嫩的臉上,他收緊胳膊,注視著她的眼睛,問她喜歡誰。

喜歡誰?虞棠清澈的眼底,剪影輪廓是那樣清晰。

虞棠神思恍惚,不知想起什麼,臉上帶著迷幻的笑。

“棠棠,你喜歡誰?”虞朝先帶著她的手撫上自己臉頰,他想聽她說出來。

虞棠仍舊是隻盯著那雙眼睛,好像怎麼都看不夠。虞朝先當然知道虞棠喜歡看著他眼睛,從他第一次去學校接她,她認錯人,也是這樣瞧著他眼睛。

虞朝先寵溺的笑,她就這麼喜歡看他。所以除了喜歡他,也隻能是他,不然還能是誰。

“我喜歡誰?”虞棠喝得醉醺醺,忽然伸出手遮住虞朝先的下半張臉,這樣還不滿意,她又抽出手覆蓋上了他額頭。

隻露出那雙漆黑深邃的眸子。

她看得專注、沉迷,嘴裡呢喃:“吾兒磨儘三缸水,唯有一點似羲之”

話落,倆人都愣住了。窗戶被風吹開,暴雨瞬間灌入,窗簾被狂風撕扯,獵獵作響。

醉酒的虞棠清明瞭一瞬,意識到自己剛才說了什麼。

閃電一次次劈亮房間,將淩亂交疊的影子閃現在牆壁上。

虞朝先嘴角唯一的一點笑意也消失。

昏暗的光線可以隱藏許多秘密,但虞棠的秘密在虞朝先銳利又洞察一切的目光下無所遁形。此刻虞棠的一切都被虞朝先剖開觀賞。

米奇正在附近便利店買女孩的用品,路過睡眠區又退回來,拿了個抱枕。

他麵無表情的準備結賬,這時接到了虞朝先的電話。

電話內容很簡短,隻有三個字——買盒t。

暴雨聲裡傳來敲門聲,門隻開啟了縫隙,虞朝先從米奇手裡拿過東西。

門縫隻露出了一點,女孩被男人高大的身影遮住,米奇隻看到一雙白皙纖瘦的手腕,上麵纏著黑色腰帶。

他愣了一瞬,隨即對上虞朝先的不耐的神色。

米奇最終還是轉身走了。老大想要得到,哪怕不擇手段,也一定要得到。

“不、不要……”米奇聽見虞棠的聲音,但很快門關上,他就什麼都聽不到了。

隨著門關上,最後一絲光也消失,虞棠被留在了虞朝先給她的黑暗裡。

外麵暴雨,像是虞棠落不儘的眼淚。

米奇想,老大就像是這場風暴,虞棠就像風暴下的花朵,她出於被動又或者好奇,曾溫柔的給予安撫的吻了下這風暴,這風暴卻就將她連根拔起,不留任何餘地的將她捲入他的領域裡。

此後的虞棠可以輕易得到很多,不管她需不需要。

然而,她為此付出的代價也未免太高。

門縫一點點被合上,最後的一點光亮也在虞棠眼底消失。

“虞棠,”虞朝先鉗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直視自己,近在咫尺卻彷彿隔著一道深淵,“我再問你最後一次,想要什麼?”

虞棠胃裡翻江倒海,她帶著恨意的哭:“我想你永遠消失在我的生活裡!”

“哭?”虞朝先拇指重重擦過她濕漉漉的臉頰,“那就給我哭的好看點!”話音未落,他已經狠狠吻了下去。

她想要什麼,他可以慢慢等她想通,但今晚虞棠就是哭破天,他也要定了!

虞棠的後頸被死死扣住,被迫仰頭承受這個帶著血腥味的吻。虞朝先嘴角一疼,虞棠毫不留情的咬他一口,血都流到她唇上。

“我是你小姑姑!你瘋了!”虞棠拚命掙紮著想要逃離,可腳踝被他一把扣住,整個人被拽回他懷中。她絕望地意識到,樓上昏迷的哥哥救不了她,這世上沒人能救她。

虞棠不知道該往哪躲,她掙紮著往門口跑,可她的腳踝被他抓住。她終究是逃不脫,被拽到他懷裡,壓到身下。

虞朝先的胸膛緊貼著她後背,急促而強勁的震得她生疼。他慢條斯理地解開襯衫紐扣,“那你聽清楚了——”

窗外閃電劈開夜空,狂風摧折著院裡的花枝。

“我上的”他緩緩壓進去,“就是我小姑姑。”

在這個瞬間,虞棠恍惚覺得自己被撕碎。正因疼痛,所以她清醒的知道,闖進她身體的,是虞朝先。

這段關係,再也無可挽回的餘地。

虞棠眼神空洞,她掙不開手腕上的腰帶。她不想看虞朝先,不給任何回應,轉眼看向那扇落地窗,眼淚從眼角滑落。

她身上衣物所剩無幾,虞朝先卻隻是襯衣皺了些。

“想去那做?”虞朝先的目光掃向陽台前那張單人沙發。虞棠每次來看望虞延庭都會在那張沙發上寫作業。

他記得她做題時的模樣:眉頭微蹙,嫣紅的唇瓣無意識地抿著。實在解不出來時,就會用那種濕漉漉的眼神望向他,她故意跟著人學,古靈精怪的叫他聲老大,或者俏皮的喊他聲先哥,這題要怎麼做,教教我唄。

怎麼做?

“知道嗎,那天我坐在這看你寫作業,就想這麼和你”虞朝先將女孩抱在腿上,像是擺弄一隻玩偶一樣簡單,他輕咬她的耳尖,“……做。”

虞棠嗓音啞著,疼的直冒汗,說不出來一句話。

她太疼了,哭的虞朝先肩膀濕了一片。虞朝先也沒好哪去,他寸步難行。

虞朝先捧起了她的臉,虞棠的臉上因為他的動作暈紅,底子還是孱弱發白的,蒼白裡泛著紅,即便是病態,也透著嬌。

“不哭了,”看得他一時移不開眼,隻想要更多,他抱起她,“棠棠,摟著我。”

虞棠受不了他的折磨,在他臉上脖子上身前身後抓出道道血痕,哭的聲音顫:“我不要。”

不要?他想要就行。

虞朝先呼吸沉的快要繃不住,隻能先放慢。虞棠實在不能經事,他緩慢地流連,拇指粗糲,從她的額角、眼尾遊到頸側,讓她儘可能的放鬆。

“還疼不疼?”他深吸一口氣低聲問道,俯身親吻她汗濕的額頭。

虞棠的嘴唇微微顫動,虞朝先湊近去聽——

“惡心”虞棠有氣無力,好像知道怎樣惹惱他,她就要去做,她咬牙一字一句用儘最後力氣,“和你做這些,惡心到我想去死!”

虞朝先眼底的闇火驟然一冷,闔目不再看她。耐心用完,她不知死活地踩碎了男人最後那點憐愛。

想死還不簡單?

窗外暴雨傾盆,卻蓋不過男人胸腔裡那團被澆熄又複燃的□□,他掰著虞棠的臉,較勁兒似的讓她看著自己,他俯下身咬了下她下巴:“哭聲也好聽,那就讓你哥哥聽清楚點,你是在誰身下哭。”

從頭到尾全無交流,完全像是憑借本能的動物。

原始放縱。

虞朝先故意弄疼她,可虞棠咬破嘴唇再也不肯出半點哭聲。虞棠腦海裡隻有一個念頭,不能被哥哥聽到。

男人的目光一沉而下,最後目光又停在她滿臉淚的臉上,實在是煩,乾脆把人抱轉過去,將人腦袋蓋在被子裡,不為所動地艇進。

極致的歡愉讓他眸底灼熱,可身下的人不僅不肯給半點溫暖的回應,還是一副找死的表情,眼裡有厭惡有惡心,一句撒嬌示軟的話都沒有。

虞朝先心煩意亂,煩的沒辦法。

“虞棠,惡心是吧,”虞朝先冷笑,低聲與她講,“日子還長,咱倆慢慢煎熬。”

虞棠裝哭過很多次,幾乎每次哭都是為了想得到哥哥的關注,她從來沒有哭很久,因為哥哥很快就會哄好她。

她更從沒真正嘗過眼淚的滋味,這一晚,她嘗遍了,嘗夠了……

一遍遍的索取,虞朝先像是不知厭倦,肌肉虯結的手臂箍住虞棠,故意站起來,讓踩不到地麵的虞棠隻能把選擇把腿勾在他腰上,全身都依賴在他身上。

大開大合,初次的虞棠受不住,更倦極,臉色形同白縞,眼底空無一物,就當一場夢。隻是夢魘太長。

虞朝先一言不發,虞棠的哭聲隱藏在了暴雨聲裡。

腰帶被虞朝先扯開,掉落在地,虞朝先握上虞棠無力下墜的手。他吻上她手腕,與她十指相扣。倆人手心的傷口又崩開,血液糾纏交彙,流向極致的貼合。

天邊又滾過一陣巨雷,虞朝先和虞棠一身的汗。像雨落在了倆人身上,攪濕了一切。

暴雨下了整整一夜,天將明時,這座城都快被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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